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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在逃生游戏里扌…… 完结+番外-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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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头鬼瞪了瞪眼珠子,芝麻大点的瞳孔微微放大。
  它一张嘴,一股黑气从口腔里涌出来。云叙白赶紧屏住呼吸,反手把黑色长刀插进人头鬼的口腔。
  人头鬼发出尖锐如婴孩的声音,黑气散去,一动不动。
  云叙白扬起修长眼尾,语调散漫,目光却极锐利:“另外两个呢?再不出来我就捅穿你的脑袋。”
  人头鬼原本是挂在售货船上的人头灯笼,一共有三个,它们中途消失的时候,云叙白就注意到了。
  灯笼一定有用处,他不打算处理它们,只是让它们听话。
  口腔里的黑色触角被长刀腐蚀,融成一滩滩黏液,人头鬼凸起的眼珠子里布满恐惧,却没有动作。
  那两颗隐藏起来的人头还在找机会反杀。
  “我可没有在开玩笑。”云叙白推了推长刀,人头鬼流下两行血泪,发出啼哭声。
  在人头鬼两旁,浮现出两颗一模一样的头颅,眼里含着两泡血红的眼泪。
  这三颗人头长相一模一样,像是三胞胎。
  云叙白没有拔刀,继续敲打它们:“只要乖乖听话,我就不会伤害你们,明白了吗?”
  另外两颗人头连忙上下摇晃,表示明白了。
  兔子担心它们中途反水,在它们身上埋了契约雷珠,要是它们违背契约,会自动爆炸。
  云叙白抽回黑刀,三颗人头怼在一起痛哭:“这个男人好可怕,嘤嘤嘤……”
  云叙白带着笑扫了它们一眼,它们不敢再哭,“吨吨吨”地叠在一起,挂在船头,散发着幽绿色的磷光。
  云叙白一背过身,它们就发出委屈的嘤嘤嘤。
  云叙白扫它们一眼,它们马上挤出标准的职业假笑,把“委屈求生”写在脸上。
  神明荆棘看得叹为观止:“哥们儿,你这绑架npc的套路玩得很溜啊,效率还快。”
  抢船抢物资,踹走用不上的npc,留下有用的npc,短短时间内就找到最简单也是最有利的解决办法,扭转形势。神明荆棘在心里给云叙白的“小粉丝”标签后面又贴了执行力和判断力强两个小标签。
  神明荆棘以为云叙白会解释一下做法,结果听到云叙白谦虚地说:“无他,唯手熟尔。”
  '哈哈哈叙哥,干啥啥都行,欺负鬼第一名'
  '那三颗人头,满脸写着高兴,给爷打工真高兴'
  '这是真送人头,买一送二'
  '叙哥,一个平平无奇的绑架npc熟练工,我们的快乐源泉'
  云叙白正式接管这艘售货船,这船比其他船大一号,船舱里面不仅有食物,还有日用品,还有些奢侈品。
  云叙白有种一夜暴富的感觉。
  船上有物品价格表,云叙白拿在手上正要看,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声音有些耳熟,他扫了一眼水面,看见被鬼船围住的活人npc。上一次水鬼出现,大约有三艘活人船,现在只剩下这一艘。
  活人npc正在挣扎着划船,不要命地的撞开沿路的鬼船,要不了多久,就会来到云叙白这边。
  水鬼们以戏耍活人为乐,不断爬上活人npc的船,去摸他们的皮肤,留下一道道黑印。
  活人npc被吓得浑身发抖,用船浆敲碎水上玻璃,艰难逃生。
  云叙白脑子转得飞快,眼睛亮了起来,果断道:“兔子,我们去帮忙。”
  兔子不问原因,和他一起调转船头,驶向活人npc所在的水面。兔子用铁索带船,速度飞快。
  神明荆棘讶异地挑眉,很快就看懂云叙白为什么要这样做。
  两艘船一靠近,云叙白就动手,斩杀一个要爬上活人船的怨灵。
  怨灵掉进水里,云叙白收到两条通知:
  '解决普通怨灵*1,获得主神奖励积分 2。'
  '获得活人npc的祝福*10%。'
  凡是可以刷出东西的npc,都值得帮忙。
  云叙白这趟来对了,更加坚定地执行计划,开始清理水鬼。
  云叙白用神明荆棘的妖异黑刀,轻轻松松横扫全场,像一台积分收割机。他那么轻松,神明荆棘也没有插手的机会。
  云叙白自己也有一把屠刀,但是屠刀的怨气太重,属于限制道具。不然他就扛着屠刀横扫“江湖”了。
  解决掉活人npc的麻烦后,云叙白的祝福度已经刷到了100%。
  活人npc感激涕零,差点要给他磕头,其中一个长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锦囊,递给云叙白:“我们要连夜离开这里,这是多出来的平安符,送给小兄弟,希望能保你平安。”
  云叙白接过锦囊,问道:“什么时候可以打开?”
  “生死危机之时,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老者说:“机会只有一次,小兄弟要好好把握。”
  也就是说,这锦囊可以解惑,也可以保命,但是只有一次使用机会。
  活人npc再次划船离开。这一次,死在船上的水鬼太多,没有水鬼再来拦路。
  云叙白收起锦囊,余光看到神明荆棘打量的目光。
  神明荆棘不回避,说道:“任何特殊的事物,都有重要的存在意义,你看到这艘船,立刻判断出npc身上有道具,反应速度很快,也很敏锐。你每次都会用行动提醒我,你不是个需要保护的弟弟,而是优秀的高阶玩家。”
  在混乱的场景中,一艘需要救援的活人船靠近,相当于明晃晃地送资源,云叙白当然要去验证一下,杀一个水鬼看看反应,反正没有损失。
  云叙白笑得纯良:“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碰巧而已,捡漏。”
  '叙哥又在套路老实人,小心翻车哟'
  '锋芒不外露嘛,让我叙谦虚一下'
  '啊啊啊兔子甩铁索的动作好飒好美,我可以!'
  '“叙哥今天套路人了吗”打赏了一咬嘎吱嘎吱的香酥炸鸡*100桶'
  经过混乱的打斗,脆弱的玻璃镜面到处都是裂缝,将投映在上方的绯红月光切割得支离破碎。
  镜面之下,河水掀起波澜。水下传来尖锐的笑声,水鬼们莫名其妙的笑起来,笑声不绝于耳,令人头皮发麻。
  就连那三个被云叙白打服的人头鬼也开始躁动。
  戏台与庙台也不太平,玩家们还在应付层出不穷的怨灵,谁也不轻松。
  云叙白抬头,看向那轮滴血的妖月,冷声道:“要出事了。”
  “喀嚓……喀嚓……”
  水镜撕裂,势不可挡的水流从下方掀起,野兽一样嘶吼着,强势掀翻水上的所有事物。
  重压袭来,所有人无法反抗,在世界倾倒的一瞬间,云叙白看到水面上倒映的红月一路下坠。
  庙台那端,传来一声低沉的笑声。云叙白听到一句含糊不清的话,好像在说——好戏终于开场了。
  这个情况发生得太突然,没有规律可循,云叙白下意识掩住口鼻,不想沉水时吸进太多河水。
  坠入深渊的感觉没有持续很久,也没有水呛进口鼻,云叙白睁开眼睛时,身上甚至没有一滴水。
  侧头一看,兔子和神明荆棘好好地待在船上,船头的人头鬼变成三盏灯笼,散发着令人安心的火光。
  水面已经恢复如常,天上的红月也消失了。
  就连水鬼也变成正常人的样子。
  戏台上有锣鼓声,“小猴子”在上面翻跟斗,一口气连翻十几个跟斗,台下的观众纷纷喝彩。
  气氛一片祥和,仿佛回归正常了。
  但云叙白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云叙白看向兔子,兔子刚好也看过来。
  兔子对他温柔地笑了笑:“没事了,鬼都走了。”
  神明荆棘手上轻轻打着节拍,勾唇一笑:“唉,看来今晚能睡个好觉咯。”
  不对劲。云叙白心里憋着一口气,这两人很不对劲,虽然外貌一样,但是给他一种“假”的感觉。
  台上的戏唱完了,观众们纷纷划船离开,兔子说:“我们也走吧,去问一下今晚睡在哪里。”
  云叙白闭了闭眼睛,再次睁眼,兔子的脸也没有任何变化。
  直到兔子拿起船桨,云叙白终于确定她是假的。兔子习惯用铁索,不会用船桨划船。
  云叙白在“兔子”转身的一瞬间,揪住她的脸皮用力一扯!
  一张腐烂的脸闯入眼帘,“兔子”盯着云叙白,幽幽笑道:“小叙啊,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你是假的,”云叙白看向神明荆棘,握住长刀:“你也是假的。”
  云叙白举起长刀,那两个伪装成队友的水鬼才露出真面目,跳进水里。
  云叙白感觉神思逐渐清明,眼前的幻境撕裂,他看到兔子面朝下,趴在船上,一只黑溜溜的水鬼坐在她背上,纤长的手指扎进她的后颈。
  水鬼就是用这种办法,让他们进入幻象之中。
  神明荆棘的情况好很多,云叙白醒的时候,他也醒了。神明荆棘捂着脑袋,正在低声痛呼。
  云叙白感觉后颈有些粘腻不舒服,但是他顾不上那么多,第一时间解决了趴在兔子背后的水鬼。
  “兔子,你怎么样……”云叙白帮兔子翻身,在看到她的脸后,云叙白倒吸一口冷气!
  兔子的脸上没有任何五官,只剩下一张光滑的皮肤!
  云叙白呼吸一滞,第一次感到有些心慌,但是他习惯内敛,面色如常。
  是油彩!云叙白想起班主用冥币买回来的油彩,兔子用过,这可能就是后果。
  '卧槽卧槽!这真的是兔子吗?恐怖如斯!'
  '整张脸不见了啊,好恐怖,我鸡皮疙瘩冒起来了!'
  '是油彩吧?还是出事了,呜呜呜心疼兔子'
  '妈呀,一睁眼队友没脸了,叙哥还能保持镇定,真的很不容易了'
  '还有办法变回去吗?不会就这样了吧?'
  兔子大概是醒了,她缓慢地转动脑袋,靠声音分辨云叙白的身份:“小叙……我们在哪儿?好黑啊。”
  不是这里黑,而是她的脸被夺取,看不见东西了。除了视觉,她的其他感官没有被夺取,说话的时候脸上没有变化,像是直接从喉咙或者胸腔发音一般。
  兔子想要摸脸,云叙白拦住她手腕:“别碰。”
  “怎么了?”兔子意识到云叙白可以看到东西,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是不是出事了?”
  云叙白暂时不知道该怎么答复她。
  神明荆棘刚坐起来,就看到兔子的脸,“嘶”了一声:“她的脸……”
  兔子猜到云叙白为什么不让自己碰脸了:“没事,你直说吧,我能接受。”
  云叙白抿了抿唇:“你的五官不见了,可能和油彩有关。”
  兔子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些害怕,她的手在抖。
  云叙白说:“我用锦囊。”
  “先等等!”兔子连忙阻止:“机会只有一次,先观察一下再说。你看看,我们现在在哪儿?”
  云叙白往四周看去,幻象早已经揭露,真实的场景袒露在他们面前。
  恶臭的水里飘着浮尸,面目狰狞的水鬼趴在废弃的船上,台上正在唱戏,唱戏的“人”穿着明黄衣袍,半张脸腐烂狰狞,正是云叙白之前见过的鬼青衣。
  一个行头一样,没有五官的青衣呆滞地站在戏台边上,好些个水鬼缓慢地向她靠近。其他玩家也被卷进来了,用了油彩的统统被夺走了脸。
  庙台还在,但是对面的观众席换人了。
  一个军。阀打扮的年轻男人坐在中间,手里拿着一盏茶。
  他脸上蒙着一层阴气,看不清样貌。在他身后,站着几个低眉垂目的怨灵。
  “小叙?”看不见东西,兔子有些不安,又喊了一声云叙白的名字。
  看着眼前的荒诞场面,云叙白眼里泛起冷光:“我们在水下,另一个空间。”


第209章 两台戏(5)
  云叙白已经完全清醒; 他拿手帕擦干净后颈的黑色黏液,冷静地打量着这个诡异的环境。
  水面反转后,他们来到这里; 也就是说他们正在水下。
  这里没有水,但是空气有种胶状感,吸进肺里很不顺畅; 拂在脸上又觉得粘腻难受。
  没有风,鱼腥与腐尸融合的的腥臭味弥散在空间里; 玩家们不敢大口呼吸。
  驱走那三个能让人沉沦幻境中的水鬼后; 再也没有水鬼过来骚扰。云叙白猜想,是这艘鬼船在发挥作用。
  兔子坐起来,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脸; 所过之处; 平滑得古怪。指尖颤抖; 兔子深呼吸好几下,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安慰队友:“没事的。”
  她看不见,但是能说话也能听到声音:“小叙; 我听到锣鼓声了; 这里也在唱戏吗?”
  云叙白抬眸; 看向戏台。
  那几个被夺去脸的玩家被水鬼缠着,退到戏台边缘。戏台中央; 鬼青衣手执牡丹扇; 接过鬼高力士手中的酒杯; 模拟喝酒的动作; 完好无损的那半张脸媚态横生; 让人不经意间忽略她的鬼身份。
  “戏台上在演贵妃醉酒; 庙台的观众席上坐着两个怨灵; 大概有特殊身份,”云叙白尽量把环境说得详细:“水上一台戏,水下一台戏,这应该是‘两台戏’的由来。”
  兔子点点头。
  暂时没有危险,云叙白让人头鬼待在身边,用阴气掩盖活人气息,主动靠近附近的鬼船,打听消息。
  云叙白笑起来,白皙的脸颊上浮起酒窝,他温声和水鬼搭话:“大哥,今晚好热闹啊。”
  对面的水鬼对这种亲切的笑容毫无抵抗力,以笑容回馈他:“那当然,绝世名伶落霞,落小仙儿为陆六爷献戏,能不热闹吗?”
  水鬼说着还竖起大拇指,一副沾了光的得意模样。
  这里的水鬼似乎沉浸在过去的记忆里,云叙白轻声问道:“台上演杨贵妃的是落霞?”
  “是啊,这身段这嗓子,真真是让我们开了眼界啊……”水鬼狐疑地看着他:“你什么都不知道,也来凑热闹?”
  “人多么,我过来做买卖。”云叙白入乡随俗,模仿着水鬼的口音:“哪个是陆六爷?”
  “六爷你也不认识?那你可长长眼……”水鬼指向庙台上,坐在军。官怨灵旁边的男人:“六爷是十里八乡里最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地界儿他说了算。”
  陆六爷穿着价格不菲的锦衣,手里拿着一根烟斗,烟雾弥散,看不清脸。
  但是从姿态和位置来看,陆六爷和军。官是平起平坐的关系,甚至地位更高一些。
  神明荆棘插了句话:“这个陆六爷坐的位置,和我在水上空间坐的位置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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