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继母撂挑子了 >

第95部分

继母撂挑子了-第95部分

小说: 继母撂挑子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落刚落,帘子被掀开,走进来一个人。这人锦衣华服,金玉束发,容颜柔美,眼底却有些青黑,一看就知纵欲过度。
  两位姨娘看见来人,仿佛见了救星,跪爬着过去,扯住男人的衣摆,嘤嘤啜泣:“三爷,奴婢怀了爷的孩子,也不是有意的,还请爷给奴婢一碗落子汤,让奴婢过几天安生日子。”·简单几句话,道出主母容不下妾室生的孩子。
  这话差点儿将明三夫人气得倒仰,她何时容不下孩子了,若是容不下,后院的女人一个接一个生?
  她不过是借机敲打她们几下,就成了恶毒主母,岂有此理,正想训斥几句,便看见明三爷冷光投来,冰冷的嗓音在耳旁响起:“你若再善妒,就滚回你们王家去,明家不要毒妇。”
  闻听此言,明三夫人顿觉遍体生寒,日子一片黑暗,看不见一丝亮光,夫君不喜,婆婆不慈,一群妾室庶子庶女给她添堵。
  她嫁到端郡王府,图的是什么?咬了咬唇,艰难起身,抬步朝外走去,对着丫鬟婆子道:“备马车,我要回娘家。”
  当初她若是嫁给沈远安,日子定不会这样艰难。沈家没有父母,不用看公婆的脸色,日子虽清贫,也比整日堵心强。
  明三爷也不拦着,拉起地上的美妾,小声安抚着,说什么好好养胎,为明家开枝散叶,好处自是少不了她们的。
  这些话落在明三夫人耳中,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她回娘家,他不闻不问,对两个贱人嘘寒问暖,眼里可还有她这个妻子。
  不提明三夫人回到王家如何哭闹后悔。这孙家也在谋划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孙老太君回家后,将允亲王府的事说给孙老国公听了,当然省了胡三污蔑之事。
  孙老国公没有责备老妻,反而觉得她做的对,他们孙家也是百年传承的,岂能让别人欺辱了去。
  两人在里间对面坐着,小声嘀咕半晌。
  次日一早,从孙家出来几封信,有的送入了皇宫,有的送进了官员的府邸,早朝有人弹劾沈颜沫与叶少甫,说他们不知羞耻、枉顾伦理,指使孽种出声。
  皇上冷冷看着那人,冷声问:“你可有证据,若无证据,景王回头说你污蔑,朕也不能为你开罪,你可要想清楚了。”
  那人额头上浸出细密的冷汗,结结巴巴道:“京都传的有鼻子有眼,臣也是道听途说,至于证据,还拿不出来,但是那明华郡主的儿子与景王殿下相似,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你们似乎忘了,明华郡主曾是武昌侯的妻,武昌侯与景王是表亲,两人又相似,明华郡主的孩子像景王,也是理所当然的。”皇上端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扫视众人,视线最后落到武昌侯顾少逸身上,道,“武昌侯,别人说你前妻给你戴绿帽子,两个孩子不是你的种,你可认?”
  那人似乎没想到皇上会有此一问,弯腰低头,不敢看上首的人,藏在袖子里得手颤抖着,暗自后悔。
  早知皇上会如此护着明华郡主,他说什么也不会听孙老国公的话,那老匹夫可把他害苦了。
  顾少逸自然否认,不仅否认,还对那□□打脚踢,也不顾殿前失仪。
  若不是皇上出声阻止,侍卫进来拉住顾少逸,只怕那人要被打死了。
  事后,皇上假意训斥顾少逸几声,罚了一个月俸禄了事。还说顾少逸殿前失仪,是为前妻鸣不平,情有可原。挥手散朝走进内殿。
  这消息自然传到了叶少甫耳中,唤来叶青,问他差的事情如何了。叶青说已经妥当了,等着网爷吩咐。
  “送到皇上的龙案上。”叶少甫轻飘飘吩咐一声,许多大臣多年的谋划将会成一场空。
  叶少甫不知,他算计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在算计他们。
  为了打击叶少甫和沈颜沫,那些人无所不用其极。
  夜里,东宫遇到了刺客。
  也幸亏傲哥儿鼻子灵敏,闻到了一股迷药的味道,顿觉不对劲,大喊一声谁。这一声惊动了躲着的暗卫。
  暗卫出来制住了贼人,扯了贼人的面巾,发现是东宫的小太监,来不及审问,小太监已服…毒自…尽了。
  东宫出现刺客,还是伺候已久的小太监,这使皇上雷霆震怒,命人速速查清小太监到底替谁办事,查来查去也不见结果。
  翌日清晨早朝前,皇上龙案上出现了一摞东西。见到突然出现的东西,太监诧异,不敢擅自做主,慌忙递到皇上跟前。
  皇上打开瞅了几眼,越看越心惊,怒喝一声:“岂有此理,一个个的混账东西,真当真是眼瞎不成。”
  昨日东宫突遇刺客,没有查出幕后主使,他本就憋着一股火,如今看着这一摞东西,怒火直上脑门。
  皇上戴好冕旒,穿好龙袍,登上龙靴,让人抱上刚才的东西,带着一众太监和侍卫朝金銮殿走去。
  
  115、第115章
  
  皇上刚坐上龙椅,便见小太监来通传,说景王去世了。
  小太监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满朝文武都能听见。
  孙国公站在人群中,抬眸看了看皇上,见皇上面容难看,目光冷凝,薄唇轻抿,看向他们的目光仿佛带了刀子。
  他是明霞郡主的舅舅,父母痛恨沈颜沫,受其父母影响,他知道沈颜沫害死了外甥女,害得永亲王府被抄,心中自然恨沈颜沫,得知叶少甫去世,心中涌出一阵窃喜。
  景王去世,岂不是没人护着沈家女。
  他们都以为沈颜沫能得皇家另眼相看,全是景王的功劳,若无景王,沈颜沫还是一介弃妇,掀不起任何浪花。
  他思来想去,觉得不能轻易放过沈家女,可以利用景王的死,给沈家女重重一击。
  即便打不死她,也让她失去圣眷,眼珠一转,顿时有了注意,小声嘀咕道:“这景王虽身子骨弱,却也养的挺好,好好的为何突然去了?”
  “谁知道呢。”旁边穿朱红色官袍的人叹息一声。
  “你说,这有些人是不是命硬,在家克父母,出嫁克夫君?”话题一转,孙国公来了这么一句,看似无头无尾,命硬说的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除了沈颜沫,别人不做他想。
  有人却不信命,接着道:“不是有人没死呢,怎么是命硬,你可不要胡乱攀扯,小心自个儿的脑袋。”
  谁没死,自然是顾少逸。
  沈颜沫嫁进武昌侯府一年有余,武昌侯府一家可好好地呢。
  他们虽然小声议论,却瞒不过耳聪目明的人。
  皇上自幼练武,也听见了孙国公的话,紧紧盯着他,问:“那日城门口,有个叫胡三的人,污蔑明华郡主清白,不知陈国公可认识?”
  陈国公有些懵,胡三,诬陷沈家女,他很想做。可还没来得及做啊。
  这胡三是何人,他不认识,更没有指使胡三污蔑沈家女。
  “回皇上,臣不认识。”陈国公出列,恭敬回答。
  “不认识?”皇上冷笑,对着身旁的太监道,“带胡三。”
  两刻钟时间,胡三被两个侍卫拖进来,是的,是拖进来,胡三进了京兆府尹,一口咬死他是沈颜沫的姘头。
  当初在武昌侯府时,沈颜沫与他有了首尾,怕事情败露,将他打发到外地。
  京兆府尹见他不老实,对他用了刑,先打了二十大板,这胡三也是个嘴硬了,二十板子下去,皮开肉绽,愣是一句实话未吐。
  不得已,京兆府尹使用酷刑,景王特意交代,这胡三故意污蔑郡主清白,背后定有人指使,无论用什么手段,务必让他说出幕后之人。
  酷刑之下,胡三一个混混,如何能招架得住,不仅交代了背后之人,还说出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比如之前有人给他银子,他堵在人家门口,骂了三天三夜,气死了人家父亲,母亲也投湖自尽了。
  不仅如此,还有几件牵扯人命的事。
  被人硬生生拖到御前,他早已吓得肝胆俱裂,想昏过去又不敢。
  胡三趴在地上行礼,面容已污秽不堪,颤颤巍巍道:“皇上,小人说,小人什么都说。”
  皇上见人被打成这样,也不奇怪,冷声问:“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若有半分隐瞒,朕摘了你脑袋。”
  胡三不敢隐瞒。如实说了,原来九月初二那日,一个男人来找他,让他等在城门口,截住沈夫人的马车。那些话都是男人让他说的。
  他根本不认识什么张夫人、李夫人,还有什么沈夫人的。
  “你可知那男人是谁?”皇上问。
  “开始不知,等那人走了,小人尾随那人身后,见他进了孙国公府。小人猜测他定是孙国公府的人。后来小人被抓,再也没见过那人。”胡三如实道。
  皇上冰冷的视线落在孙国公身上:“孙爱卿,你来解释一下,那人为何进了你的府邸?”
  能上朝的官员都是人精,哪还有不明白的。
  定是孙国公府看不惯沈夫人,故意污蔑沈夫人清白。如今被皇上抓住把柄,端看孙国公府如何狡辩了。
  孙国公也是一头冷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举着笏板告罪:“臣忙于公务,对下人约束不严,臣有失察之罪,还请皇上责罚。”
  三言两句将国公府的主子们摘了个干净。什么失察之罪,就是推卸责任。
  犯了错的是奴才,他这个做主子的,什么也不知道。
  “这样啊。”皇上起身对抱着账本的小太监挥挥手。
  小太监会意,抱着账本小跑过来,走至皇上身边,恭敬呈上账本。
  皇上翻找几下,抽出一本,随意翻看几页,朝孙国公扔过去:“看看这是什么。”
  孙国公跪爬几步,捡起账本打开看了几眼,吓得瘫坐在地:“这,这……”
  这账本怎么会在这里,明明在他书房的暗格里。
  想到什么,他规规矩矩跪好,高呼:“皇上,臣有罪,臣罪该万死。”
  “你的确罪该万死。”皇上走到孙国公跟前,居高临下看着他,“你身为户部尚书,掌管全国土地、赋税、户籍、军需、俸禄、粮饷,你却监守自盗,克扣军需粮饷。你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朕砍的。”
  说到此处,气急而怒,抬脚踹在孙国公身上,将人踹倒在一旁,又指着其他官员,怒目而视道,“还有你们,你们以为自己多干净呢。”对着小太监招招手,小太监顶着一脑门汗跑过来。
  皇上从上面开始拿,翻开扔给一个官员:“这是户部侍郎李大人的。”
  李大人跪地磕头:“皇上,老臣有罪。”
  皇上不理他,又拿一本,扔给他旁边的人:“这是吏部侍郎冯大人的,你好得很,买官卖官,可挣了一大笔银子,比朕的荷包都鼓啊。”
  冯大人匍匐跪地:“老臣有罪。”
  “这是你的。王大人,你也是好样的,工部的活都被你们王家承包了,你们王家也比朕富裕。”
  王大人滑下身子,跪地求饶:“皇上开恩。”
  “这是你的。”
  “这是你的。”
  还剩下几个,皇上看了看,也觉无趣,直接扔在地上:“都看看,有谁的,各自拿走。咱们这大华开国才几年,就开始烂了。你们一个个的,算计人无所不用其极,搂银子时手段高明啊。可朕找你们讨主意,要点子时,你们一个个沉默了。若你们把这些心思用在江山社稷上,用在黎明百姓上,何愁大华不康泰万年。”
  “你们妒忌朕看重沈夫人,妒忌朕重用景王,可你们凭什么妒忌。”皇上指着那些官员的鼻子,大声咆哮,“你们只会搂银子,可沈夫人给朕送银子,这几年来,她给朕赚了近三千万两,比国库的银子都多,若没有那些银子,朕指望什么赈灾,拿什么打燕国,就指望你们烂了心肝肺的东西,指望你们,祖宗留给朕的江山早易主了。”
  文武百官全都跪下,诚惶诚恐自称有罪。
  皇上不管那些人,自顾自说着:“大华与燕国开战,景王以一己之力,生擒了燕国主帅——叶准,大败燕国,燕国因此议和,为表诚意,燕国赠送五千匹战马,还附带两座城池。看看他们,再看看你们,朕给你发俸禄,封你们高官,厚待你们亲眷,你们是怎么回报朕的,挖空心思当蛀虫,想让朕百年后,无颜面对祖宗啊。”
  “臣等有罪。”呜呜百官高呼。
  “来人,都拉出去,凡事涉事的官员,全部发配岭南,让他们也尝尝岭南的泉水,体验一下百姓的生活,还有,他们三代以内不许为官,不许踏入京都,都带下去。”
  话落进来一批侍卫,将孙国公等人拉走了。
  无论他们如何哭喊,皇上充耳不闻。
  等他们被带走,皇上一一扫视其他官员,目露心痛,脊背有些佝偻,仿佛苍老的十几岁:“你们反思反思吧。”话落,带人离开。
  有个眼尖的人发现,被带走的人跟孙国公或多或少有些关系,这难道是景王的手笔。景王临死前,替沈夫人扫清障碍。
  想到此处,他脊背冷汗连连,暗自想着,定要和沈夫人交好,万不能让家人得罪了他们。
  禁军办事很快,得了圣旨,便去孙家抄家。
  孙家老夫妻俩在花园赏花,说着女儿和外孙女的事,还说等沈颜沫的名声臭了,他们随意给她安排一个罪名,让她永无翻身之日,再去女儿和外孙女坟前说说,也好让她们安息。
  谁知,话未说完,进来一群官爷,个个腰间带着大刀。不由分说拉着人往外走,一时间,孙家哭爹喊娘,鸡飞狗跳。
  其次是王家,李家,冯家,连端郡王府都没落下。
  京都内慌乱一片,沈府却平静无波。
  叶少甫躲在院内,坐在廊檐下看书,旁边案几上放着一壶茶,余烟袅袅,茶香四溢,好不惬意。
  沈颜沫给他续了杯茶:“你不去景王府看看,听说祭拜的人很多,门槛都快踩破了。”
  叶少甫放下书,抿唇轻笑:“我去参加自个儿的葬礼,你也不怕我把人吓死?”
  哪有死去的人还能出现的。
  沈颜沫想象着那样的场景,噗嗤一声笑了,道:“这话倒是真的,他们若看见了你,还以为见鬼了呢。”
  叶少甫起身搂住沈颜沫的腰:“那些害你们母子的人都得到了报应,你开心吗?”
  “会不会做的太过了?”沈颜沫问。
  她觉得祸不及子孙,抄家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