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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暴君的独宠刺杀暴君失败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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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恒护着桑汀连连往后退:“你是谁?想做什么歹事?”
  大雄忙摆手:“别误会别误会!娘娘也认得属下,属下实乃好人。”
  “娘娘是谁?”桑恒更戒备了,紧紧护住身后人,挥舞拳头,谁也不给靠近。
  桑汀十分为难的朝大雄摇头,对桑恒道:“大哥,我能好好活着都是因为他们,你还不相信我吗?”
  桑恒有些动摇了:“当真?”
  可是他就是记得稽晟狠狠踹他那一脚:“他们可打过你?骂过你?给不给你饭吃?天冷了可冻着你?”
  桑汀一时哭笑不得,心中酸酸的,忙说:“都是没有的,他们对我很好,只是那位纪大人脾气不太好,可他绝对没有恶意。”
  桑恒复又不放心地打量了桑汀一眼。
  十七八的姑娘似柳枝抽芽般,下巴那点圆润不见了,眉眼精致,一颦一笑都是书本上说的明媚端庄,琼姿玉色,又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儿。
  好看!他再没见过比小妹好看的人。
  不知怎的,桑恒忽然受惊地退了两步。
  ——两年不见,阿汀妹妹长大了。男女授受不亲,他再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和小妹亲近了。
  桑汀疑惑看过来:“大哥?怎么了?”
  桑恒却匆匆瞥向不远处的男人,那人生得俊美,是不同于白面书生的俊,冷冷的一瞧便不好靠近,阴沉的脸色尤其吓人。
  桑恒终于慢吞吞地想起了什么,耳根子一烫。
  ——两年不见,小妹都有如意郎君了。
  桑汀看懵了。
  另一边,稽晟的耐性也耗尽了。
  稽晟大步走过来,二话不说先把娇娇揽过来,姿态强势不容拒绝,他烦躁地瞧了桑恒一眼,一股子闷气发不出。
  桑汀小心扯扯他袖子:“都是误会,大哥不知道你,现在说清楚了,我们别气了,啊?”
  “我气什么?”稽晟若无其事地反问,风轻云淡的模样叫大雄惊愣住:您先才可不是这样的!都快要怒气冲天了!
  桑汀一无所知,自也没多想,闻言总算悄悄松了口气。
  夹在中间,两头都是亲,她也为难。
  桑恒局促地站着,说:“我这就去郊外同叔父说。”说完就急忙跑开了。
  桑汀都没来得及开口。
  桑恒走后,稽晟那蹙紧的眉头才真正舒展开,他回头,扬了扬下巴示意大雄。
  大雄眼观鼻鼻观心,当即跟着出去。
  桑汀皱眉,稽晟说:“你不是说他脑子不好?朕派个人跟着,免得出事。”
  “大哥认得路!”她急急反驳,又后知后觉地沉默下来。
  这……可不像是夷狄王的作风。
  桑汀深深怀疑,目光含了探究落在稽晟身上。
  她哪里敢相信才将大发雷霆要揍人的男人会这般好心。
  便是他性子喜怒无常,也断断不会这样的。
  而稽晟神色淡淡,好似理所当然,也没再说什么,只带她回了安置好的院子。
  一路上桑汀忍不住胡思乱想,那样奇怪的感觉又上来,偏生她琢磨不透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游离的思绪止于进屋后男人强势的倾倒。
  轻轻“碰”一声,桑汀被稽晟扣住后腰按在厅堂侧的八扇屏风上,木制屏风随之晃了下,一下好似晃到了心上,她不明所以,只是心跳得飞快。
  桑汀捏紧衣角,磕巴问:“怎,怎么了?”
  “阿汀。”稽晟垂头靠近她耳边,“你是何时知晓的?”
  桑汀脑袋晕晕的愣了下,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老实说:“那时候,江宁去找你揭穿我身份,当时我在门外偷听到的……”
  “所以?”稽晟声音沉了沉。
  桑汀不解,微微仰头:“所以什么?”
  稽晟抬眸,似笑非笑凝着她澄澈的眼睛:“所以你就一直当做不知道,回回和朕说'姨父',把朕当猴耍?”
  “啊?”桑汀睁大眼,满眼无措,“明明是你一直瞒我的呀!若你当初,一早就说清了当年你我见过,我何至于……”
  “你会信?”稽晟想起那时候恨不得躲他躲到桌子底下的小姑娘,嗤笑一声,大掌按住桑汀雪白的颈,指腹滑过跳动得最厉害的那处,自嘲似的说:“朕是要吃人的夷狄王。”
  桑汀脸色涨红,憋了好半响,才小声说:“对不起。”
  稽晟默了默,问:“光说对不起有何用?”
  男人低沉的话音落下,桑汀的指尖便一颤,她犹豫着,伸手捧住他冷硬的脸庞,微微踮起脚,亲在他唇角。
  轻轻的一下,像是春雨嘀嗒落在心上。


第51章 。  骗局(五)   阿汀只是喜欢他而已。……
  一吻落下; 姑娘悄悄红了脸。
  桑汀揪紧衣角的手心被细汗濡湿,踮起的脚尖倏的一阵脱力,她双腿软下; 匆匆别开的视线; 正错开了稽晟冷峻面上飞快掠过的失神和讶然。
  她低着头,轻轻呼了一口气; 唇瓣嗫嚅刚想要说些什么,不料圈在腰肢上的臂弯忽的用力勾起,方才落到地上的脚尖因那力道,被迫一抬,她身子更贴近男人硬。 邦邦的胸膛。
  桑汀惊讶抬眸。
  稽晟垂头下来,高挺的鼻正压在她嫣红唇上。
  “呀!”桑汀下意识举起胳膊抵二人在中间; 稽晟眼疾手快; 反扣住她手腕; 死死攥在身侧; 冷冷的声音绕过她红唇传到耳里:“就这?”
  当朕是什么阿猫阿狗?
  亲一下便想打发了去?
  一瞬间; 姑娘泛起涟漪的心间似有石子砸下,水花绽起,到底是扰乱了心弦; 她脑门翁的一热; 竟问:“不然就……再,再亲一下?”
  闻言,稽晟扬了扬下巴; 眼神深邃看过来,其意不言而喻。
  对上那样黯而沉的眸光,桑汀脸都红透了,她有些迟钝地仰头上去; 嫣红唇瓣微张,顿了顿,才往稽晟左侧嘴角靠去。
  方才亲的是右边,她脑子混沌但还记得。
  呼吸交融时,稽晟却微一偏头。
  “唔……”桑汀不由得睁大眼,清澈眸子倒映着男人暗含调笑的眉眼。
  ——夷狄王坏呀,生了一早上的闷气无处疏解,现今哪里能随随便便由她敷衍了事。
  十月初了,江南水乡带了寒意。
  交叠痴。 缠的身影散着热气。
  桑汀贴身的衣裙都被汗水濡湿了,鼻尖溢出细汗,滑入衣襟,静悄悄的。倾在身上的力道却是越发的沉,她有些受不住地推开稽晟。
  然,衣衫轻,欲。 念重。
  稽晟发了疯似的圈住怀里这个轻微颤抖的身子,强势得不容人拒绝半分,他埋在桑汀肩甲的侧脸比往常要烫。
  “皇上?”桑汀微微扶住他腰腹,觉察出不对来,可不待她说话,呼吸又被夺了去。
  最后跌落男人怀里时,也没力气说话了。
  稽晟附在她耳边说:“阿汀,答应朕一件事。”
  桑汀晕染水光的眸子雾蒙蒙的,望过来时又是另一番撩人春色,她眨了眨眼,视线才清晰了些。
  稽晟伸手盖在她眼睛上,才说:“日后,朕不管任何人,你待他们都不许比朕亲近,明白吗?”
  桑汀神色变得迷茫,奈何眼前漆黑一片,她看不到稽晟的脸色,自个儿足足反应了好一会,仍是不懂。
  桑汀喃喃问:“这是什么意思?”
  稽晟隐忍地蹙紧眉,嗓音沙哑,语气却重:“你再好好想想。”
  于是,桑汀便绞尽脑汁的想。
  无果。
  她无措地说:“亲近也分为许多不同的亲近法,你和旁人不同,旁人与你也不同,若要拿来比较……没有什么能比较的。”
  稽晟顿默,许久才嗤笑一声,抽开手,垂眸看到姑娘单纯又干净的眼神,细看,还有些许疑惑。
  她不懂,什么都不懂。
  阿汀只是喜欢他而已。
  他真正想要的,却是一个永远以他为先、爱恋里永远没有杂念的汀汀。
  然而看她那般无辜,比白纸干净,他忽然舍不得在上面肆意涂抹了,怕弄脏,怕玷污。
  稽晟再没说话,抱起桑汀在椅子上坐下,起身时,袖子被轻轻扯住。
  “你怎么了?”桑汀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滚烫的,她手背一缩,那是不正常的热意,她抓紧那截袖子,语气有些急切:“你发烧了。”
  “没有的事。”稽晟拍开她的手,起身去拿了干净帕子过来,仔仔细细抹去桑汀脸上未干的汗渍。
  桑汀急忙握住脸上的大掌:“皇上,你真的发烧了,好烫,手也是烫的。”
  昨夜在画舫上,西阁寒风大,他只穿了件单薄的中衣,前前后后照顾她喝药用膳,铁打的身子也有熬不住的时候。
  可是稽晟还是那句话:“没有的事。”
  桑汀最知他这固执霸道的脾性,只猛地站起身,朝外喊:“快来人!”
  门外当即传来宫人问候:“娘娘有何吩咐?”
  桑汀不看稽晟,吩咐:“速速去请院首大人来一趟。”
  “阿汀。”稽晟开口,有意沉下的声音含着几分威严。
  桑汀不说话,默默走开去梳妆台前整理好衣裳发髻。
  方才都被他扯乱了。
  另一边,老院首一听传话还以为是娘娘身子不适,连忙提着药箱赶过来,谁知进了屋却见东启帝脸色阴沉的睨过来。
  瞧着,不像是嫌他来晚了。
  反倒是嫌他这时候来……
  桑汀说:“快给皇上把脉瞧瞧。”
  “这……”老院首畏惧地看向稽晟,踱着步子,有些不敢上前。
  桑汀皱眉,正要开口,却听稽晟咳嗽一声。
  老院首这才敢上前,动作小心给东启帝把脉,不到一会子,脸色就变了变。
  稽晟冷声问:“瞧出什么了?”
  老院首下意识望了桑汀一眼,似心照不宣的,桑汀冷不丁想起上一回,那老先生说的话。
  ——不久矣。
  她神色微变,暗暗对老院首摇头。
  老院首才匆匆垂头,说:“只是偶感风寒,皇上身子强健,都是小事,眼下只需喝一副药汤便好了。”
  稽晟冷哼一声,收了手,说:“下去。”
  “是!”老院首当即收拾东西,转身退出去时,脸色凝重下来。
  屋子里,桑汀站着,给东启帝斟了热茶端过来,软着声音开始顺毛:“你别生气呀,身子最要紧了,老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皇上英明睿智,定是深谙此理。”
  稽晟扫了她一眼,不语,只低头喝茶。
  心里却道了一句“小马屁精”。
  茶喝完,心中热意滚动,像是姑娘那香香软软的唇儿亲在心口上,他唇角扬起。
  然而东启帝放下杯盏后,却说:“哪个笨手笨脚的煮出这等子茶?”
  桑汀不信,自己倒了一杯,被男人夺去杯盏。
  “有什么好喝的?”稽晟起身,“去好好歇着,朕前厅有客,午后方才回来。”
  言罢,他大步出了门。
  桑汀一脸茫然,看他背影走远了,才端起那茶水轻抿一口,入口清新,回味甘甜,好喝的。
  哎不对,他就这么走了,可是还烧着呢!说不得吹了冷风后要更严重。
  他不爱惜身子,她心疼得不行。
  桑汀急忙拿了毛领斗篷披上,又去翻找出大氅,也跟着出了门,守在门口的两个宫人随她去。
  这一前一后分明才间隔了半盏茶的功夫,可待她追过去时却瞧不见人影了。
  稽晟人高腿长,迈一步足足抵她三步。
  过了好半响,桑汀才在府里小厮的指引下去到前厅书房。
  她走得急,脸红扑扑的,临到门口才顿住匀了口气,这时,里头说话声传来——
  “人呢?弄走没有?”
  “禀皇上,属下已经将人与桑大人阻在一处,这几日加派人手看护,您放心,绝不会出岔子。”
  “呵,”男人冷笑,声音显得凉薄,“给朕看好了,若叫人跑出来了,你提头来见。”
  “是!”
  门外,桑汀脸上的红晕不知何时已经褪了个干净。
  跟在她身后的宫人是新面孔,见状个个都是垂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声,只当做聋子,什么也不曾听到。
  其阿婆不在。
  桑汀愣愣地站在原地,耳边清净,没有人敢和她说话,方才听到的那几句话便来回的在耳边回绕,怎么也挥散不开。
  她怔了许久,回不过神来。
  稽晟温和的眉眼还浮现在眼前,很快被桑恒关切的面容取代,继而,父亲微佝的背影忽远忽近袭来。
  手里的大氅在寒冷的空气中,逐渐变得冰冷。
  到最后,桑汀却是默默转身走开,脸色木然,没有进去质问,也没有大哭大闹。
  安静得好像她什么都没听到。
  等到回了先前暂歇的院子,她才忽然关上门,压抑不住的抽泣声失控地溢出喉咙,她嘴里甚至还留有男人清冽的味道。
  他抱着她喊她“阿汀。”
  “笃笃——”敲门声传来,思绪戛然而止。
  桑汀匆忙抹去眼底湿润,强咽下那股子酸楚哽咽,转身开门时,面带微笑,任谁也瞧不出半点痕迹。
  此番,外头来的是老院首。
  桑汀恍然想起先前老院首晦暗的神色,约莫明白过来什么,这便请人进门。
  老院首也不拐弯抹角了,直说:“娘娘,方才老臣给皇上把脉,才发觉情况不妙了!”
  “什么?”桑汀倒茶的动作猛地一顿,开口时,声音不自觉地发颤:“不妙……是何意?”
  老院首说:“臣观皇上脉象太过凶险,体内躁怒之气比早先时候更强胜了,这就好比说潮起潮落,大浪拍起便是会要命的啊!”
  桑汀脸色一白,心中惊疑焦灼参半,她堪堪稳下心神,问:“可这段时日,他至少比从前要好,熏香一直用,药浴没有停,哪怕药膳不食,可怎么不好反倒更凶险?”
  “凶险便在此处。”老院首叹息,“依老臣推测,从前皇上要打要杀从来随心而动,躁怒发作过后便可缓上好一阵,而如今,皇上不大肆发作,便是在强行隐忍,克制躁怒,由此越积越胜,到最后绷不住再发作出来,便是……”
  是要命的了。


第52章 。  骗局(六)   囚笼里的金丝雀
  外头起风了; 带着寒意呜咽着呼啸而过,庭院的枯枝桠被吹得嘎吱响。
  东厨里的药罐子咕噜咕噜的冒热气,浓郁的药味儿袭来; 桑汀却望着那烧得旺盛的火苗失了神。
  想父亲; 想大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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