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盛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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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次公主,比申请银行贷款的手续还多。
公主高兴了,你是驸马,公主一不高兴,驸马也只能守活寡。人家三妻四妾的风liu快活,驸马只能跟后娘养的孩子似地,吊着七上八下。娶公主从来就不是件好事儿,特别是大唐的公主,幺蛾子也往往是最多的。
但娶个郡主就完全不一样了,李婉芝的老爹是宋王李成器,是老男人的亲哥哥。李婉芝具备了公主所具备的一切,偏偏又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本身又是远近有名的才女。狂蜂浪蝶自然蜂拥而至。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李婉芝坐在古琴前方,玉手轻抚之间,优雅而清新的琴声自从响起的那一刻,便成为焦点。惹得一帮子狂蜂浪蝶小眼睛瞪的滚滚圆。
良久一曲终了,李婉芝技惊四座,周围的观众拍起手来格外卖力。杨钊端着酒杯小声的问道:“老王,感觉如何?比那些个木鱼禅唱好听吧?”
王维一副老夫子的样子,微闭着眼睛,根本不接杨钊的话茬,他跟杨钊相识是因为佛,但是跟杨钊的分歧也是佛,对于杨钊闲了没事撩拨两下的态度,他早见怪不怪了。
李婉芝下去以后,韶华公主又一次轻启朱唇道:“此次诗会,本宫有幸请来了王维王大人作为评判,各位才俊不妨各展才华,莫要让王学士小看哦。”
美女一句话,丑男跑断腿,下边的人可以不追求公主,但是却绝对不敢抹公主的面子。特别是韶华公主这种准BOSS级别的美女。
“各位都是饱学之士,不如就眼前这大好春日赋诗一首如何?”韶华公主玉手轻挥之间便出了一道题目。
谁第一个充大头?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抛砖引玉说起来好听。可是谁喜欢当砖头呢?
下面的老表们都眼巴眼望的瞅着别人,希望揪个倒霉蛋出来,可巧的是,杨钊偏偏就因为一句婉芝二字成了公敌,所有人的目光刷一下全盯到了杨钊的身上。
杨钊一抬头,吓着了,几十双目光如刀的眼神,刷刷的飘过来,感觉跟拉面师傅做刀削面似的,嗖嗖的几声,面皮就全飞进锅里煮了。
“这个……”杨钊端着酒杯,眨巴眨巴眼睛,很不好意思的道:“诸位都看着在下干嘛?怪不好意思的,嘿,嘿嘿……”
看着杨钊装傻充愣,一个老表站了起来:“在下李岩李山石请了,兄台大名,我等如雷贯耳,这开局一诗,就劳烦兄台,我等恭候大作。”
“我的名声都传到京城长安了吗?”杨钊笑得跟隔壁二傻似的:“你看看这名声太大了就是不好。对了,山石兄,你说说我叫啥名字来着?”
“你……”李岩指着杨钊哑了,瞪着眼睛,一如瞅见蚱蜢的蛤蟆似的,光鼓嘴,就是说不出话。他哪里知道杨钊叫啥子。
“我知道我名气大,可山石兄也不用这么激动吧?”杨钊典着脸,并没有往死了逼:“算了,兄台你坐下吧。不就是一首诗吗?你看你激动的。我别的没有,就是诗多,写春日的是吧?”
杨钊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酒润润喉咙,然后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
一帮子老表们,也想看看杨钊是不是真有才学。把杨钊当做情敌的他们,自然要了解一下对手,好知己知彼,一个个脖子伸的跟长颈鹿似的。
杨钊大手一挥,姿态摆的十足,可是说出的话,全让所有人都有一种暴打他一顿的想法。
“恩,老杜,你上,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诗。”
“啊?”杜甫刚来及发出一个单音,便被杨钊给一把推了出来。
站在正中的杜甫刚想走回来的时候,杨钊已经赶鸭子上架似的鼓起掌来,杜甫一见这架势,得,留下吧,一声不吭的回去坐着可就丢人了。
丢人二字对于未经磨砺,还年轻着的杜甫而言,绝对是一件不充许发生的事情。略一沉吟,杜甫朗声而道:“暖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杨钊刚想来两句评论给杜甫长长脸。
王维已经深得诗中三味,一拍案几,大声道:“好诗。前两句写静,后两句写动。动静之间,诗中有画,好诗。”
王摩诘那是什么人?一代超级才子,当初十六岁进京赶考时,可是引起轰动的人物,如今身居朝廷二品大员,一手掌管吏部,要才有才,要名有名,要权有权的牛人。他说好,那就是真的好。
站在正中的杜甫,面对着那些老表们附和的叫好声,谦虚的低着头,说了两句过奖,便又坐了回来。
看着杨钊笑眯眯的样子,杜甫很像掐死他:“子午兄,你竟然推我出去,你你你……”
可惜老实人杜甫不会骂人,不然他一定会让杨钊狗血淋头,尽管能在这种场合露露风头,小青年杜甫的心里还是很乐意的。
“哎,我说老杜,这风头可都是让你占了。”杨钊嘴歪眼斜的道:“怎么着,这样还不满意?这么扬名的机会,兄弟我都让给你了,知足吧你……”
翻了翻眼,杜甫懒得跟杨钊计较,反正杨钊的歪理多,要真是扬名的机会也就算了,傻子都能看出来,杨钊这是拿他当挡箭牌呢。
在杜甫看来,应付这种小场面,杨钊自然有办法。将他给推出来,虽说有些瞎胡搞的意思,但替他扬名这话倒也不全是假的。
“老杜!”杨钊用肩膀撞了一下杜甫道:“你瞅瞅,人家公主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哦。”
“有什么不一样的?”杜甫飞快的看了韶华公主一眼,道:“子午,我才十九,不要叫我老杜……”
第105章:都不厚道
杨钊竖起一根大拇指:“你这诗才,急才都没的说。人家公主能不对你另眼相看吗?”
“那又如何?”杜甫嘟囔着道:“她是公主,又不是太子,挨不着的。”
杨钊摇了摇头,笑着道:“老杜,你这就没见识了吧?三省六部内阁外省,虽然她一个公主说了不算,可是扛不住人家天子之女的身份。礼部尚书李林甫就是这这样青云直上的,不过人家走的是后宫宾妃的路子。”
杜甫有些吃味似了,他立志报国,自然要用自己的才华来谋取仕途,又怎么可能如此蝇营狗苟的去谋划?这不是让他大好的青年走歪路吗?
杜甫端着酒杯,斜眼看着杨钊,道:“子午兄此言何意?”
“没啥意思。”杨钊笑眯眯的看着不远处的李婉芝同韶华公主咬耳朵,解释道:“就是让你多结善缘,朋友多了路好走,仅此而已。”
杜甫砸吧一下嘴,仔细想想杨钊的话,还就是那个味儿。
李岩又一次站了起来,端着酒杯风度翩翩的向着杨钊走来,第一阵让杜甫给挡了。一帮子老表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看杨钊扭扭捏捏,都以为杨钊没有实才,想在兑挤两句,作不作诗无所谓,让杨钊丢个脸,却是这些人十分乐意见到的。李婉芝郡主之身,总不会选择一个草包吧?
李岩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这一次学聪明了,上来躬身一礼:“这位兄台请共饮此杯,不知你高姓大名,可否告知在下?”
杨钊端着酒杯,警惕的道:“干嘛?喝酒可以,你可不要起歪心思,我不喜欢男人的。”
“我也不喜欢男人。”李岩端着酒杯,很想杀人,杨钊装傻充愣胡搅蛮缠,让他有些无从下口的感觉,但是一帮子哥们正眼巴眼望,他要是连个傻乎乎的人都搞不定,那就丢人了。
仰头将杯中酒一口干掉,李岩咬牙切齿的道:“兄台能参加这渭水诗会,也是青年俊才,如此推脱,岂不有失我辈风liu本色?”
杨钊同样喝了一杯酒,算是还礼:“看山石兄说的,在下杨钊杨子午,对了,我倒是和你家哥哥李岫熟识,永乐一别八年,什么时候把你哥哥叫出来,我等也好把酒言欢。”
李岩惊讶了,他就报个名字,杨钊竟然连他是谁都知道了。
杨钊这个名字他很熟悉,话说当年李岫自永乐归来以后,对于当时的事件可谓委默甚深。但越想藏事就越藏不住,后来还是逐渐被人知道了。闲言闲语搞的李岫不堪其苦,最后甚至想扎草人,把杨钊给咒死算了。
思绪一转,李岩更惊讶了,伸手一指:“你就是杨钊?那个跟我家哥哥比试,眼看要输的,竟然把裁判给撂倒的人?”
杨钊无语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糟践事儿经此之后,肯定飞快的传遍长安。谁叫他是经学大家,对于首都人民的八卦个性,杨钊从来就不报什么希望。
不能服软,杨钊梗着脖子告诉自己一定不能服软,不尊师重道这一条大罪当着几十人的面,死都不能认,否则日子也就没法过了。
“山石兄这是哪里话。”杨钊站了起来,神情严肃,悲天悯人的道:“当时在下年幼,未能发现评判刘学政突发痼疾,实为憾事一件。曾为此苦闷了一段时间,万幸刘学政,如今身体康健,安享晚年。”
说完杨钊凑到李岩的身边,压低着声音道:“兄台这么做可不厚道啊。”
李岩闻言挑了挑眉毛道:“你要是离婉芝郡主远一点,我保证比谁都厚道。”
杨钊抓着李岩的手臂,装作好朋友的样子,一起走向旁边坐下,低声道:“婉芝郡主是你家的,说话这么不经过大脑,我不在你就一定能成?”
“你……”李岩猛的一挣,想站起来,跟杨钊好好理论一下。
杨钊的手却如同钢钳一样夹着他,纹丝不动:“淡定。坐下了就不要随便乱动,容易丢人。”
李岩的小脸红的跟虾米似地也没能挣开杨钊的钳制,很有恼羞成怒的架势:“兄台可以放手了吧?”
“放就放。”杨钊知道凡事不能太过,有点意思就成了:“要不我去拜访一下你哥哥叙叙旧,你看怎么样?”
“哼!”李岩用鼻子挤出一句话:“我家哥哥经年苦读,就是为了与你他日再战,有种你就去试试。”
杨钊愣住了;不是说李岫,在历史上是坏的流水的家伙吗?怎么因为一次小比试,还是不分输赢的那种,就能憋成这样?看李岩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杨钊郁闷了。
李岩在杨钊松开他的时候,便长身而起,他的算盘打的很简单,杨钊经学好是不假,但是作诗如何,人们的说法就不一样了。
至于这么做会不会替杨钊扬名的问题,李岩根本就不当回事。
本来杨钊的名声就不小,要是作不出经典的诗,就只能丢人。再者杨钊就是一个白身,再扬名又如何?有着礼部尚书的老爹做靠山,李岩硬气的不行,又怎么在乎这个?
站在场中,李岩朗声道:“杨子午乃是名满天下的才子,各位不如欢迎他来一首如何?”
“又是作诗?”杨钊有些嘴巴发苦,自己写吧?鬼知道写的经不经典。偷吧?又不地道。
无法之下,杨钊只得走到中间,先是抱拳对着众人行了礼,然后学着后世主持人的派头道:“既然众位盛情难却,那在下边勉为其难当着众位才俊,作一首。权作抛砖引玉。”
行了几步,杨钊念叨着:“渭水渐觉风光好,江皱波纹迎客到。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
刚一吟完,王维跟条件反应似的,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案几上:“好。生机勃勃,色彩鲜明,文辞细腻,一眼道尽春guang之灵动,不错不错。”
杨钊听到这样的评价,回头看了李岩一眼,心道这仇反正不结也结下了,不瞅着捅一刀子,哪对得起自己?
“久闻山石兄诗才无双,有请李岩兄,也作一首,以酬诸位,如何?”
第106章:春晓
李岩有点傻了,前边有着杨钊和杜甫的珠玉在前,他那里敢再去丢人,自己有多深的水,他自己很清楚。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他是不会干的,但杨钊又步步相逼,不干也丢人,干也丢人,李岩伤心了。
这时一个老表看不过去了,怎么说杨钊也是他们共同的敌人,虽说他平常跟李岩也不是很对付,但搁不住这会儿是战友啊。看到李岩脸上不青不白的样子,他就是用屁股也知道李岩一时三刻之间做不出好诗来了。
小青年站了起来,一抱拳道:“杨公子请了,在下牛端章,也有些问题想请教一下杨兄,不知杨兄对琴艺方面是否有研究?”
“有,当然有了。”杨钊仿佛得了健忘症一般,瞬间便忘了让李岩作诗的事情,对于这种一击不能毙命的斗争,杨钊本身的兴趣是缺缺的。
就算一时间能把李岩给憋的吐血,只能把人往死了得罪,纯粹吃力不讨好。对于这种斗争,有个名词表达的很贴切:意气之争。
杨钊再一次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连忙凑过去道:“牛公子于琴艺也有研究?那我等要切磋切磋了。”
王维微微一笑,跟杨钊配合的亲密无间,在杨钊将牛端章拉到一边去探讨琴艺的时候,便站起来道:“既如此,这关于春的诗文,不如请某家的好友孟浩然孟兄写上一首,于诸位共鉴,如何?”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忘了李岩的事情,改为极力邀请孟浩然。毕竟孟浩然是大诗人,虽说科考上一直失意,但那并不代表人家没学问不是?
孟浩然笑了笑,当仁不让的站起来道:“既然众位如此盛情,那么孟某也就不矫情了。在下这里有一首春晓,望各位才俊多多指教。”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一首诗吟完,场上一片寂静,这首诗牛啊,虽然不是即时所作,但挡不住人家经典啊。语言浅显,但意境深远,短短几句将一场春景勾勒的丝毫毕现。让人读一遍,就能自己将景色幻想的美妙异常。
正在跟牛端章瞎掰的杨钊扭着头,嘴巴张的跟个瓢似的瞪着孟浩然,这首春晓可是经典中的经典,后世年纪从一岁到一百岁之间,不知道这首诗的人少的跟大熊猫似的。没想到出处竟然是这儿,牛叉很牛叉。
“杨兄?杨兄!”牛端章,啪一巴掌拍到杨钊的肩膀上:“在下所说的,兄台以为然否?”
“然否?啥子然否?”只顾得听孟浩然作诗了,杨钊哪里知道可怜的小牛到底问了什么。不过在看到牛端章疑问的神色之后,杨钊还是信口开河道:“然,很然。”
小牛同志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