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综齐木楠雄的赤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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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了以前的奇迹时代吗？
　　赤司不再跟齐木说话。直到最后结束的时候，汗落如雨。齐木把毛巾递给他：“赤司君很努力呢。但做得太过火的话，会损害身体的吧，比如长不高什么的。”
　　“……前辈真是！”扎心了。
　　赤司把毛巾搭在头上，靠在窗户上喘息，瑰丽的红色瞳仁熠熠闪亮。他伸手拿水来喝，背心的汗将短袖的运动服贴在身上，露出少年人特有的纤细却强韧的骨架。
　　“如果没有成绩，就说明这种方式是失败的。失败的，自然会被否定。”
　　“前辈，我已经输过一次了。”赤司擦掉脸上的汗水对他微笑，神情里带着一丝难以描述的隐痛。但语气依旧平淡：“当优秀成为习惯，成功就会变成必然。”
　　话题忽然严肃起来了！齐木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我第一次见到的前辈的时候，就察觉出一点不同的东西。”赤司把牛奶递给齐木，两人并排靠在露台上，看着夕阳：“低调而从容，可以掌握人生掌握命运的感觉。并不是不断成功的人才叫强者，知道自己选了什么样的人生之道，并义无反顾，温和而坚定的走下去，才叫强者。”
　　齐木难得有些触动，赤司君注定不凡。这样的敏感和自省，还有见识，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前辈，很强呢。”赤司扭头微笑，夕阳下简直如诗似画。
　　即便你用了色相来诱惑，我也不会答应你的……
　　“前辈有没有想过转学来洛山？”
　　图穷匕见！
　　“洛山的校内咖啡厅甜品可以算是所有高中最丰盛最精致的。”
　　动摇了！动摇三秒钟……
　　赤司不动声色的观察他。齐木身上，有太多的迷。而赤司能肯定的是，他很强，强到超出了自己想象。他却压抑了这种强大，为了自己低调而从容的人生。
　　三秒后，齐木给出了答案。“虽然很诱人。但果然还是无法答应。PK学院是比不上洛山，学生更无法与赤司君相比。然而，那帮笨蛋也有笨蛋的可爱之处。”
　　赤司怔怔的看着他，半晌后，了然一笑。“果然是前辈会给的答复呢。在超人眼里，吾等付出青春和热情的竞赛也不过是童稚的游戏，跟孩童对弹珠或者苏打汽水侠的热爱没有什么不同……”
　　嘛，虽然有点冷酷，但这是事实。我早已不是玩球的中学生了。不过，你好像也没太失望……
　　“只是带着诚意却不带太大希望的问问，前辈无需介怀。”
　　被反过来安慰了……齐木想了想做出一个往日不会做的举动。他伸出手拍赤司的肩膀：小队长，下次冬季杯的胜利是属于你的！你的超级英雄用预知能力向你保证。
　　“前辈……”赤司看着墙上凹进去的手印，声调有些走样。这是大力金刚掌吗？幸好他反应够快，避开了，否则肩膀非脱臼不可。
　　而这些看在外人眼里就是：那个谁谁？！竟然把我儿子壁咚了！
　　“少爷，请您到书房去，老爷在等着你。”
　　“现在吗？”赤司有点意外，“失陪。抱歉，前辈可以自由活动。”
　　呀咧呀咧，就说我不喜欢跟人身体接触，因为在超能力的怪力下，人体就像脆弱的娃娃一样。齐木看着自己的手掌：刚刚差点把赤司君弄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漫画有画到，赤司在母亲去世后，因父亲的管教，变得更加辛苦和不自由。让人第一印象是，鬼父。但后面又画到，爸爸这样是为了让小赤没有心思和精力去痛苦母亲的早亡……为了回避情感上的创伤就把所有精力投入工作。这的确很像赤爸这样的男人会采用的方式。
　　而且，父子相处虽然冷淡，但也没见第三者的影子。赤司要司机不要接送的时候，司机第一反应是告诉老爷……
　　所以本文就这么设定了，赤爸应该是个控制欲较强的隐形儿控。
　　毕竟虽然开始打篮球是妈妈争取的，但妈妈去世后也由着他了，甚至洛山败掉后，也还在纵容他继续浪……
　　甚至于赤司在官方设计里面，未来当了棋士！让人忍不住怀疑赤队是不是这样想的：我一定得更加努力，因为如果下棋不成功的话，就得回家继承爸爸的财阀了。？


第16章　装逼的方式
　　赤司看着自己父亲。眼下的情况，让他有点焦躁，还有一丝薄怒。
　　父亲，调查了他交友对象。齐木楠雄。
　　“……正如刚才所说，这是个平庸的人。”赤司征臣道：“你对他的期待和关注很荒谬，难道因为自己失败了一次，就自暴自弃降低要求了吗？”
　　这责问过于严厉。赤司从沙发上站起，微微皱眉：“父亲，不是您想的这样。”
　　“你的一系列异常举动都是遇到他才出现的。他在影响你，征十郎。与平凡的人集群太久，你会不知不觉变得跟他们一样。”
　　而且！那个斑马纹衬衫怎么看都不是正经人。跟他相处，你会很危险。
　　赤司轻轻吸了口气，认真看着自己的父亲，“请给我时间，父亲。您的疑虑只是近期出现的意外。我会向您证明这一点。所以，请允许我和齐木继续交往。”
　　“征十郎……”庞大的压迫感铺天盖地而来：“你这是第一次忤逆为父。”
　　“这个人对我很重要。”他弯腰鞠躬：“真是抱歉，让您担心了。我会检讨自己前段时间的失态。”
　　“希望如此”
　　赤司离开书房，在走廊上看到了齐木。
　　“呀！”他沉肃的面色随即收了起来，挂上了淡淡的笑。“迷路了吗？”
　　不，只是在溜弯。齐木立即假装四处看风景。
　　赤司征臣则处于前所未有的焦灼境地中：“我的儿子忤逆我了，我的儿子忤逆我了，我的儿子忤逆我了……”
　　如果是属下，大概会双腿跪下，可这是他珍贵的子嗣。这个父亲不是一般严厉呢。齐木轻轻打了个响指。
　　于是，赤司征臣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温柔而优雅的身影。红色的长发，雪白的裙子，女神般圣洁美丽。诗，诗织？
　　“开始反抗父亲，是男孩子长大的标志哦，亲爱的征臣。”
　　似乎……好像，确实是这个样子。
　　“赤司家的继承人不能是跟在父亲身后亦步亦趋的傀儡。请相信我们的孩子。”
　　呐，你说的很有道理啊，诗织。
　　“可，可是，那个斑马纹开衫的家伙很明显要对我们孩子做些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诗织的身影扭曲了一瞬。
　　“征十郎不会被任何人伤害……”
　　“赤司会觉得难过吗？被父亲指责的话。”齐木收回了催眠术。
　　赤司垂下视线：“其实，我并不反感这样的相处方式。他在尽其所能的让我更优秀。这同样是我的追求。”
　　“但最近有点异常。就好像……被随时监控一样。大约冬季杯的输球引起了父亲的警惕，他觉得我怠惰了。”
　　不，他担心的是青少年心理健康问题和自己鲜美的儿子被人觊觎的问题。
　　“前辈想做点什么。”用罢晚饭，赤司问他。
　　一边吃最大号的巧克力帕菲一边玩最垃圾的奥尔法纳游戏。齐木认真的表情，成功惊到了赤司。
　　“这是何等别出心裁的搭配……难道这就是前辈强大之下的奥秘？”
　　其实你想说我脑子有病，不用这么含蓄。
　　赤司难得妥协。他让糕点师送来了大号的甜品杯，并从柜子里翻出了设备。
　　“前辈，我们一起看个象棋比赛如何？我并没有游戏碟片。”
　　没指望你有，小少爷的业余生活比我想的还无趣。齐木一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游戏碟片。
　　赤司一时无言，你的口袋一直瘪瘪的，怎么会隐藏着这么大只的碟片。而且，这敷衍的包装，劣质的封面，不管怎么看都透着粗制滥造的气息。
　　“前辈的审美真是出乎意料的善良……”
　　你的评价真是一如既往的委婉动人……
　　真*垃圾游戏。无人问津。处于同情就买了？不，是为了不被剧透，多么无奈的被超能力支配的人生。
　　齐木把垃圾碟片，放进了崭新崭新，亮光闪闪的高配置机器。
　　“欢迎来到异界之地奥尔法纳，僵尸索菲亚依靠自己的邪恶力量征服了土地……”
　　齐木拿起巧克力帕菲。因为有这样美味的点心在，再垃圾无趣的op都变得可以接受了。
　　“前辈，你死了！”赤司指着倒地的战士。而绿色的怪兽正发出刺耳的尖叫。
　　？！没办法，重来一次。齐木按了重启，然后又开始了又臭又长的op。赤司握了握拳。
　　嗯哼，现在发现了吧，前辈的选择是何等的明智。心烦意乱的时候，焦躁不安的时候，抑郁失落的时候，都需要甜品的治愈。
　　“前辈专心啊！”绿毛怪冒出来的时候，赤司眼疾手快，第一时间杀死了他。这才如释重负。
　　胜利。赤司心道，没道理玩这样简单的搓逼游戏却跌倒在第一步。
　　“那个大叔的脸像被怪物踩了。而且他要跟我握手。”
　　“答应他比较好。而且他叫汤姆”
　　“团队作战吗？就像篮球一样，个人单打独斗是无法获得最终胜利的，黑子的理念偶尔也可以用在别的地方啊……”
　　然后赤司放下了手柄。黑脸看着齐木：“归根结底，我为什么要带这种一剑挥出去伤害只有2的垃圾队友。”
　　话虽这么说，但赤司不要任性……
　　“不，我宣布他被团队开除了。”
　　再次开始游戏，赤司拒绝了汤姆的握手邀请。结果被立斩于剑下。
　　啪！赤司丢开了手柄。好气哦，不想保持微笑。
　　“明明是伤害只有2的垃圾剑术，怎么可能杀死一剑伤害有28的我呢？”
　　淡定，少年。当队友的时候不起眼当敌人的时候就伤害力极高，这不是少年漫常见设定吗？比如在帝光总被忽视的黑子去了诚凛却带领团队在冬季杯干掉了洛山。
　　赤司的眼神有点危险。“前辈……”
　　呐，抱歉，不要这么激动，就是随便打个比方而已。齐木伸手抚摸赤司的脊背，动作恰似当日给赤喵顺毛。看前辈给你赢回来。
　　手柄操作史上的奇迹，极限的十六连打。“Excel”！…………顺利通关。这是何等梦幻的手速，连手柄都在蹂丨躏下发出呻…吟。
　　如你所说，我很强。齐木得意脸。还要玩下去吗？
　　“不……”赤司捧起一本棋类杂志：“那玩意儿玩多了，智商要下降的。”
　　哦呀哦呀，你看你现在对失败和认输这种事都变得如此习惯而处之坦然了。
　　“齐木！！”
　　赤司对某些事情分外敏感，然而齐木无所畏惧。敢踩着赤司底线肆意游走的，也就他了。
　　怼不过……不开心！齐木看到了赤司因良好教养而极端克制的情绪。
　　“偶尔恣意妄为，才能更好的体会生活乐趣。小少爷。”齐木望着墙壁上挂着的全家福。那时的幼童，有一双莹润璀璨洋溢着快乐的眼睛。
　　另一边，站在赤司征臣面前的管家瑟瑟发抖。老爷身上的威压几乎震碎了他的骨头。玩游戏？竟然在玩垃圾游戏！果然，是那个不正经的，一直在诱惑我的儿子，滑向未知的黑暗深渊……
　　大叔，这只是个垃圾游戏。你信不信我真的不正经给你看？齐木凑着腮帮。
　　赤司到音乐室练小提琴。婉转流畅的旋律，仿佛让人看到山林中云雀飞舞。
　　傍晚的微风，白玉兰的盆栽，姿容端丽的少年，舞动的窗帘，这个场景要是拍下来卖，应该能赚到不少咖啡果冻。
　　美好的画面从来都容易激发灵感。齐木也不例外。他预备恰到好处动人心弦的露一手。毕竟，不给别人添麻烦是他的原则，他不想因为自己微不足道的举动，影响别人的父子感情。
　　他坐在了钢琴边。不一会儿，极为富有动感的音符飞旋在了这阔大宅邸的每一个角落。赤司微微瞠目，齐木前辈，简直是千百年来都少见的音乐人才！还有什么他做不到的吗？
　　他把那明快而富有弹性的节奏发挥到了完美。华丽又高雅的格调将人彻底征服。
　　园丁忘记了手里的除草机，厨师停住了用果酱装点蛋糕的动作，女仆擦桌子的毛巾掉在了地上。书房中的赤司征臣也呆住了。耳边回响的音乐声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妻子。
　　“你年轻美丽，犹如金子闪闪发光。真情苏醒，在曼妙的河旁……”
　　一曲终了，赤司征臣潸然泪下。这是何等感人肺腑的音乐，这是何等杰出又天才的少年。
　　斑马纹的开衫，棒棒糖样的发夹，奇怪的垃圾游戏癖好什么的，都是天才艺术家的风格和任性啊。
　　赤司征臣大步走向音乐室，握起了齐木的手：“以后也请跟我家征十郎愉快的相处吧。”
　　“父亲……”
　　齐木：哼唧。
　　作者有话要说：
　　崩坏小剧场
　　赤司：前辈，你到底对我父亲做了些什么？
　　齐神：不，是你父亲一直担心我对你做些什么……
　　终于清醒的赤爸：被迷惑了！！那音乐不是表达爱意的吗？那个斑马纹开衫果然不是正经人。
　　齐神：这都是误会╮（╯＿╰）╭
　　赤司：前辈真恶劣。
　　齐神：……！！欺近，按头，信不信我让你体会真正的黑暗深渊？


第17章　黄濑的危机
　　洛山的篮球场上一片祥和。秉承严肃活泼紧张有序的原则，球员们今天也热火朝天的锻炼着。赤司把毛巾搭在头上：没有鬼的感觉，真好。
　　“玲央，注意根谷武的动作，你们第三次配合失败了。”
　　“默契要千锤百炼啦”实渕玲央从根谷武身边躲开：“你力气太大，别碰我。”
　　“切，一想到你跟男孩子拍lovelobe大头贴，我就浑身冒鸡皮疙瘩。”
　　“那种温柔又细腻的情感，你这种只会吃牛肉饭的肌肉笨蛋是不会懂得啦。”
　　叶山小太郎：“赤司你看，玲央姐和肌肉大熊又吵起来了。”
　　“……要训练出浑然一体默契无间的团队，还有不少事要做。”赤司把水递给自己的队友。“玲央，我让你来注意动向，就是因为你细腻。就像诚凛的黑子和火神，如果对队友的动向了如指掌，也会有出色的效果。”
　　赤司竟然没有下令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