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自从我加载了金句系统 [强推]-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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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去手入室了,宁宁当机立断缩回手,在自己睡衣上胡乱蹭了两下血迹之后,她动作迅速的解下莺丸挂在腰侧的本体刀。
危机时刻,哪怕已经惊悸到手脚冰凉,但黑发审神者的手依旧很稳,接下太刀的动作也利落到不可思议。
抽出太刀之后宁宁根本不敢去看刀身破损的程度,精纯的灵力蓦地灌入,手里的太刀很快焕然一新。
低头看到地上躺着的刃脸上也有了血色,宁宁松下一口气的同时,抱着莺丸的本体刀手酸脚软到根本站都站不起来。
这个时候时间尚早,整个本丸还在沉睡之中,有起得早的刀剑醒了也暂时没过来主屋这边,所以哪怕有了些许的动静也没引来其他刃。
宁宁放松下来之后也没管自己只穿着薄薄的睡衣,就这么胡乱跌坐在满是晨露的地上,任由衣服被露水浸湿。
她还沉浸在刚才的事件里反应不过来,她怎么会梦到自己被莺丸杀死,还是如此真实的场景,真实到她看到莺丸的时候根本没办法分辨真假。
那一系列的动作完全是人在危急关头最本能的反应,本能到根本不会去思考莺丸会对她拔刀这件事的可能性。
躺在地上的付丧神就是在这个时候醒过来的,长长的睫毛在颤动了几下之后,莺色的眼睛便睁了开来,他才一动,就引起了宁宁的察觉。
“莺丸,你醒了?”还抱着莺丸本体刀的审神者腿也不软了,动作利索的立刻凑了过去。
莺丸睁开眼睛坐起身来看到的就是自家审神者从未见过的狼狈样子。
因为才从床上爬起来又是从楼上跳下来,她的头发乱成一团鸡窝,脸上也不知道沾着什么东西黑乎乎的,一身睡衣又皱又脏还沾着血,手臂上肉眼可见的地方还有大片的擦伤。
然而就算如此,她也是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太刀,一副惊吓过度之后抱着重要东西死活不愿撒手的样子。
“……”向来淡定的莺丸也难得的有了种突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感觉。这一连串的事情实在是活久见,无论是见到他就跳楼的审神者,还是这样狼狈无比却不自知的审神者。
“莺丸?”宁宁也不明白莺丸沉默的用意,虽然对面的太刀仍旧是和平日一样的淡然神色,但不说话的话她又怎么可能放心。
莺丸难得的叹了口气,在心底,“没事的话,先送你回房间?”看起来活蹦乱跳的,应该摔下来的时候没受什么严重的伤。
看到莺丸完全恢复了平日的样子,宁宁这才放下心来,“吓死我了,你刚流了好多血。”她不是没有见过莺丸从战场回来之后受伤的样子,但那种战场受伤又怎么能和摔下来一地血相比。
虽然刀剑付丧神应该不至于因为这点高度摔下来就真的碎刃,但是撞到头对于人类来说直观冲击还是很大的。
莺丸并没有察觉到身上还有任何的疼痛,但刚才掉落下来的时候确实应该也有受伤,“你给我修复过了?”
“嗯,”宁宁终于意识到怀里还抱着的太刀,忙伸手递了过去,“怕来不及去手入室,我直接用灵力修的。”
还好还好,只是修了一把刀,还不至于出现灵力流失到如同失血的状况,只要莺丸没事就好。
莺丸站起来,接过自己的本体刀挂回腰上,“你呢?还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嘶……”莺丸一问起来,宁宁才发现全身上下哪里都痛,于是立刻就嚎了出来,“好痛啊莺丸!”
“我不痛,”莺丸俯身把宁宁从地上抱了起来,“嘛~你已经把我修复好了。”
还在嘤嘤嘤的宁宁双手抱住自家刀剑的脖子,颇有些愤怒的道,“你这样会把天聊死的莺丸。”
这就是欺负她不能像刀剑一样来个原地满血复活!她可是普通人啊!
于是已经把天聊死了的鸟太刀不置可否的将自家审神者抱上了二楼。
等宁宁洗好了澡出来,就见她今天的近侍刀已经一脸淡定的坐在她房间的桌边喝茶了。
嗯,非常好,这位来给她当近侍的时候还自带茶具,这果然很莺丸。
宁宁擦着头发也在桌边坐了下来,然后就蹭到自己腿上的擦伤,“嘶……”
莺丸放下手里的茶杯,“去找药研上一下药?”他刚才看到自家主人身上好像有不少擦伤。
“没事,”宁宁痛过之后在这方面大而化之的性格又占了上风,“我用酒精消过毒了,都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伤,用不了多久就会好,没必要兴师动众。”
去找药研的话,又要解释这一身的伤哪里来的,想想都觉得头秃。
莺丸点点头,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刚才,为什么看到我是那样的反应?”
宁宁停下手里的动作,皱眉思忖着解释道,“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到你进来之后就对我拔刀,梦境太真实了,”这么说着的时候,宁宁也难免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脖子,“醒来之后就看到你冲进来,所以我才……”这个房间唯一出口的门被莺丸堵着,她当然只有跳窗了啊。其实她还觉得自己挺机智的,反应很迅速,就是后果有些一言难尽。
哪怕是听起来这么荒诞的事,莺丸也没有露出太过于无奈的表情,或者说在他的想法里,做噩梦并不是最严重的一种情况,“我为什么要对主拔刀?”
“我不知道,”宁宁翻了翻白眼,都说了是做梦了她哪里知道,“不过莺丸,我刚洗澡的时候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这一刻,宁宁的笑容竟有了几分咬牙切齿。
莺丸相当淡定的当没看到宁宁表情的诡异,“什么有意思的事?”他不觉得这个时候主人会说无关的事。
宁宁用手拨开披散着还散发着水汽的长发,露出自己的脖子来,手指点了点,“你看。”
莺丸在看清楚宁宁脖子上的痕迹后,也是难得的露出惊色,“刀痕?”虽然只是细细的痕迹,现在也已经止了血,但确实应该是才被划伤的。
“对,”宁宁放开手,“按道理说我只是做梦,不应该有任何痕迹留下来,但是这个痕迹……”她哼笑了声,不用说完莺丸肯定也知道这件事不那么简单。
“看来,并不是普通的噩梦啊。”莺丸也收敛了神色,事情似乎和他想的有所不同。
“确实是的,普通的噩梦也不会真实到让我混淆现实与梦境,”宁宁重新又抓起毛巾来擦头发,“而且,刚在发现这个痕迹的时候我才想到,我好像做了很久的噩梦了。”
这段时间她总是很早就被惊醒,不过之前她也从来没当过真,噩梦而已,谁没做过几个噩梦呢?
“以前的噩梦都梦到过什么?”莺丸看问题也相当能抓住重点。
“不记得了,”宁宁摇了摇头,“这还是我第一个清醒后记得的噩梦,”所以莺丸,“她说着,脸上露出种可称为狡黠的神色,”今晚,来给我寝当番吗?”
“不怕看到我又想要从楼上跳下去吗?”莺丸嘴角微露笑意,他还以为,自家审神者现在对他,怎么也会有些心理阴影了。
宁宁正要出口的话被金色的字全部带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于是水漾的笑意就从莺色的眼睛里弥散了开来,莺丸笑过之后,“嘛~这样的话,就只能尽力回应你的期待了。”
作者有话要说:莺丸听得懂,233333
竟然有人说金句系统不骚了,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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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晚上不想喝茶。”宁宁手撑在桌子上,拒绝了来寝当番也一身出阵服打扮的太刀喝茶的询问。不过莺丸这样也正常,毕竟也不是普通的寝当番。
嗯?真是神奇了,寝当番在她这里还分正常和不正常吗?突然有点想知道不正常的寝当番是怎么回事……
“那……”莺丸的话才出口,就被宁宁打断,“也不想听你说大包平。”虽然她之前让莺丸来担任近侍确实是因为即将实装的大包平。
但是她现在就是不想听到大包平的名字,女人心就是这么海底针,有什么毛病吗?没毛病。
“要做什么呢?”被宁宁把话打断,莺丸也不恼,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问道,清亮的声音带着淡然,倒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宁宁想了又想,也不知道该和平安时期的老刀做点什么好,最后也有些无奈,“下五子棋?”这是她唯一能想到自己能接受,大概莺丸也能接受现在可以干的事了。
“那是什么?”莺丸终于放下手里的茶杯,抬头问道。
“很简单的小游戏,我去拿笔,”宁宁起身去拿笔,“那边有纸,麻烦你抽一张空白的出来。”这还是她之前脚受伤的时候特意拜托长谷部帮她买的画纸。
“好。”莺丸答应着走到宁宁说的地方,在翻开那一叠的纸后,却意外的在里面看到一张未完成的画。
那是张笔触十分温柔,用色很是淡雅的画,看得出来绘画的人技巧很是普通,但只用青绿墨色渲染的意境却非常的美。
白墙黑瓦之前,雨幕淅沥,有莺色头发的太刀,在路过紫阳花的时候,一时兴起为那反季节盛放的娇嫩花儿撑了一回伞。
因为只是背影,所以看不清撑伞之人的表情,但那把特意着色的伞却成为整副画面中最为显眼的存在,显眼到异样的温柔。
找到了笔却见自家刀剑一直没找来纸,有些奇怪的宁宁凑过来就看到莺丸手里的画,“啊,原来是被长谷部收到这里了啊。”
她当时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觉得实在太美,没办法拍照就只能画下来。
只是以她小学兴趣班的水平,画了好多副自己都看不过眼,直到这一副才有了几分满意,最后画还没画完,她脚好了之后就去了平安京合战场。
作为一个也不知道到底得罪了哪路大神,出阵的时候总是遇到意外的审神者,自然又是一连串的折腾,画画这件事自然后来就被遗忘到不了了之了。
“那天,”莺丸转过头来看向宁宁,莺色的眼睛在灯光的映衬下分外的晶莹剔透,“我没看到主。”
“嗯,我就是远远的看到,不想打扰你。”宁宁从莺丸手里抽走那张画,“我并不擅长画画。”她好像,就没什么擅长的,咳咳。
突然只见就想起了之前在战国时期,织田信长和森兰丸对她所谓技艺的评价:一无是处。
不过不会弹琴画画也没关系,她不是还有恼人的美貌吗?呵呵。
莺丸轻笑,他不会说违心的话来夸奖哪怕是自己的主人,“确实并不是很擅长,不过,”他手点了点宁宁手里的画,“却感觉得出画画之人的用心。”
宁宁有些惊讶的抬头,正好对上付丧神低头看过来的眼睛,如同春日初生最娇艳嫩芽般色泽的眼睛,在灯光下微微潋滟之姿。
立刻有了干劲的审神者握拳一脸严肃,“哟西!这样的话就一定要把这幅画画完了!”
既然作为被画的对象都称赞她了,她怎么也要努力把画画完啊。
于是睡觉前的活动就变成了宁宁画画,莺丸坐在旁边淡定的喝茶。
宁宁画得很小心,她又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动过笔,才养起来的笔触都已经生了,好在画的线条都是勾勒好的,上色就是了。
只是画里虽然除了伞和花,其他地方看起来只有墨色和青色两种色调,但深深浅浅的渲染,要调和出漂亮的颜色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过宁宁原本就不是会很着急的性子,慢慢来就是,反正夜晚的时间还很长。
宁宁不急,她旁边坐着的莺丸更是不急,一直都是不疾不徐从容淡然的喝着茶,茶香淡淡的飘过,宁宁唇角不由得勾起一点笑意。
宁静的环境中时间缓缓的流逝,莺丸放下一直捧着的茶杯,趁着宁宁暂时停笔的时候开口问道,“主从刚才起就在哼什么?”
坐着喝茶的刃,唯一能看的就是身边的审神者,在看着手里的画的时候,她的眼睛分外的明亮,嘴角含笑的哼着曲调陌生的曲子。
她不是那种会让人一眼惊艳的美人,但人类在看到让自己感兴趣的事物时,总会流露出一种让人移不开视线的神色,就像……会发光一样。
她看的是这幅画,而那副画画的是他。
宁宁抬起头来,“刚才吗?”她失笑,“看到这幅画就会想起的一首词。”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是什么?”再是淡然的付丧神也会有自己的好奇心。
“汉字,你也能看懂的吧。”宁宁抿嘴笑,在即将画完的空白处提笔写着,字写得还不错大概是她唯一擅长的了?
莺丸凑了过去,就见上面黑色的字迹缓缓的显形: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那么,晚安?”宁宁打着呵欠和看起来精神仍旧不错的付丧神道晚安,她昨晚就没睡好,今天大清早就是这样的惊吓,其实还是有些累的。
晚上虽然只是坐在桌边画画,但要想画好,还是很需要集中精力。最后画没画完,人实在撑不住了。
“晚安。”坐在桌边看似淡定喝茶的太刀,本体刀就放在手边,随时就能拔刀的距离。
宁宁点头走进里屋,顺手关上障子门,纸门有些透光,不过也没办法,太刀在夜晚的战力本来就受影响,如果再关个灯,莺丸只怕只能抓瞎了。
叹了口气,宁宁爬进被窝里,还是第一次有刃在她知道的时候在外面给她守夜,感觉有些古怪又有些安心。
虽然宁宁知道以现在她在本丸的地位,如果提出来的话,当然会有人自愿来给她守夜。
但是她普通人当惯了,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