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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渣了帝尊三次的下场 [金推]-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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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风衍君带我开眼界的地方是一座水牢。
  水牢中很暗很黑,但我在牢门口依旧看清了水里泡的那个人……
  头发湿哒哒胡乱披在头上,脸上表情又惊又恐,半人半龙状态,确切地说,她只有头部是人形,头部以下都化为龙形,雪白的鳞片在暗天无日的尾巴死死缠着水牢中的一根柱子,在那里瑟瑟发抖。
  我一看到她那双惊恐含泪的眼睛就确定她是真的烛少绾,她胆小又恐水,此刻那水在她的脖子以下的位置,正在缓慢上涨中……
  她在绝望中骤然看到了我,立即叫出声:“花绛,救我……救我……呜呜呜。”那声音已经颤抖的不成样子,还拐了三个弯儿。
  我还没说什么,站在我身边的风衍君已经一指头弹过去:“闭嘴,花绛这个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一缕指风生生揭下了烛少绾身上一片龙鳞,鲜血立即涌出来,染红了她身周一小圈水波。
  烛少绾颤抖的更厉害,眼睛里的泪珠不要钱地向下滚,眼巴巴地看着我:“花……花姐姐,救命啊,呜呜呜。”
  我:“……”
  风衍君看着我的眼睛,微笑:“阿绛,你开心么?”
  我:“我开心什么?”
  “你难道不恨她?阿绛,我千辛万苦地抓她回来就是为了给你出气的。”风衍君声音柔和,仿佛春风化雨,语气一如当年。
  而水牢中的烛少绾却震惊地睁大眼睛,一脸不信地看着我,很明显,风衍君挑拨成功。
  我觉得无聊,转身就走:“你想多了。”
  身后烛少绾明显受了风衍君那番话的影响,不再向我拼命呼救了,但她还是在叫救命,呼唤最多的名字就是青燃,一声声如泣血似的。
  我只当没听见,大步走出了牢房。
  风衍君跟上了我的脚步,叹息似地道:“阿绛,承认自己的心魔并不丢人,你在沙漠中走火入魔难道不是因为她?”
  我蓦然顿住脚步,风衍君险些一头撞我身上,挑了挑眉:“怎么?被我戳到痛处了?”
  我忍不住笑了,干脆抱臂看着他:“你继续。”
  风衍君或许没想到我是这种态度,窒了一窒:“阿绛,我不是故意戳你痛处,只是怕你把所有坏情绪都憋在心里不得发泄,想要让你发泄出来,在我身边你可以做最真实的你,当哭就哭,当笑就笑,哪怕发火揍人也好,无需憋着。”
  我忍不住揉了揉眉心,他这番话还是很打动人的,说我心里没感觉是假的,但是——我真的无需发泄啊!
  他这么时刻提醒时刻小心的模样,才真的让人无语。
  “阿绛……”他还想说什么,被我开口打断:“风衍君,其实是你有了心魔,在这种情况下,我无论怎么表现你都会以为我对青燃帝君还放不下,你会有各种各样的解读。听说过疑人偷斧么?你现在就是这种状态。说实话,看你这样我都替你感到累得慌。”
  “阿绛,你确定烛少绾不是你的心魔?当日你在沙漠中入魔……”
  我摇头叹息:“我承认,当日烛少绾确实成了我的心魔,当时走火入魔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她,这些我都认。但此一时彼一时,那时我对青燃帝君尚没真正放下,内心深处还抱了一点幻想。但从他为了救她打了我那一掌,打得我狂吐血后,我就忽然想开了,也就彻底放下了。”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执着了很久的感情有时放下也就在那一刹那,然后就忽然大彻大悟了。
  我不知道别人如何,但我确实是这样,当年对风衍君如此,现在对青燃帝君也是如此。
  我再笑一笑:“其实后来想想我还是挺感谢他那一下出手的,算是彻底打醒了我,将我从那看不到的泥沼中拉出来。”我才能做到现在心情上的海阔天空。
  该说的话我全说了,我不想再和他扯这些有的没的,转身就走。
  这一次,风衍君没再跟上来,估计他被我这一番话震住了,一脸的若有所思。
  我没理会,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以后我不会再解释。
  至于烛少绾,我虽然差点杀她一次,但也曾经救过她一次,我和她之间的事算是扯平了,谁也不欠谁。
  我一路赶回自己的寝殿,想要好好歇一歇,为明日的逃走做准备。
  但当我掀开床帐的那一刻,我愣了片刻。
  我的被子里窝着一个人,墨黑的发,漂亮无匹的眉眼,苍白的唇,苍白的脸,面容很熟悉。
  ——青燃帝君。
  我觉得这世界分外魔幻,前一刻我在风衍君口中知道这位帝君受伤不知所踪,后一刻他就一脸虚弱地躺在我的被窝里,不知道是睡还是晕。
  这真是他?
  不过,也无所谓了。
  无论是不是他,我都不允许有人再占我被窝。
  他紧合着眼睛一动不动,我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也没睁眼看看。我也懒得叫他,直接施了个术,将他凭空从床上丢到了地上。然后将床上的被窝褥子一股脑全丢下去,重新拿出一套寝具换上,将床帐落下来,钻进了被子,合了眼睛预备睡觉。


第106章    大概是今天太累了,我……
  大概是今天太累了; 我居然躺下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时,月已上中天,窗户开着; 月光也筛进来; 树影摇动月影,在我床帐上微微晃动。
  我有些渴; 就坐起身下了床; 想到桌前喝碗凉茶。
  结果下地就被绊了一下; 低头一瞧; 发现青燃帝君依旧躺在冰凉的地上; 我扔下去的那套被窝褥子就堆叠在他的脚边,显然他压根没动过它们。
  说实话; 我是有些意外的; 我以为我上床睡觉后他就会灰溜溜离开的; 没想到这么坚强; 居然还在。
  要知道这里夜里还是很凉的; 真正的夜凉如水; 我在床上盖着被子都没感觉到热; 他居然□□地横在这里这么久; 甚至姿势都没变过; 果然够坚持,佩服!
  我抱着手臂踢了他一脚:“风衍君,这出戏你还演上瘾来了,预备什么时候落幕?”
  我不认为他是真正的青燃帝君,此处结界牢固,非风衍君的人压根无法进出。就算退一万步说,青燃帝君功力超群悄无声息突破结界闯进来; 那他也不会晕吧?这不合常理。
  最关键的是,他就算在重伤之际闯进来,那也是为了救烛少绾的,那好端端跑到我房里来做什么?还爬上我的床,钻进我的被窝。这更不合常理。
  因为这两个因素在,我确定这又是风衍君来试探我的,要不然前脚刚刚提到他重伤,后脚就钻进我的房,也太巧合了些!这世上哪来这么多的巧合?
  这风衍君的戏还真是一出一出的,我怎么之前没发现他居然偏执成这样呢?为演一出戏下这么大本钱……
  我踢了这一脚后,他居然还不肯睁眼麻利离开,居然还躺在那里,只是睫毛微微颤了颤。
  我干脆蹲下身子瞧着他:“风衍君,地上凉不凉?你冷不冷?明日我们还要大婚,你总不想做个病怏怏的新郎官吧?”
  他睫毛颤的更厉害,像是拼命挣扎想要睁开的模样。
  啧啧,这微表情,还挺到位!
  我再打量了一下他,脸色雪白,唇色发青,瞧着确实够虚弱。
  我又无奈又好笑,感觉如此固执的他其实挺孩子气的。
  我对风衍君毕竟惦记了千年,现在虽然不爱了,但对他还是有几分香火情在的,不想让他在我这里冰凉的地上躺一宿,再说屋里多了这么个人我也不方便……
  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颊:“你这是想让我心疼么?好啦,我心疼了,可以起来了,乖乖回去睡吧。”
  这一拍不打紧,我才发现他脸颊烫得厉害,甚至这温度还有些该死的熟悉。
  我骤然缩回手,垂眸看着躺在地上的人。
  难道这真是本尊?
  他身上的热度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当日在真魔界他在木屋外淋了一夜的雨,发起了高烧,就是这个温度这个触感,甚至也是这个模样。
  风衍君就算扮的再像,不可能连他这个特点也全知道吧?
  我视线又落在他眉心处,那里隐隐有一道火纹若隐若现。因为颜色极淡极浅,很容易让人忽略。这也是他身上的一个特征,上次发烧我也见过,只不过当时很快消失,我也没放在心上。现在忽然想起来了。
  看来真是本尊到了。而且风衍君所说也是真的,青燃帝君也是真的受重伤了,要不然不可能烧成这样。
  伤成这样还深入虎穴——
  啧啧,看来他对烛少绾确实是真爱……
  原先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心里像火烧似的,但现在,我却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有些无力和好笑。
  地上躺着的他终于睁开了眼睛,那一双眼睛黑到极致处隐隐似跳动着火光,“花绛……”他唤出了我的名字,声音哑得像是含了二斤铁沙子。
  我站起身来,手臂一抱居高临下望着他:“还真是青燃帝君啊,倒是我看走眼了。”
  我的声音淡淡凉凉:“你是来救烛少绾的吧?你不用考虑怎样在我这里旁敲侧击,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她在水牢受刑,至于水牢的位置也不难认……”我正要说出那水牢的具体方位,却被他打断,他说:“花绛,我来——不是为了她……我一直在找你……”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声音哑得更厉害,仿佛满腹苦痛已经压不住。
  我侧头看着他,有些不耐烦:“帝君,其实你真不必再和我打感情牌,我没骗你。烛少绾真的在水牢,被淹的很狼狈,你如不信,我可以带你过去。”
  我正要去打开门,却被他握住了一角衣裙:“花绛……”他似要解释什么,却又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是死死握住我的衣裙,握的指节都发了白。
  我冷冷瞥着他,不过看看他青白的脸终于明白过来:“你现在伤着无法去救人对不对?”
  他:“……”
  我顿了一顿,从储物空间里掏出一粒蓝莹莹的药递过去:“你把这个吃了。”
  他自然是识货的,却不接,只是看着我,试图解释什么:“花绛,那日你走火入魔我……””
  我凝眉,懒得和他多做纠缠,现在的我对他无爱亦无恨,也不想再听他或许有什么苦衷的解释。
  我打断他道:“帝君,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你有心也好,无心也罢,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无论怎样你曾经对我有恩,在沙漠中虽然伤了我,但在那之前,你也曾经救过我,这么算起来,我们恩怨可以两消了。你对我不必歉疚,我也不会对你再怀恨,我们从此一别两宽,各走各的就是了。这药也是你当年送我的,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你倒不必不好意思。”将药放在他的手边后,我就站起来走了出去,不想再和他多有纠缠。
  他手指发僵,裙琚从他五指间抽出来,是他想握也握不住的过往,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它从自己指尖滑脱……
  ……
  我出了自己的寝殿,干脆出去溜达。
  月光如水,铺陈地上,一片银白,倒正是赏月的好时机。我去了后花园。
  因为已经夜深,花园中很幽静,连花奴也都睡去了。
  这是风衍君的地盘,周围又有极厉害的结界,平时也没什么人能闯进来,所以整个宫中的内部防卫很松懈,只有一队兵将巡逻,但也轻易不来后花园。
  因为风衍君说了,这后花园是禁地,除了有数的那几个人外,其他人一概不许入内。
  而我有幸在可以入内之列。
  我在后花园中的小径上溜达着,衣裙拂过一路的花花草草,夜露打湿了我的裙角,也让我略浮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不知不觉转到了辛夷花林中。
  这里的辛夷花像是常年盛开的,花香馥郁,沁人心脾,一个个舒展了枝叶在那里吸收月之精华。
  我有些无聊,干脆也化出原身,扎根在松软的土里,再然后,我又感觉到了熟悉的憋闷,忙把根须从土里□□,因为拔得太急了些,结果跌了跟头,整棵树哗啦一声倒在地上。
  我又化回人形,弹了弹身上的土,叹了口气。
  我觉得我大概不是一棵合格的辛夷花,不知道是不是化人形太久了的原因,每次化为原形时,都会感觉到憋闷,更别提用枝叶去吸收日月精华了。害得我只能用人身修炼,几乎忘记化为原身修炼是什么情形。
  这次如果不是太无聊,我也不会干出这事来。
  我坐在一块大石上喘了几口后,禁不住抬手敲了敲憋得生疼的脑门,很有些怀疑当年我是一棵花时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也或者是那时候无知无识压根就不懂憋闷为何物吧?
  我看了看周围的花树,说也奇怪,这满院子的辛夷花树居然没有一棵是成精的,害得我想要找个同类交流一下经验都不能够。
  我虽然懂花语,但也得是和有了灵性的花草才能交流,而这里的辛夷花就是普通的花树。
  身后传来飒飒声,似有什么东西游过来。
  我转头,看到一颗探头探脑的雪白脑袋,我和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对了个正着。
  我骤然站起:“嘤嘤!”
  居然是嘤嘤!
  当日我从自家小院中被卷入那诡异沙漠中后,就再没看到它。这些日子我其实一直挺惦记它的,奈何被困在这里出不去,也没法去寻找它。
  现在骤然看到它出现在这里,我是又惊又喜的,向它张开了双臂:“嘤嘤,来。”
  嘤嘤几乎是飞扑到我身上的,伸出舌头拼命舔我的脸,我忍不住笑,抬手握住它脖子,将它稍稍推离开一点:“别,别,你又亲我一脸口水……”
  嘤嘤在我身上绕来绕去的,我不让它舔,它就拼命拿头蹭我,十足热情。
  我逗它一会,问:“嘤嘤,你是怎么进来的?”
  嘤嘤虽然不会说话,但它是能听懂人言的,听到我的问话,它跳回到地上,然后身子盘啊盘的,居然盘出一个人形来……
  我心中一动:“是青燃帝君带你来的?”
  它拼命点头,但顿了一顿后,又摇头。
  我不解,到底是不是?
  它大概也觉得自己表述有问题,身子扭了几扭,居然盘出两个图形来,一个蛇形在前,一个人影在后……
  我毕竟和它相处了将近十年,还是很懂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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