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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地府辅佐官-第6部分

小说: 地府辅佐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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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悯稍微宽了宽心,紧接着就听敖西说;“清眠上神的生辰快到了,不知道哪位的礼物能被他收下。这送礼也是个费心思的事啊。”
  “为何?”
  敖西咂咂嘴,品着仙酿醇厚的浓香,“清眠上神每隔百年才会过一次生辰,也不摆宴席,就连贺礼都大部分婉拒不收,但偶尔碰上喜欢的便会留下,不过东西千奇百怪,上次是一只紫毫笔,再上次是一盒来自人间的桂花酥,还有人类的电影碟片,你说是不是千奇百怪的。”
  “那只紫毫笔是白象星君送的,你都不知道,清眠上神收了他的礼,把他给得意得,逢人就炫耀,乐得三天没合嘴。”
  无悯若有所思,觉得还是有必要挽回一下自己在清眠心中的形象,不管出于什么原因。
  清眠自海城土地神一事后,将地府鬼吏从上至下地整治了一遍,这一整顿,竟揪出了百余名涉嫌勾结人类,收受贿。赂的鬼吏,震怒之下,将其全部打入无间地。狱,除去投胎资格,取消了所有鬼吏的补贴机制,降黑白无常二人半级,罚去三年俸禄,勒令黑白无常二人即日修改鬼吏考核制度。
  随着时代的发展,阳间不再有战乱,所以每个地区世人的生死都处在一个合理的区间内,对于管辖这片区域的鬼吏也就没有太大的工作量,偶尔有超出范围内的亡魂,地府便设置了补贴制度,每引送一名区间以外的亡魂即贴一笔额外的鬼币,算是人间所说的“加班费”。
  清眠取消补贴制度,直接按比例换算计入每月的俸禄中,而年中的评比项目也取消了举荐信,改为鬼吏间匿名投票。
  “冇丁,可知本官为何要把你从狱中提审出来?”
  跪在地上的冇丁面如死灰,涕泪横流,颤抖着身子没有说话,素白的囚衣变得破破烂烂,浑身上下无一处好肉,皆是深可见骨的鞭痕,心口剜了一个大洞,不停地往下淌血,染红了酆都殿光洁的理石板。
  “昨日本官仔细翻阅了你过往半年的值岗记录,你与唐近海半月换岗一次,半年来你在岗九十天,确如你所言押送两千七百余名亡魂。”
  清眠抬手暂时止住冇丁的血,除去地上大片的血迹。
  “按规定,正常情况下海城平均每天会产生29名亡魂,而你超出了一百余人,大部分都是常居在外地,结果枉死在海城的人,而管辖其他地区,跟你一样受贿的鬼吏,违规押送的亡魂也不超二十人。”
  清眠从辅佐官的官位上下来,在冇丁面前站定,“海城究竟特别在哪呢?非要把人带到海城来再动手?冇丁,你能给本官解释一下吗?”
  冇丁匍匐着身子,迟迟不肯回话,清眠也不恼,从乾坤袋取出一样东西,“你原是川州祥林镇人,本名肖展斯对吧?”
  “且是镇上有名的大户人家的当家人,可惜自你意外落水溺亡后,肖家便大不如前了。”
  冇丁眼里浮现出惊慌,低垂的头颅一点点抬起,意外地看见了清眠手里拿着的一张合家福,几乎下意识地想要夺过来,只是还没有抬起手,就被清眠释放的威压压迫地无法动作。
  “任职鬼吏并不会清除前世的记忆,你放任鬼吏后,心里一直记挂着肖家,只可惜你一介小小的普通鬼吏,并不能为日渐衰败的肖家带来生机。”
  清眠弯下腰,与冇丁对视,“所以当魑的人企图贿。赂你拉拢你的时候,你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吧。”
  冇丁被他的眼神刺得身子一缩,心理防线逐渐击溃。
  “你用得来的东西转而贿赂海城的土地神,求他帮你庇佑肖家……你知道肖家最终会落得什么下场吗?”
  清眠看着合家福里的人,为冇丁逐一说明。
  “肖严基,现任家主,妻离子散,暴病而亡;肖若素,横死街头,抛。尸荒野;肖伟琪,落榜后自缢身亡。。。。。。”
  冇丁嚎啕大哭,“别说了!别说了!他们是无辜的!求你别伤害他们!我说,我什么都说!”
  清眠莞尔一笑,“他们的确无辜,可你非要插手因果,他们落得如此下场你不才是罪魁祸首吗?何来我伤害他们一说?鬼吏不消除前世记忆,为得便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工作,积攒功德,给自己的家人积德,保他们一生平安,能够寿终正寝,更为自己能有个好的来世。”
  “。。。。。。”冇丁神情呆滞,愣愣地看向清眠。
  “每个鬼吏上岗之前,都会发放鬼吏守则一册,上面就有这些内容,你可曾仔细看过?”清眠回到官位上,“你想拯救肖家,选择了一条看似最快捷的方式,可惜害人害己,你们肖家,命数已定。。。。。。你生前也算一介良才,死后却做尽恶事,真可谓是造化弄人。”
  合家福在清眠手中化为泡影,消散在空中。
  冇丁淌下两行血泪,失声痛哭。
  冗长的交代不做赘述。
  清眠命人将瘫软在地的冇丁带回地狱,靠在官椅上闭眼静思。
  ”清眠啊,回去休息一会儿吧,别累着了。”
  酆都大帝心疼地看着清眠,“魑的事情本尊会替你处理,正好你的生辰也快到了,放几天假出去放松一下。”
  “不必了,身为辅佐官应为大帝分担事务,哪有属下休假上司加班的道理呢。”
  “少打官腔。你就是不休息这事情也做不完,你要是累垮了,寻安回来还不得找本尊闹。”
  清眠睁眼,有些惊喜,“寻安他要回来了?”
  细数一下,他和寻安得有数百年未见了,虽然有书信往来,但近年来寻安一直不曾给他回过信,想来是公务繁忙,难有闲暇时间回信。
  “寻安原本是想给你个惊喜,嘱咐过本尊不要向你透露,但是你不休息,让寻安见到你的一副倦态,那怎么能行呢?”
  酆都帝批完一份公文,放下笔,“此次你休假得空去趟阳间,既然魑给地府送了份礼,那咱们也不能太小气,也得给他们回一份大礼去。”
  见清眠目露惊疑,酆都帝拂须一笑,“这是小小的反击,不算干涉人间因果,若是有人敢质疑,就让他来找本尊。。。。。。不过妖界你暂时别去,本尊会亲自找渚青谈谈的,此事牵扯到了三界,非同小可,我们得慎重行事。”
  清眠自然明白其中深意,“清眠知晓。”
  “好了,回房间休息去吧。”
  酆都帝一摆手,直接送他出了酆都殿,清眠站在殿门外无奈地一笑,转身回到自己的住所。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没了,要开始艰难的码字了,苦恼
球收藏球评论呀,没有人看我会失去动力的

  ☆、生辰贺礼

  清眠没等来寻安,倒是等到了另一位客人的请帖。
  从送信小鬼手中接过信件,封帖上几个行云流水的大字,“无悯恭请”。
  二人交往不多,最后一次见面似乎还是不欢而散,清眠以为两人没有见面的机会了,不曾想无悯竟主动邀请自己。
  “大人在土地庙的一番肺腑之言,让无悯深悟自己不足之处不计其数,无悯定当痛改前非,惩恶扬善。为谢大人醍醐直言点醒在下,特备薄酒羹肴,以示敬意,还望大人赏脸。”
  字字皆是诚意,清眠目光停留在最后的宴请地点,喃喃道:“冬崖山……”
  “你要去冬崖山?”
  酆都帝路过,正好听见清眠的呢喃,想到了何人居住在冬崖山,不禁出声提醒。
  “冬崖山现是无悯的居处,你去哪里作甚?”
  清眠听出了大帝言语中的一点点嫌弃,心下有些疑惑,“大帝和他相识?”
  酆都帝抿嘴,看样子对无悯的印象并不好,“此人天赋异禀,可惜行事散漫,亦正亦邪,看似左右逢源,与谁都能畅聊,但心底的心机就难以琢磨了。你若与他只是普通朋友,不常交往倒也无妨,可别与他走的太近。”
  清眠忆起无悯那冷漠的眼神,暗想确如大帝所言,便回话,“大帝放心,清眠与无悯并无深交。”
  “那家伙毕竟活了几千年,城府定比你要深得多,你和他聊聊天就行,可别喝酒,无悯爱好人间酒,你没喝惯,肯定会醉,本尊是担心。。。。。。”
  酆都帝越说越远,清眠无奈地笑道:“我自然知晓,大帝别还当我是刚化形的孩子了。”
  “你在本尊眼里不就是个孩子吗?好了,你若要去便去吧,不过最迟戌时就要回来明白吗?”
  “明白。。。。。。”
  清眠目送酆都大帝离开,无奈地叹息。
  关爱小辈或许是身为长辈的本能。
  冬崖山上,无悯将刚收到的信件烧毁,驻足在石桌前,看着桌上并不丰盛的菜肴,微微皱眉,“也不知是否合胃口?”
  无悯转而反应过来,惊诧自己如此关注清眠,原本的感兴趣似乎悄悄发生了变化,某种他不曾体会过的情愫开始萌芽。
  “不妙啊。。。。。。”
  “何事不妙?”
  无悯抬眸,看见了一袭青衫的清眠,原本束起的长发用质朴的木簪盘起,缕缕碎发散下,平添了几分温柔,和那日呵斥海城土地公时的严肃全然不同,但无悯还是觉得浅色并不适合清眠,反而是艳色更能衬出他的出尘气质。
  身着明红锦袍时的形象在无悯的脑海中浮现,面若桃红,肤如白玉,眸若星河,唇似抹朱,艳丽的红袍披身,朱唇微启。。。。。。
  “无悯兄?”
  清眠见无悯似乎神游天外,盯着自己一言不发,忍不住出声提醒。
  “失礼了,只因清眠大人好生俊俏,迷乱了无悯的心绪。”
  “。。。。。。”
  清眠第一次听见着这么直白的夸赞,颇有些不自在,避开无悯的眼神,双颊发烫地在无悯对面落座。
  “无悯兄真会说笑。”
  “在下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普天之下美人无数,可真让在下心动的,仅大人一位。”
  无悯为清眠斟酒,知道再说下去会惹恼他,转移了话题,“听闻明日是大人的生辰,也没有备好礼物,只能先以酒菜庆贺,还请大人见谅。”
  “无妨,并不是特殊的日子,毋需准备礼物,这桌酒菜很合在下的口味,有劳无悯兄费心了。”
  清眠小酌一口,发现此酒与上次竹林所喝的不太一样,少了几分烈性,多了几分绵柔,回味更加悠长醇正,不易上头。
  “这酒?”
  无悯举杯示意,干了杯中的酒,“大人不习惯人间的烈酒,多喝易醉,所以特地换了更温和的果酒。”
  清眠淡笑,“无悯兄心思细腻,多谢。”
  “既然我与大人也算朋友之交,大人便直接称呼我的姓名即可,在下也斗胆称呼大人的名讳了。”
  “无悯。。。。。。比我年长,是我的前辈,直呼姓名是应该的。”清眠差点下意识地说无悯兄,停顿了半秒。
  也许是清眠的气质太过老成,无悯几乎忘记了他比自己年轻近千年。
  无悯沉思了几秒,突然弯起嘴角,“我突然想到一个礼物或许清眠会喜欢,只是不在此处,清眠能否和我一同前往?”
  清眠见无悯眼神真挚,不好拒绝,犹豫了半分还是答应了无悯的请求。
  ——
  “清小眠!我回来啦!”
  闭阖的大门被一把推开,期待中的久别重逢,热情拥抱的情景并没有发生,房内非常安静,也一如既往的整洁明亮,窗边的那盆昆山夜光也比他走前开得更盛了。
  “不在?”
  寻安在清眠的住所没有找到人,直奔酆都殿,想着人肯定还在处理公务。
  “清小眠!surprise。。。。。。哎?怎么又不在?”
  酆都帝朗笑几声,招寻安过来,“没想到你今天就回来了,不是说明天才到吗?”
  “还不是因为那个梦。。。。。。”
  寻安嘟囔了一声,没有多提,但看他的脸色估计不是什么好梦,酆都帝凝视着寻安,目露惊疑,“你身上为何有邪气缠身?”
  “咳咳,可能是最近老做噩梦的缘故吧。。。。。。不说我的事了,清眠呢?”
  酆都帝眼神深沉,有意提醒寻安几句,但见他此刻心不在此,说了也无用,只好压下不提,准备另找个时间与他谈谈。
  “他受人邀请,赴宴去了。”
  “赴宴?谁啊?”能请动这个无公事绝不出地府的“宅男”清眠,身份肯定不低,寻安脑海里过了一遍,想到的都是西王母娘娘那个级别的人物。
  “无悯。”
  “无悯?好陌生的名字。”
  酆都帝意有所指,“新结交的朋友,也不知是好是坏,万一被带坏了可麻烦了。。。。。。”
  寻安心下异动,目光躲闪,“都是大人了,哪那么容易被带坏。。。。。。我现在就去把人找回来!”
  随着寻安的离开,殿内再次恢复了寂静。
  “唉,真是儿大不由爹,各个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
  农历三月十八,春意渐浓,和风煦煦,路上的行人大多已经换上薄薄的外套。
  一对年轻的夫妻挽手走在人行道上,妻子落落大方,貌美如花,隆起的小腹显示已有身孕,反而是身旁的丈夫显得有些拘谨,即使挽着手也保持着一段距离,让人不禁怀疑这是否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老公,我们把这个孩子打掉好不好嘛,人家还想和你多快活几年呢。”
  娇妻拉着面色不善的丈夫到公园的长椅处坐下,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嗲声嗲气地说道。
  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僵硬,妻子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故意往他怀里挤,“老公,你说好不好嘛。”
  丈夫表情淡漠,但耳朵却透着淡淡的粉红,双手握成拳,似乎在极力克制推开妻子的冲动。
  妻子的说话声不小,引来了附近人的打量,一看女人姣好的面容和身段,当下就笑得不怀好意,露骨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
  “三个月胎儿已经成型了,打掉需要引产,对你身体伤害很大。”
  男人一板一眼的回答让妻子眼中笑意更浓,但脸上却摆出一副不满的表情,摇着男人的手臂,“我不管!我就要打掉!就要打掉!”
  妻子嚷起来,眼里转着泪珠,要掉不掉,“你不爱我了是不是?连这么点要求你都不能满足我!”
  “。。。。。。”
  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人,穿着黑色的风衣,带着黑色的墨镜,乍一看以为是保镖或是特务。
  他径直走到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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