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夫君作死日常-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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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清楚的记得和男子的初夜; 她记得重夜的吻; 记得他带给她的一切感受。
所以她现在是……
云嘉姀缓缓睁开眼; 面前便是正在卖力为她疏通於堵的重夜。
她吓得叫出了声,男子身子一僵,察觉到女子醒了; 也略有尴尬。
他止了动作; 往一侧碗里吐了一大口白花花的液体; 然后顺手拿了儿子的口水巾擦了擦唇角。
“不这样; 你没办法退烧。”他试图解释自己猥琐的行为。
可是云嘉姀的目光却只在重夜的薄唇上。
这唇形真很好看……害; 她都在想些什么?
她轻“嗯”了一声,又道了句:“我知道”回应他。
她侧眸不敢去看重夜的眼,她只要一想到重夜方才含着……她便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面颊如火烧云一般的涨得通红,重夜倒没有云嘉姀觉得这般尴尬,他只尴尬了一下; 然后便若无其事的伸手抚上她的额头。
“怎么还这么烫,方才明明不烫的。”男子小声说着,“难道是又烧了?”
云嘉姀觉得身体怪怪的,那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有些不解; 同样都是一个动作,为什么儿子和重夜给她的感受完全不一样?
她忽然忆起重夜曾在她这勤奋耕耘,十分卖力的情景; 当时她被下了那种药,紧紧勾着他的脖颈,仿佛指甲都要嵌进他的肉里,而他亦是如此。
那种奇妙又刺激的感觉,现在回想,还是一阵阵的悸动。
“重夜!”她躲开男子抚摸着她的手,“我……”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一个多时辰,这一个多时辰里,重夜一直当着吸奶工的角色,始终在给她做疏通。
所以她醒来才会有这般强烈的不适感,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被男子撩拨得十分难挨了。
“怎么了?”男子目光炯炯,十分关切,云嘉姀却觉得这眼神实在烫人。
她咬唇,“我有点不舒服。”
她红了脸颊,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什么感觉,但她知道很难受,很不舒服就是了。
“我去叫张妈妈来给你看看。”
云嘉姀见着男子一脸认真的模样,起身就要走,她一把拉住了他,“别走!”
她垂眸,想着自己和重夜之间的过往,想着他昭告天下,册封她为太子妃,如今他贵为皇帝,身边也并无旁的女子。
那么他们之间……成年人各取所需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不是那个不舒服。”
重夜问:“那是什么?”
云嘉姀企图想要解释她此刻的想法,可却发现她对这方面,除了那一夜的荒唐外,毫无经验。
她该如何说呢?说她想要重温一下那晚的事,可这也太羞于启齿了吧?
她觉得自己说不出口,那就只能用行动引导他吧。
于是两片柔软的樱唇就这样抚了上来,那一刻重夜愣住了,但也仅是一瞬而已,下一瞬他便如饿狼朴食一般,扣着这小人儿的后脑,狠狠的吻了上去。
被扯掉的帐幔还没来得及从新挂上,两人在床榻间的唇齿纠缠便没有半丝遮挡,好在这屋里除了摇篮里熟睡的小家伙外,并没有任何人。
云嘉姀被重夜吻着,越吻身子越热得厉害,她一会勾着男子的脖颈,一会又揽着他的腰肢。
身上的衣服被重夜扯得七零八落的,男子就仿佛是一只饥饿的野兽,盯了许久的猎物今日终于吃到嘴。
他搂着她,闻着这小人儿淡淡的芳香,这一刻他是真真正正的拥着她,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终于修成正果了。
女子被他抱着(坚强,独立,勇敢,自信),暖烘烘的。(和谐,敬业,友善,爱国)
对于云嘉姀来说,重夜是一汪清泉,而(和谐)这小人儿又何尝不是他的。
她是一潭水,是解他干涸,为他降下润泽雨林的水。
重夜突然止了动作。
女子绯红了脸颊,眼里含着盈盈的秋水,她讶异的望着他,很显然她想要问他为什么不继续,却又羞于开口。
男子其实也在和自己做着抵抗,良久他叹息一声。
“你还在月子里,不宜亲密。”
女子刚刚生产完,需有一个月的恢复期,虽然云嘉姀恢复的很好,她现在已经与正常女子无异,但这期间依旧不可同房,否则会对身体有损害。
具体什么损害重夜不知道,但哪怕是会伤她一根头发丝,他也是不肯的。
所以到了最后一刻,他便不肯再继续了。
瞧着满眼尽是失落的小人儿,男子难得心情这般的好。
他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附耳低声道:“乖,等你出了月子,朕让你一次吃个够可好?”
他的声音就在云嘉姀的耳畔,热气袭上来,惹得酥酥麻麻。
“不要。”她把头埋在被子里,竟下意识的应出了声。
回答的那一刻,云嘉姀自己都愣住了,她竟会有这般迫切?
可话已说出口,索性就不再遮掩,她钻出被子,再次抵上重夜的唇,生涩的亲吻着。
她在用行动告诉他,她不想要等,现在就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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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做朕的皇后
男子是个死教条; 就算云嘉姀那么主动,就算他身体内早就已经开始呐喊,可他依旧还是冷血无情的拒绝了这个火热的小人儿。
云嘉姀是怎么睡着的; 她不记得了,不过昨夜她并没有得逞就是了。
醒来时; 身边的重夜和摇篮里的奶娃娃都不见了; 想必是孩子很早就醒了; 重夜抱他出去了吧。
“其实你不用自己照顾的。”云嘉姀一出门,便看见在摇椅上逗孩子的重夜,她走上前; “这些事交给青衿她们就好; 你如今是一国之君; 还该以国事为主。”
无论是在沁城; 还是在番禹城; 云嘉姀都没见过重夜有事要忙,他成日里唯一忙的事,便是围着她们母子两个转,所以她才一度以为这丫怕不是个昏君。
可他登机不久,明君这名号就在百姓里面传开了; 若说是假的怕也不能够,所以别的皇帝都是废寝忘食的处理政务,才得一个英明君主的称号。
那重夜呢?每日悠闲悠闲的哄哇就做皇帝了?他难道都没有需要操心的事吗?
对于重夜来说,当下他最操心的事,自然是怎么想办法把这小人儿拐回京城。
这样那些来回输送书信的将士们也能轻松不少; 那路上跑死的马,和那一去不复返的信鸽数量才不会越来越多。
他自然是要处理政务的,身为一国之君; 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但妻子和孩子对他来说也同样的重要。
人家都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可重夜就是贪了一把心,不会不理政务的同时,还想要兼顾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所以每当云嘉姀深夜睡着,或是午觉得时候,重夜便会抽出一些时间来看看快马加鞭送来的折子。
当然这些都是捡着紧要的送来的,那些无需他做主的事,就都交由京城的舅舅代为处理了。
云嘉姀明白了,原来重夜不是不管国事,而是他将自己休息的时间都用在处理政务上,白日里他就陪着她和孩子。
“你原就有心疾,再这样熬下去,身体怎么吃得消?”
这话真的是说到了莫染的心里,他一直跟着陛下,陛下每日做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陛下这心疾原就受不得累,可他每日算起来也不过也只睡个把时辰,若是长久以往下去,只怕又要心疾发作,整个人倒下。
“朕知道自己的身子,没事。”重夜笑得云淡风清。
他现在还沉浸在昨夜的喜悦当中,眼下莫说是疲惫,他觉得自己兴奋得,今晚的觉都不用睡了。
“你若是珍惜自己,那日就不会在院子里吐血昏倒。”
旁人不敢多言,可云嘉姀却敢揭重夜的老底。
男子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其实他原是控制得很好的,可哪知闹出了一个这般大的乌龙,特别是当张妈妈抱着厚厚一沓孝带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那一刻他真的压根没想到,那玩意竟是他儿子的尿布。
年岁大的老人寿终正寝,人们称之为喜丧,说明这位老人安安稳稳,圆满的过完了一生,是个有福气,有德行的人。
这样的白事所用的孝带,给刚出生的婴儿用,意图沾长命百岁,平安顺遂之意。
“所以你该多珍惜你的身体,别做金国最短命的皇帝。”
莫染听完,倒吸了一口冷气,却在心里默默竖起了大拇指,暗道一声娘娘给力。
重夜被这小人儿噎得,竟一口气没上来,他还真是都快忘了她的伶牙俐齿,如今恢复记忆的她,到真是一点都没变。
“朕并不是金国最短命的皇帝。”
他登基至今满打满算有三个月,越已经远远超越了历史上他的一位太爷爷,那位太爷爷登基之时已是花甲之年,在龙椅上坐了不到半注香的时间,登基大典还没结束,就昏在了龙椅上,如此驾鹤西去。
所以他自然不会成为这金国最短命的皇帝。
云嘉姀就没见过重夜这般抬杠的,“人家都七十多岁了,就算登基一天那也是寿终正寝,可你呢!”
重夜瞧着那小人儿气鼓鼓的样子,“你在担心朕?”
他将怀里的小娃娃递给一旁的奶娘,眼中闪烁着亮光。
云嘉姀一怔,她有在关心他吗?她只不过是不想看见他过劳死,好心提醒他而已,算关心?
可这在重夜的眼里,便是关心,瞧着她紧张的模样,就说明她心里是有他的。
“你还笑!”女子心里不舒服极了,她明明那么认真的在说,可他却一直含笑,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她的话?
“过来。”
他坐在摇椅上,温柔的叫着云嘉姀到他身边去,女子上前两步,便被重夜一把拉进了怀里。
她吓得叫出声,整个人跌进了□□的胸膛。
男子抱着她,闻着这小人儿的发香,他深吸一口,再吸一口,最后在她的脸颊上轻啄了一口,复而满眼宠溺的看着她。
青衿莫染,张妈妈和奶娘见比情景,识趣的退到了后院回避,四人相视,皆笑了。
当着众人的面,重夜就这样亲她,云嘉姀又羞又恼,她想要推开男子站起身,却被男子紧紧扣在怀里。
他揽着她,那一刻怀里心里皆是她。
“姀儿,跟朕回去好不好。”他语气中带着宠溺和恳求,“回京城,做朕的皇后。”
“我在这挺好的,不想离开。”她垂眸,一下一下的揉搓着衣角。
她不想去京城,更不想被关进那深不可测的牢笼之中,自此一辈子只能见到那四方天。
重夜知道,她不会这么容易就答应,于是也没再再说什么,只是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真实在他怀里的滋味。
骄阳似火,透过老槐树交叠的树叶,阳光穿过窸窸窣窣的的缝隙,撒在二人身上。
那一刻世界仿佛都是静止的。
他不急,他相信只要他宠她,爱她,呵护她,她终有一日会信他,肯将自己的心全部交给他。
男子正享受着这极难得的岁月静好,可胸口突然传来的钝痛感令他蹙眉,转瞬便一股腥甜沿着喉咙涌出。
他想忍却已经来不极,避无可避,他呕了一口血,就落在女子的衣襟上,娇艳如花。
第四十八章 朕想护你一生
重夜在她面前就这样吐血了!
还说自己没事; 她真的是被吓到了。
“莫染,快去叫宫先生!”
眼见着方才还面颊粉红的女子,这一刻整张小脸惨白如纸; 就连声音都带着隐隐的颤抖。
血印湿了她的衣襟,胸口湿嗒嗒的感觉十分明显。
“你感觉怎么样?”她吩咐了莫染; 转而看向重夜; 她站起身; 不再坐在他身上,让他能够舒服一些。
可这小人儿忽然离开,怀里一空; 他倒是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没事。”他抹了下嘴角的血迹; 轻松含笑着; 那样子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那般。
宫丞很快就赶了过来; 在看到陛下吐了那么大的一口血后; 面色凝重。
“怎么没晕?”宫丞一边摸着脉,一边纳闷。
云嘉姀疑惑:“没晕不是好事吗?难道要晕倒才可以?”
在云嘉姀的认知了,昏倒失去意识应该是很严重的病,就比如上次重夜在这院中吐血又昏倒。
而此刻他只是吐了血,整个人看着还是很有精神的; 难道这不是好事?
宫丞说:“这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好事,但对于陛下这样长期不能得到休息来说,就不算是什么好事了。”
他长期夜间处理政务,白日里照顾云嘉姀和孩子,他给自己休息的时间极少; 这样长此以往,身子早晚是会垮掉的。
云嘉姀这才明白,对他来说; 为啥晕倒比不晕好。
“陛下,臣一会给您开一副安神药,您需要好好的睡上一觉。”
重夜不以为然,“朕很好,再说京里送来的加急折子才到,朕要将那些都处理完,才能……”
重夜的话还没说完,云嘉姀便走到他身后,趁他不注意,一掌削在了重夜的颈肩处。
没人敢削昏当今陛下,唯有她。
云嘉姀用尽了浑身吃奶的力气,虽是个弱女子,不过这力道也是不轻了。
随着手掌落下,重夜整个人便随之昏厥了过去,云嘉姀问莫染:“这手法对不对?”
莫染称赞:“娘娘冰雪聪明,陛下怕是要睡到明日才能醒来了。”
云嘉姀有些得意,叫人把重夜抬到了里屋,让他好好的睡一觉。
第二日重夜醒来的时候,云嘉姀便与他谈判,她答应跟重夜回京城,但前提是重夜不能再这般废寝忘食的不顾及自己。
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保证自己身体健康的前提,再去做其它的事。
云嘉姀觉得,眼前这位是金国的君主,又是她儿子的父亲,若是他在她的院子里过劳死了,那么她必然要背上一个千古罪,红颜祸水的称号,而她的儿子也将面临着没有父亲。
她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而重夜若一直不回京城的话,这所有的事都将不能解决,如此云嘉姀决定先忽悠了他回去再说。
重夜原是觉得自己这身体突然这般不给力。这小人儿刚刚要接受他,他就呕了一口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