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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情敌对我俯首称臣[快穿]-第51部分

小说: 情敌对我俯首称臣[快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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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若不忠,便杀了这人;天若不公,便撕裂这天。怀鹦,你想和瞎了眼的天对抗吗?你想打破这不公的世道吗?”黑袍人现身在怀鹦背后,嘶哑着嗓子撺掇道。
  “我想!”这两字几乎是从怀鹦咬死的牙齿里挤出来的。
  “好!那你踏入进我布置阵法里,我来助你提升实力!”黑袍人阴恻恻地笑道。
  “怀鹦!怀鹦!停下!别听信他的鬼话!”应笑语似一道流光冲了过去,朝怀鹦喊道。
  袖竹丢出一道符,触到怀鹦胳膊上,烧起一缕烟雾。怀鹦吼了一声,眼中红光大盛,更快地迈进了阵法中。
  “你在做什么!”应笑语见状气道,“你这不是激怒她了吗!”
  “怀鹦,他是在骗你啊,”应笑语试图唤清醒怀鹦,“他之前骗你取出书生妻子的胚胎,说能救你的孩子,结果呢?你的孩子沦为他麾下鬼兵,一次不够你是还想再被骗一次?!”
  怀鹦听到这劝诫的话,眼中的红光消却了些许,黑袍人又道:“怀鹦,你有选择吗?听我的,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深陷漩涡的怀鹦长出了尖利的指甲,两道不同的声音在她混沌的脑子里搏斗着,难分高低上下,她被阵法彻底控制缠缚住。
  黑袍人暗喜,挥动招魂幡,摇铃号令。应笑语抿了抿唇,就要执刀冲过去。
  “笑语,接着。”应欢声掷给她两枚银球。
  虽然姐妹两平时老不对盘,但生死攸关的时刻总能意见一致,心意相通。
  应笑语将两枚银球扔到怀鹦脚边,打破了她聚拢怨气的动作,一首童音哼唱的情歌伴随着升腾起烟雾的烟雾缓缓飘荡在三生石边。
  怀鹦眼中的血色褪去,她突然嘶哄着冲去抱住黑袍人,嘴里重复念道:“人若欺我,我要这人百倍偿还!”
  黑气以怀鹦为中心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包裹着她和神秘黑袍人。
  应笑语负刀身后,茫然道:“她想干什么?”
  袖竹冷淡地回答:“自爆,是想和黑袍人同归于尽。”
  “何至于此……”应笑语想,却也想不到更佳的解决办法。
  疯狂搅动的风暴刮得四人衣袍猎猎作响,应笑语敛眉垂首。
  半晌之后,黑袍人帽兜破烂,漆黑的面上攀附着一道长而粗的裂缝,他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
  “蠢货!活该被骗!以为能把我怎么样?”他目光阴鸷地对着四人,“我筹谋了数年的大计竟被你们这群毛头小儿破坏了,今天,你们必须把命交代在这。”
  语罢,他探爪成勾,朝四人袭来,几个人迅速散开,各自掏出趁手的武器与黑袍人对峙。
  双方僵持不下,应笑语紧追着黑袍人不放,邵斫阳和袖竹在一旁用术法时不时骚扰两下。
  黑袍人很快发现四人中就数应欢声战斗力最低,他毫无意外地锁定了她为突破口。
  “应欢声小心背后!”应笑语急红了眼,喊道。
  应欢声身后,忽然一道黑影一闪而过,黑袍人犀利的鹰爪直直探向应欢声的心肺处。
  就在这危急万分,应欢声避无可避的时刻,她藏在前襟处的那株兰花蓦地发出柔软而浅淡的橙光,护住了应欢声脆弱的心口。
  黑袍人瞳孔里露出惊愕、悔恨、不敢置信的情绪,口中喃喃道:“她、她竟然把最里的花瓣也给赠予你了吗?”
  他甩了甩袖,震荡出两道罡风,怒极发笑,“我日夜不分地呵护着她,守候她一日日地长大,期待着终有一日能得取她的信任。”
  “我总苦于要不要对她展现出另一番面目,她从小机敏,我思虑良久,最后还是没说出口。却未预料到,一时犹豫造就了这种结果。”
  “若我一早向她讨取,她定然不会不给我的。我精于算计,却败于真情。”
  一番话听得四人皆是茫然,应欢声按着胸口,原来许知纤一直陪伴在身边,从未离开。
  黑袍人捂着胸口,死死地瞪着应欢声,不屑道:“纵然今日被你们破坏了计划,鬼将没有也罢,两千名鬼兵也够我用的。南昭国外强中干,早被昭王败得只余一副空壳……”
  邵斫阳面色复杂地看着应欢声。
  袖竹凝望着黑袍人离去的背影,那眉心的一点朱砂仿若烧起来般灼灼地亮着,散发出妖异的红色。
  应笑语扶着应欢声站起来,应欢声与欲言又止的邵斫阳对视,她轻声道:“何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你、你那东西哪来的?”应欢声估计他指的是那片护住了她心脏的花瓣。
  “地上捡的。”应欢声浅浅绽开一笑。
  邵斫阳目光闪了闪,嘴唇嗫嚅了两下,最后还是低下了头。
  ·
  许知纤窝在笼子里不吃不喝已经六日,六公主府的侍女太监们皆道:“这鸟儿实在衷心啊。也不枉当初公主在明定王手中将它救下。”
  故事传入进皇后耳里,皇后吩咐身边太监道:“去把那笼子拎来看看,畜生比人长情倒不是件稀罕事儿。但毕竟是公主的遗物,本宫得细心呵护着。”
  六日不吃不喝的鸟儿见了皇后竟然快活地扑腾起翅膀,太监们皆道:“六公主尚在襁褓时,娘娘就对她颇为喜爱和照顾,而今公主早早寰了,娘娘心中定不好受,许是公主的魂住到了这青雀身上,特意回来向您汇报哺育之恩呢!”
  皇后眼底晦暗,隐有不愉,嘴上道:“瞎说什么糊涂话呢!动物有灵性不错,但……”
  一众太监侍女皆跪下,道:“是是!娘娘说的是!奴才有错,险些触及娘娘悲情,求娘娘责罚!”
  皇后殷红的唇角克制不住地勾起来,语气却夹杂着怒意,斥道:“起来吧,量你们也没犯什么大错,下去到大公公那儿讨五个耳光,这事就这么揭过了,下次不得再犯。”
  “谢娘娘大恩!奴才们这就滚下去领罚!”
  许知纤就这么从荒凉的公主府搬入了奢华、热闹的皇后寝宫内。
  明定王处理完封地叛乱,回朝那日,皇帝在大殿设宴为他庆贺,皇后拎着雀鸟到明定王眼皮子底下炫耀了一番。
  不久后,明定王赵笠领三千私兵逼宫,亲手将她从皇后的床头上取了下来,带回到已是满园荒草的六公主府内。牌匾上“暗香疏影”四个鎏金大字的金漆都掉落下一半了。
  ……
  大昭十年,左将军应忍找回了失散了八年之久的两位女儿。
  当朝天子昭王赵笠在金殿设宴,为其庆贺。彼时,应忍已有续弦,是当今最荣贵的大长公主。
  应欢声坐在席间一手执箸,一手执扇,酒水全无滋味地过喉一遍,饭菜似也不顶饱。
  她面色怔然,怎么也想不明白,这里的一切怎么全变了样了呢?
  父亲应忍也不似当初那个爱护着她们的父亲,而是成为了这狗皇帝的左膀右臂。
  应欢声抚着玉扇,眼底愈加坚定。
  金殿不允刀剑入场,于是应欢声在玉扇骨中藏了一枚毒针,只等着领舞的妹妹应笑语入场,趁乱杀了狗皇帝。
  赵笠耷拉着眼皮,瘫坐在龙椅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奄奄一息地,躺在笼中的青雀,这些年他想方设法地吊着它的最后一口气,只因为它是赵芷萱留给他的最后的念想。
  青雀今日不知为何,分外的活泼,在笼中扑腾得欢快,他便将它带到了晚宴上。
  身披轻纱,舞姿曼妙的舞女们入场了,领头的舞女珠帘遮脸,倾世容颜半掩。
  底下群臣无一不看得目光呆滞,唯有龙椅上的昭王赵笠垂着首,作出一副不感兴趣的姿态。
  舞蹈渐至高潮,鼓点声变得密集。
  笼中的青雀忽然口吐人言,群臣皆醒了酒意。
  一旁的赵笠蓦地站直身,惊喜道:“阿萱?是我的阿萱吗?是你回来找我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即墨青冥 1个

70、70
  青雀扑腾着翅膀; 围绕雕有金龙的高柱仰喙而飞,矜高的姿态仿若与柱上的金龙融为了一体。
  “今日是什么日子啊?这般的热闹景象实在是让我很是歆羡呢……”
  赵笠撑着龙椅的把手,借力直起身子; 殿内金碧辉煌; 他微醉的眼眸略显迷离。
  他伸出玉白的手掌; 满目温柔地对着雀鸟道:“阿萱; 别调皮了,下来我这; 切莫伤了自己。”
  群臣有的摇头叹气,黯然失语;有的忧心忡忡; 生怕吃多了丹药的王又被那臭道士骗了;也有的敛首藏下笑意……
  应笑语停下了舞袖的动作; 藏在长袖中的手蠢蠢欲动; 她透过稀疏的珠帘远远地瞥了眼应欢声。
  应欢声搁下银箸; 蹙眉掐了掐指尖,脸色忽地一遍——提前卜算的卦很少有变更的时候,到底是哪环节错了。
  她咬紧牙关,略微不忿,恨这世道如此难测; 刺杀一事就因为这么搁置了吗?
  应欢声闭了闭眼; 凝视着应笑语; 轻轻地摇了摇头,暗示且再等一等; 静观其变。
  已经等了八年了,不缺这一时半刻的。
  殿下大臣窃窃道:“也不知是谁; 竟敢在金殿上装神弄鬼?诱惑我们的王。”
  昭王赵笠震怒:“不得无礼!”他仰起头,央求道,“阿萱下来吧; 今日是元旦……往年我们都会守岁,今晚、今晚二哥也陪着你……”
  赵笠三两步从高高的台阶上迈了下去,指着门外的庭院道:“你不是很喜欢看烟花的吗?今年,二哥给你放一场前所未有的盛大烟火。二哥有能力给你想要的了!阿萱……”
  他目光哀哀戚戚,群臣瞧他甚是可怜。这些年赵笠的癫狂他们看在眼里,他们私下里都派出暗卫寻找另外两位王子的下落,却始终得不到消息。
  于是便想着,熬一熬,熬死了昭王,晴朗的天还是能有再见的一日。
  外表是青雀的许知纤立在龙角上,凌空一切,睥睨底下众人,鎏金的光辉为她镀上了一层高不可攀的、威严不容侵犯的气势。
  “孤十八岁那年,跟着景裕王春猎……”
  立刻有不信鬼神,瞧不惯日益颓靡、残暴的昭王平日所作所为的大臣吹着胡子破口大骂,唾沫星子在半空中乱飞,混迹于烟尘之中。
  “平峣王十八岁春猎的那年我也在场!他怎会甘心委身在你一只小小的青雀身上!说吧,你还要将我们的国搅乱成什么模样!”
  许知纤继续用那种不疾不徐的语气幽幽道:“我当时的身材非常之矮小,即便束起了高高的玉冠也堪堪和马背平齐。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父亲俯视着问我‘汝凭何驭马?’我清楚他在嘲讽我,我一扬鞭,卷了一仆人跪在我腿边。”
  “我命他趴下,那样我便可轻松地坐到他背上。我笑望着父亲,回道‘擅御人已是足够’。似乎父亲也未料到我会这样回答,愣了一秒之后更加生气。”
  “骂我‘人心善变,汝凭何以为自己能操控万民思想,再大的国,再高的城也有崩塌的一天,可能是因为马蹄上的一粒的钉子,也可能是因为一块残缺的砖’。”
  雀鸟尖利的爪尖叩击着金石,清脆的声音在金殿上空回荡着,振聋发聩。
  之前出声的老臣咚的一下跪倒,他哆嗦着背脊,冷汗扑簌簌砸落在地板上,“臣、老臣,求……”
  一旦有人开了头,立刻有一片人跟随着跪下了,群臣伏低身子,甚至不敢再抬头看一眼雀鸟。
  不管这事是真是假,可绝没人愿意担上个“大不敬”的罪名。
  许知纤飞到龙椅的椅背顶端,睥着跪倒在地的乌泱泱的一群人,视线略微在应欢声和应笑语身上停留了片刻。
  应欢声目光与雀鸟相撞的刹那,狠狠地颤了颤。
  只因,似是故人来。
  应笑语目光怔忪,轻柔的红纱被她撕开了一道口子,她努力控制住自己情不自禁,欲要飞奔过去的身子。
  那一眼,偏偏最像是六公主翩然的回眸。
  许知纤移开目光,继续道:“而我那时年少轻狂,整个天下都未放在眼里,自然也未将他的话放于心上。”
  “我只是道‘父亲请看结果’。春猎场上,最后还属我捕获的猎物最多,不是因为我箭术高超,也不是因为我对猎场了解颇深,只是因为我耐心够,能够静待猎物自己撞上陷阱。”
  “我的手段算不上高明,以至于最后谋取天下的方式也谈不上有多少磊落……”
  许知纤的语气中夹带着讽意,不知是在讽刺着她假扮的平峣王还是在讽刺站在一旁的南昭王,“我以为天下早在我囊中,我以为人心均被我牢牢控制在掌心之中。我多骄傲自大,就连我的儿子们也沦落为我的玩物。修祝,”修祝是赵笠的字,“你同我何其相似啊……”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是我称王三十年得到的教训,”雀鸟黑曜石般的眼眸静静地盯着垂手而立的赵笠,“帝星式微,凤星的光辉日益繁盛。”
  “修祝啊,你这颗取而代之的帝星终究是无力与真正的天之骄子抗衡的。”
  “更何况,那些烘托你光芒的星星都逐渐地向凤星靠去了。”
  “修祝啊,”沧桑的声音里夹着看透世事的豁然,又暗藏有尘埃落定的洒脱,“修祝啊,不是你的,自始至终、终究都不是你的。”
  “就因为你从小和我像,所以我对你的了解远大于你自己。离,我假借身体孱弱的名头将他送到山上修行,令他避过了一大劫。当朝年纪轻轻的国师分明谋略、品性皆是上上之乘,他怎会甘心居于你这昏庸的王之下……”
  赵笠灰色的眼眸里爬满猩红色的血丝,仰天笑道:“赵笠、赵离,修祝、袖竹。原来我一直都是个替代品罢了,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恨你!袖竹?他是个什么玩意儿,就算我不能继续当王,他也休想称王!
  “我的母亲,本是东周第一的美人。连绵的战火将她的家园烧毁,她也被掳到南国成为人人都可染指的疯子!我的身上有一半疯子的血统不是吗!”
  赵笠语气急促,恨不能掐死这只装着平峣王魂魄的雀鸟。
  他这么多年的念想好似成了一个笑话,冰冷无情的平峣王就笑看他每日每日的瞎忙活、乱折腾,事实上一切都被他控制在了股掌之中。
  “她疯了!她用一个人换了三万条东周人的性命却换不到一句感谢,反而沦落为东周的笑柄!人心何其凉薄!你既然带她进了这深宫之中,为何不照顾好她?”
  “穿上嫁衣的那日她眼里亦烧起了希望的火,”此时赵笠的眼里仿佛也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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