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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在逃生游戏里扌…… 完结+番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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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道具有点画风清奇……它叫‘口水鸡’。”尘函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使用说明里说,香味扑鼻的口水鸡会吸引怨灵的注意力,有效时间一分钟,冷却时间两小时,使用次数两次。”
  说完,尘函抱住咕噜作响的肚子:“我更饿了。”
  “我手上有个预测道具,我现在使用,看能得到什么提示。”云叙白说:“预测完就下去吃早餐。”
  “好的好的。”尘函乖巧点头。
  云叙白使用道具“奇怪的知识增加了”,几秒钟后,系统给出一个提示:画皮。
  作者有话要说:  月底了,娇崽说想见识一下某种神秘的白色液体。
  突然发现,娇崽看叙哥顺眼的原因是,叙哥现在顶着他的脸……


第19章 通灵小镇(19)
  “得到了什么提示?”田惮迫不及待地问。
  “两个字。”云叙白说:“画皮。”
  “画皮?”田惮凝眸:“又是与皮有关。”
  “是指聊斋里那种披着手绘人皮扮人的鬼吗?”尘函汗毛直竖:“这个提示难道在暗示我们,副本里有一只画皮鬼?”
  “有可能。”云叙白垂了垂眼睫:“李寡妇说她祭祀那晚,一个恐怖的女人剥了她的皮,那女人可能就是画皮鬼。”
  “那她拿剥下的皮去干嘛了……”尘函倒吸一口凉气:“细思极恐。”
  “只有追寻真相,才能提前离开副本。”田惮看向云叙白:“有思路吗?”
  娇淮和尘函不约而同地看向他。
  不知不觉间,云叙白成了团队里的主心骨。
  淡然的目光掠过他们的脸,云叙白有条不紊地说:“昨天我和娇淮在镇长府里发现一栋散发异香的小楼,除此之外,我还发现镇民们不止一次地提起镇长的痴情故事,这绝对有深意。
  “结合两点,我认为剩下的30%故事情节和镇长府的秘密有关。”
  “昨天等施粥的时候我也有留意到,镇民们很喜欢聊镇长的故事。”田惮摩挲着指尖,若有所思地问:“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今天再去一次镇长家?”
  云叙白点头。
  “我可以不去吗?”娇淮生无可恋地举起手。
  上次去拜访镇长,云叙白给他凹了个“智商永远停留在十岁的傻哥哥”人设,他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同情目光的大洗礼。
  “当然……”云叙白弯起唇角,用轻柔的语调说:“不可以。”
  眼见娇淮要炸毛,云叙白不急不慢地补了一句:“你可是这次计划的灵魂人物。”
  娇淮被他勾起了兴趣,眼睛瞬间一亮:“怎么说?”
  云叙白一笑:“换身道具的时效还剩多久?”
  娇淮去系统查看了下,答道:“5小时。”
  也就是说,5小时后他们会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云叙白又问:“冷却时间呢?”
  娇淮摇头:“没有冷却时间。”
  “很好。”云叙白慢条斯理地松开衬衫的风纪扣,懒散道:“5小时后,我们去拜访镇长。”
  娇淮直觉云叙白要搞一些奇怪的操作,眨着明亮的眼眸追问:“别吊我胃口,快说你要干嘛。”
  云叙白轻轻招手,示意他们靠拢过来。
  三颗毛绒绒的脑袋好奇地凑过来,云叙白低声说了计划。
  “嘶……这也太骚了。”娇淮听完乐不可支,拍了拍云叙白的肩膀:“有前途。”
  田惮:“我们的脑回路果然不一样。”
  尘函:“果然是叙哥,路子够野。”
  云叙白略一思考:“这次人多,空手去不合适,我们带点礼物去。”
  田惮提议道:“那我们用积分买一些礼物吧。”
  云叙白手指一摇,不赞同道:“太奢侈了,要节俭一点。”
  “可是我们身上都没有钱。”尘函展示了空空如也的口袋。
  云叙白只道:“先去吃早餐吧。”
  中途云叙白离开了一会儿,结果吃完早餐后,旅馆老板亲自拿了几大盒礼物过来,热情地递给他们:“这里有旅馆的招牌点心和上好的茶叶,麻烦各位在镇长面前替旅馆美言几句……”
  尘函和田惮又开心又茫然,连忙跟旅馆老板道谢。
  旅馆老板大手一挥,壕气地说:“不用客气,还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说!”
  老板走了以后,尘函冲云叙白竖起大拇指:“叙哥,你这空手套白狼的手段真是炉火纯青啊!”
  “我只是提了一句下午要去镇长家,是老板够上道。”云叙白一脸谦虚,云淡风轻地说:“对了,老板说为了表示谢意,我们的住宿费可以减半,一会儿应该会退回账户里。”
  “草,真的假的?”田惮一脸惊讶,要知道每个初试者的原始积分都只有10分,非常珍贵,从npc的钱包里抠积分,这种操作他想都不敢想,云叙白却轻而易举地做到了。
  “真的。”云叙白看了一眼时间:“都回去休息吧,下午见。”
  下午,换身道具失效,云叙白和娇淮分别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云叙白在客厅给娇淮换药,尘函看见后夸张地感叹了句:“画面总算顺眼了……”
  娇淮凶巴巴地瞪她。
  帮娇淮换完药后,四人拎着旅馆老板准备的礼物去了镇长家。
  镇长家的佣人们看到娇淮,远远的就迎了上来,笑得见牙不见眼:“小娃儿,你又来啦?我们都很想你呢!”
  娇淮被热情至极的佣人们搞得不知所措,皱着一张脸。
  云叙白捏了捏他的肩,他才勉强地挤出一个掺了糖精似的笑容来:“这些是我们送给镇长的一点小心意,麻烦你们跟镇长说一声,我们有要事相商。”
  “好咧好咧……”佣人们接过礼物盒,又怜惜地看向云叙白:“你哥哥还是那么俊秀呢,可惜这一世命不好……”
  娇淮闻言,心里暗爽:云叙白也有被当成傻子的一天!
  云叙白冲佣人们甜甜一笑,眼眸好像没受过世间俗事污染一般澄澈干净,清隽的脸上透着两分天真七分不懂世故。
  佣人们瞬间被这个笑容击中,母爱泛滥起来。
  “长不大也挺好的,一看就是个善良可爱的孩子,真令人心疼。”
  “多好的孩子啊……”
  “看着这张脸心情都变好了……”
  娇淮瞠目结舌:“…………”干!这人真的是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狼狈。
  在佣人们的殷勤接待下,他们很快就见到了镇长。
  镇长在大厅里,见到他们后放下手中茶杯,露出愉悦的笑容:“没想到那么快就见面了,这次是因何事啊?”
  娇淮小大人似的拱了拱手,一脸严肃地复述云叙白交代好的说辞:“昨夜井鬼又来找我,我有些话要和镇长说,可否去个能说话的地方。”
  镇长敛起笑意,沉吟片刻:“我们去书房说话。”
  田惮和尘函留在客厅,云叙白和娇淮跟镇长去了书房。
  娇淮进入书房后,手脚利索地关上门窗,走到镇长面前,神神秘秘地问:“镇长,你叫什么名字?”
  镇长一头雾水,没有防备地回答道:“姓叶,单名一个雾字。”
  娇淮了然地点点头,勾出一个恶劣的笑容:“你准备好了吗?叶雾。”
  镇长一愣:“什么意思……”
  话音未落,他眼前一黑,身体失控地向后仰去!不过十几秒中,失重的身体一晃,重新站稳。
  失神的双眼再次焕发神采,“镇长”挑起眉头,语气有些嫌弃:“这具身体老了点,好像没那么灵活。”
  “这是怎么回事?!”
  “娇淮”瞪大眼睛,看着小小的手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反剪双手桎梏住。
  云叙白把手帕揉成一团,塞进“娇淮”的嘴巴里,不知从哪抽出一捆细绳捆住他的手脚。
  “啧,我们这样绑架npc,不会出事吧?”真娇淮此时在镇长的身体里,不满地瞪云叙白:“哎哎,你下手轻点,那可是我的身体!”


第20章 通灵小镇(20)
  书房里放置着一张休憩用的木床,云叙白将捆住手脚的“娇淮”绑在床上,还贴心地给他盖了被子。
  镇长嘴里塞着手帕说不了话,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愤怒地瞪着云叙白,还在试图挣扎。
  娇淮看着被捆成八爪鱼的身体,唏嘘道:“我为组织付出了太多。”
  “组织一定会记得你的功劳。”云叙白拍了拍娇淮的肩膀,微笑道:“镇长大人,去把尘函和田惮叫过来吧,记得演好一点。”
  “放心,我可是演技派。”娇淮扶了扶眼镜,懒洋洋地把手背在身后,露出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推门去了。
  不多时,他领着尘函和田惮回来了。
  尘函看到床上的小可怜,鼓了鼓掌:“你们下手可真够快的,我还担心会出岔子。”
  “刚刚一路过来佣人们跟娇淮打招呼,他演得跟真的镇长似的。”田惮笑了起来:“演技见长。”
  娇淮得意地挑了挑眉:“我天赋异禀。”
  “别贫了。”云叙白说:“你们看好镇长,我和娇淮去小楼。”
  听到“小楼”两字,原本安静下来的镇长又挣扎起来,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目眦欲裂。
  云叙白掐住他的下巴,眸色一暗:“你有意见?”
  镇长与他对视,眼神复杂,愤怒之下藏着一丝哀求。
  云叙白弯下眼尾,一副好商量的模样:“这样,我不碰那栋楼,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你的阴谋。”
  镇长瞳孔轻颤,闭上了眼睛。
  云叙白轻笑一声,松开手,没有要纠缠的意思:“娇淮,走了。”
  云叙白算准了镇长现在不愿意说真话,干脆晾一晾他,趁天色还早去找点线索(把柄)回来谈判(要挟),到时候不怕他不说。
  云叙白端着一盆清水,和娇淮去了小楼。
  小楼诡异危险,这盆水可以召唤井鬼,多一重保障。
  娇淮揉了揉脸,揉出一个三分悲伤七分深情的表情:“我进去陪一会儿夫人,没我的命令,不许人靠近。”
  佣人们虽然觉得镇长带着“傻子”一起进夫人的房间很奇怪,但镇长看起来那么难过,他们不敢提问,只好低头应是,轻手轻脚地散了。
  站在门外就能闻到那股奇异的香气,进入屋内后,那种冷冽中夹杂着一丝腐朽的香气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几乎要渗入骨髓。
  上次他们迫于形势,只粗略扫了几眼客厅,这次披了镇长的马甲,完全可以明目张胆、细致入微地观察。
  小楼一共两层,一楼是客厅和书房,女主人生活的痕迹被完全保留,他们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直接上了二楼。
  二楼的异香更加浓郁,两人循着异香来到一间房前。
  气温明显下降了许多,云叙白感觉盆子里的水隐隐有结霜的趋势。
  娇淮看了云叙白一眼,轻缓地推开门,馥郁冷香扑面而来,娇淮差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个房间里整栋小楼里装饰最考究的,摆满书籍的书架上一尘不染,桌上摆着一副没下完的棋,棋子光滑无尘,似乎有人常常把玩。
  窗边放着一束盛放的山花,一半在阳光下,枝叶舒展,生机盎然,还带着清晨的露水。另一半留在房间里,褪色干枯,叶片蜷曲。
  这种野花随处可见,生命力十分顽强,却抵抗不住房间内阴气侵袭。
  东墙边摆放着一张雕花木床,半透明的床幔轻轻拂动,隐约能看见一个身材曼妙的身影。
  云叙白放下水盆,示意娇淮退远些,亲手掀开床幔。
  一个穿着素白旗袍的女人安静地躺在床上,双手交叠置于腹部,乌黑润泽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胸前,她不施粉黛,皮肤光滑细腻,面色红润,美得像画中人。
  她就是异香的源头。
  她仿佛只是睡着了,胸口却没有呼吸起伏。
  娇淮抬眸,声音疑惑:“这是……”
  云叙白后背无端生出一股寒意,示意娇淮噤声,放下床幔。
  云叙白想退出房间,一转身突然看见一张惨白的脸。
  那脸距离他不过十公分,一双满是愁绪的眼睛凝视着“镇长”,缓缓流下一行清泪。
  这张脸除了气色不好,分明和床上女人的脸一模一样!
  云叙白抿了抿唇,镇定自若地掀开床幔确认了一遍。
  女人好好地躺在床上。
  娇淮见他脸色不对,低声问:“怎么了?”
  云叙白朝身后使了个眼色,娇淮回头看了一眼,神色如常:“嗯?”
  云叙白意识到娇淮看不见身后的女人,没有解释。
  他再次转身,坦荡地与那张惨白的脸对视。
  她看起来很虚弱,身体呈半透明状,像一团缥缈的雾,轻易就能打散似的。
  床上的女人早就死了,这是她的灵体。
  她看了眼窗外的花,那一半肆意盛放在阳光下的花朵,花瓣染上温暖的金色。即使这花并非名贵品种,也令人心生倾羡。
  女人发现云叙白能看见她,眼神颤了颤,薄唇微张,无声地说了几个字:让我解脱……
  小楼里光线昏暗,但白天阳气重,她的灵体越来越透明,她惨淡一笑,深情地看了一眼“镇长”后,躲进阴暗的角落里,消失了。
  冷风拂过,黯淡干枯的花瓣在空中打了个转,缓缓落地,被阴影吞没。
  娇淮打了个冷颤,轻声嘟囔了句:“好冷。”
  云叙白心里有了推测,不再停留,带着娇淮退出小楼。
  离开小楼后,身体逐渐回暖,两人找了处僻静地方坐下。
  “你刚刚一直对我抛媚眼,又不让我说话,到底怎么了?”娇淮转动着手上的扳指,自顾自地以镇长的角度推测道:“躺在床上那位是我老婆吧,她不是早死了吗,怎么被藏在那里?难道说,她死后我悲伤欲绝,于是用了特殊办法保存了她的尸体,让她永远离不开我?唔……够变态。”
  “你入戏好深。”云叙白抬手解开衣襟的斜扣,勾了勾唇:“但你推测的差不多,那位确实是镇长夫人,但我们的镇长显然不满足于保存妻子的尸体。”
  “什么意思?”娇淮想起那具宛如活人的尸体,心念一闪:“你不会是想说,镇长想让她……复活?”
  仔细想想,镇长让小楼维持原状,保留着夫人的尸体,没有再娶……种种行为都在说明,他根本没有接受夫人死亡的事实。
  云叙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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