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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森厨的自我修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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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啊?老女人还真是无礼啊,怪不得喜欢偷袭别人呢。我建议,你还是回炉重造比较好哦。”论起毒舌的功力,同为爱丽丝的小萝莉显然并不落于下风,当场便辛辣地回击着,半点不饶人。

    哪怕是她们的制造者,此刻也不禁为女性们彪悍的表现默默抹掉一把冷汗。

    ——可能是“我打我自己”的缘故,这画面看起来当真是充满了腥风血雨的撕扯感啊……

    连当惯了渣猫的栗原涉都开始跟着感同身受,有种自己一不小心就将引来杀身之祸的绝命危机感,当场后颈发凉,很想找个角落藏起来,不再理会世俗的烦恼。

    幸好他之前没有用另择饲主的方法来分散两位森先生的注意力,否则,他完全不敢保证自己新发现的猫(织)薄(田)荷(作)还能不能活过今晚,成功看见明天升起的太阳。

    不知道自己实际是多虑的粉毛仙女猫悄悄瞥了一眼不明自己内心活动的红发男人。

    前任顶尖杀手·现任港口黑手党基层·拥有不输于纪德德异能力「天衣无缝」与超强实力·(伪)平平无奇·织田作之助:?

    或许是感应到了什么异常,他的视线突然朝着距离最近的路灯飘去,就见一只大熊玩偶用自以为能遮住自己的姿势站在后面,略显烦躁地紧紧盯着场内战局,似乎在懊悔着自己为什么没有先一步上场,导致落入眼下这种不知该进该退的尴尬局面。

    “那个……”

    毫无危机感的老父亲抬手指了指大熊玩偶,以不断传来的激烈交战为背景音,照旧安定地提醒道:“好像是刚刚跟你同行的人。不知是什么时候走散的,现在大概……很懊恼吧?”

    “走散?不对,他其实是……”是被御姐版的爱丽丝暗算了吧。

    一早就领悟了真相的猫主子忍不住揉揉额角,勉强吞下包含残忍现实的后半句,为任劳任怨陪了自己半天的犬科生物保留了最后一丝薄面。

    隐藏归隐藏,他还是觉得自己得说点公道话来撑撑场面,便回过头去看一直牢牢抱着自己没有喊过累的院长先生。

    “等下您还是让爱丽丝好好跟他说明一下情况吧,不然那家伙很容易……”

    他还没说完话就忽然停了下来,下意识抬手去摸对方的脸,有些担心地询问道:“您的脸色好像不太对劲……”

    “大概是很久没有支撑着爱丽丝去长时间战斗,体能下降得很厉害吧。”感受着颊边传来的温暖触感,黑发男人享受似的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眸,十分迅速地找好了理由,令人不由疑心他其实早就想过要如何解释,此刻不过是复述着虚假的内容而已。

    如此细微的反常很快引发了猫科动物的警惕心。

    仗着【祭司】职介的便利性,栗原涉没有征求他的同意,直接开启了检索队友状态模式,试图找到他隐藏着的原因。结果不知是不是直觉出错,竟然真是疲劳debuff所致,根本检测不出其它的症结。

    “小涉还是一如既往的多疑呢。”

    坦然接受异能扫描的院长先生歪了歪头,仿佛故意用脸去蹭对方的掌心一样,头顶竖起的呆毛也跟着晃了晃,心情相当愉快的低语着:“但是没关系,我觉得很好哦,再多靠近我一些也没问题……”

    他的声音愈发地低不可闻,直至最后,仅仅于怀中人的掌心留下些许微痒的震感,朝着心底的方向不断蔓延开来。

    但他如此放松的姿态并未令栗原涉放下心来,只觉得不安的预感在逐渐扩大,如同阴云一般笼罩在他们的上空,使心情沉甸甸地坠落,几乎要滑进胃袋里。

    ——院长先生一定有事瞒着他……难不成,是跨世界的代价吗,拥有与他同款的生命倒计时印痕?

    思及此处,他赶忙翻开对方的袖口看了看,可除了光滑无痕的皮肤和其下的青色血管外,并没有发现特殊的标记。

    仿佛是被他反反复复检查的幼稚举动逗笑,男人干咳两声,竭力压住喉间翻滚的笑声,惹得他气咻咻地跳下地面,说什么都不肯再给年长一方抱着自己的机会。

    要知道,猫主子的脾气可是很大的!

    然而正当男人笑吟吟地俯下身,想要去摸他的脑袋多说两句好话的时候,一声突如其来地枪鸣却在他的耳旁炸开,彻底搅散了他们之间的温馨气氛。或许子弹是贴着耳廓飞过的缘故,他甚至觉得听觉受损,脑袋里都是不断作响的尖锐嗡鸣声。

    但这一切都不如眼前滴落的血色来得更令他无法思考,仿佛隔了半个世纪才自齿缝间挤出了干巴巴的声音,“森、先生……?”

 第64章 森厨。64

    “林太郎——?!”同步受到影响的金发美人焦急回首; 可不等看清楚另外一边的情况,便被金发萝莉一记抽击扫飞,狠狠撞上了附近的路灯,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大约是制造者状况不佳; 她的身体亦跟着变得透明几分; 仿佛随时都会消散一般; 战斗力更是极具锐减。

    “还没到你休息的时候哦!”乘胜追击的娇小异能体完全不给她停歇修养的功夫; 立刻又挥舞着巨大的针筒冲了过去,逼着她不得不撑着受创的身体继续战斗。

    另外一边; 黑发男人本能捂住了受伤的胸口处; 然而鲜血还是源源不断地从他的指缝间涌出; 顺着手背蜿蜒而下; 犹如一条一条艳红色的小蛇般不停游动; 直至抵达地面才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水洼。

    那一枪明显打穿了动脉; 所以失血的速度极快; 根本不能像普通的伤口一样靠按压减缓流淌的速度。

    “呼、呼……”

    哪怕受了如此严重的创伤; 他的表情却依然很镇定,顶多是加重了呼吸声; 说话有着稍许不自然的断音而已,“哈……还真是、不怎样的一击呢。小涉,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会变得、不可爱哦。”

    “……”被他调侃着的小家伙仿佛失去了平日里的能言善辩,没有开口接茬,而是动作迅速地为他施加着救助buff。

    代表着治愈属性的金色光芒逐渐粉发正太的身上浮现扩散。

    比起耀眼晴朗的阳光,这更像是轻柔的水雾; 以温和的方式包裹住需要治疗的对象; 滋润着受损的躯体。

    栗原涉还是第一次在生存游戏之外的地方使用【祭司】职介的能力; 哪怕是一手将他带出黑暗记忆重归正常生活的院长先生,都仅仅是从他的口中听说过模糊的描述,并未真正有所体验,这会儿忍不住微微睁大了眼眸。

    曾经身为军医的、更加年少气盛的森鸥外是见过与此相似的画面的。

    为了施行自己制定的「不死军团」计划,他带着拥有几近于复活能力的小小少女与谢野晶子登陆常暗岛,强迫她一次又一次治疗奄奄一息的战士们时,便欣赏过类似的光景。

    或许对于别人而言,当完美治疗术被应用于战斗中,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受损严重的人类不断修复,重新派往最前线做着送死一样的斗争,永远无法迎来解脱的时刻,便是远超地狱一般的残酷场合。

    但在他的眼中,没有什么是比结果更加重要的,若是不想让日本成为战败国,就要牺牲小我,去努力争取最后的一线生机,所以将这过程称之为生命绽放的光辉也应该算是极为恰当的——很可惜,除了他之外,没人能理解个中的美好。

    他不是战斗狂,亦不是施虐者,仅仅是渴望着最优解的野心家而已。

    而此时此刻的他又再一次确信,自己的计划和理念完全无误,只是追求的结果与当年有着极大的不同……

    “必死的伤口,光靠你的异能力,是无法治愈的吧。”

    他十分清楚面前人的异能原理与当年晶子的「请君勿死」有所不同,这会儿便缓缓蹲下身,保持着与粉发正太视线平行的高度,抬手抚开对方眉间用力蹙紧的褶皱痕迹,轻笑着叹息道:“所以,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多跟我说说话怎么样?”

    “……森先生,不要拿自己的生命跟我开·玩·笑啊。”自他受伤开始便沉默不语的栗原涉咬紧牙关,使得每个音节都带着沉重的力量感,仿佛要化作实质狠狠压在听众的心头,矫正过分轻松的氛围。

    要不是他眼睁睁的看着院长先生中枪,也亲自检查过创口的深度,恐怕光是听着轻飘飘的发言,还真会误以为对方是在耍着自己玩,是提前预备了血包来糊弄人的。

    可他很清楚,情况已经变得相当严峻了。

    于是他忍不住望向开枪射杀的源头,看着那张跟身旁男人一模一样的熟悉面容流露的从容笑意,便愈发的急火攻心,提高音量质问道:“您不是答应我要放他走的吗,为什么突然食言?”

    “涉君,我想你搞错了先后顺序哦。”

    首领先生没有任何的心虚,反而觉得有些冤枉似的摊开双手,故作无奈地解释着:“首先,要你回到我的身边,并且保证绝不会再与他纠缠不清,之后的条件才能成立吧。而很显然,他并没有放手的意思——”

    说着,他唇边的笑痕加深几分,延展出了薄凉的弧度。

    “——这叫我如何信任你呢?比起言语上的保证,我还是更相信自己亲手摘下的胜利果实啊。涉君,你应该明白的吧?”

    被他以亲切方式称呼着的粉发“萝莉”抿了抿唇,没有第一时间找出回应之词。

    没错,“她”应该比谁都要清楚,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是由何等可怕的理智所构成,与其去相信虚无缥缈的变数,不如由自己亲手促成想要的结局——哪怕过程不怎么美妙,很容易给人造成严重的心理阴影,可想想之后的收获,他就觉得没什么好在意的。

    因为,栗原涉无法离开“森鸥外”,与其说是狂热的恋爱分子,倒不如赋予“终身被困于另类的囚牢当中”的定义才更为精准。

    他只是需要一个“森先生”。

    虽然他自己可能没有意识到,但来到平行的时空里,靠着所谓的代餐过日子时,便已经暴露了他情感世界中最大的漏洞——无论怎样,他必须为自己的不安找到寄托之处,就算不是自己原本熟悉的那位森先生,也能够暂时抚慰心灵,获取满足感。

    换而言之,一旦他失去了最初的方向,便不得不将原本的情绪投注于另外一位森鸥外的身上,用来填补内心无穷无尽的渴求感。

    ——没错,令自己变成对方所需的唯一,正是本次的最优解。

    虽然得手太过轻松有些奇怪,不过首领先生的好心情并未因此变差,甚至还以看透了一切、堪称怜悯的眼神注视着遭受过大冲击的小家伙,继续着自己状似体贴实则残忍的发言:“既然你理解了我的意思,就好好地向他道别吧。”

    “……您就不怕我以后报复吗?”被人拿捏着软肋显然是非常糟糕的体验,眼见他如此“善解人意”,栗原涉简直气到发笑,险些控制不住上前将人揍扁的冲动。

    但以正太体的武力值来看,根本就没有赢过萝莉版爱丽丝的可能性,更别提是碰到她身后肇事者的一根头发丝了。

    所以与其浪费时间去做无用功,的确不如珍惜当下的时光。

    “果然,做了太多坏事是要得到报应的……”

    亲手结果了太多人的性命,他早就该看淡生死一事,表现得更加冷静一些,可被久违的无能为力感侵蚀着的大脑却不太争气,不停泛滥着酸涩的情绪,于是连他自嘲般地喃喃声都不可自制的颤意,“无论是哪位森先生,都一样爱折磨人呢,实在是太糟糕的癖好了……”

    “我可是正在听着啊,未免、太伤人了吧。”

    单手按住他肩膀的院长先生忍不住苦笑,一副风评被害的可怜相,好似不断迫近的死亡阴影并不存在,干脆将捂住胸口的手也一同放开,改为将他轻轻拢进怀里,共享此刻浮动于彼此周围的血腥味。

    电视剧里,大约男女主角临死之前,总要为心爱之人留下最好的一面,以及说两句例如“你要好好活着”或者“记得找个更爱你的人过一辈子”之类的悲伤台词,然而换做森鸥外,却是截然相反的画面。

    毕竟他永远是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

    他仿佛是故意用血染脏了怀中人的衣物,使得对方能够彻底沉浸于自己的温度和气味当中,而后用下颌压住小家伙单薄的肩头,凑近耳侧蛊低语着:“无论何时,遇到何事,沦入怎样的境地,都不可以忘记我。小涉,应该能做到吧?”

    “……嗯。”

    “乖孩子。”

    听着怀中传来的闷声应答,男人以堪称怜爱的口吻轻声夸奖着,下一刻又提出了更加“过分”的要求:“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再重复一次,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

    放在平日里他绝不会如此直白,而是更加享受看着猫科动物想吃又得不到焦急乱转的模样,但掌控欲十足的年长者最懂在关键时刻该怎样做才合适,这会儿强势得犹如角色对调一般,轻易压制住了往常胆大包天的小痴汉。

    心乱如麻的栗原涉哪里还有心思挣扎反抗,自然是由着他的意思仰起脸,眼圈发红的小声咕哝道:“我怎么可能忘了您啊,未免太没良心了吧……真是的,我连怎么复活您都想好了啊!”

    突然被噎住的院长先生:“……”

    ——人还活着就开始考虑后事了啊,不愧是你。

    心脏玩家不按套路出牌应该算是常规操作了。

    设想中对方哭得梨花带雨深情告白一类的画面显然是成了泡影,他却并不气馁,随即用染着血的双手捧住粉发正太略显婴儿肥的面颊,哑然失笑道:“还真是符合小涉的风格啊,那么、再会了……”

    强撑着的身体终是于一瞬间崩塌,如同倾倒的山脉般,沉重无声地倒了下去。

    栗原涉只觉得颊边拖曳出几道滑腻的湿痕,随着面前人下滑的动作失去了应有的热度,被风一吹,几乎要冷进骨髓里,勾着他忍耐许久的颤意一同向内部迸发,格外地折磨神经。

    “院长先生……”

    起初是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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