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自从我加载了金句系统 [强推]-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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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期一振和山姥切国广都坐下来之后,宁宁才手撑了头思忖着道,“看来,新选组的人都认识我的父亲。”
如果之前对方大有火并一场的架势的话,在她说出身份之后,至少没人直接拔刀了。
“是的,看来您父亲的身份并不简单,”一期一振观察细致,“但是似乎却并不是单纯的敌人或者朋友能够界定的。”
“没错,”宁宁点头,她也看出来了,“如果是朋友的话,他们的态度应该会更好,如果是敌人就会更坏,但是现在他们明显是戒备着,却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黑发的审神者想了想,也有些无解,随即便转向还没开口的刃,“山姥切,你怎么想?”
山姥切国广看到宁宁目光转过头,下意识的就是微微转过头,说话却还算清楚,“我在想刚那些砍不死的白发人到底是什么?”
“白发的那些吗?”宁宁皱眉,“渴望鲜血,有点像吸血鬼啊,能快速恢复这一点也很像,只是他们还穿着新选组的队服……”她脑筋急转,“薄樱鬼,会和这个名字有什么关系吗?”
所以那些都是什么什么鬼?
一期一振和山姥切国广面面相觑,宁宁也只是随口一提,并没有指望有人能回答她,“你们发现了没有,他们似乎很不想让我们知道那些白发人的秘密。不对,应该说很不想让外人知道,之前土方岁三还专门让人剥了那些人的队服,”她说着也是皱起眉头,“现实的历史上我敢肯定新选组里并没有那些白发人,”她可是从新选组的刀剑们那里听到过不少小道消息的,“应该是游戏的私设,这就很不好判定了。”
一期一振从来都是振很聪明的刀,“所以他们处置我们除了要考虑到您父亲的身份外,还要考虑到我们看到了他们不想为外人所知的秘密。”
“应该不会想直接杀了我们,”山姥切国广在讨论正事的时候社恐明显就要好得多,“不然之前就可以动手了。”
宁宁点点头,“首先就像我说的,历史上的新选组纪律其实很严明,不会是乱杀无辜的人,游戏里应该也不会出现太过于反常的设定,”毕竟诚字旗已经成为一种精神象征,游戏的设计者也不是脑袋进水了,非要和主流观点背道而驰,“其次这到底是个乙女恋爱游戏,”虽然她现在几乎都快忘记这一点了,“攻略对象是新选组的人,既然是面向大众,也不会太过于血腥暴力,杀人灭口的可能性比较低。所以我们的安全已经大致是无虞的。只是那些白发人……”她总觉得有点在意。
“关于那些白发人,”一期一振也是微微摇头,“线索太少了。”
宁宁也跟着摇头,“算了,暂时无法深究这个问题,”确实是他们知道的东西太少了,连游戏都才刚开始呢,“现在重要的还是,还是他们会怎么处置我们。”
虽然杀是不会杀,但应该也不会玩囚禁py吧?等等,她是不是立了个很可怕的fg?
三人又讨论几句,在才开始什么都不知道的现在,确实难理顺了些,不过讨论还是要讨论的,这能让所有人理清现在的情况和思路。
“走一步算一步吧,”宁宁觉得暂时只能这样了,这个恋爱游戏感觉怎么这么难,“先看看他们什么反应再说。”
“确实只有如此了,”一期一振微微叹气,“如果游戏只能和新选组相关的话,现在我们比较被动。”
“是的,如果只是单纯的遇到这种事还比较好办,”实在不行还能正面刚一把,不管怎样她这次都不是一个人了,然而现在不行,所以宁宁也只能揉了揉额头,“主要是还涉及到主线问题,能不动手尽量不要动手。”
游戏提示是要走完主线,以武力来解决问题是最不可取的,其中还要涉及到那个冲田总司。
哪怕只是昨天的一面之缘,宁宁也发现这是个和她认识的冲田总司完全不同的人,不过她也是见过那个冲田总司在战场上的样子的,说是厉鬼也不为过,暂时她不会轻易下结论。
这不是个解密游戏的话,总会有人推动剧情进展的。考虑到她作为剧情主角暂时无法走下去的话,那游戏设计者的意图就多半是现在由新选组那群来推动主线了。
那就等等吧……
这一等就是半天没有动静,夜深人静的时候,宁宁等着等着也开始累了,她打了个呵欠,又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主殿,累的话就靠着我休息会儿吧。”一期一振见状主动开口道。
对于自家近侍刀,宁宁也没矫情,她挪到一期一振身边,靠到短发太刀的身上开始打瞌睡。虽然不是什么特别舒服的姿势,但时间长了意识就有些模糊。
一期一振见宁宁像是睡着了,就抬头看向山姥切国广。山姥切国广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就回他一个完全不懂的眼神。
微微摇了摇头,一期一振以眼神示意山姥切国广披着被单,又将目光转向睡得很不安稳的宁宁,那意思再明确不过了,想让山姥切国广把被单解下来给自家审神者盖一盖。
其实如果不是宁宁靠着他,他不好动的话,他早就解开自己的披风给自家主人盖上了,不过他的披风给人盖也确实太小了点。
终于明白了一期一振的意思,山姥切国广猛地抓紧了头上的兜帽,狠狠的低下头去。
半晌,他才就着低头的姿势,颤巍巍的伸手解下自己披着的破布来。
下一刻,就见没有了被单的被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被单盖在宁宁身上,然后转头就坐到墙边,把自己的头埋进了双臂里。
宁宁其实睡得并不实,被单落到身上的时候她就醒了,眼睛虚开一条缝就看到身上盖着的白色被单,下摆还有些脏兮兮破烂烂的感觉,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
实在懒得动弹,宁宁微微翘了翘嘴角,又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就在宁宁他们这边讨论事情的时候,新选组的那一边,也在讨论他们的事。
自局长近藤勇以下,该来的干部们都来了,不比对事情严重性一无所知的宁宁他们,雪村纲道这个人对于新选组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个人,无论这个重要是好的一方面还是坏的一方面。
“是吗?是纲道先生的女儿啊。”近藤勇手揣在袖子里,“说是来找父亲的吗?”
“是的,”回答他的事一脸严肃的土方岁三,“说是从江户来的,还带着两个人。”
“带着两个人是什么意思?”近藤勇有些不解了。
土方岁三看向一旁的斋藤一和冲田总司,“斋藤,总司,你们先到的,看到那两个男人出手了吗?”
“我没看到,”冲田总司目光转向面无表情的斋藤一,“不过一君应该有看到吧。”
“看到了那个披着破布的男人出手,”斋藤一说话很是简洁,意思却表达得很清楚,“身手很利落。”
“能被一君这么夸奖,”冲田总司笑了笑,“那确实应该很不错了。”
斋藤一点点头,“另外那个一直站在纲道先生女儿身边的男人,感觉也很强。”
他没看到过对方出手,但就是觉得那人很强,这是在千百场的战斗中才锻炼出的近乎直觉的感官。
“那这两个人为什么会跟着纲道先生的女儿?”近藤勇听得更是一头雾水了,他记得之前听纲道先生说过,他只是个普通兰医,不过是为了幕府做事罢了。
“不知道,”土方岁三答得也很直接,“不过,他们看到了那些失败品,还和失败品战斗了,应该是知道了那些失败品的不同寻常。”
“呵呵,”冲田总司轻笑,他有着张很是俊秀的脸,在这种时候笑起来甚至带着两分天真之气,说得非常的简单,“全部杀掉不就好了。”
“不行,”土方岁三不赞同道,“她是纲道先生的女儿,或许会知道纲道先生的行踪,”顿了顿,“而且她也不是我们要处置的不逞浪士。”
“我可不杀女人。”新选组的二番队队长永仓新八接着土方岁三的话道。
“我也不杀女人。”原田左之助也跟着表达了意见,他的话音刚落藤堂平助就开口了,“杀女人什么的太过分了吧,别开这种玩笑啊总司。”
冲田总司笑而不语,和其他人不同,对于他来说,作为新选组的剑,没有什么人该杀不该杀,只要是近藤先生需要新选组需要,他都可以杀。
在新选组安顿宁宁他们的房间里,宁宁开始是靠着一期一振睡,这个姿势怎么都不太舒服,睡得迷迷糊糊就想换姿势。
揉着眼睛坐起来,一期一振就转过头来关心道,“主殿,不想睡了吗?”
“想睡,但是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宁宁嘟囔了句,“我想要个膝枕。”这样的姿势她总是半梦半醒,也睡不了很实。
于是一期一振自然而然就换了姿势,宁宁完全没有客气,倒下就枕在自家刀剑的大腿上,整个人躺在地面上才觉得舒服了。
山姥切国广整个人都缩成一团,一期一振倒是淡定得很,等宁宁换好姿势了,还帮她拉了拉被单盖好。
天气凉,主人不比他们刀剑男士,着凉就不好了。
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新选组那边就有人来叫宁宁他们了。
察觉到门外并没有掩饰的动静,原本看起来都有些像蘑菇的山姥切国广蓦地抬起头来,“有人来了。”
一期一振脸色不变,水色头发的太刀低头轻轻拍了拍宁宁,“主殿,有人来了。”
宁宁睡得其实算不上好,听到一期一振叫她就清醒过来,只是她才睁开眼坐起身来,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见到身上盖着的被单从她目光范围内一闪而没。
等宁宁顺着动静再转过头去的时候,山姥切国广已经披好被单,在系着系带了。
搞得宁宁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在这种时候就能展现出如此高的机动来,她该说果然不愧是被被吗,丢掉了本体的被被又怎么能被叫是被被呢?
新选组来人自称井上源三郎,是个态度温和的人,比起昨天宁宁他们遇到的新选组诸位的杀气冲天,简直称得上是老好人了。
他带着宁宁他们穿过窄廊,来到一间屋子面前,然后主动帮他们打开屋门,“请进吧。”
宁宁颇有礼貌的朝人点头致谢,才带着她的两把刀走进屋内。
这时天光已然大作,所以能很轻易就能看清屋内的情况,里面的人不少,几乎是在宁宁他们踏入屋门的那一刻就望了过来。
人一多,不管视线是不是善意都会显得压力很大,然而黑发的审神者可是经历过本丸所有刀剑目光的洗礼,又跟着魔王织田信长混过,对于这样的目光完全是如轻风拂面。
只见她不急不缓的在众人面前跪坐了下来,等跟着她的一期一振和山姥切国广都跪坐下来,才抬起头,露出有礼且相当社会人的微笑,“初次见面,我是雪村千鹤。”
屋内静了一刻,大概谁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在新选组的屯所里都能如此镇定自若,不像是被强制带回来的囚徒,而像是被请来赴宴的尊贵客人。
还有宁宁身后的两振刀剑,一期一振自是不用多说,皇家御物的优雅华贵就算不用华丽的衣饰装点,也能体现在举手投足之间。
而连平时恨不得把自己全部遮盖起来的山姥切国广,都是端端正正的跪坐在宁宁身后一步之遥,抬头直视着屋内的所有人,没有一期一振的优雅,但同样有着国广第一杰作的傲气。
在对外的时候,刀剑们的行动代表的是刀剑之主的尊严,无论什么刀剑都不会让自家主君有丝毫的为难。
片刻之后,还是近藤勇先开口了,他对着宁宁笑得像个亲切的大叔,“哈哈,你就是纲道先生的女儿啊。我是近藤勇,然后这里是……”
他依次介绍了下屋内的新选组干部,回应的态度也像是宁宁真的是客人一般。
“近藤先生!”土方岁三对于自家局长的不在状态也颇为头疼,“不用再介绍了。”他们真的不是请人来做客的!
对于长曾弥虎彻的前主,宁宁的印象当然是好得不能再好,哪怕是在游戏里也一样,“近藤先生您好,很高兴见到您。”因为说的是实话,所以显得特别真诚,“听说,你们认识我父亲?”
虽然,她自己都不认识啦,哪怕对方现站在她面前她都会一脸懵逼。
“纲道先生吗,确实是认识的,不过……”近藤勇的话有些迟疑,然后就被土方岁三接了过去,“我们也在寻找纲道先生。”
顺着土方岁三的声音,宁宁转过头去,这才在光线明亮的地方看清这位鬼之副长。
不谈具体的长相,这位土方岁三和她见过的历史上真实的土方岁三竟有着八分相似,同样是随意扎起的黑色长发,容貌俊美轮廓深刻,连眼底的暗沉都如出一辙。
只是,她见过的那位土方岁三更锋锐,这位略微内敛一些罢了。
“为什么要找我父亲?”宁宁皱起眉,问得担心又懵懂的。完全不知道剧情,她不用假装也能表现得活灵活现,“难道我父亲失踪了吗?”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另外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昨天看到的那些。”
宁宁目光微转,就见这次开口的人同样有着一张让人印象深刻的俊秀的脸,只是现下盯着自己的样子怎么都算不上友善罢了。
宁宁知道他是冲田总司,虽然和她认知中那个冲田君相差甚远,“不知道,”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被直接扔进了游戏啊,“昨天晚上,我们也不想起冲突的。”
希望新选组这些人不要因为他们看到了那些白发而抓住这点不放,使劲找他们麻烦。
就历史经验而言,被壬生狼盯上,可是十足的麻烦。虽然这是游戏,但宁宁觉得这个游戏好像比历史上的还要让人头痛,至少历史上她是没见过那些白发发疯的队士的。
“不想起冲突,”冲田总司笑了,他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话音却和这样的笑容完全没有丝毫关系,“昨晚被杀的孩子们真可怜呢。”
宁宁当然要维护己方的权利,“我们是正当防卫,总不能站那里让人砍吧?况且,我们也没杀人,只是让人失去行动力罢了。”
冲田总司的话,说得就像是开玩笑,宁宁却觉得他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