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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心机夫君作死日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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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没有极致的容貌,甚至拥有缺陷的人,就活该被美貌的人嘲笑吗?
  这又是谁给她的权利呢?
  重夜自儿时的那段经历后,他便对女子容貌的好坏之感几乎为零,他不但不会被女子的容貌所吸引,他甚至对女子都有一种天生的抵触心理。
  而对于眼前这位自信满满,怀抱双馒,身姿曼妙的沁城第一美人,她以为这般勾引,他会心动?
  男子冷哼一声,她那里来得这般自信?
  “你无需这般。”男子蹙眉,他实在不喜这女子在他面前这般卖弄,他有点烦躁,“你白日里不是说特意去为我折柳枝来驱蚊?”
  他指了指一旁花瓶里插着的柳枝,“来吧,报答我的时候到了。”
  重夜想了一天,他既然不能让她受到心灵上的创伤,那就姑且先让她感受一下□□上的折磨吧。
  反正白日里翻。墙,折柳枝为他驱蚊子这话可是她自己说的,他只不过是好心,满足她而已。
  “你大半夜的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给你驱蚊子?”云嘉姀万万没想到,重夜叫她来竟是为了这个。
  瞧着小姑娘那又惊讶,又失望的表情。
  男子挑眉,有些得意道:“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他面上云淡风轻,实则心里却是在想着,怎么样,失落吧,想占便宜没占到,现在应该很沮丧吧,可他就是不让她如愿。
  云嘉姀当然不会失落,反之她还高兴坏了呢。
  来的时候她就心里犯嘀咕,这大晚上,孤男寡女的,她还以为自己这次是真的清白不保了呢,结果看来是她再一次的误会他了。
  云嘉姀高高兴兴拿起柳枝,“义兄救我,我给义兄驱赶蚊子,是应该的。”
  她愿意,愿意的很啊,别说赶蚊子,就是舍身拿自己味蚊子,只要重夜不侵犯她,她都是愿意的。
  瞧着少女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这次男子也没不悦,因为他心里还有另一个算盘,你就拿着柳条扇吧,让你扇上一个晚上,累死你!
  小姑娘是真的诚心诚意给义兄扇蚊子的,可云嘉姀盯着空中看了半天,眼睛都看花了,也没看见蚊子。
  “这也没蚊子呀。”小姑娘尽职尽责。
  “怎么没有。”重夜指着空中,“这里,这里,这里!”
  他一连着指出了好几处地方,可云嘉姀什么都没看到,她只能胡乱的在空中,漫无目的的胡乱扇着。
  这时早已处理完事情的重夜,却悠闲的随手拿起了一本书,品着茶水,随便翻看着。
  听着身旁柳条抽向空中发出的响声,还有女子的鸡飞狗跳,他忍不住嘴角上扬,牵出了一丝得逞的笑。
  心里还忍不住的想着,他的书房是永远不会出现蚊子的,这傻丫头就胡乱的扇吧,用不了一会,保准喊手酸。
  云嘉姀起初是真的什么都没看到,重夜说这里有,哪里也有,她都怀疑自己是个瞎子了。
  直到一只蚊子忽闪着翅膀,“嗡嗡嗡”的飞到她眼前,她知道果然是她刚才瞎了,原来真有蚊子。
  这蚊子起初是一只,没一会就又来了一只,再后来她看到了好多,少女大喜,挥舞着柳条,一顿操作猛如虎,她终于开始有目标的驱赶了。
  可是夜里的蚊子实在太多,没一会就飞来十几只,少女一个人根本就顾不过来了。
  一只蚊子过五关斩六将,躲过了云嘉姀旋风式的柳枝,最终落到了男子的脖子上。
  此刻的重夜,因为云嘉姀被他耍得团团转正在暗自窃喜,他压根就没察觉到落到脖子上的蚊子。
  黑暗夜色下,那蚊子落在了男子背着光亮的一侧,用黑暗隐藏着自己的身躯,它吐出了长长地口器,头一低,便是狠狠的扎进了男子的皮肤里。
  咕咚咕咚喝饱血之后,忽闪着翅膀,一阵嗡嗡嗡,潇洒的离开。
  重夜感觉到了脖颈上微微的刺痛,便立刻察觉不妙,手掌去拍那被蚊子叮了的地方,可为时已晚,那蚊子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脖颈上一个红肿刺痛的虫包。
  “义兄,这蚊子实在太多了,要不咱关会窗户吧。”
  云嘉姀想说她都冒汗了,咱们是不是该关门打狗了,这蚊子实在太多,只这么赶,肯定是赶不掉的,再这么下去,他们两个都得喂蚊子。
  可她并没有得到男子的回应,而是只听到身后传来“噗通”一声。
  再一回头,看见的便是已然昏厥,一头栽倒在地上男子。
  这什么情况?好端端的说昏就昏了,不会是碰瓷的吧?
  这可不关她的事,她这什么都不知道呀!
  少女吓了一跳,手里的柳树枝都吓掉了。
  片刻她回过神,忙向外面大喊:“快来人,你们家公子昏倒了!”
  守在门外的莫染和张妈妈听闻,相视一眼,两人察觉到屋子里没了熏香的味道。
  莫染:“坏了,公子被蚊子叮了!”
  张妈妈也慌了:“快去找宫先生,快!”


第八章 心疾的前兆,心里堵…………
  重夜那么高大的一个人,平时见着冷冰冰好似很强健的样子,却没成像就是个花瓶,一碰就倒,这也太弱不经风了吧。
  云嘉姀挠了挠身上被蚊子叮得虫包,明明她也被咬了呀,而且还咬了不止一个,难道叮重夜的那只是万年毒蚊子,有剧毒的那种?
  少女在房门口来回踱步,时不时张望着里面的情况。
  她怎么想也觉得想不通,就一只蚊子至于吗?
  可瞧着屋里紧张的气氛,一个个都沉着脸色,她又不得不承认,这件事好像是真的很严重。
  直到宫丞,莫染,张妈妈一脸凝重的从房里走出来,云嘉姀都快要被吓哭了。
  “怎么样?他没事吧?”
  众人虽然不知这位姑娘和公子之间具体的纠葛,但公子为她解了药,两人早已存在不单纯关系是事实。
  既已然有了夫妻之实,就算没有名分,也要尊敬几分。
  如此宫丞向云嘉姀作了一揖道:“公子是对蚊虫过敏的体质,所以方才被蚊子叮后导致了昏厥,虽然凶险,不过好在医治及时,眼下已然无大碍了。”
  云嘉姀一听也吓坏了,他对蚊虫过敏!
  这人是不要命了吗?还是特别的相信她是个驱蚊子好手,明知道自己对蚊虫有过敏,还开这样危险的玩笑,他是嫌自己命太长?
  瞧着屋里安静躺在床榻上的男子,少女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觉得愧疚,“那他多久能醒?”
  宫丞道:“今晚应该是不能醒了,大概明日。”
  想着他因为特殊的体质,刚才差点撒手人寰,云嘉姀也是特殊体质的人,小时候用药不慎,也险些丧命。
  像他们这样的人,因为自身体质的特殊,所以在生活当中会有诸多的不便,也处处存在隐患,同病相怜,她其实还挺同情他的。
  再加上他被蚊子叮,说到底与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于是少女提出,她想要来亲自照顾容夜,也算是弥补她心里的那份自责。
  小姑娘一片赤城,莫染却有些迟疑,他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张妈妈阻止。
  “姑娘既有这份心就进去吧,我们就在门口守着,姑娘有什么吩咐,随时叫我们便是。”
  莫染见张妈妈应下了,心中虽觉有不妥,可到底也没有出言反对。
  就这样,云嘉姀拿着团扇,在重夜身边立了誓,她定要守住重夜身边方圆一丈远的地方,决不让一只蚊子再靠近他,也不让他再被叮到一个包!
  第二日清晨,当重夜醒过来的时候,便是见到床帐内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定睛一看才认出原来是云嘉姀。
  少女扶地而坐,手里攥着个扇子,正趴在他的床榻上呼呼大睡,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忆起昨夜他险些丧命,重夜坐起身,抓住了她的手腕,那力度毫不怜香惜玉,只疼的云嘉姀蹙眉,立刻从睡梦中抽离出来。
  一睁眼,便是对上男子漆黑的深眸。
  “你想杀我?”
  云嘉姀下意识的“啊”了一声,忙摇头否认说“没有”。
  瞧着男子面色阴沉,不似半点开玩笑的样子,她以为重夜是说她睡着没给他赶蚊子这事。
  少女解释:“我觉得这蚊帐阻隔蚊虫的效果比我驱赶的要好,我是一直守着义兄身旁整整一个晚上,天亮了才睡的,这次真的没有让蚊子近你的身。”
  少女虽然在后来实在撑不住睡着了,可那都是天亮的事儿了,她真的整整守了重夜一个晚上,脸眼皮子都是分开眨的。
  重夜却说:“不是这件事,是昨晚书房。”
  说到这件事,云嘉姀心里也委屈。
  瞧着他一副冷冰冰,恨不得要杀了她的表情,小姑娘原本就因为这件事自责了一个晚上,在再被重夜这般一提,更是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啪嗒啪嗒的掉起了金豆子。
  “昨晚的事,我承认有我的失误,可你明知道自己不能被蚊子叮,还故意让我来给你赶蚊子,这哪是我想要害你,分明就是你自己不珍爱生命,现在竟全都赖在我身上,还说我想要杀你!”
  说到这,她便是更委屈了,“我自小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可能杀人,你这也太血口喷人了,什么屎盆子都想往我身上扣!”
  “呜呜呜。”小姑娘哭的伤心,原本一颗一颗的金豆子泛滥成了河。
  她说她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碾死,她单纯善良?
  重夜冷笑,她出口伤人,杀人于无形,不过是表面的单纯善良罢了。
  只奈何那些蚂蚁听不懂人话,若是听懂她说的话,估计早就承受不住,腿一蹬,活活气死了。
  可眼下他说的也并非是她昨夜驱蚊子这件事,她休想转移话题。
  重夜:“是你浇灭了香炉里的熏香?”
  云嘉姀吸了吸鼻子,理直气壮道:“是啊!”
  昨夜她以为重夜要对她图谋不轨,以为那香炉里燃的是暖情香,所以她浇灭了那香炉里燃着得熏香,以此来保护自己,这有什么错?
  再说她只不过是浇灭个熏香而已,顶多有损点格调,跟害他有什么关系?
  少女为了重夜,几乎一夜都未合眼,原是有些自责,想要弥补一下自己驱蚊的失误,结果被男子这么一指责,心里唯一那么点自责也都消失殆尽。
  “叮你的是蚊子,又不是我,关我什么事,你该去找蚊子说理去!”
  小姑娘嘴一撅,概不认账,只往哪早已跑没影的蚊子身上赖。
  重夜瞧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他就没见过这般狡辩,没理辩三分的女子,这天下间也就只有她能做得出。
  “若不是你一杯茶水,浇灭了书房里的蚊香,引蚊子进来,我又怎会被蚊子叮?”
  让他找蚊子说理,亏她想的出,那驱蚊的蚊香是她浇灭的,如此蚊子才得以钻进屋里袭击他,罪魁祸首都是她,他找蚊子说理,他着得着吗?
  重夜自知自己的特殊体质,所以他就算是故意整蛊云嘉姀,也不会拿自己冒险。
  昨夜他虽然让云嘉姀驱蚊子,但实则那书房里燃着蚊香,根本就没有蚊子。
  可谁成想,她将那蚊香浇了个透心凉,窗子又都是打开的,蚊香味渐渐消散,没一会外面的蚊子就飞了进来,这难道不该找她算账?
  “昨夜那香是驱蚊子的蚊香?”少女瞪大了双眼,显然十分意外,“那不是……”
  少女咬唇,她不再说了,因为她知道是自己闯了大祸。
  若那香炉里燃的真的是蚊香,而她把蚊香浇灭引蚊子进来,那还真的是她害了重夜。
  方才还自信满满的小姑娘,立刻没了方才的嚣张,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手指揉搓着帕子,垂眸不敢直视男子的眼睛,也不再争辩了。
  “不是什么?”
  瞧着小姑娘一脸心虚,万分抱歉的模样,重夜心里冷哼,你也有今天。
  “无缘无故,你为何要浇灭蚊香?”
  “我……”小姑娘欲言又止,她总不能说自己怀疑那是暖情香,她怕重夜对她做禽兽之事,所以才浇灭了。
  可人家压根就没有往那处想,若她说出实话,岂不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她以后还怎么面对义兄?
  重夜见少女支吾答不上来,再想起昨晚她怀抱双馒,故意勾勒出窈窕身姿,勾引他的样子。
  难道她以为那香会阻碍她勾引他,觉得那香会让人神智清醒,所以才把她浇灭,想要跟他来一场春纱帐暖,一夜春宵?
  这也太恶狼扑食了吧?
  某些人端出了假兄长的架子,一本正经的开始说教:“你说你好端端的一个姑娘,成日竟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该利用这些胡思乱想的时间,静下心多读读书,丰富一下自我知识。”
  云嘉姀一听重夜这话,便知义兄到底还是猜出了她的心思了,这心思事被人识破实在是太丢人了,少女顿时红了脸颊。
  其实云嘉姀心里也委屈,有道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也不能全怪她啊。
  “谁让你大半夜叫我来,这怎么能不叫人多想。”
  重夜冷笑一声,这倒是怪他叫得不是时候了?
  “蚊子只有夜里才有,你见过白日里有蚊子吗?”
  “再说我夜里叫你来,你就那样想,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随便的人?”
  云嘉姀忙说:“不是。”
  他不是随便的人,她也不是。
  他们两个都不是随便的人,之所以闹出这么大的乌龙,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昨夜张妈妈那一番话,让她想歪了。
  不过想法是自己产生的,谁也没逼她有迫害妄想症,所以云嘉姀并不会把这件事归结于是张妈妈的错误。
  同样这件事说开,重夜也是无辜的,而且还因为这件乌龙险些丧命。
  可她也是无辜的啊,她也很委屈。
  想到这,小姑娘又忍不住抽了抽鼻子,眼睛一红,金豆子便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瞧着这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姑娘,重夜有些怀疑人生。
  他原本把云嘉姀带回来,是想要报复一下儿时她给他留下的那些心里阴影和伤害。
  可自从这女子出现在他身边后,除了昏迷那四日他抱了些天真的幻想,开开心心过了几天消停日子外,其余的时间里,他都快要被她气出心疾了。
  而且经过昨夜这件事,他瞧得出,单单是心疾还不算什么,眼下屡屡有威胁生命的趋势。
  他们两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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