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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暴君的独宠刺杀暴君失败后-第37部分

小说: 暴君的独宠刺杀暴君失败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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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逸全搂着那把剑,神色怔然。
  赵得光是他的父亲,是自小弃置他,早上又将他推入地狱换取利益的人,背地里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龌蹉事,没有人比他清楚!
  可是为什么?
  夷狄王身侧已经有那个传闻杀神的敖登,怎么会把剑,把重任交给他一个……反党手下?
  “为什么?”赵逸全颤抖问出声。
  稽晟神色冷淡,一字不语,阔步出了牢房。
  因为阿汀,他想变干净一点,他想配得上她的美好温柔,他想抱她的时候、亲她的时候,身上没有那股子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可这江山这天下,永远都需要一把雷霆剑。
  他比谁都清楚,赵逸全如今是什么心思,因为赵逸全身上那股子阴柔劲儿,是他,是曾经的稽晟。
  …
  漆黑夜空之上,乌云密布,今夜还有雨,江东的秋雨比漠北的大雪要寒冷。
  稽晟步子沉稳有力,很快回了北苑,临到门口时,听到左侧院子里的说话声。
  换了院子后,左侧住着敖登和姜珥。
  他步子微顿。
  窗户上,昏黄烛火倒映出姜珥的身影:“老敖,你都不知道,今日逛街时,娘娘发了好大的火,那么温柔的人竟然也会生气吼人,我吓了一大跳,你猜是为什么?”
  敖登随意应声不知道。
  姜珥碎碎念:“因为那个店小二说皇上坏话了,娘娘生气,当时就和人吵了起来,娘娘骂那个人不明真相就造谣,要不是张夫人去拦着娘娘,我估摸着娘娘非要那个店小二道歉不可。”
  “这还是我头一回见娘娘生气。”姜珥的声音渐渐小了,“你说,娘娘到底有多喜欢皇上啊?”
  石子小道上,夜风吹过,稽晟身形微僵,忆起今日大火那时,他那么冷落她,她却只是默默走开,温温柔柔像是永远没有脾气。
  除了那一巴掌。
  她说她还会打,她想他好好爱护这条命。
  原来她不是不会生气,只是不动声色的,把所有好脾气都留给了他稽晟。
  而他……
  他不该!不该把所有的坏脾气,都毫无顾忌的暴露在她面前。
  阿汀值这世上任何美好,而不是委身于他这么一个劣迹斑斑的男人。
  他却还是阴暗的想独占她。
  哪怕他不好。
  他都会改!可以不杀人可以不发疯……却独独,不能没有桑汀。
  稽晟在寒风站了许久,回到屋子时,动作轻了下来,推开门便见到寝屋里,小姑娘坐在榻上,低头在吃酥糖,软白的腮帮子微微动着,里面,定是甜的。
  他喉咙一紧,心口有热意浮动,像是灌进去一口热汤。
  稽晟忽的快步走过去,抱住桑汀,深深嗅着她白皙颈窝的药香。
  猝不及防的,桑汀手里的酥糖掉到了榻上,她后知后觉的红了脸:“你回来了,这是怎么了啊?”
  “没有。”
  我只是想你,很早的时候就很想,想抱你,亲你,想和你有更多亲密的事,想你身上有我的痕迹,想你一辈子都逃不掉。
  稽晟不语,亲。 吻落在她颈窝,又缓缓覆上了那抹嫣红唇。 瓣。
  桑汀懵懵的愣住,两颊又烫又红,活似方才从热锅里捞出来。
  哎呀这个人这个人!
  沉默寡言时跟木头似的,怎么说话他也不理人,可忽然亲起人来又似狼一般。什么时候才能正常一点!
  桑汀快被亲哭了,眼尾红红的,眼底水雾蒙蒙。
  小可怜被压在榻上,发髻散乱,青丝如瀑布铺在锦被上,大掌穿过发丝轻轻托着她脑袋,抬起,迎逢那样热烈的情。 欲。
  低低的呜咽与娇怯的嘤。 咛既陌生又催人气血翻涌,那是不同于发怒的躁动。
  待稽晟隐忍地将人放下时,姑娘已经哭成了小花猫:“你,不许你这样了!”
  亲…亲就亲了,还咬人,
  咬便咬了,可偏要咬在那样羞人的地方。
  桑汀拿手捂住脸,委实没脸见人了。
  稽晟压在她耳畔低笑:“乖乖等我回来。”
  说完他起身去了净室,临走前,不忘拉上被子,给她遮好袒。 露的一方雪肤。
  等耳边清净了,桑汀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等他回来做什么啊?
  不知怎的,她下意识想到了某些叫人脸红心跳的东西。
  比如,圆房。


第45章 。  喜欢(九)   ……
  “圆房”二字甫一冒出来; 桑汀的心口便开始砰砰剧烈跳个不停。
  像是忐忑,却又带着些许微不可查的期待。
  她捂在脸颊上的手缓缓放下来,下意识去摸枕头底下; 摸了个空。
  哦; 现今还在江东城,不是江都城坤宁宫的床榻; 自也没有那小册子。
  她有点头脑发昏了。
  早在稽晟带她亲眼见到父亲下江南那时,桑汀就悄悄找过其阿婆一回,要来一本春宫图,她已经做好准备要侍寝了的,只是稽晟并未提起,对她做过最过分的事情也只是——
  只是亲亲抱抱罢了。
  哦不!
  桑汀忽然捂住隐隐发麻的胸。 口; 柔软的好似还有男人舌尖滑。 过的酥麻羞赧。
  她脸色瞬的涨红; 飞快拿被子盖过头顶; 呼吸都是微微发颤的。
  这个男人床笫之欢还不知要怎的恶劣!
  桑汀有点害怕了; 怕疼; 怕他胡来,他向来听不进她说的话。
  想着这些,姑娘一张酡红的脸便有些发白; 她先前还打了他一巴掌呢……
  此时一阵脚步声远远的传来; 她心跳骤然加快,小心扯下锦被,露出一双湿漉漉的杏眸。
  只见稽晟走过来在榻边坐下; 回身看向她:“可乏了?”
  桑汀抿紧的唇儿忽然颤了颤,心乱如麻,忍不住东想西想。
  不乏,可若她说不乏; 是不是就要……
  稽晟微微蹙了眉,脱鞋上榻,轻拍她发烫的脸颊:“怎么了?”
  “没!”桑汀当即摇头。
  稽晟便掀开被子躺下,侧身将人揽入怀里,手掌托起桑汀脑袋,另一手臂便伸了过去,枕头被无情拨开,他下颚抵着少女柔软的发,抱了满怀。
  往常二人是分被而眠的,南苑失火,换来北苑,张夫人给安排的饮食起居,这一床被子是怎么个安排法,便不得而知了。
  桑汀身子绷着,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谁知过了许久,男人也没什么动静,只有沉稳均匀的呼吸声从头顶传来。
  难不成,是要等她睡着了再开始嘛?
  她一点也不喜欢,那是为人鱼肉被任意宰割的感觉。
  桑汀试探着小心动了动身子,才一动作,轻轻搭在腰窝上的大掌便倏的收紧。
  她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声娇气的“唔”
  稽晟倦倦掀了眼皮:“睡不着吗?”
  桑汀咬住下唇,犹豫再三,还是小小声说:“大人,你要做什么,就现在做吧……天,天快亮了,不,不好。”
  听这话,稽晟英挺的剑眉蹙了起来:“做什么?”
  桑汀红着脸说不出话了。
  他到底是故意的还是……还是她意会错了啊?
  那样好尴尬的。
  她沉默,可是身子止不住地轻颤,稽晟把人抱紧,复又把那话仔细回味了一遍:天亮就不好做的事,换言之,夜里该做的——
  “呵…”稽晟轻笑一声,揉着她头发问:“乖乖想什么呢?”
  “啊?”桑汀懵了,她想什么呀,明明是他先前那话……她无辜仰头看了看,正对上男人比夜色深邃的狭眸。
  稽晟嗓音低低地笑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延着少女姣好的腰线滑下,忽的顿了顿。
  “唔……”这个敏感的身子忽然抖了一下,只一下,陌生的情动似潮水席卷而来。
  桑汀揪紧了袖子,耳畔嗡嗡的,什么都听不到了,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谁知竟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乖乖别怕。”稽晟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温和淌过,“不舒服要和我说,知道吗?”
  桑汀愣了愣,眼神迷茫似还没回过神来。
  直到陌生的感觉再度袭来,比方才更汹涌的,似雨打芭蕉,又似海浪拍在礁石上。
  “疼……”她忽然抽泣一声,攥紧了稽晟胸前的衣襟,稽晟垂头。
  轻微的疼痛被淹没殆尽,外边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雨声嘀嗒作响,黏土濡湿流出水,青石板上也溅起小水花来,烛火被风吹灭了。
  不知过了多久,桑汀绵软地靠在稽晟怀里,小口喘着气儿,不忘磕磕巴巴地问:“完,完了吗?”
  稽晟笑了一声,声线沙哑:“没有。”
  才只是开始,小东西竟就想着结束了。
  桑汀愣愣地点头,不知懂了还是没懂,思绪游离,心尖还是颤着的。
  稽晟缓缓抚在她后背上:“其阿婆可有和你说过?”
  “说,说过了的。”桑汀慢慢回过神来了,蓦的回想起那小册子画的男女交。 合之姿,有些害怕:“我怕,会,会不会坏……”
  好可怕。
  可是好多事情不是她害怕就能逃避的,从父亲遭陷害入狱到现今,为了活着,她一直慢慢学着去适应。
  “不会。”稽晟温和的话将那些胡思乱想打退了去,“别怕,我怎么舍得。”
  可是桑汀担心呀:“那你要听我的话。”
  “好。”
  “……你要发誓。”
  稽晟笑,没脾气地顺着她说:“我发誓。”
  稽晟忽然脾气这么好,桑汀却有些怂了,她试探问:“那……还要继续吗?”
  稽晟默了默:“眼下能应允你任何事,唯独此,尚且不能。”
  桑汀神色茫然地望过去,有些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稽晟问:“待到大婚,可好?”
  他想给阿汀一个盛大而隆重册封大典,在中原,闺阁女子尚未三媒六聘、未行婚嫁之礼便破了身,是失洁,是对她的不珍重。
  或许在那一瞬,夷狄王蛮横掠夺来的爱,变成了克制和隐忍。
  可是听了这话,桑汀才猛然顿悟另一层话意,急急推开他说:“我,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这话说的好似她眼巴巴地求着,压根就不是那样!她只是以为他想要才这样的!
  桑汀从稽晟怀里滚出来,连带着被子一起卷到角落里,漂亮的眼睛里含了几分懊恼:“你自想去吧,我乏了,我睡了!”
  冷风吹来,东启帝的神情有一丝费解,随即脸色沉了沉。
  小没良心的,才给了一点甜头便想全身而退?
  可是食髓知味,他已然陷进去了。
  …
  一夜无眠,清晨时雨停了,温暖帐内桑汀才迷糊睡下。
  其阿婆担惊受怕了一晚上,待东启帝起身走后,才敢进寝屋,看到主子娘娘还好好的,可算放了心。
  昨晚那样大的阵仗,莫说其阿婆,便是张玉泉和敖登大雄一干人等都吓得不轻。
  所幸没出大事。
  否则东启王朝便要大乱了。
  桑汀睡得昏昏沉沉的,醒来时已经快要晌午,榻边空荡荡的,已经没了余温,她懵了下,回忆缓缓涌上来,她脸色一变,心慌不已。
  其阿婆听到动静忙过来说:“您放心,皇上在前厅处理政务,敖大人他们都在,不会出乱子。”
  “这便好,这便好……”桑汀这才松了口气,她着实是担心怕了,稽晟活似炸。 弹一般,时好时坏,不知会因为什么事发疯,更不知发起疯来,还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偏偏他一点药汤都不肯喝。
  药膳也极少用。
  他不愿承认暴脾气是病。
  可她不信他会莫名其妙的变得那样偏执,定是发生了什么。
  桑汀问其阿婆:“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阿婆叹息一声,扶她下地:“老奴连夜去打听了,都说是皇上亲自审问赵逸全,赵说了几句话激怒了皇上,说的具体是什么老奴没问清楚,可大抵,多半是和您有关的。”
  桑汀眉心微动。
  她前后仔细想了想,问:“赵逸全是何人?”
  依照东启帝的脾气,若只是一般反。 党,自有敖登和大雄去,何至于他亲自动手。
  说及此,其阿婆便把打听到那赵逸全的所有,一字不落的告诉她。
  听完后,桑汀顿默,恍然间明白了好多事。
  草原上的一万头羊,鞭子,庶子,受人欺压……
  是她当年所见少年担下的苦痛。
  其阿婆宽慰她:“娘娘,皇上许是在和自己较劲儿,昨晚不怪您的,您别自责,赵逸全是小人物,掀不起大风浪,更威胁不了皇上,您放心。”
  “是我回来晚了……”她闷闷说,“阿婆,那些事……别让他知晓我都知道了。”
  稽晟沉默寡言不愿开口的事,便是不想她知晓。
  她都明白。
  这时外边来了一传话的丫鬟,说是张夫人已经安排好施粥事宜。
  桑汀这才想起,昨日布施时她留了口信,布告张贴出去,今日下午会在城门施粥。因昨夜出了这样大的事,她险些忘了。
  不管怎样,她还是祈求稽晟能好好的,就算没有她,就算这个世间的恶大于善。
  但总有好的一面。她再努力一点,他会看到的。
  然而现在桑汀不敢轻易出门了,只随那传话丫鬟去张夫人院子一趟。
  那一大包袱的金银珠宝数量不小,能换的粮食布匹自也不少,江东不是灾荒最严重的地方,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城里富庶,城外百姓吃穿都愁,桑汀把银钱分成了几份,解燃眉之急,再多的长久的,还要看今年的农耕生产。
  这是夷狄王在积德行善。
  …
  前院。
  赵逸全从牢狱出来后一刻不敢歇息,带着一身的伤,清晨便拿了一沓赵得光私下来往交易的字据,来回禀东启帝。
  这倒是叫大雄和敖登大吃一惊,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稽晟的眼光最是精深犀利,这厢没有看错人。
  人到绝境,不管伸过来的手是谁的,但凡能脱离深渊,便要不顾一切抓紧。
  当年给他递过来的,是阿汀。
  唇红齿白的小姑娘似月光,他记了许多年。
  那夜,他的话于赵逸全而言就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赵逸全交上东西就扑通一声跪下了。
  稽晟漫不经心地瞧了一眼:“朕不似江瘸子,答应你的,全凭你的诚意兑现。”
  赵逸全却说:“民间传闻皇上南下的谣言,是我放出去的,请皇上责罚。”
  “呵,”稽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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