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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在逃生游戏里扌…… 完结+番外-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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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播又在套路npc了'
  '说话一套又一套的,他是不是专门学过'
  '我感觉这半仙马上要松口了'
  “老朽泄露天机太多,落得个孤寡下场,到最后只想安享晚年,为什么就不能让我清静点呢……”半仙仰头叹气,他还在感慨,忽然感觉手掌被握住,一低头,对上一双倒映着落日余晖的清澈眼睛。
  娇淮轻轻摇了摇他的手,长睫毛不安地颤动:“爷爷,今天有鬼追杀我,我不想死……”
  半仙一辈子没感受过天伦之乐,心里顿时一软,大手揉了一把娇淮的脑袋:“爷爷不会让你死。”
  '该死,明知道是套路,我还是觉得弟弟好可爱,想rua'
  '弟弟好会啊'
  '还不是跟主播学的,我感觉长大要歪'
  '“崽崽放心飞姐姐永相随”打赏了沙雕最爱喝的奶粉*100罐'
  “纸扎铺老板的父亲和我算是同门师兄弟,不过我是‘报通’,这身本事都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当初我跟着师父学帮人挡灾,刘师兄学的正好相反,他学的是……替、鬼、消、怨。”
  半仙坐下,摇着破扇娓娓道来,不知不觉将自称改成了“我”:“师父临终前,将一本禁术撕成两半,把上卷交给我,下卷交给刘师兄。上个月纸扎铺的夫妻俩来找我,跪在我面前,求我看在师兄的面子上,把禁术上卷给他们。”
  云叙白正色道:“什么禁术?”
  “养鬼婴。”半仙阖上双眼,苍老的脸上多了两分阴霾:“这禁术阴邪无比,胎儿死的头三天,魂魄还在其母身体里,如果其母在三天内自缢身亡,极阴极纯的怨气就能将胎儿的魂魄困住,三七二十一天后母亲会变成恶鬼,违逆天道,会有天降恶瘴……”
  半仙说到这里,停了,半响没有下文。
  云叙白还以为他睡着了,在他面前挥了挥手:“爷爷,然后呢?”
  “这是上卷的内容,”半仙睁开眼睛,有些疲倦:“下卷讲了什么内容,老朽并不清楚。”
  “你把上卷给他们了?”云叙白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如果钱静宜没得到禁术上卷,岛上不会被瘴气笼罩。
  “老朽没给。”半仙摇了摇头,慢吞吞地走进屋子里:“进来。”
  大黄狗甩了甩尾巴,马上摇头晃脑地跟了上去。
  刚踏进屋子,云叙白就感到一阵寒意。
  半仙用扇子指向摆在桌子上的一对门神红纸,咳嗽两声:“今年的门神还没有送出去,既然有缘,就送给你们吧。”
  红纸上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云叙白刚拿起来,就收到了系统通知:
  '玩家“霸霸”,作为第一个揭开‘禁术’神秘面纱的玩家,获得半仙赠与的门神一对,请再接再厉。'
  系统提示会直接出现在直播间里,观众们瞬间沸腾了。
  '主播果然是进度最快的!'
  '好棒啊,还记得戚老师家的门神吗,半仙送的门神可以挡邪祟!'
  '“今夜百乐门”打赏了风华无双夜明珠*888颗'
  “老朽知道的都已经说完了,老朽道行不够,不知该怎么破解禁术,年轻人,小岛就交给你守护了。”半仙坐在太师椅上,抚摸着大黄狗的脑袋,核桃一样的双眼微微弯下,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到。”
  云叙白感觉半仙的神态有些不对劲,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惊愕地睁大凤眸:“爷爷,你……”
  半仙闭上眼睛,身体逐渐透明,化作点点星光,消失了。
  “汪!”大黄狗吠了两声,也消失在原地。
  云叙白什么都明白了。
  半仙确实没把禁术上卷交给钱静宜,他守护到了最后一刻,被恶人残忍杀害。
  他没有守护好禁术,心里有愧,所以灵魂一直徘徊在此地,但半仙到底和普通人不同,灵体没有阴气,再加上黄昏看不清影子,云叙白一直没发现他不是活人。
  “难怪爷爷的手那么冰,原来是灵体。”娇淮看了眼自己的手掌,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情绪,他握了握拳,冷声道:“那对夫妻连狗都不放过,太凶残了。”
  “为了一己私欲连杀三人,他们已经疯魔了。”云叙白沉声说:“后半卷禁术应该和集器官有关,或许是为了重塑肉体,剩下的半道谜题,只有去纸扎铺才能解开了。”
  '卧槽!半仙居然是鬼,我真的没想到!'
  '连狗都不放过,太凶残了'
  '呜呜呜老爷子好惨啊,活人有时候比鬼更恐怖'
  '这个npc会刷新吧,不然进度滞后的玩家怎么办?'
  '我只想吹一波彩虹屁屁!崽崽好早之前就猜到了禁术!这个预判能力太强了!'
  '“天空飘来五个字,主播骚断腿”打赏了农妇山泉水*1000瓶'
  '到现在,还没有任何一条线和戚老师的死搭上关系,他真的是被钱静宜杀的吗,为什么要杀他?'
  云叙白没有在半仙家找到尸体,不知道被凶手藏到哪里去了,牵扯太多,他又没有时间应付警察,暂时不能报警。
  等一切尘埃落定,再找出半仙的尸体吧。
  离开前,云叙白和娇淮站在门口,给老人家深深鞠了一躬。
  “您放心,我不会让你不明不白地离世,一定会让你落叶归根。”
  天色已晚,街上每隔百步就放置着一张施孤台,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祭品,烛火在风中晃动,火舌泛着诡异的幽蓝色。
  每家每户门口挂着红灯笼,广场上张灯结彩,戏台下面以中间的白线为界,左右两边各摆放着红白两色的椅子。
  红椅子上坐满了人,正在热热闹闹地讨论着接下来的戏。
  有人看到云叙白和娇淮,纷纷邀请他们留下来看戏,云叙白一一婉拒。
  “起阴风了,走快点。”云叙白让娇淮抱着卷起来的门神,加快了脚步。
  “铮——”
  不知何处响起一声响亮的锣声,有人高声吆喝一句:“开狱啰!”
  在云叙白身后,戏台缓慢拉开帷幕,霎时间乐器齐奏,台上有一人亮嗓:
  “上天、天无路……”
  “入地、地无门……”
  戏腔细如游丝,如泣如诉,在这种环境下格外诡异,云叙白听得头皮发麻,回头一看,原本空无一人的白椅子上坐满了“人”,人头攒动,纷纷拍手叫好。
  这些“人”的皮肤泛着青白色,有的缺胳膊断腿,有的披头散发,有的浑身是水,仿佛刚从水里爬出来。
  红椅子上的观众毫无察觉,嗑瓜子的依旧在嗑瓜子,站起来喝彩的声音也没有降低。
  鼓点每一下都敲在云叙白的心头上,心跳赶着鼓点和黄板声,越来越快。
  娇淮看着戏台上身段曼妙的花旦,目光几乎挪不开,不由自主地赞叹一声:“好美。”
  “当什么都没看见,走吧。”云叙白让娇淮牵着他衣角,免得走散。
  “慢说我心碎……行人也断魂……”
  身后又传来幽咽婉转的一声戏,路上行“人”越来越多。
  ……
  玩家“计永昌”和他的队友“四万深渊”刚刚离开纸扎铺,他们在那里查到了一条重要线索,心情很激动,眼见天快黑了,不由得加快脚步赶回住处。
  “原来纸扎铺的夫妻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我们现在就去找其他玩家,光凭我们两个还不够大boss塞牙缝。”计永昌说着拍了拍手掌:“还好我们冒险进了纸扎铺,不然怎么能查到这么重要的线索。”
  “想到刚刚看到的东西,我有点想吐。”四万深渊面有菜色,他疑神疑鬼地看向身后:“纸扎铺真的太恐怖了!昌哥,你有没有觉得有东西在跟着我们?难道是老板娘……”
  “没有啊,哪有什么东西,你别那么敏感。”计永昌完全没感觉,他摸了摸肚子:“忙了一天,好饿,快去找点吃的。”
  “上天……天无路……”
  不知从哪传来一声哀怨的戏腔,计永昌心头一跳,紧张地张望着前路:“吓死我了,谁在唱戏?!”
  他身后的红灯笼悄无声息地变成白灯笼,火苗瞬间变成幽蓝色。
  计永昌感觉背后冷嗖嗖的,他不敢回头,一把拉着队友的手腕,走得更快了:“得赶紧离开这里。”
  耳边响起轻轻慢慢的声音,和刚才唱戏的声音有些像:“离开这里,你要带我去哪?”
  这不是四万深渊的声音!计永昌脑袋“嗡”的一声,心跳如雷,这时才发现,掌心的触感很奇怪,很毛糙,不像人的皮肤!
  自己到底牵着个什么东西?计永昌背后瞬间被冷汗打湿,想拔腿就跑,却发现自己的脚沉重得像灌了水银似的,抬都抬不起来。
  “你怎么不说话?”那个声音像毒蛇一样缠着他,腥臭的冷气喷在耳边:“郎君,你说话呀……”


第97章 迷雾之岛(7)
  “良善家为什么反遭天谴……作恶的为什么反增永年……”
  幽暗的街道里; 传出一声哀怨的唱腔,余音在屋檐上环绕,久久不散。
  穿着戏服的纸人缓缓站起来; 拂了拂溅上鲜血的水袖; 线描的眼珠子幽幽滑向眼角,面无表情地看向倒在它脚下的两个男人。
  它享受着这两个猎物眼里的恐惧,得意地翘起鲜红的唇角。
  片刻,绣花鞋轻而慢地转了个方向; 踏着地上的血泊; 朝另一个街道去了。
  纸人没有发出一点儿脚步声; 手里的竹篮子一晃一晃,冒着热气的肾脏和齐根割下的人耳朵碰撞到一起,鲜血沿着缝隙滴落在地。
  直到这抹身影彻底消失; 躺在地面上的两个男人才敢动弹。
  “昌哥!你怎么样了?”四万深渊左耳被割掉; 狰狞的伤口还在流血,染红了他的脖子和衣服。
  “我快不行了……救我……救我……”计永昌比四万深渊更惨; 他的后腰处豁开一个三十公分长的裂口; 里面的肾脏已经不见了; 骨头断裂,裸露在外的组织正哗啦啦地流血。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脸白得像纸; 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
  “昌哥; 你不会有事的,只有一个肾也能活!我这就用道具给你疗伤!”四万深渊也疼得要命; 强撑着精神取出急救道具; 用在两人身上。
  计永昌脸上布满冷汗; 虚弱地说:“能活; 但是会很痛苦。”
  “你撑住!”四万深渊眼圈一红,哽咽着说:“这点伤,出了副本就可以被系统修复了。”
  疗伤道具很快生效,两人的伤口迅速止血,计永昌的脸色缓和了些。
  “昌哥,能站起来了吗?天黑了,我们身上的血腥味太容易招惹脏东西了,必须赶紧回去,免生变故。”
  “走吧。”计永昌在四万深渊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自嘲地扯了车嘴角:“只要能活着,一个肾算什么。”
  四万深渊吸了吸鼻子,安慰道:“对呀,我们好歹算逃过一劫了,等明天就好了,明天……”
  “落花满天蔽月光~借一杯附荐凤台上~”
  两人还没迈出第一步,身后突然又响起女人唱戏的声音!
  计永昌脸上的冷汗一层接着一层往外冒,声音在发抖:“她、她、 她又回来了?!”
  “声音好像……不一样。”四万深渊手在发抖,他僵硬地回过头,空荡荡的街道里,飘着一只白灯笼,上面写着血红色的“冥”字。
  灯笼的幽光投映在白墙上,拉扯出一个曼妙的红色影子。
  灯笼往前飘动,血影也往前走了几步。
  四万深渊惊恐地瞪大眼睛,他咬咬牙,推开计永昌转身就逃,落逃的背影十分仓惶。
  计永昌摔在地上,再也无力爬起来,他浑身哆嗦着,用手抠着青石板的凸起,一点一点向前爬,恐惧的泪水模糊了眼睛,他机械地重复着:“不要过来、不要……放过我、放过我吧……”
  “帝女花带泪上香~愿丧生回谢爹娘~”
  又是一声空灵的戏腔,和戏服纸人幽咽的唱腔不同,这个“女人”唱得更随意,仿佛恰好来了兴趣,所以哼唱两句。
  墙上的血影不知何时已经到了眼前,冰凉的手掌掐上脖颈,计永昌绝望地闭上眼睛。
  “嘻……”
  鲜血溅落在粗糙的墙壁上,一层叠着一层,像开出一朵朵悄然绽放的荼蘼花,巷子里的惨叫声逐渐嘶哑,最后只剩下一声垂死的呜咽。
  白灯笼里的火焰又旺盛一分,在空中微微一晃,不紧不慢地追上前方跌跌撞撞的身影。
  “你逃不掉的……嘻……”
  两只乌鸦循着血腥气而来,落在那具残缺的尸体上,暗红的眼睛盯着前方的白灯笼,扑棱了下漆黑如墨的翅膀。
  “嘎嘎!”
  在距离这条巷子不到一公里的地方。
  血腥味一样浓烈。
  散落地上的黄纸钱被阴风卷起,在半空中打了个转,悠悠落下。
  额前发丝被风扬起,锋芒拔出插在纸人嘴巴里的长锥,带起的火光掠过眼眸,如同坠入深渊的星火,转瞬即逝。
  面目狰狞的纸人浑身抽搐着,从喉咙升起的火焰迅速吞噬了它的整个头颅。
  锋芒收起长锥,看向围墙顶部:“下来吧。”
  嘴里叼着一张符纸的不能吃兔兔一跃而下,跌跌撞撞地停在锋芒身边,取下嘴里的符纸,嬉皮笑脸地说:“这纸人鬼有点脆皮啊。”
  锋芒看着地上那堆灰烬,淡声道:“傀儡而已。”
  巷子里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有那么东西在走动。
  “什么东西?”锋芒竖起耳朵,警惕地扫向四周。
  “喏,一只老鼠而已。”不能吃兔兔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看向垃圾桶前面。
  一只硕大的灰毛老鼠蹲在杂物堆旁边,不时发出刺耳的“吱吱”声,油光水滑的皮毛在幽暗的光线下折射着细小的冷光。
  锋芒收回目光:“走吧,祭祀开始了,不安全。”
  两人转身离开,灰毛老鼠直立起上半身,左右张望了片刻,一头扎进墙壁里。
  墙上出现一小团黑影,飞快地游走,跟在两人身后。
  锋芒没有发现这点小状况,直播间里的观众一直在夸他刚刚的操作帅,他微笑着和直播间里的观众互动:“谢谢打赏,为了表示感谢,我带你们去感受一下传统中元节的气氛吧。”
  夜里,雾气更重,挂在街上的灯笼像漂浮在半空中一样,灯光缥缈,来来往往的人都看不清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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