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综齐木楠雄的赤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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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司有些想笑。他想到了自己父亲，虽然总是板着严肃的面孔，但妈妈交给自己篮球，并带他去玩耍的时候，父亲也无法阻挠那点任性和自由。
　　“小征也喜欢猫咪吗？”
　　“嗯……我喜欢听话点的动物。”那就是不喜欢了？齐木还在吃咖啡果冻。猫怎么会听话，其实它心里正在对人类发起群嘲：两脚兽，这个世界是以猫星人为中心来运转的。
　　爸爸哈哈笑：“我对毛绒绒的小可爱都没有抵抗力。赤司君也好可爱跟楠雄一样可爱。不过最爱的还是妈妈，最可爱的也是妈妈。今天也好想吃妈妈做得美味饭菜哦……”
　　赤司坚信自己的父亲也爱着母亲，但这样热情而直白的表达却让他微微瞪大了眼睛。难道这就是平民家庭的成员关系？
　　“赤司君家里也是妈妈做饭吗？”
　　“以前是。现在有雇佣的厨师。”
　　“啊咧？赤司君好可怜，呜呜……”久留美仿佛领悟了什么。
　　喂，就这样无所顾忌的说出来了。而且妈妈太容易被弄哭了。
　　“前辈。”赤司只得扭头对齐木微笑转移话题：“你还真是喜欢甜品呢。”
　　“怎么忽然用了敬语了？”球场上那日天日地的画风还停留在心中，这会儿忽然变成温和有礼的学弟，难道你是二次元的角色还带着双重人格这样的中二设定？
　　“不在球队，不是队友，也不是敌人。我会有该有的礼节。前辈在读二年级啊。说起来，还真是低调又从容的成绩。”
　　……喂，你心里想的是平平无奇毫无特色吧？表达的这么委婉也是名门特有的教养？
　　“那么，谢礼送上，前辈喜欢，我便放心了，告辞。”
　　“啊咧？不一起吃晚饭吗？”妈妈又从厨房里探出头。
　　“谢谢邀请，请恕我无法领受了。”赤司微笑拒绝。
　　“有汤豆腐。”齐木开口：“原汁原味的保留了大豆完整的香味，甚至连调料都不需要放……”
　　赤司立即在餐桌旁坐好。“那我就叨扰了。”
　　******
　　真是愉快的一天。母亲去世后，赤司就没有体会过这样平凡而家常的晚餐了。出了齐木家，他回到宾馆休息，沐浴完毕，裹着睡袍，靠在窗子上，俯视街景，脸上难得有些落寞。
　　直到睡前才发现黄濑的一连串未接电话。微微一愣，立即拨了回去。
　　“凉太？又被海常的篮球部长踹了？”
　　“喂，不要一上来就这么说啊小赤司。”好不容易收到回信的黄濑头上的虚汗变成了黑线：“那个篮球架是怎么回事？你不要紧吧？总不接电话是要搞那样？”
　　“没事。虚惊。虽然不想这么说，但确实被搭救了。如果是为这个的话，那么，谢谢你的牵挂。至于电话嘛，今天都是关机。”偶尔，也想什么都不管呢。赤司一边写着笔记一边回话，手机夹在肩膀和面颊间。“抱歉抱歉。”
　　“唔……”黄濑明显松了口气：“什么嘛，好冷淡。人家可是大老远跑过来预备给你收尸呢。”
　　总觉得赤司被黑子打败以后，就没有那么可怕和不可撼动了。黄濑开出以前决计不敢出口的玩笑。
　　咔哒。赤司挂掉了电话。
　　次日黄濑就赶到了这里，得知赤司没事，抱着既然来了就好好玩玩的心态，他从容的来到私立PK学院，如果非要说个目的的话，他想去跟那个差点干掉他前队长的篮球架合影。
　　因为两个学校正在篮球联谊，外来人员颇多，当着模特的黄濑又有丰富的反追踪经验，所以戴了墨镜的他成功进入学校，并来到了体育场边。
　　他一路寻寻觅觅，试图找到那个因为差点砸到赤司征十郎而一夜成名的篮球架，却不料在绿化带边，看到了一幕注定刻印在脑海深处的景象。
　　一个清丽脱俗的超级美少女，红色头发，穿着制服裙，站在夕阳下，晚风里。看上去真是岁月静好。如果他是文艺青年，可能会随口歌咏出动人的俳句，然而这个模特他只是个学渣。于是只能感叹一声：卡哇伊。
　　这个卡哇伊的美少女，她面前两丈处，站着一个严肃的运动服老师。
　　这是？难道他见证了传说中的师生恋？啊不，是分手现场。
　　“……原本以为是恶作剧，但想到如果是真的，就不能对学生坐视不管，所以一直等着。我不能回应你的感情。”
　　啊呀啊呀，真是麻烦。鸟束那个混蛋，竟然在篮球练习赛上对洛山的女生下手。被灰琦老师发现后，严厉阻止并批评教育。结果他竟然冒充女生写情书给灰琦老师来使坏。
　　啊，灰琦老师毕竟一直很照顾“柔弱的他这样的学生”，不能坐视不管。变身术是最好的解决办法，现在展现在人前的他，是超级美少女，齐木楠子。
　　原本以为只要教育一下通灵术的人渣鸟束，现在却有一个麻烦的角色闯进来了。齐木回头：你很不识趣呢，少年。
　　黄濑呆呆站在那里，内心震惊到无法言喻。这熟悉的头发，这熟悉的瞳色，还有回身时，那犀利到仿佛将人月读的眼神。
　　啊呀呀呀！我的前任小队长竟然是个女孩子？
　　黄濑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狂喊：“其实我什么都没看见。”
　　哦呀。齐木托腮，好像不用麻烦的消除记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赤队和齐神的外形差别不小，这里夸张了。


第5章　谣言猛于虎
　　奇迹时代都特色鲜明，又格外任性。在通常时候，黄濑都用自己的表现深刻体现一个道理：“本人已有如斯美貌，因此根本不必有太高智商。”
　　所以他迅速把刚刚拍到的照片群发给了众奇迹。悄然跟在身后的齐木发现了这一点，不由感慨，这人果然是天生得靠脸吃饭。脑子什么的，都送给星辰大海。
　　“震惊！同行两三年，不知队长是女郎。”并且配发了高清图片。
　　这个晴天霹雳震得奇迹众人拍案而起外焦里嫩。
　　绿间：哦，这样啊，我原本就一直在担心赤司君会因为某天吃多了汤豆腐而导致体内两*性激素失衡。
　　紫原：赤仔的话，性别不重要吧。脸也是，身高也是，眼神也是，没差啊。话说，赤仔会不高兴的哦，你这角度把他拍得更矮了。
　　青峰：嘁，胸太小，没兴趣。我还是喜欢小麻衣。哎？等等！卧槽！太不讲义气了，如果我变成女人了，一定先让自己兄弟爽一把，他竟然先流去了外人田……
　　黑子：你是天天被女粉丝环绕出现幻觉了吗？不过这长相，这眼神，果然……很蹊跷啊。但身高，呃，他果然只是鞋底比我厚些吧。
　　齐木默默给赤司点蜡：这是何等群魔乱舞的队友。说好的威望颇高极受尊重的队长呢？而且你们对队长性别的定义是不是太随意了？
　　黄濑用激动到颤抖的双手一个个点开回复，内心咆哮：你们这帮人也太不讲义气了，赤司可能遭遇了一生中最大的危机啊。他，不，是她，表白被拒了。还是被大叔甩了。
　　不，被大叔甩了的是我。啊，果然还是鸟束那个混蛋欠教育。齐木的眼神又犀利起来了。
　　黄濑站在陌生的街道上愣了三秒后，还是顽强的拨通了赤司的电话。
　　“小赤司？”
　　“嗯。”
　　听着那熟悉的声线，黄濑莫名松了口气。“我到了，要一起出来玩耍吗？”
　　“今天已经晚了。”赤司抬头看了眼时间：“你到我这里来吧。我请你吃饭。这里的汤豆腐味道很不错。”
　　“……汤豆腐的话，不管谁做都是一个味吧。反正不放调料。”
　　“黄濑，请不要随便诋毁汤豆腐的魅力。”
　　对方压低的声线叫这个阳光模特脊背一抖，果然是小队长的声音，以前的配方，以前的味道。
　　“我真的可以过去吗？”黄濑仰头看天，天色已晚，私下会面什么的，当对方身份一下子换成女性，还真是有点紧张和忐忑。
　　不，不对。以前在篮球部，赤司寻他，他也一样紧张又忐忑。队长余威流传深远，跟性别没有关系。
　　“当然。”赤司奇怪他为何这样问。
　　黄濑深呼吸，到达指定地点，果然看到了红发童颜的赤司。他没有穿洛山的校服，而是穿着黑色的衬衫，袖子挽到肘部，骨肉均亭，身架清晰，不管怎么看都是男孩子。
　　赤司见他打一照面，就对自己上看下看，端详又观察，狐疑道：“你试图对我使用天帝之眼吗？没用的。”
　　黄濑捂头：确定了，果然是如假包换的赤司征十郎。话说，谁会用天帝之眼来探测别人的性别。赤司不要随便耍幽默，我承受不来。
　　“太好了，小赤司果然还是小赤司。”黄濑松了口气。他想确认的信息确认了，就微笑拒绝了那满怀汤豆腐的爱。
　　赤司以为是帝光后期仆赤带给大家的影响太严重，不由轻轻扶额：“我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赤司征十郎。另一个我现在在沉睡。”
　　“另一个小赤司是女孩子吗？”黄濑脑子一抽就问了出来，话音刚落就看到赤司一脸无语。
　　黄濑急忙摆手：“我的意思是赤司君体内会不会存在着一个女性的人格呢。”
　　“绝无可能！”赤司咬牙，你以为现在不在一个队里，我就没法让你检讨了吗，“请不要随便臆测我的性别啊。”
　　“抱歉抱歉。”黄濑在赤司手里的书砸过来之前，全身而退。
　　好了，现在请迅速消除误会吧。蹲在电线杆上的齐木清楚了解了黄濑的内心：队长果然还是天下为公的队长。
　　他拿出了手机，齐木露出了微笑。很好，赶快把事情说清楚，那只是个从天而降的神秘美少女，跟你家彩虹队长没有任何关系。
　　于是他清晰的看到了黄濑的屏幕。“我刚刚去确认过，赤司果然还是个男孩子。那个女装……天呐，难道赤司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有扮成美少女卖萌的举动？毕竟小赤司他连人格都能分裂出来，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我觉得我这个脑洞很合理。现在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齐木：不，少年，你这不叫脑洞，叫脑子有坑。
　　然后他就看到黄濑手指一动，选择了组内群发。下一秒众奇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哦呀，齐木看看赤司的住处，脸上写满了同情。
　　谣言经过流传和发酵，就会变得非常恐怖。等到三天后，消息传到赤司耳朵里，已经变成了洛山的篮球部长是个喜欢欺骗男人感情的一米七大S！
　　赤司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圈的。他素来机智好用的大脑宕机三秒才重新运作。
　　怎么可能！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我明明身高一米七三。
　　齐木摆出死鱼眼：队长，你的重点很奇怪。而且放谣言那个人已经连夜滚回去了。你以为他会等着你来剪头发吗。
　　这个世界的变化实在太快，赤司沉寂了三秒钟之后，立即做出了决定，他打发玲央带领洛山队员先回学校，而自己则决定留下来消除负面谣言的影响。
　　齐木在这一瞬间涌出不好的想法。消除？他仿佛看到某些人被灌上水泥抛进三途川的场景。那个场面过于阴暗暴戾，以至于他不得不举起牌子说明小朋友不要模仿。
　　赤司决定去PK学院的篮球部，虽然刚组建两个月，又这么理所当然的输掉了比赛，但还是希望它建在。
　　然而他还未见到灰吕，就先在街边自由运动场上，见到了一个身体瘦小的蓝发少年。他在努力投篮，跃起之后，离地一尺，手臂孱弱，握着篮球的力度，连猫都能拍掉。果然，球离篮筐还有三尺就落下来了。再试，又试……没有一次进的。
　　这个人，好像是当日坐在候补椅子上的。他的篮球素质实在太差了。他竟然能坐上候补席，在这一瞬间赤司充分领会PK学院无人可用的悲凉。
　　“那个，请问你是那个洛山的队长吗？”海腾双眼放光，走上前来鞠躬：“请多多指教。”
　　赤司：“不得不说，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满怀热情却一无是处的篮球选手。”
　　喂，你这么直接真的好吗，海腾都被打击的掉色了。齐木默默围观。
　　“不，是我还没有发挥出真正的实力。”消沉的海腾下一秒就握着手腕上瞪大了眼睛：“看来，我一定要释放我的力量了。黑暗之翼！”
　　力量？难道隐藏实力，他还憋着什么大招吗？赤司满怀期待……然而他再次看到了那抛出后连篮板都打不到的投篮。
　　赤司挂出了无奈脸。明明是那么一本正经预备拯救世界的模样。
　　少年你还很嫩，那是因为他的中二之气往往会先欺骗自己，他对自己的设定可是很全面的。
　　齐木看着锲而不舍投篮的海腾，又看看一直在观望的赤司，心道今天又会是波澜起伏的一天。有一队人高马大的学生抱着篮球走了过来。
　　“喂！那个矮子！你在干什么。街蓝也是你能打的吗？”
　　海腾乍一回头就被高大的黑影笼罩，仿佛一只吉娃娃遇到了藏獒，顿时吓得瑟瑟发抖，连声音都飘忽了。“不，不，对不起……”
　　“还不快滚！”
　　“这就走。”海腾怂的很快。这不是篮球手来打街蓝，只不过是一群不良忽然有了篮球的爱好。难道诱因是最近洛山的联谊赛？
　　赤司了无兴趣的转身离开。热情什么的，信念什么的，归根结底还是靠实力说话。胜利，就是最直观的东西。败者，终究会被否定。就如同此刻的海腾……然而下一秒。
　　“喂，矮子，真是毫无自觉性呢。这是对大哥的态度吗？”
　　赤司停住了脚。有人揪起了他的衣领。“虽然你乖乖走人了，但你一定在心里唾弃我吧，嗯？眼神都表现出来了！小子，你很狂妄啊”
　　呀咧呀咧，好好活着不行吗？惹了了不得的人呢。齐木袖手，看来自己只要尽职尽责的围观就是了。
　　赤司皱眉，平静的看着他，“把你的手拿开，这是命令。”
　　然而话音未落，海腾就发出“愤怒的咆哮”，勇猛的冲了过来，噗的一拳，跳起来，砸到了大黑个的下巴上。然后一转身，展开手臂：“快走！”
　　喂，你的腿都在发抖了，真的不要紧吗？
　　赤司莫名被比自己还弱的人护在了身后，一时间有点触动，虽然是可笑的弱者，却意外的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