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科书之如何当好一个掌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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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震北不识得王重阳,听张顺介绍王重阳是天山派掌门,就是那花果山,心想花果山上一掌门,也就那么回事,这名字和门派听都没听过,待张顺言明自己已经拜入天山派,马震北这才对王重阳这个年轻人另眼相看。
马震北心想:张顺武艺不错,但可惜没修过内功,遇上真正的武林中人,那就不行了,但张顺为人讲义气,人也老练世故,加上从鹤呜关至安抚府一线,鲜有不认识张顺,交友却是极广,算得上是一个人精,这叫王重阳的年轻人能收服张顺,想来还是有几分本事。
而王重阳心中却把马震北看得极重,因为这几天来不止一次听过扬威武馆马馆主了,虽说有点闻名不如见面,那主要是指马震北的功夫,王重阳一眼就看出,马馆主有功夫,有内功,但也是极其有限的,估计也就比石铁匠儿子石铁锤强上那么一点,比起石铁匠怕是远远不如,当然跟自己也是没法办。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王重阳重视的是扬威武馆本身,听张顺说了马震北的来历与生平事迹,王重阳一下对马震北那是充满了佩服之情,一个从外地来的人,就与两个师弟哥仨三个,二十年的时间就弄出这么大一个场面。
王重阳陪马震北在正堂喝茶,看着来来往往服饰一至的武馆弟子,又飘了几眼在正堂外操场上教学生的武馆教习,以及认真习武大汗淋漓的武馆弟子。
时儿还有几个管事或掌柜模样的人物进来象马震北汇报,虽然马震北没有回避,但王重阳也不会专门去听,想来无非就是武馆一些日常事物或是营生上的事。
越看越是心有所感,自己天山派何时才能有这样的规模呀,自己何时才能象马震北一样,没事练练功、喝喝茶、签签字,有事吩附下去自有弟子服其劳,这才是一派之尊过的日子呀。
再看自己这个掌门,一天到晚东奔西走,不止要操心师妹、师弟们的武艺问题,还要操心门派的建设问题,最烦心的事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说到钱,付过张青的赎罪金,好象又是没钱了,自己身上是一文没有了,张顺那里不知道还余多少,你说你马震北咋不早到一步呢。
唉………掌门不好当呀。
这时一个丫鬟进来说道:
“馆主,张大人醒了,要见馆主与贵客”后面贵客指的确是王重阳。
马震北在前,丫鬟在侧,王重阳落后了二步,最后面跟着的是张顺,一行人来到张青处。
进得屋来张青却是下了床,刚刚喝完一锅粥。以张青一直坚持练武的身体素质,这十几日的枷号还拆不了他,主要是郭义离世的仇恨与精神上的折磨消耗了他太多的心神,这睡得两日,又食了点东西,双目中也有精神。
先是张青谢了马震北,言语中很是恳切,又握住王重阳的手,唤了声重阳,就说不出话来,二人四目泛泪两两相望,一切尽在不言中,一时间一屋基情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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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飞天神猴
第二十二章飞天神猴
王重阳与张青基情了一会儿,中间好基友张顺与马震北也掺了进来。
感动过后,四人在屋内坐定,自有丫鬟一侧侍候,四人先是聊了聊张青的身体状况,让其好生休息,跟着就入了正题,当张青提到失窃了三十具机弩才是军中震怒的关键,也是郭义遭了毒手的原因,王重阳却是记起件事,无他,就是在救张顺时缴获的那一具机弩。
当张顺将机弩取来,打开包布,张青瞬间就能确认,这就是失窃的机弩,因为边军的机弩上都有特殊的标记,轻易不能抹去,这谋害郭义的疑凶算是找到了。
跟着事情的亲历者张顺就道出了强盗的来历,却是西关州一拔有名的悍匪。
却说西关州最重要的除了州府外,有两处最为要紧,一处是边关重镇鹤呜关,除了本身是军事重镇外,还担负着边界几十关卡、隘口的物资输送补给,另一处就是离鹤呜关千里之地的安抚府,此府非是州府所在之地,但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可以说是武王朝西边门户所在,西连鹤呜关,北接小玉关武朝北边边界重要关卡之一,东进就是州府西关府连着武朝重要的粮食产地――沧州,向南联着吐番国兼有重镇西平府。
而这拔悍匪就是在鹤呜关与安抚府之间的二郎山中,根据官府的通报,这伙悍匪头目叫史松,使得一手好棍棒,据传艺出武林佛教名门正派‘观音禅院’,后又不知在那里习得一身好轻功,江湖匪号飞天神猴,聚了一帮喽罗就啸聚在这二郎山中的一处山谷中,因地利之便,地方官军几次围巢都是未果,去得人少了,攻不破那处山谷,去得人多了,这匪人往山里一藏,仍你万儿千人也别想找到。
据说‘观音禅院’曾经派出过有力弟子清理门户,虽是剪除了飞天神猴身边的几个得力人物,但却让飞天神猴跑了,这人一走,飞天神猴又跑将回来继续剪径为患。
也有江湖游侠儿前往行侠仗义,武艺高强的人单势孤被围杀,武艺差点的又打不过这飞天神猴,久而久之成了地方上一处顽匪。
这次盗取边军机弩也算是胆大包天了,马震北分析说,这飞天神猴的山寨布置很是有点水平,只有一条能四人通行的山路可以入谷,如果将这三十具机弩往寨门上一架,地方官军再想清巢就变得不可能,除非真个调集边军或禁军这种战力强悍的军队,但这样一来飞天神猴又会故技重施逃之夭夭。端是棘手。
马震北的这说法虽然相当靠谱,但也显露出他对飞天神猴史松的顾忌,到不是马震北就怕了飞天神猴,而是这么多年来扬威武馆也算得上一字号了,轻易招惹顽匪,得不偿失。
张顺思虑了一会儿,说道是否可以将这具机弩与前因后果告之边军主事官,让边军出头,这毕竟是他自家被盗了。
张青却是一摆手将其否了,只言现在边关不稳,西夏蠢蠢欲动,边军是不会轻易调动的,那怕是失点面子,也不会为了一地方山贼调动一兵一卒,别说是边军,就是地方上也不会调动兵丁,事有大小,这事还得靠自己。
马震北又提议到,以扬威武馆名义,招集这西州英雄豪杰、门派、武馆、镖局前来相助,就凭扬威武馆的招牌,那些大一点的门派也许不会来,但寻常势力也会卖份面子,而且这是行侠仗义的好事。
张顺却是出言否了,到不是说扬威武馆没这份面子,而是当下年关将近,又有几人会来,就算来了,飞天神猴能在这西关州立足近二十年,不是没有原因的,只言自己那票买卖,知道的人没有几人,但还是被飞天神猴收到了消息,劫掠了,要不是几个易师易友的镖师拼死阻拦,自己怕是会惨死当场,就算是跑了出来要不是师兄王重阳相救,怕也是逃不掉的,这招集之事如果被飞天神猴提前收到了消息,徒曾耐合,说完想是触动了伤心处,竟潸然泪下。
一时间马震北、张顺、张青三人沉默。
这时王重阳喝了口茶,站了起来,将手抖了抖,很是平和轻松的说道:
“不管那飞天神猴是什么变的,先是害了小义哥的性命,又欺了我师弟,更累张青大哥入了枷笼,这仇这怨,我天山派是要跟他算算的,先打探打探,打探清楚了过几日取了兵器,我是要去那二郎山会会这畜生的,四师弟可愿一起?”
前世在医学院,王重阳就很是犯了几次校规,但都是在理的,几个教中医的老教授很是喜欢他,称他有古人任侠的风骨。
这次这任侠劲又是犯了,王重阳天性护短,张顺的场子王重阳早有打算帮其找回来的,主要是对自己武艺到底是什么程度没个数,另外这不是赶着过年嘛,本想等过完年,张顺武艺有点基础了,介时如果三师弟再回来,留师妹守山,师兄弟三人再去寻回这个场子。
在石铁匠那里,听到石铁匠对自己武功的评价‘只要不遇名门大派亲传弟子或成名高手,这江湖大可去得’,凭得增强了王重阳对自己的信心。
这头再了解到郭义被害、张青被枷,仇人都是一个,这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了,那就该算算了,王重阳不是莽夫,但更不是懦夫,俗话说大丈夫当提三尺青锋快意江湖,说得就是王重阳这股任侠劲儿。
张顺、张青被王重阳这一番不温不火的话也激起了血性,瞬间站了起来,大声道:
“好,我就与重阳贤兄弟一起,给小义报仇”。
“愿随掌门师兄赴汤蹈火”。
只有马震北,略略一顿,紧握的手掌又松开,沉声道:
“此事还须甚重,待来日我秘邀几个相好的武馆镖局再从长计议一下”。
马震北话音刚落,从门口进来一个十岁大小的少男,却是马震北的儿子,那时初临扬威镖局也是见过,只是当时情急之下,没有仔细介绍,只知是马震北之子扬威武馆的马少馆主,却不知其名字。
“爹,万不可错过这机会,想那二郎山与我鹤呜关离得太近也就五百里路程,几乎就在眼皮底下,平日里与我扬威武馆可没少架梁子,双方死伤的兄弟少说也有十数人,早晚我扬威武馆与其有一场大战,这次又有三位叔叔相助,洽逢年关将近,这飞天猴子必疏于防范,正是倾全馆之力荡平二郎山的机会。”
马少馆主这一番话,说得王重阳双目一亮,这才仔细打量这个少年,虽只得十岁,却偏偏一股子老成持重的味道,身虽着华服,但并不骄弱,想是打小就习武的原因,面容到是继承了马震北,倒也显得少年威武。
“我与你几个叔叔说事,那有你插嘴的份,出去”马震北桌子一拍就骂道,少年挨了骂,向王重阳三人行了一礼,不再言语,退了出去。
待少年退走,张顺却对马震北道:
“少馆主说的在理,马大哥,如是担心飞天神猴的武艺,尽可放心,有我师兄在,这飞天神猴就算是在阎罗王那里报过备了”。
马震北闻转头看了看王重阳,眼中有着探询的意思。
王重阳微微一笑,将青色侠士服一摆,一个纵身从窗户飞出,落在院内一方磨盘大的青石旁,提掌运气,劲走全身,一声震喝,天罡掌出,一声架响,掌到石裂。
马震北在窗内看见,一阵急步跑出屋子,张青张顺二人跟着,来到青石旁,仔细看了看,暗自乍舌,暗忖:“还好不曾待慢他”。
马震北起身向王重阳抱拳:“这事我扬威武馆干了,一切但凭天山派王掌门吩咐”。
王重阳连忙抱拳回礼:“小子年轻学浅,这事还要马馆主居中指挥,我师兄弟仍凭差遣”。说完略略偏头,瞟了眼并未走远躲在走厩柱子后面的马少馆主,却是生了爱材的心思。
跟着四人再次进屋,商量了一下细节,当离开张青屋子后,张顺与马震北唤来的一个武馆教习一起出了门,去打探消息,只剩王重阳与马震北一起,二人一路来到马震北书房。
王重阳逐向马震北讨教起经营门派的一些经验问题,马震北对王重阳的武艺很是佩服,也知道天山派是新立的门派,最需要的除了武功传承就是经营,当下也不藏私,一一向王重阳解答,并还提出自己的建议。
这一聊就到了深夜,王马二人越聊越是投机,均认为相逢恨晚,马更是当场表态,在这鹤呜关地界,扬威武馆与天山派从今起就是兄弟门派了,这也是老江湖的拉拢手段,王重阳怎能不知,但这事对天山派只有好处,却并无一处坏处。
又聊了一会儿,期间马少馆主来奉了一次茶,话题就转到对门派年轻弟子的培养上来,马震北今天看到王重阳开碑裂石的功夫很是感慨,想到自己苦惨了三十余年,也达不到这种程度,这王重阳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功力,前途无可限量,从现在起就要与其打好关系,以后自有好处。
又看王重阳面象,其年龄可能比自己儿子也就大个七八岁,心下又是有点伤感,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但儿子还小呀,想到此处叹了口气道:
“我这儿子到是个练武的材料,只是太过少年老成,怎耐哥哥我就这几下子,却是耽误了孩子”。
王重阳见马震北这话有点欲言又止:“我观少馆主步伐沉稳,想来基础打得不错,不知拜何人为师”。
“就是跟着老哥我学了点家传的吐纳法,承接了家传的一门刀法罢了”马震北是有点想让儿子拜在天山门下,但这天山派还不是太熟习,还须了解观察一下,另外这不是马上要去二郎山拼命了吗?这前途凶险,万一这王重阳有个啥,这不是很尴尬,还是等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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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二郎山
第二十三章二郎山
王重阳却是一见马少馆主就很是喜欢,要说心里年龄,前世二十六穿越的,这世过了年一十七,收个徒,也还行,而且收马少馆主为徒,还可以加强天山派与扬威武馆的关系,一举两得,但也不能上杆子倒贴吧。
王重阳略微想了一下,扬威武馆与自家门派太近,今后需要联络的地方还多,现在付出点,也是为将来打好基础,而自己能付出的也只有功法了。
“我这里到是有一篇本门外门弟子修练的心法,如果马大哥不嫌弃,这就写给马大哥,但仅限贤父子修练,不得外传”。王重阳到是大方,准备将天山练气决当作礼物送了,这也是天山派功法众多,有点不太珍惜了,要知道这江湖中一门稍好的内功心法那都是打破头争抢的。
马震北一听这话,倒觉得这小王掌门很是大气,但一听是外门弟子的,心想估计比自家的还不如,但这却是不好拒绝了,别人都把武林视为珍宝的内功心法拿出来了,再拒绝就有点打脸了,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马震北马上连连道谢,一边准备纸笔,一边承诺这心法只限他父子二人知道,以后连孙子都不传,一定保守天山派心法秘密。
王重阳写完了天山练气法口决,画下运功经脉后,压在了镇纸下面,就起身告辞了,也不给马震北解说,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