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无处安放的往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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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听到朱静好的声音:“不管是你是我,来这种地方不都很正常吗?”
“呵,也是。”白鸥轻蔑地笑了,“不过,你来是挨打的,我来,是打人的。”
我一听这话以为马上就会响起一个巴掌声,立刻推门出去,只见朱静好抓着白鸥举起的手腕,两个人正在较劲。
见我出来白鸥的脸色也是一个吃惊,随即像是意识到自己一人不敌俩,于是使劲抽回了手,揉着手腕恨恨地盯着我们看:“看来以后不能来这个地方吃饭了,都快成你们二奶的聚集地了。”
她说着轻蔑地转身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和衣服,朱静好也跟着她的样子装模作样地整理,边整理边说:“二奶又如何,要倒回60年,你还得管我叫姨娘。”
“你……”白鸥听了气愤得眼珠都差点掉出来,随即又强忍着怒气,憋出了一声笑:“可惜我爷爷把万恶的旧社会给推翻了,轮不到你来做我的姨娘。”
我看到朱静好无所谓的脸上掠过一丝败下阵的神色,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便开口对白鸥说道:“真不知道你爷爷做的是好事还是坏事,他这一推翻,让景南不能随便地纳妾,倒是让你迟迟嫁不了之谦。”
或许被我戳到了痛处,白鸥狠狠地冲我瞪了过来,用杀人的目光足足瞪了我三秒,我不过是微笑地看着她,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三秒之后她只是转身走出卫生间,不过走之前丢下了一句话:“林如昔,你这句话的代价不会小。”
她噔噔地走了,我听了心中冷嘲,我的哪件事代价小了?一直在为自己付出代价,也不在乎这一句话了。
走出餐厅的时候,朱静好仰天长吐一口气,直说:“林妹妹,原来怎么不见你这么伶牙俐齿,倒真是让我有一种翻身做主人的感觉啊。”
“不过是你今天见到白鸥嘴巴怂了而已。”我无奈地笑笑。这时自己的手机又震动了,我取出一看,显示的是景南的名字。人尽可夫四个字一瞬就充斥了我的耳朵,毫不犹豫地拒绝接听。
朱静好见我这种反应,似笑非笑地说:“你真是决定嫁给之谦了?”
“你觉得我配吗?”我苦涩地说。
她听了伸手揽过我的肩膀,头碰了一下我的头:“配不配,不是我们说的,是他们做的。他愿意,你就配,他不愿意,白鸥那样的贵小姐也是不配。”
“如果这样,对他不公平。”我微笑,“做了他这么多年的哥们儿,你就忍心看着他跳进我这个火坑?怎么样还是希望他能找白鸥那样的人,不是吗?”
她听了撇撇嘴,看天说道:“不忍心看他跳火坑是事实,不过,娶人还是别娶白鸥的好,换个贵小姐我肯定欢迎。”
我听了不禁笑了,她心底也还是觉得我配不上之谦了,就像我心底一直觉得,她早已是破败不堪了。我们一边互相打气,自欺欺人地说自己还是公主,一边却又早已经在心底泄气,保守传统地给自己安上了肮脏地罪名。
和她一路逛着街,手机在兜里响个不停,每一个都是景南的,我每一个都不接,最后索性关机。朱静好牵着我徜徉在奢侈的各种吊牌之间,原本正开心地购物,她却突然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人,神色一瞬苍白,赶紧拉着我躲进了试衣间。
我在试衣间里不解地问道:“又看见哪个正妻了?”
她赶紧手指在嘴唇上作出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嘴唇贴着我的耳朵,细不可闻地说:“张顾生的人。”
我眉头一紧,同样地贴着她耳朵问道:“怎么回事,你不是离开他了吗?”
“从他那儿偷了文件出来,估计这几天他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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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剧情会相当地激烈精彩,吼吼~~~~这章章节名一想出来,偶又开始自恋了,不知道亲们喜不喜欢本章的名字啊?
嘿嘿,新一轮的投票活动又开始咯,这一次偶不让庭宇参加评比了,因为知道只要有他在,你们一定会选他,所以这次不让他出现,算他个无冕之王啦~~~
正文 回首凉云,忽听谁问明朝行未 Chapter2
“从他那儿偷了文件出来,估计这几天他发现了。”
我听了心下一沉:“那现在怎么办?”
“如昔,你……能不能不要孩子,把文件给他?”朱静好神色为难的说,“他拿到那份文件也不能马上扳倒张顾生,我们必须尽快争取时间。”
我没有经过思考地就点头,她激动得一把抱住我,在我耳边说:“对不起……还没有换到你想要的东西就……”
“只要我们俩都好好的,以后想要什么总会有的。”我拍着她的背安慰道。
这一路离开商场,我们几乎是和美国大片一样,东躲西藏地逃跑出来。想到从她给我文件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如果是偷的原件,张顾生应该当场就发现,如果偷的是备份,张顾生应该不会发现。
于是我问道:“你是从电脑里弄出来的拷贝还是原件?”
居“当然是拷贝。”
“那他怎么会发现的?”
“我不知道。”朱静好晃了晃头,有些焦虑。想必她是在回想整个过程,坐在出租车上之后我们便没有说话,尽量留给她时间思考,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若能争取一星半点也是好的。
一直下了出租她才开口道:“当时我已经知道女一号不是我,他们并没有正式通知我这件事,戏还没有开机。我就装作不知道,继续大摇大摆地出入他的公司。一天我趁他不在办公室的时候,就开始拷数据。那个十八岁小妞就闯了进来,我和她没有真正见过,但是我看她能进张顾生的这层楼,不用猜都知道她是谁。为了不让自己暴露,我就故意和她又吵又闹。”
她说道这里不禁自嘲地笑了:“那个妞也天生是干这行的,跟我当年一模一样。楚楚可怜地被我挨打,结果张顾生的人过来了,我就闹得更趾高气扬,终于被张顾生厌恶地打了出来。”
她说到这里我才意识到,原来上次她脸上那样惨重的伤是这么来的。这个女人,怎么能为了我对自己这么残忍?
赭“毕竟当时有些匆忙,数据没有完整。后来我到公司找了几次张顾生,却没有能再进到他办公室,只是在其他部门晃了晃。凭着自己对他公司里人的了解,我到财务那里小坐了一会儿,没事儿找事儿地闲聊了几句。然后……”
她说道这里却停了,眼神中像是想起了什么,惊慌地抓着我的肩膀说:“我把他们财务经理的优盘偷了出来,就放在桌子上,我顺手拿走了。一定是财务经理找了很久的优盘没找到,数据重要他又不敢报告上级,所以遮遮掩掩了几天,后来实在瞒不下去了,张顾生知道之后,左思右想才怀疑到我的身上。”
我听了又紧张又庆幸,松了口气安慰她道:“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他怀疑的应该不止你一个人。所以他对你不会监视得太紧,只要我们赶紧把数据交给景南,他要做的就是应付危机,而不是找回数据,这样的话他就不会再监视你了。”
她听了点点头,紧张的神色稍微缓和了几分。说话间我们已经上了楼,刚从电梯出来,就看到了顾之谦。之谦的左边嘴角有一处红色的淤青,像是被人打过。看到他这副模样,我和朱静好都是一愣。之谦往朱静好看了一眼,朱便微笑着对我说:“你们先聊,我进去了。”
等到朱关上了她的房门之后,之谦才朝我走来,我看着他嘴角的伤:“怎么回事?”
“呵,没什么。”他摇了摇头,“挨了一拳,把他打回了家。”我听了便知道之谦嘴里的‘他’指的是薛景南,原来昨天我走之后他们打架了。听之谦的意思,薛景南昨晚回了家,我心下松了口气,蓦蓦的家终于平静了。
“昨天……你一直不接电话,还好吗?”他有些担忧地问道。
“我很好。”我微笑地对他说。
他听了神色放下担忧:“结婚的事,你……”
“之谦,”他还没问出口我就打断了他,“白鸥比我合适,我不想耽误你。”
“你平白无故地扯上她干什么?”之谦对我的反应很讶异,“我是对你求婚。”
“你对我求婚,还是为你姐姐求婚?”我仰面问道,“我知道你想为你姐姐做点什么,可是你难道没有觉得跟我结婚之后,事情会更复杂吗?”
他听了神色痛苦地沉默许久,仰头吐了口气,最后说:“如昔,我知道你想要孩子,可是能不能不要夺走蓦蓦?我们结婚之后,会有自己的孩子,我们掀过这一页,平平静静地生活,不好吗?”
“景南呢?”我问道,“你愿意让我跟景南抬头不见低头见吗?”
之谦听了没有说话,我知道,昨晚的那一幕他不会忘记,我苦笑地对他说:“我已经被他耻笑成人尽可夫了,我不想你再被他耻笑。”
他看着我许久,眼神中的疼痛显而易见,我别过脸不敢接受,说:“之谦,你回去吧。”
“能送我到楼下吗?”他问,我微笑点点头。
他没有选择电梯,而是选择楼梯。在狭窄的通道里,一圈又一圈如同梦魇地转折,他的声音回响在昏暗中:“昨天,薛景南回去之后,我姐在他肩膀上哭了一宿。早上,他对我说,他和我姐都太高傲了,所以一直是相敬如宾,青梅竹马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耳鬓厮磨。到头来,都不知道是谁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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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脑袋里飞快地拉了一遍情节,结局终于构思好了,疼得我一抽一抽地,所以灵感喷涌,今天会多更几次,对于我的勤奋,亲们还是给点反应撒~~~~~~~
正文 回首凉云,忽听谁问明朝行未 Chapter3
“他能这么想就好。”我听了释然一笑。景南这样的人,最后都会选择回归的吧,干净理智,有事业,有家庭,我不过是一场烟花,偶尔绽放的刺激,动没动过情都终归是他的艳遇,分开之后就会忘怀所有。
送走之谦以后,我没有再上去找朱静好,而是回家把那份至关重要的文件拿出来,然后拨通了景南的电话。
接到我的电话,他疲惫的声音里略过一丝吃惊:“什么事?”
“有空吗,想和你谈谈。”
“呵。”他听了似有若无地笑了,“下班后,到你以前住的地方来吧。”
居我一听眉头紧蹙:“换个地方吧。”
“现在是你要见我,就应该我来定地点,不是吗?”他反问道,我愣了一秒还未回答,他便挂断了电话。
我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心下一空。看着手里的文件,苦笑无奈,现在我主动一开口,什么事情都变成被动了。
我在约定地时间到达了地点,面对着熟悉不过的门,我心底忽的升起了害怕,手搁在门上许久,才终于狠下心摁了门铃。
门铃声还未响停,门就开了。他的西装扣子解开地披在身上,一股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我不禁眉头一皱,咳出了声。
“呵,抽了几根烟,呛着你了?”他神色抱歉地说道。
赭房间没有开灯,我借着阴灰的暮色看他的脸,映出憔悴不堪,左脸上有一块伤,想必是昨晚顾之谦打的。和他不是第一天相处,整个房子都是烟味,又怎会是他说的几根?
“没事。”我摇摇头进了门。抱着文件夹走到窗前,把窗户开大最大,透了透气才转身。他已经坐到沙发上,又点燃了一支烟,我瞥了一眼茶几上的烟灰缸,烟灰已经堆成了山丘。
“你是想把自己抽死吗?”我问道。
他没有理会我的话,吐了一口蓝烟说:“找我什么事?”
我看了看手里的文件,走到他面前递给他,说:“这是那份数据。”
他有些惊讶的看着伸到他面前的文件夹,然后顺着手臂抬头看着我:“你想要什么?”
“要你尽快扳倒张顾生。”
他听了嘴角一笑:“他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这个我没有必要告诉你。”他听了也没生气,凉薄一笑,拿走那份文件翻看起来。我在旁边等着他开口说那份文件是真的,想尽快能够离开这里。
他却像是摸透了我的心思,每一页都翻得很慢。在这个房子里每多呆一秒,我的心就会多一分不安,他才看到一半我就有些沉不住气了,百无聊赖地走到窗边背对着他。
突然我听到身后响起他的声音:“听崔颢说,你以前是跳舞的?”
我听了一愣,转过头来奇怪地看着他,这个时候他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只见他手里摊开着文件,带着温和地微笑看着我:“学的是什么舞?”
“古典舞。”我不多一字地回答到,警惕地看着他,想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能为我跳一段儿吗?”他温柔的目光,和着屋里的橙黄灯光,我一时竟觉得自己像是看到了幻觉。
可能是我的惊讶有些明显了,他像是看到了小孩子似的,似笑非笑地问道:“别这么紧张,我不过是想看看你。”
看到他今天温柔的示好,我心中浮现的却是他昨天愤怒的陌生,还有,侮辱。我厌恶地别过脸:“我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给你跳舞,怕脏了你薛助理的眼。”
我的余光看到他脸上温柔的笑容牵扯出了几缕难堪,猛吸了几口烟,他掸了烟灰说:“昨天……对不起。”
“没关系,你说的是事实。”我故作无所谓地说,“你快看文件,看了我好走。”
“这么不想跟我多呆?”他看着我,眼神中竟流出几丝落寞,忽的就消失不见,快得像是幻觉。
我背过身不看他,说:“应该跟你多呆的是顾之语。”
他听了没有再说什么,我只是手撑着窗台,伸出脸看向外面正悄然上演的夜景。
我听到身后他翻动纸的声音,许久,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认识你,该有七年了吧。呵,却从来都是你听我说话,没有问过你喜欢吃什么,擅长做什么,以为看着你,就是了解你。听到你想要的,不是我愿意给的,就能生气。呵,我很自私,对吗?”
我听了整个人像是僵了一秒,薛景南,怎么会说这样的话?是为他昨天的行为开脱吗?以为这样就能得到原谅?
“我说过,我们都是自私的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