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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请夫入瓮第1卷-第38部分

小说: 请夫入瓮第1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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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比他长上两岁便不肯叫他哥哥吗?
  回到屋中,依然倚在窗边,静静地望着远处漆黑的夜空。
  莫问默了半晌,才道“也无需娘亲现在答应,孩儿明白要离开这次没有三五个月怕是回不来,如果孩儿能活着回来。。。”他停了停接着道:“到那时希望娘琴成全。”
  “明天?和艾姑娘一起?”玉娥惊呼出声,扯出一个勉强的笑,脸色慢慢白了去,“不是与她一起,是么?”
  “是与艾姑姑一起。”莫问声无波澜,一如往常的恭敬。
  玉娥手中的青钢剑当的一声从手中跌落,捂了嘴,睁大眼看着高了她一个多头的儿子,“难道要你。。。”
  莫问垂眸轻点了点头,长睫掩去一抹无奈,慢慢后退,“娘亲早些休息,孩儿先出去了。”
  玉娥抢上前一步,揪了他胸前衣襟,将他拽回,双手握了他领口,用力一撕。
  莫问身子一僵,又不敢拦着母亲,直直的站在那儿,将脸撇开。
  玉娥看着他肩膀上新纹上去的青龙纹身,那张牙舞爪的青龙如同要脱出他的肩膀,向她扑来,险些没了呼吸,这条龙,她再熟悉不过,第一次任务失败,险些丧命,被他师兄所救,她伏在他肩膀上,透过他身上被削破的衣衫看到的便是这条龙,那时她还不知龙代表什么,后来他成了她的夫君,脑中霎时一黑,身子一晃。
  莫问慌忙扶住。
  玉娥一扬手照着他面颊又是一掌重重的扣了下去,这次出手,比哪次都重,手心火辣辣的痛,看着他嘴角慢慢溢出一丝鲜红的血痕,心疼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脸色白的吓人,喝骂道“我不是交代过你,这身功夫用一半藏一半么,任务凶险的时候,便受些小伤,决不能比他人胜出,你为何不听?”
  莫问垂首看着脚前地面,“孩儿有听,也藏了。”不管他在藏,都瞒不过那双犀利的眼。
  玉娥紧紧揪着他的领口,盯着他肩膀上的龙纹,“那这是什么。你说啊,这事为何?”
  莫问深吸口气,看向母亲,“是少主点的名。”
  “少主。。。”玉娥无力的放开他的衣襟,退开两步,整个人突然憔悴了许多。
  “娘,对不起。”莫问咬了咬下唇,看了母亲一眼,转身出去。
  玉娥在慢慢关拢的门缝中看着莫问颀长的身影融入黑夜,捂了嘴,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紫莲在屋里透过窗栏见莫问出来,追出门,却见他走向白筱的房间,生生在门口刹住脚,眼里包了泪望向玉娥关拢的房门。
  莫问在白筱虚掩的门前站了良久,抬手去敲门,指关节与木门轻触之时,又再垂下,转了身慢慢回走,走到院中,停了下来,犹豫片刻,蓦然回转,三步并两步的奔到白筱门前,敲了敲门,沉声问道:“睡了吗?”
  白筱正趴在窗棂上,望着明月上的树梢投影,“没”
  “能进来么”
  “嗯”
  莫问缓缓推开门,反手掩了门,站在原处望着她倚在窗边的背影,“我明天要出去办点事,这次会久些。”
  白筱又嗯了一声,这样也好,走时没有什么可以牵挂的。
  第073章 险些走火
  白筱等了半晌,不见身后又动静,回过头,见他仍立在门口静望着她,望了望他身后关着的门,如果玉娥看见,怕是又要误会,“既然明天要走,早些回屋歇着吧。”
  他嗯了声,却不走,与她遥遥相视,她性子顽皮活泼,像今天这般沉静,还不曾见过,心里莫名的有种不好的感觉,但到底是什么,他说不上来,犹豫了片刻,大步走到她身边停下,突然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紧紧抱住。
  白筱身子一僵,愣住了,等回过神,已被他身上传来的体温团团围住,忙轻轻一挣。
  他将手臂手的更紧了,微低了头,面颊紧贴着她的耳鬓,哑声道:“别动,就一会儿。”
  白筱整个身子越加的僵硬下去,他今天的举动实在是反常,以前他回来会静立在角落里听她弹琴,会望着她微微的笑,但从来不会这样。
  是因为他的亲事要定下来了,知道与她再无可能,所以才。。。还是明天的离开。。。
  想到这儿,浑身打哆嗦,小手撑了他的胸脯,将他推开些,审视着他的眼,“告诉我,你这次出去,是不是和以前不同?”既然他们加入冷剑阁的考核都有可能送命,那这以后的任务,绝不可能轻松。
  莫问心里一松,她太过敏感,忙收起满腔的不舍,放开紧固着她的手臂,推开一些,微笑道:“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时间长了些。”
  时间长些?他以前出去,半年时间也有过,那时不叫时间长,这次三五个月就是长了?盯着他的眼不转开视线,“因为与紫莲的亲事?”
  “你想多了,我和紫莲不会有亲事的,等我回来,你差不多也十五了吧,我们成亲。”他望了望她身后月影,“不早了,歇着吧。”
  恐惧向白筱逼来,额头紧绷的发痛,心里冰凉一片,她宁肯他这样的表现是因为要与紫莲成亲,对她生出的不舍。
  他看着她的目光从来是柔和的,她喜欢他这种柔和的目光,让她觉得像三月的阳光般的温暖,到了这个世界也只有与他一起,才会觉得温暖,但此时他的温和的目光却让她心尖都在颤,在害怕。
  看着他慢慢移了步子退开,要转身之际,难言的不舍翻江倒海的涌上,突然飞扑上前,将他一把抱住,“不要走。”
  莫问身子一僵,愣住了,手臂连着身体被她紧紧箍住,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听错了她所说的话,试着呼唤,“小竹。”
  白筱将脸埋进他胸脯,脸紧贴在他胸前,“别走。”
  他呼吸瞬间一窒,喜悦填满了心房。她在他面前胡闹过,别扭过,发过脾气,撒过娇,但像这样主动地亲近他,从来不曾有过。
  抽出被她紧紧箍住的手臂,反手将她抱紧,“不困么?”
  白筱摇摇头,抬头看进他满是惊喜的眼,失神间,脑子糊成一片,懵懵懂懂的踮脚凑上脸,在他下唇上轻轻一咬。
  她轻含着他的下唇,他唇上柔软富有弹性的触感让她即时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他同样楞住了的眼。
  他心跳乱的像要撞出胸腔,手臂一紧,将她紧紧环住,她胸前的柔软紧紧挤压着他,唇反覆上她柔软的唇瓣,刚刚一触,脑中一个叮咛,忙放开她的唇,微仰了头,合上眼,平息体内躁动的情愫。
  她才十四,不能如此。
  再说这一去不知能不能回来,万一回不来,且不是平白让她伤心,深吸了口气,胸腔起伏了几下,挤压着她胸前的柔软,身下反而越加的渴望,微蹙了眉,放开环抱着她的手,退开一步,眼里是没有熄灭的火苗,手指在她细滑如瓷的面颊来回轻抚,最后指指拂过她有些涨红的唇,舍不得垂下,笑了笑,“休息吧,我回去了。”
  白筱心里皱巴巴的难受,他对她果然只是为了那个承诺,他甚至不愿与她更亲近些,他母亲让他去紫莲是为了不让他动情,他对她只怕也是如此,根本没情,有的只是承诺。
  对他而言,娶她和紫莲并无不同,不同的只是与她之间多了个承诺。
  自嘲的笑了笑,朝他点点头,“你也早些休息。”
  莫问轻抿这唇,微笑着应了声好,望着她退向门口。
  白筱望着手扶这门,将要隐在门后的他,叫道:“一定要活着,不管如何一定活着。”
  一颗石子落进莫问心海,泛开一圈涟漪,柔声道:“好。”合拢门。
  白筱坐到琴案后,抱着膝盖,望着桌上的琴弦,愣愣发呆。
  月黑风高,黑云慢慢吞噬了天上一轮明月。
  艾姑娘定了定神,才顺着花间小路转进一个精致的花园,望着不远处坐在鱼塘边,就着月光喂鱼的那袭白色身影,停了停,再次定了神才走向塘边站定,望着他带着幕离的后侧脸,唤道:“公子。”
  幕离下,柔顺的黑发随着幕离在风中拂动,他修长在鱼食罐中拈了些鱼食,举止优雅的撒入鱼塘,“我要她离开絮花苑价钱随你开。”
  艾姑娘面色一僵,装傻赔笑,“奴家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白衣少年撇头低笑,“四年前,我寻你,你说你被太子打发出了军营就离开了,不知她后来去了哪里,结果你将她偷偷收在你的絮花苑,看在我们合作多年的份上,这件事,我便不与你计较了。”
  艾姑娘手心渗出冷汗,头皮一阵阵的麻,“奴家实在。。。”
  “你也不必再狡辩。”白衣少年不等她说下去,将指尖鱼食丢入塘中,顺手将鱼食罐放到身边架上,拍了拍手,“难道要你们少主亲来,你才肯说实话?”
  艾姑娘想好的一堆借口生生吞了回去,“奴家不敢。”四年前,她在少主那儿接了一桩南朝的买卖,按惯例来的人是他。
  他走之前轻描淡写的问起小竹的事。
  她见他只是随便问问,但没多说什么,以为是古越看上了小竹,只不过当时在行军中,不便带上她,所以才会有这事后派他前来询问。
  那时她已收小竹为徒,哪肯把小竹给他们,便随便搪塞过去了。
  事后越想这事越觉得蹊跷,她与古越他们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他们绝不会对谁感兴趣,那时才开始怀疑小竹的身份,多方打探,虽然没有小竹口中所说的被什么人卖做小妾,却也没有别的任何消息,她就像是天上凭空掉下来的一般。
  从旁敲侧击的向小竹试探,结果那丫头东拉西扯的糊弄她,折腾了一年也没折腾出什么。
  开始她还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如此过了两年古越那边再没提到过小竹的事,她才算放下来心,看来当真是自己多心了。这事也就慢慢的淡忘了。这四年,小竹并没有外出以阵容对人,他们不肯能知道她出落得何等绝色,那他们来此,绝不会是冲着她的容貌来的。
  能让他们不闻不问四年,这时直言想要,才知道此时不是那么简单。
  白衣少年就着月光,看着塘中抢食的鱼,“我来,你还能得个好价钱,你家少主来,你是半钱银子也得不到。”
  艾姑娘盯着他背影半晌,终于垂下了头,沮丧道“她是我的关门弟子。”
  “那又如何?”白衣少年声音缓和,听不出究竟是什么心思。
  艾姑娘愣了愣,那又如何?
  “难道是你徒弟便得在絮花苑呆上一辈子?”
  艾姑娘又是一愣,她以前的确是这么想的,但现在被他说出来,才发现她这想法太过自私霸道,“奴家能问公子一个问题吗?”
  白衣少年不答。
  艾姑娘明白,他这样的时候,便是要看她问什么问题,能答得会答,不能答得问了也是白问,但不管怎么说,已经给了她问问题的机会,“她到底是什么人,要公子如此上心?”白衣少年淡淡道:“不过是一个旧识的女儿,太子看上她,正是因为她是你的弟子,朝中需要一个好琴师。”
  艾姑娘愣了愣,当真这么简单?“当真是想要一个琴师,而不是其他?”
  “你认为还有什么?”白衣少年轻言淡言,在艾姑娘惊愕不知如何应答时,背在身后的手,动了动,一块墨牌飞向艾姑娘。
  艾姑娘接了墨牌,摊在手心一看,练的又是一变,“少主他。。。”
  “这件事也是你们少主的意思,我不过是跑个腿,我和她儿时有几分交情,看在你养他这几年的份上,送些钱财给你罢了。”
  艾姑娘将那块墨牌紧紧握住,墨牌边缘咯疼她的手掌,“公子要奴家怎们做?”
  “简单,只要她为你打理一个月的絮花苑。”
  艾姑娘脑子被糊了浆糊,不是要她离开吗?怎么反而成了打理絮花苑,“她现在刚刚进入絮花苑,对絮花苑的事务十分生疏,五个月后,奴家安排她接手絮花苑。”五个月后完成任务回来,再打点安排,看能否探得出小竹的身份,以及他们要弄她去哪里。
  这位公子是身份何等复杂的一个人,他来要小竹,对小竹怕不见得会有什么好事。
  她与小竹师徒一场,如何忍得下看她掉入火坑。
  “五个月,太子等得了,就怕你们少主也等不了,她要服侍的不仅仅是太子”白衣少年的声音依然不急不缓,说话像是处处为人着想,实际逼得人不能不应。
  艾姑娘心里沉了沉,这次出去少则三个月,多则五个月,这时间如果短过五个月,根本不受她控制,〃公子的意思是?“
  ”明天。”白衣少年回答干脆,不在绕弯子。
  他的白袍下摆飘出鱼塘边缘,在水面上飘舞,好像随时掉下去,艾姑娘瞪着他的背影,心里生出无奈,一咬牙“五万两。”
  事到如今要银子,小竹也得离开,不要银子也得离开,不如狠狠宰他一刀。
  他低低一笑,转过身,“四年五万两甚便宜。”从袖中取出一叠银票,从中随意抽了张递与她。
  艾姑娘看着他手里的银票最少也有一二百万两,差点吐血,这价钱开的太低了。现在再反悔也来不及,只得接过银票,向他拂了拂“如果公子没事,奴家先告辞了,请公子带奴家向太子问好。”
  白衣少年轻点点头,重新背转身,等身后脚步身消失,才伸手取下头上的幕离。望向身前树梢,黑的不见底的瞳仁反射着水面月光,如蒙上一层水意,俊雅的面容浮现出浅浅笑意,白筱。。。四年了。。。
  白筱坐在絮花苑后台,甚是头痛。
  她本来打算等莫问前脚走,后脚便收拾包裹,留下一页书信偷偷离开。
  以前艾姑娘离开,后台的事都有玉娥打点。
  但这次艾姑娘离开的时间甚不合适,正巧是莫问他爹的祭日,每年这时候,玉娥都要上山斋戒半个月,陪伴她过世的夫君。
  艾姑娘走之前,便将'絮花苑往她手中一丢让她负责打理一个月时间。
  她承着艾姑娘这几年的恩情,自不能拒绝,反正只是一个月时间,迟一个月离开也没什么区别,再说紫莲对絮花苑的事务也十分熟悉,不懂的时候,可以问问,便硬着头皮接了下来。
  不料艾姑娘和莫问前脚走,紫莲便告了假,谁是回家看望多年来未见得叔叔婶婶。
  人家是探亲,她也不能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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