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厌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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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学校开除也不知道多少次了,人家就是赖着不走,偏偏人家功夫了得,跆拳道黑带,即使全校所有的保安一起上,人也不过分分钟就解决。
听说有一次,有人报了警,结果呢,第二天,那人就成了半残,至此之后,再也没人敢惹她这个女撒旦!
只有她想干,就没她干不出来的事!
某女的黑历史,一桩桩一件件的正涌现,某女又道:“数到三上车,不然……一!”
根本就不用到三,宁夏就怂包的打开了车门,女撒旦原谅她,惹不起!
然,她没发现,某女眸底掠过的幽光,凶神恶煞的吼开后车门的她:“把姑奶奶当司机?”
“……”
刚坐到副驾驶,安全带都没来得及系上,车子就如离弦的箭一样,以霸气的样子,呼啸在宽阔的城市主干道上,不一会儿,好几辆交警摩托尾随,再看某女,轻哧一声:“想追姑奶奶,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事实证明,人家确实有实力口出狂言,仅用了三十分钟,从市中心到了郊区的阳明山,车子吱呀一下,停在了悬崖边。
一改刚才的狂霸拽,梅媚望着远方,久久不发一言,也不动一下,宁夏也不敢轻举妄动。
只见,终于有了动静的她,却是从车子的置物柜里,掏出了一盒香烟,点燃后,大力的抽了一大口。
真的很大力,她一口下去,宁夏亲眼所见,半根烟灰摇摇欲坠。
“咳咳咳……”
没有开车窗,空间逼仄,宁夏狂咳,叼着烟的她扭头瞥过来,轻勾唇角:“还说我认错了吗?”
都到了这一种地步了,宁夏要还跟上次一样,说她认错了,这女人绝对不会轻饶了她。
刚才逼她上车,现在想来是她的试探,如果不是深谙她脾性的人,才不会受她威胁,而她在决定上车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是间接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梅姐,没错,我是宁夏!”直视着她的眼睛,宁夏一字一顿。
“呵……”梅媚冷笑,眸底染着肃杀:“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要隐藏自己的身份?”
☆、第三十五章:傲娇老男人
宁夏用谈论天气般,平淡的语气,向梅媚诉说了那些历历在目的仇恨。
“嘭……”
跟她的调查结果,一点也沾不上边的事实,让梅媚暴怒,一拳砸碎了车玻璃,素白的手背,鲜血横流:“你他妈的,早就跟你说过,姚静那女人不是个好鸟,你还不信,还喷我,说我挑拨离间……”
是啊,梅媚早就说过姚静并不像表面上所表现的那么懦弱,而她还把人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现在想来,还真是活该!
看她眸色凄楚,梅媚也不忍再揭她伤疤,不过却是柳眉紧蹙:“所以,你隐姓埋名,不惜跟靳斯年做交易,都是为了报仇?”
宁夏刚才对她算是和盘托出:“是的!”
“愚蠢!”梅媚面色突然更加难看:“马上跟……”
话刚开始,手机适时响起,特定的铃声,让她眸色肃冷,却是没有再说下去,而是道:“我会帮你!”
**
被梅媚送回靳宅,一下午,宁夏都在家陪靳琰灏,下午三点的时候,她拨打了出差多日,杳无音讯的靳斯年的电话,却是响了很久都没人接。
宁夏蹙眉,现在是英国当地时间,早上八点,吃早餐的时间,怎么会没人接?
彼时,某个男人看着从响起到归于平静,不过短短一分钟,却等了半个小时,再也没响过的手机,英俊的五官,虽然没有波澜,但是……
第五杯了!
餐桌的另一头的洛城,一边降低自己存在感,默默的吃着早餐,一边数着某人往肚里倒咖啡的数量!
没错,是倒!
看老男人这样,洛城表示,活该!
别说他没同情心,这不是活该是什么?
有句话叫做,nozuonodie!
明明手机不离手的等这个电话,等了一周了,现在电话来了,却傲娇着不接,这下好了,人家不打了,叫你再矫情,墙角捂蛋去吧!
一道深不可测的视线甩来,洛城赶紧起身:“我吃饱了!”
“站住!”
听不见,我听不见!
“东欧!”
还能不能愉快的做主仆了,上次是非洲,这次是东欧,是想炫耀你王国版图广还是咋地,再用这招,小心我谋权篡位!
苦逼兮兮的转身,接过他抛过来的手机:“回拨!”
哎,回拨就回拨!
回拨过去,这下好了,换成对方没人接了,一遍遍的回拨,就是没人接,某人的脸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寸寸的变黑。
“可,可能太太上厕所去了。”消息传来,说太太在家,洛城试探道:“我给管家打电话?”
“够了!”
某人离席的动静略大,往楼上走去,洛城呼出一口浊气,擦了擦额头的虚汗,转身……
“手机!”
了个擦,太紧张了,忘了还拿着某个傲娇货视为宝贝的手机,屁颠屁颠的递过去:“总裁,我可以走了吗?”
“滚!”
“……”
**
宁夏确实是上厕所了,是因为某个小家伙突然吐了,可能是吃多了,吐了不少,衣服上都是,她抱着去浴室整理。
小孩子呕出来的东西,有很重的气味,尤其是小家伙还是喝的奶粉,必须得洗澡才行,而这些,只要她在家,绝不假手他人。
小孩子洗澡不好洗,尤其是小家伙又格外喜欢水,每次洗澡都舍不得出去。
才不过半岁的小孩子,却活泼的过分,洗个澡跟打仗一样,手拍打着小浴盆里的水,弄的到处都是,等宁夏把他整理好,自己却湿透了。
于是,她先把小家伙放到床上:“宝宝别乱动,妈妈换衣服!”
最近因为靳斯年不在,所以宁夏回了原来住的客房,小家伙自然是跟她一起。
边从衣柜里拿衣服,边跟小家伙说话,小家伙已经会翻身了,她害怕他翻下去。
找好衣服,用最快的脱掉湿衣服的宁夏,一抬头看到……
“宝宝!”
小家伙翻身翻的太厉害了,她都已经尽量加快速度了,竟然已经翻到床边,吓的宁夏什么也顾不上,光着身子就奔过去。
小东西入怀的那一瞬,宁夏有种劫后余生的心悸,紧紧的抱着他,大力的喘息,声音竟然带了颤抖:“吓死我了你!”
床不太高,地上也铺了很厚的地毯,就算摔下来,也不会怎样,可是她就是心惊肉跳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孩子,相处的时间不长,而她却一点点伤害都不想在他身上发生。
上次他发烧,宁夏一整夜都没眨眼,就那么抱着他,谁也不让碰,连靳斯年她也不放心。
对于这个孩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奇妙的感觉,她也说不清,遭遇了那样不堪的她,这个孩子非但不能牵起她心间任何的不适,反而给她带来不可思议的心安。
只要抱着他,就好像自己并不是一无所有,而是拥有了全世界!
宁夏吓的要死,小东西却没事人一样,甚至还……
“……”
左胸被小东西张嘴含住,宁夏整个人如遭电击,僵硬着不知所措。
然而,她并没想到,更囧的并不是被小东西这样对待,而是……
在她的脚下,还有刚才随着小东西一起跌落的,她进浴室之前,一直等某人回拨,却终究没任何动静,情急之下扔在床边的手机,此刻是视讯通话被接通的界面。
并且还是有这边发出的视频通话的请求……
☆、第三十六章:靳太太说的对,我的地方,只有我能进
晚上,宁夏哄睡了小家伙,自己看资料看到将近12点才睡觉,却是刚睡着没多久,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上蠕动,似有火一般,带来了一种让她说不出口的感觉。
本来她睡眠就浅,瞬间惊醒,几乎在她惊醒的瞬间,有不轻的重量,欺身而上,二话不说略冷的唇瓣印上她的。
唇齿交缠间,带了一丝迫不及待。
一吻毕,宁夏快不能呼吸,却是从头到尾都不曾反抗,喘息着轻说:“宝宝在呢!”
“呵呵……”
低沉好听的笑声,在黑暗中响起,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宁夏耳际,带来了一阵颤栗,唇又被一下又一下的浅啄,每次都是蜻蜓点水般,却又给人无尽旖旎之感。
衣衫渐退间,他于黑暗中捧住她的脸:“就那么肯定是我?”
“靳斯年的地方,有人进的来吗?”其实是因为他那特有的气息,淡淡的烟草混合着他常用的古龙水,说不出有什么特别,但是她就是肯定是他!
这句话,似乎是大大的愉悦了靳斯年,手渐渐向下,停在……
“靳太太说的对,我的地方,只有我能进!”
“……”
翌日周天,宁夏下床的时候,一个踉跄,惹来男人的轻笑:“靳太太,等下跟我做晨间运动,锻炼身体!”
“……”晨间运动!?她不要!
昨晚几乎没怎么睡,一大早又来?
话说,他都三十三了,又不是毛头小伙,怎么精力还那么充分,简直充分到可怕!
看着逃也般脸都不洗,就要离开房间的小女人,靳斯年在她背后幽幽道:“靳太太,等等我,一起运动啊!”
“嘭!”
回应他的是力道不小的摔门声!
老男人看着被甩上的门,挑眉:小女人貌似已经不怕他了呢,都敢摔门了!
**
又是几天不见,小家伙不似上次那样,竟然已经忘了亲爹,看到他像是看到鬼一样,碰都不让碰,一碰就哭。
对此,宁夏道:“去那么久,连个电话都不打,灏灏生气了呢!”
“那你呢?”靳斯年动作优雅的往面包上抹果酱,话语随性!
“……”
“嗯?”把抹好果酱的面包递给抱着孩子的她:“怎么不说话?”
“我……嘶……”
刚开口,胸隔着衣服,被抱在怀里的小家伙再次袭击,本来就窘迫的宁夏,脸瞬间红的能滴血。
这小家伙真是好的不学,坏的改不掉,昨天那样之后,就好像是找到了乐趣一样,有人没人的,总是做这么让宁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动作。
其实宁夏也理解,这么小的孩子,即使是一直喝奶粉,这也算是他的本能动作。
窘迫的同时,更多的是心疼,这么小的孩子,纵然出生在生活无忧的家庭,却失了母亲,很可怜!
宁夏以为,过了一个晚上,他会忘了,没想到……还是当着靳斯年的面!
淡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了,这种事情,越尴尬越是尴尬,做好心理建设,宁夏从他手中接过面包:“谢谢!”
她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是靳斯年却无法淡然,昨晚透过手机屏幕,让他血脉喷张的画面,一股脑的再次涌现,连夜赶回,好容易泄了的火,顷刻间如山洪暴发……
这小子,一大早的就这么坑爹,真的好吗?
☆、第三十七章:取决权交给她
说了晚点来看他的人,一去不复返,杜子恒把矛头指向姚静:“是不是你对她说了什么?”
显而易见,前后脚离开,不是她还能是谁!
姚静正在往病房的花瓶里插花,闻言动作稍顿,厉色自眸底掠过,大方承认:“是,我让她不要再来了!”
杜子恒脸黑至极:“你……”
姚静苦笑着打断他:“阿恒,你究竟在做什么你知道吗?她不是宁夏,即使长的再像,她也不是宁夏,她是靳斯年的妻子!靳斯年,商界只手遮天的靳斯年,我拜托你,醒醒好吗?”
“闭嘴!”
他知道,当然知道,不然也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只是知道是一回事,心不受控制啊!
见不到她,心疼的难以呼吸,杜子恒其实早就后悔了,在亲眼所见那场大火时,就已经后悔了!
见杜子恒五官近乎扭曲,强压下心中怒意,姚静来到病床边,抱住他,语不成调:“阿恒,不要不要我,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和孩子,你是我唯一用心爱过的男人,被阿宁用手段陷害,**给她父亲时,我曾经一度想死,是你说的,这辈子都会对我不离不弃!你说的,我信了,一直都信着,求你不要离开我!”
女人的哭泣,那么悲恸,杜子恒想起了那些宁夏加注在姚静身上的痛苦。
两人是闺蜜,当初明知道自己和姚静是即将谈婚论嫁的关系,却还是用卑鄙的手段,横插一脚,父女联手算计了姚静,嫁给了将近六十岁的宁父做小老婆。
想起过往种种,还有近半年来,对姚静的态度,心头是对她浓浓的愧疚。
是啊,那样一个蛇蝎女,死了就死了,他还惦记来做什么!
深呼吸,平静心绪,他轻拍姚静肩膀,似安抚,也似在自我催眠:“我只不过是为了这次的合作,如你所说,她是靳斯年的妻子,上次宴会你也看到了,她在靳斯年那里占的分量不轻,和她打好关系,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
病房外,宁夏听到这话,眉头不由蹙起,一旁的靳斯年看到,状似不经意的轻声揶揄:“难受?肩膀借你靠!”
宁夏看向他,目光淡淡,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三年前我生日那晚,父亲为我举办了十八岁的成人礼。
邀请了好多亲朋好友,海滨七星级酒店包场,可谓是宾主尽欢。
没想到翌日,会爆出惊天丑闻。
我的父亲夜闯我好闺蜜房间,夺了她清白!
事后一个月,她怀孕了,父亲说要娶她为妻时,我才知道,原来父亲和她早已两情相悦!
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我从来没想过,我的父亲有一天会娶我的闺蜜,做我的继母。
可是我又在庆幸,庆幸是她!你知道吗,她在我眼中,是善良的代名词!
是不是很可笑,我眼中善良如她,竟然是工于心计的高手,一介女流,把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用手段陷害?
竟然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她身上是吗?
怪不得杜子恒会说她蛇蝎心肠,当真是好手段呢!
为了合作故意讨好是吗?
“这次的合作,请实话告诉我,杜氏到底在不在你的考虑范围之内!”迎着靳斯年讳莫如深的视线,她问。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