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生游戏里扌…… 完结+番外-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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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即使在副本中死亡,也不会对云叙白的身体造成损害,只会抹掉关于逃生游戏的记忆,让他带着气运之子的祝福回到现实世界。
完成“仵作行人”副本后,云叙白的玩家空间已经扩建成一个小型城市,每天有成千上万的玩家来他的玩家空间试炼,他从中赚取的积分足够继续扩建。
云叙白处理完玩家空间积压下来的工作,回到现实世界。
每次从逃生游戏回到现实世界,云叙白都会有一种不真实感。这种感觉很短暂,很快就会有人把他从这种不真实感中拉出来。有时候是小叔,有时候是娇淮。
这一次是小叔。
云泽语敲开他的房门,喊他下楼吃饭。
跟在小叔后面走了几步,云叙白才忽略脑海中关于副本的深刻记忆,把时钟拨回进副本前的频道。
……
云叙白和娇淮肆意玩了一段时间,在距离开学还有一个星期时回到云家。
云叙白即将成为高三生。
高三是人生中重要的节点,家里也开始在意云叙白的人生规划。家里开了个视频家庭会议,最终拍板让云叙白参加国内的高考。云叙白成绩一直很好,家人对此并不担心,做了决定后一切如常。
开学日,云叙白带着睡眼惺忪的娇淮一起去学校。
晨曦落在云叙白身上,勾勒出少年清俊的面容。他穿着西式制服,领带系得很规矩,迈着长腿走在校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总是忍不住分些目光给他。
娇淮抬头看云叙白一眼,打了个哈欠:“在游戏世界里牛逼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回来上学高考。”
娇淮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这些叽叽喳喳议论着他哥的路人只看到他哥的好皮囊,却不知道他哥在另一个领域有多牛逼。
“上学高考挺好,不要老是想着游戏世界里的打打杀杀,”云叙白笑着看向娇淮,凤眸微睐:“你不喜欢上学吗。”
娇淮想了想,上学其实还不错:“上学还行,我讨厌做早操。”
娇淮最怕做早操,因为个子太矮,每次他出操都会被一群人围观,想起来就觉得头皮发麻。
云叙白笑:“高三不用做早操。”
走到初中部和高中部的分界线,娇淮还在挣扎:“我可以直接跳级到高三吗?”
云叙白微笑:“不可以。”
云叙白一走,就有人来向娇淮打听,刚刚那个又高又帅的男生是不是他哥哥。
娇淮这才发现,他哥虽然非常低调,在学校里的人气却居高不下。
娇淮还没回答,围着他的几个女生就开始夸云叙白长得好看,像天使。
娇淮想起云叙白拿着冰饕刃,一刀解决一个怨灵的样子……
他哥??天使??
云叙白找到新班级,高三不分班,同学也没有变动。
他刚进教室,朋友们就围了过来,问他假期玩得怎么样,好几个主动提出要和他做同桌。
云叙白选了个没人的位置坐下,随意靠在椅背上,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们聊天。
围着他的同学越来越多,但是没有人感觉自己被冷落,云叙白身上有种令人感到舒服的感觉。
有人兴冲冲地说道:“叙哥,我听说今天有个转校生来我们班。”
体育委员眉飞色舞地说:“我也听说了,内部消息,新来的是个刺头,是国际学校的校霸!我们之前在校外打球,遇到他们和十一中的争场地,校霸直接一脚踹断十一中篮球队队长的腿,那个队长现在还拄着拐杖上学。”
“我还听说,那个校霸一个人单挑几十个小混混,打架特别牛逼!”
“这种学生我们学校也敢收啊?不会一来就闹事吧……”
“成绩应该不行啊,怎么转来我们班?”
同学们热火朝天地议论着,越说越夸张,不时拉着云叙白讨论几句,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口中的“校霸”就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校霸”不爽地抿着唇,浑身低气压,他看到这些八卦他的学生围着一个坐着的男生,以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圆润好看的后脑勺。
靠,只看后脑勺都觉得嚣张。
“喂,你就是他们的老大?”
不友善的声音响起,围着云叙白的同学们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到一个脸色不善的男生站在门外。他没穿校服,扎了个随意的苹果头,形象和传说中的国际学校“校霸”无限接近。
被八卦的当事人出现,气氛顿时变得很尴尬。
“校霸”把书包扔在桌上,冲着云叙白的背影说:“问你话呢,哑了?”
班上的同学被“校霸”的态度吓了一跳,但是下意识想维护云叙白。
就在双方要干上的时候,云叙白散漫地站起来,来到“校霸”面前:“我不是他们的老大,但,是你的老大。”
“校霸”看到云叙白的脸,目瞪口呆,高涨的气焰瞬间灭了:“叙、叙哥,你怎么在这?!”
“校霸”正是云叙白的队友稻草人,云叙白刚才听声音就认出来了。
围观的同学们面面相觑,有些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
嚣张得不行的校霸看到叙哥怎么就变成乖顺小绵羊了?叙哥还说是校霸的老大,校霸也没反驳。
学委看向云叙白,鼓起勇气问道:“叙哥,你认识他?”
云叙白挑起唇角:“打游戏认识的,散了吧,等会班主任该来了。”
同学们散了,还在偷偷关注云叙白的动静,只见“校霸”跟在云叙白后面出了教室,乖巧得一批,和刚才砸书包时判若两人。
班上的同学一致认为,叙哥手里一定掌握着校霸不为人知的把柄!所以校霸才那么听叙哥的话。
云叙白站得笔直如松,稻草人也不敢松松垮垮地站着,连忙挺直背,像站军姿似的。
“国际学校的校霸?”云叙白挑眉。
稻草人马上否认,一本正经地说:“我没有我不是,都是他们胡乱喊的。”
云叙白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唇边勾起浅笑:“一个人打几十个混混?没想到你在现实世界那么野啊。”
稻草人:“都是些江湖传言,不可信不可信,我是根正苗红的三好学生,不打架不打架。”
稻草人还在罚站呢,上课铃响了。
“你们怎么不进去?”新来的班主任来到两人面前,看清云叙白的脸后,表情突然变了:“鹅子,你怎么在这?”
云叙白一看,嗬,学校重金挖来的金牌教师,竟然是柴犬。
又看到一个熟人,还是自己未来一年的班主任,稻草人顿时生无可恋:“这是什么孽缘,这个世界怎么那么小?人生好难,还是让我快点进副本吧。”
稻草人觉得一定是自己吸欧气太多了,物极必反,他才会转学到叙哥的班级。淦,大意了。
云叙白倒觉得很有意思,原本平淡的校园生活,突然就变得有趣起来。
……
周末,云叙白去了一次玩家空间,他的玩家空间再次扩建完毕,赚来的积分又翻了一翻,他还没进副本,综合排名就迅速升了两名。
主神竞赛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机会,休息时间还没过半,就召唤他进了新副本。
'新主神竞选赛已经在全服公开,三名参赛玩家将进入同一个副本,全服将进行实时直播。'
云叙白还以为新主神竞选从头到尾都会保密,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公开。
新主神竞选赛这种爆炸性的消息,一经公布,迅速席卷全服,成为所有玩家头号关注的事情。
系统没有公开参赛名单,只说一共有三个人选。大家都在兴致勃勃地猜到底有哪些人入选,谁会成为新主神。
竞选者可以带一个队友进入副本,云叙白选择了兔子。
云叙白和兔子一同进入新副本,直播软件同时开启。
他们出现在一个临时搭建的后台里,透过廉价的塑料围帘缝隙,可以看到漆黑的天空。
周围人来人往,到处堆满大箱子,各式各样的戏服挂在支棱起来的竹杠上。简单的梳妆桌上堆满油彩,几个即将上台的梨园子弟正在勾脸,勾好脸的小生在慌忙地穿长靴。
这是一个戏班子的后台。
云叙白身上穿着普通的白色衬衫,手里拿着一张曲谱,是乐师身份。
兔子穿着白色中衣,已经勾好脸,看扮相,大概是饰演跑龙套的小丫鬟。
'戏班子?蛮有意思的,就是看起来有点简陋'
'啊啊啊是什么副本已经不重要了,这是新主神竞选赛,观看顶级玩家pk就够兴奋了!我鹅子居然在新主神竞选赛的副本里,有出息!'
'我就知道今天叙哥会开播,主系统那边也有个官方直播,我双开看着呢'
'双开加一,我看到了很多大佬玩家'
'好激动好激动,我即将见证逃生游戏的历史!'
'我赌888个百宝箱,叙哥绝对是竞选新主神的人选之一'
'不可能吧,主播再怎么厉害,也是后起之秀,排在他前面的大佬那么多呢,我看他就是过来撑场子的'
这次直播依旧没有公开玩家名单,云叙白观察后台里的人,没有看到熟面孔,勾完脸后更是分辨不出原来的相貌。
他的目光在后台转一圈,和一个刚穿好衣服的武生对上了视线。
武生脸上浓墨重彩,一双眼睛显得格外有神,他定定地看着云叙白,挑了挑眉。
这武生绝对是玩家,但云叙白没见过这一号人。
“小白,你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挤过来,着急地冲云叙白喊道:“戏快开场了,你还在这里瞎逛什么?”
胖子挤过来时,云叙白感觉脚下的地面晃了晃,他们好像不在陆地上。
云叙白应了一声,和兔子暂时分开,走向乐师的位置。
乐曲队就在舞台侧边,云叙白找了空位坐下,台上和台下的所有状况尽收眼底。
原来这是一个搭建在水面上的台子。
戏台非常简单,底下或许有支柱,但是不够牢固,只要动作剧烈些,地板就会晃动,周围的水面会随之荡漾出水花。因此,走在上面的人会刻意放轻脚步。
往远处一看,戏台底下是深不见底的水面,泛着冷白的月光,远处是被雾气笼罩的小镇和山脉。
戏台子四周围着许多艘小船,或近或远,观众们坐在船上等戏,到处都是攒动的人头。
在戏台的正对面,是一个面积更大的水台,四周放置着孔明灯,上面有座小庙。
庙门敞开,云叙白只看到飘渺的香火,看不见里面供奉的神像。只是看一眼,心里便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们这场戏,大概是唱给对面的庙主人听的。
戏台对面,一个佝偻着腰的老人放了一串鞭炮,在噼噼叭叭的响声中,戏班子的乐师敲了一声锣。
戏开场了。
'玩家“霸霸”,触发48级副本:两台戏。'
'“两台戏”背景:一个走南闯北的戏班子接到一笔生意,要到偏僻的水乡演几台戏,为水乡的原神庆贺诞辰。水乡承诺的报酬很丰厚,班主爽快地答应,带着伙计们来到了水乡,没想到第一晚就出了变故……'
'任务第一步:存活过第一晚。'
这背景故事交待得很简单,没有什么关键线索。“原神”指的应该是庙里的正主。
云叙白负责敲锣,他不会,但是系统会帮他,所以一直没出什么差错。
乐声一响,扮相精致的戏曲演员就上台了,台下的观众们很捧场地开始叫好。
一切很正常,云叙白没有发现异样,他还有空去留意附近的变化。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月亮蒙上了一层诡异的淡红色,戏台下方似乎有些不正常的响动。
他低头一看,透过木板缝隙,看到一道白色身影从水下游了过去。
云叙白呼吸一滞。
那道身影游得太快,水面距离戏台有些距离,他没看清是怨灵还是人。
就在他准备收回视线时,他惊讶地发现,那道白影又游回来了!
云叙白眨了眨眼,分明看到一个女人从水下浮起来。女人穿着一件白色中衣,浑身湿透,她化了半脸妆,有妆的半边脸妩媚妖娆,活色生香,另外半张脸却腐烂得看不清原貌,像是被细小的牙齿啃食过,没有一块好皮肉。
女人的衣衫在水里浮动,像水母的须,她仰着脸一动不动地看着云叙白,黑白分明的眼睛逐渐被黑气覆盖。
是怨灵,隔着一块木板,云叙白都能闻到一股带腥味的腐臭气息。
水里有怨灵很正常,但是怨灵化着戏妆就很诡异,值得深究。
云叙白没有挪开视线,他看到那个女怨灵忽然从水里飘起来,她的脸瞬间放大,伸着惨白的手指摸向木板的缝隙。
第206章 两台戏(2)
云叙白眼看着怨灵从水上飘起; 纤细惨白的手指伸向木板。怨灵见他神色淡定,没有半点害怕或者慌张的情绪,皱起用油彩勾画的长眉。
怨灵的手不断往上伸; 像柔软多变的海草; 在即将触碰到戏台底面时,她的手指变得透明,被某种神秘力量吞噬一节。
怨灵看着消失的手指; 脸上划过一丝怅然,任由自己重新坠入水中。
怨灵仰面漂浮在水上,一双黑烟氤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云叙白。
云叙白感受到一种很存粹的恨意; 十分强烈。
云叙白心想:难道他饰演的身份和这个怨灵有恩怨?
水中的怨灵没有离开,她摊开双手,下巴微扬,乌发在水中散开; 头上凭空出现凤冠与簪花,温润的珍珠在水中轻颤,银箔折射着细微的亮光。
惨白的里衣被明黄华服覆盖; 一根精致的布带勒出曼妙腰身; 贵气逼人的扮相; 被那半张腐烂的脸毁了氛围,蒙上一层诡异的面纱。
眼中黑烟散去一半,朦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云叙白,怨灵露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她展开扇子,唱了一句:“人生在世……如春梦……”
听到唱戏声,云叙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心头浮起难以名状的情绪。
怨灵目光哀怨; 想用眼神扒掉云叙白一层皮。
当事人云叙白毫无感觉; 非常捧场地为她鼓了鼓掌:“唱得牛批。”
怨灵听到这句话,瞪了瞪眼睛。
云叙白以为她听不懂牛批的意思,对她比了个大拇指:“唱得好,但是我没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