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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神职 [精校]-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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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的年代,而且在所谓的国际人道主义的形势下,又如何可能出现酷刑?

老人坐在屋内的沙发上,有些疲累的眯着眼睛,摸索着捧在手里的紫砂壶,思索着。

昨天晚上,老人做了个梦,他梦到了一个自称是滏河城城隍的神,与他有过一番交谈。

老人认为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缘故。

但是梦境中城隍所说的话。又是句句说在了他心里的犹豫和矛盾中,让他无言以对,无可奈何。唔,城隍大人所说的那些话,也就是老人刚才所思索的那些。

老人又有些糊涂了。

到底这梦中神祇,是真的,还是自己的心中有犹豫想法,自己在对自己言语了那些话?

保姆吴妈掀开厚厚的棉帘子走入屋内,轻声道:“许正阳来了。”

“嗯?”老人抬头,表情顷刻间恢复了以往那般如山岳般的沉静,微点下头,道:“让他进来吧。”

吴妈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穿着皮夹克的许正阳精神抖擞的走了进来。

与以前每次来的时候,表情和气势上,都有了明显的不同。以前,他每次来到这里,脸上都挂着憨厚的朴实的笑容,表情是恭敬的,后背是微弯的,头是稍稍低一些的;这次,他气宇轩昂,昂首挺胸,一双并不算大的眼睛里,透着与年龄完全不相仿的平静神色,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叫做自信的气质。

他手里依然拎了两盒包装精美的营养品,走到老人面前时微微躬身,便直起了身子,微笑道:“爷爷,我来看您了。”

依然很礼貌的问候。

“坐吧。”老人摆摆手。

许正阳微笑着坐在老人的对面,将礼品搁置在茶几上,说道:“爷爷,最近身体还好吧?”

“一把老骨头了,谈不上好不好。”

许正阳没再说什么恭维的话,表情恢复平静,随意的看了看跟着他走进屋内的两名穿黑西装的男子,继而旁若无人的对老人说道:“爷爷,这些日子以来,您老让我为难了。”

“嗯。”老人毫不否认,也不疑惑与许正阳什么意思,既然许正阳说他为难,那肯定是作为两股力量之间的平衡点,似乎受到了另一方的什么暗示,从而带话过来了。

第202章 我生气了!

外面天寒地冻,寒风呼啸;室内温暖如春。安静祥和。

一老一少面对面坐着,茶几已经被挪开,放了一张画有棋盘的小方桌。一老一少面对面坐着,正在棋盘上缓缓落着子。

室内的保镖,已经在李老的示意下,暂时离开。

似乎二人并不急于谈论些什么话题,又好像两个人可以通过下棋,来说明些什么。唔,老人可能有那么高的悟性,许正阳没有,但是许正阳不需要去通过棋盘上的布局来悟什么,或者忖度老人的心思意念,他甚至对一些高深莫测的话都听不懂,但是他可以轻而易举的知晓老人心里在想什么。

在许正阳看来,说些模棱两可让人难懂又要去细细思忖的话,实在是脱裤子放屁多费一手,或者是故意为难人、玩儿深沉玩身份,唬人用的。

大概他们这种人都习惯这般说话了吧?

许正阳拿起一枚“马”杀过河吞掉一枚“兵”;

老人的马上去踹翻了许正阳的马;

许正阳的炮打了过去……

这盘棋,许正阳没有再留手,而且风格也从攻守兼备的稳重,转为了攻势凌厉。杀气腾腾。

大概是杀的急了些,故而防守上难免会出现漏洞吧?

所以在凌厉的一阵疯狂杀戮进攻之后,终于在最关键的时刻被敌方阻拦,而同时,敌方的前锋已经杀至己方的中军大账之前。局面陡转,形势危急。

老人眼皮微抬,看了眼许正阳。

却见许正阳表情依然平静,低头,皱眉,看不到他的双眼中此时是什么样的神色。

许正阳班师急退,挥师扑救。

让老人瞠目的是,许正阳就像是提前已经预算到会有这样的一个情势出现般,在回师的时候,中军大账的护卫好不慌乱,稳稳的防守,拼死抵挡;而回师的各路前锋,却如同之前进攻的时候那般,杀气腾腾,气势凌厉,如一把把锋利的尖刀般,撕开了红棋对黑棋中军大账形成的包围圈,而且竟然很快形成了一个反包围的局面。

到此时,许正阳胜局已定!

而红棋一方,却是败了,败的很惨,除却老将之外,全部被屠杀一空。

黑棋方亦是所剩无几。惨胜。

老人微笑着挺身,靠在了沙发背上,道:“不错,棋风突变,倒是出乎我的预料了。”

“运气吧,觉得总是输给您老,就试着换个套路来……”许正阳不卑不亢地说道。

“再来一局?”老人提议道。

“好。”

第二局一开始,双方的棋子便厮杀在了一起,杀的天昏地暗,血流成河,尸骨遍地……

有点儿像是两个刚刚学会马走日象走田的菜鸟,在下棋的时候啥都不管,只顾着吃子儿,杀,杀,杀!

但是如果有下象棋的高手在这里观局的话,肯定会惊得瞠目结舌。

双方看似疯狂到没有理智的厮杀,攻击,反攻击;实则步步为营,处处挖坑,棋路布局阴狠无比。诡奇凶险。

最后……

双方的棋子杀的所剩无几。

黑方,一将两卒,红方,一帅一马。

然而红方的马,虽然看似比卒子厉害,却是已经无法至黑将与死地了;而红方的两个卒子,却在己方牺牲了一匹战马拼死对方一架车的情况下,把红帅逼死在了中军大营内。

很惨烈的一场大战。

老人,又输了一局。

他在此直起腰身,靠在沙发上,端起紫砂壶轻轻的吸了一口已经微有些凉意的茶水,半眯缝着眼睛,看着对面已经坐直了身子,表情平静的许正阳。

老人淡淡地说道:“棋艺大进啊!”

“爷爷您让着点儿我。”

老人微微摇头,道:“棋风狠辣,一往无前,悍勇无匹,可嘉,却不是制胜之道。”

“也就这点儿出息了。”许正阳笑了笑。

“正阳,问你句话……这盘棋是你在下,还是它,在下?”老人从容淡定地问道。

许正阳稍想了想,说道:“我在下这盘棋。”

“它怎么说?”

“别查了……”

“算是妥协?还是威胁?”

许正阳叹了口气,道:“怜悯。”

老人脸色沉了下来。

“可是我为难啊。”许正阳有些委屈地说道,“夹在中间,靠左不是,靠右不行,其实我觉得吧,凡事说开了比什么都强。何必非要分出个高低来?毕竟谁也没有恶意,对吧?”

“考虑的,要长远一些,顾及的,要多一些。”老人眯起了眼睛,望着墙壁上那副山水画,平静地说道:“也许神的想法,和我们人的想法不同,它们不太会在意人的生命,可是我们不行,正阳,你明白吗?”

许正阳摇头说道:“它一直都在办好事,没有恶意的。”

“有时候,好心会办坏事的。”

老人并不顾及许正阳和他的对话,是否会被那位神祇听到,因为既然让许正阳来带话,那么就应该是神祇无法和自己交流。老人根本不会认为,自己的身份,不配见那个所谓的神祇。

“神,会生气的。”许正阳轻声道。

老人笑了笑,说道:“正阳啊,不要误入歧途……”

“我明白。”许正阳注视着老人,很认真地说道:“爷爷。别再查我的人了,我担心这么查下去,早晚就会查到我的亲人身上……爷爷,我其实脾性上,很有些戾气的,嗯,很护短。”

老人的表情忽然间就严肃起来,大概从没想到许正阳会说出如此这般带有质问不满,甚至隐隐有一些威胁的味道。

“您认为神愿意管这些俗凡世间的事情?”许正阳问道。

“这是人间,不是天堂。”老人声音威严起来,显然。他已经完全把许正阳当作是神祇的代言人,这种话,包括以前许正阳说过的一些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话,此时在老人的心里,都认定了是在代神祇说话,“自古至今,哪里又有公平所在?”

许正阳嘴角微翘,露出一丝冷笑,道:“自古至今,神,又有多少干涉人世的?”

老人点头,看着许正阳。

“所以……该反思的不是神,而是,人!”

老人平视许正阳,苍老的脸颊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双眼中沉静如渊。

“爷爷,神,不会想着害人。”许正阳很认真的,甚至语气中带着一丝劝慰地说道:“和您老一样,其实都是为了人好,不会作出过激的事情,所谓做什么,都有一个度……神,有它的度,而我们人,也得有度,不要惹得上苍震怒,降下无尽惩罚。”

“比如。”

“哦,拆庙,就是对神灵的亵渎,对民众信仰的不尊,得民心者而安,民心所向为神,应该反思,而不是强制。”

“你在对我说教?”

“不敢,只是个人意见,或者说。城隍让我给您带个话……”说到这里,许正阳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这句话怎么听都有点儿像是“皇军让我给你带个信而……”的意思了,好像他背叛了人类,站在了人类的对立面似的,于是换了个口气说道:“算作我自己的意思吧,神有大宽容,可我其实心眼儿很小的,被人欺负急了,我就会发火,自己没实力发火,我就找帮手……说实话,那位,对我还真够意思。”

老人冷哼一声,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许正阳你走吧。

许正阳起身,也不多留,走到门口时,稍做停留,说道:“爷爷,还有件事儿我得告诉您,我这人有两大忌讳,也是最反感的两件事,第一是有人对我的亲朋好友不利,或者作出什么让我感到不安的事情;第二,过河拆桥,唔,说难听点儿叫卸磨杀驴,那样我会很生气的,所以我希望,你们家……任何人不要强迫左右冰洁的想法。”

说罢,许正阳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屋内,老人将紫砂壶放到旁边,双手微握,搁置在腹部,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似乎累了,倦了,要睡着了一般。

过了一会儿,老人睁开了眼睛,笑了。

很自信的笑容,他在想,不出所料,神祇亦有所惧,不然何故来与人谈判?

……

许正阳开着车,自言自语的嘟哝道:“真不把自己的命和亲人的性命当回事儿,只顾天下了……好伟大。”

白色的奥迪A4沿着国道飞速驶向滏河市。

晌午十一点多些,滏河市复兴区古玩市场内。

古香轩的店门前停放着一辆黑色的帕萨特轿车,两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面色阴沉的从古香轩内走出,身后,古爷姚出顺跟着走了出来,表情有些惶恐。

两名男子正待要上车离开时,白色的奥迪A4飞速驶来,横着停放在了帕萨特的车位后。

车门打开,许正阳从车上下来,随手关上门,叼了颗烟点着,表情平静的往古香轩店门方向走去,一边冲两个中年男子说道:“怎么?这就要走?”

二人皱眉,其中一人展颜笑道:“兄弟,麻烦把车让一下。”

“把话说清楚再走吧。”许正阳也不嫌冷,屁股靠在车门上,两腿交叉站立,双臂抱在胸前,叼着烟很是有些傲慢地说道。

“你要说什么?”

许正阳吐了口烟,在寒冷的空气中飘起白色的一团雾气,而后缓缓说道:“再让我见到你们乱调查,吓唬人,见一次我打一次!”

二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疑惑。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只是在照片上见到过叫做许正阳的年轻人,会很突兀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他难道认识我们吗?

姚出顺急忙走下台阶,快步走到许正阳跟前,表情略有些紧张的低声说道:“正阳,你这是干什么?让他们走吧,又没什么大事,别给李老惹麻烦……”

“他们是骗子!”许正阳冷笑道。

“什么?”姚出顺愣了下,继而眼神中冒出了怒火,他妈的,怪不得俩家伙刚才竟问些摸不着边际的话。

两名男子脸色阴沉下来,其中一人道:“希望你不要妨碍我们的工作!”说着话,从怀中掏出一个印有警徽的证件,单手执着打开让许正阳晃了一眼,唔,秦良宇。

另一人也拿出了证件,赵荣。

许正阳随意的扫一一眼二人的证件,表情却依然带着不屑的神色道:“别蒙我,外面这种证件一百多块钱就能办一个……”

“你……”

“说吧,为什么查我?”许正阳冷笑着问道。

秦良宇和赵荣脸色依然平静,不急不慌地说道:“既然你不相信,那随我们去市局一趟吧。”

“好啊!”许正阳掏出手机,“不用随你们去了,我这就打个电话,让市局的人过来一趟,咱们一起去……”

“等等!”秦良宇急忙出声制止许正阳拨打电话,他们做的这些调查,本来就需要保密的,而且市局的人哪儿认得他们是谁?

许正阳冷笑道:“说!谁让你们来查我的?是不是有什么图谋不轨?”

秦良宇和赵荣对视一眼,继而双双把脸色沉了下来,道:“不该问的别问,机密!”

“哦,好,我不问。”许正阳说着话,弹飞烟蒂,抖了抖右手,向两人走去,一边说道:“记住,不该查的,以后不要查!”

“你要干什么?”赵荣见许正阳面色不善,立刻呵斥道。

话音刚落,许正阳已经猛然踏步近前,高抬腿横砸向赵荣的头部。

赵荣身子几乎本能般的伸臂格挡,同时右拳直击许正阳胸口,然而他没想到的是,许正阳腿上的力道极大,踢在了他抬起的左臂上时,竟然没被挡开,反而生生将左臂砸的撞在了头上,赵荣身子一个趔趄侧向踉跄着退出好几步远。

秦良宇出手如电,直捣许正阳腰肋处。

许正阳身子一转,对方的拳头贴着他的皮衣擦过去,许正阳一个肘击撞在了秦良宇的胸口上,砰的一声,秦良宇身形不受控制般的撞在了车尾上,硬撑着没有倒地,喉咙里一阵血腥气翻涌,竟是忍不住吐了口血。

赵荣再扑过来,许正阳不避不闪的挥起拳头砸了过去。

噼里啪啦,三拳两脚,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精准度上,许正阳都要比赵荣强的多,故而赵荣很快被砸翻在地。只不过,许正阳的架势委实不怎么好看,怎么看都像是混混之间的打架,没一点儿高人风范。

“回去告诉他,我生气了!再有下次,会很严重。”许正阳冷冷的丢下一句话,继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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