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她又美又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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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王俊美的脸上浮现几丝不快,虽然生得不错,但果然如传言一般是个蠢女人。
待他抱住那女子的身体,更是感觉一阵压力,她竟然这么重?
这也不能怪陈月茹,她其实是个不算重的少女,辰王感到沉重是因为她胸口塞了个重重的荷包,那是她这些年自己攒下的私房钱。
陈家还有个不争气的弟弟,最爱偷她东西,因此她那点私房钱也不敢放在家里。
又因为全是从楚筠那、楚国公府里一点点藏的,因此全是碎铜板银子,加起来倒是也有将近一百两了。
也难为她终日小心翼翼地将这些沉甸甸的碎银带在身上了…
随着水流颠簸,辰王终于忍无可忍,松开了她胳膊,只是毫不留情地拽着她领子向岸边游去。
游着游着,因为辰王大力拽着,陈月茹胸口的荷包也不堪重负地掉了出去,沉在了水底。
而陈月茹已然失了意识,还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的私房钱转眼便打了水漂。
辰王将人拉上了岸,自己也哼哧哼哧地上来,早有侍从为他围上了披风。
身边一众学子先是感叹辰王盖世无双,英勇非凡,见义勇为,仁爱之心拳拳,辰王带着几分谦虚地挥了挥手,道:“先救人吧。”
说着,毫不避嫌地蹲下去,拨开陈月茹脸上的湿发。
若是真想救人,此时就该把女子的脸遮上,赶紧送到医馆或送回家去。辰王此举,无非就是让在场众人知道他救的到底是谁。
至于这个人会不会身败名裂,受尽耻笑,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长发拨开,露出一张洗净铅华的脸。
皮肤略有些黯淡,还有些许雀斑,眉毛也因在水里化了黛粉而稀淡得很很,唇色苍白…
辰王无语,难道现如今的化妆技术这么出众,刚刚在岸边看楚筠还是极为貌美,转眼间竟如此普通?
“这…好像是楚国公府的大…”有个眼尖的认了出来。
辰王这才起身,不漏声色地擦了擦刚刚碰她头发的手,为难道,“哦,是么?那真是唐突了,快请……”
“哦,是楚国公府的表姑娘,那次我去他们府送菜,看见过!”另一人接口道。
前面那人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老跟着楚大小姐,我还险些认错了。”
第三个人扑哧一笑:“不会吧,长成这样你还能和楚大小姐认错了!”
辰王讶异,这才细细看陈月茹的脸,那日他们商量如何把楚筠推下水时也是见过的,只是陈月茹挺矜持,还带了一件面纱,因此看得并不真切。
而此时,陈月茹已然在侍从的拍打下,吐了一口水,幽幽醒转过来:“王爷,我…”
贱人,竟敢设计他?辰王勃然大怒,陈月茹明明说会把楚筠推下水来,结果最后却是她自己下了水!
他要一个表姑娘做什么?他要的是楚国公府的势力。
陈月茹一定是在设计他,自以为能借此等情势,逼他负责。呵,也不看看自己几分斤两,还敢威胁他?
当下,辰王的眼阴鸷地盯着陈月茹,声音冰冷:“陈姑娘既然醒了,就快回去吧。”
陈月茹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已然湿透了,楚筠穿了身白色衣服,她也爱美只穿了件淡紫色的绢杉,也是一湿了水就会紧紧贴在身上的呀。
此刻低头一看,满怀香玉早已昭然若揭,曲线毕露。
甚至因为她虽然好意思拿楚筠的外罩,但贴身的衣服总不方便拿的,从那淡紫薄衫里还漏出一些大红色,带着布丁的衾衣来。
周边的人看她的眼色也渐渐变了,只见不少好色之徒专往她胸口、身上看去,怎么遮也遮不过来,她求救般地看向高大威猛的辰王:“王爷,我…”
她多希望辰王扔一件外衣给她,将她好好地抱在怀里,穿过人群与街道,就像他们商量好对楚筠的那样。
但辰王只是毫不掩饰嫌恶地擦了擦手,由侍卫穿好大麾,转身便走了,半句话都懒得说。
陈月茹用薄的透光的袖子挡住脸,羞愤无比,一手捂着胸口防止被人看光,突然她面色大变,胸口藏的私房钱也不见了!
那可是她这些年所有的私房钱,她还准备留着嫁人后用呢,因此也顾不得丢人了,立刻起身盘问道:“谁见了我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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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有点狂4
这么一问,本来还有几位好心之人准备扔她一件衣服,此时纷纷退开了。
谁也不想做好事还被人诬陷么,这位陈姑娘上了岸以来只有辰王的人碰过她,难道人家辰王还会拿她的荷包?
陈月茹急得不行,跺着脚,生气地说:“说话呀,一定是谁趁我晕着拿了,快点还给我,我可是楚国公府的表姑娘!”
“啧啧啧。”人群觉得无趣纷纷散去了,其中有些嘴坏的还说着,“一个表姑娘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就是,但凡表姑娘住进家里,那一般都是父母双亡,亲戚帮衬一下。她们家有手有脚的四个人,还靠人家接济,我都丢不起这个人!”
“浑身都湿透了,只顾在这里找钱,果然上不得台面。”
陈月茹脸一阵青一阵红,也顾不得丢人只挨个拉着人问有没有见自己的荷包,众人像避瘟疫一样避开她。
直到拉到一个贼眉鼠眼的汉子,那人的目光紧紧盯着她胸口,忍不住起了几丝邪念,笑呵呵说:“妹子,你荷包丢了算什么,我那还有很多呢,不然…”
陈月茹看他胳膊紧紧拽着自己近乎全|裸的玉臂,眼神还色|迷迷的,内心一股恶心,忍不住一巴掌扇过去:“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
那汉子是个混混,常年在街上摸爬滚打惯了,反应极快地闪了过去,他可没被女人打过,当下生了几分怒意,恶狠狠道:“还敢动手!”
说着便要打她,陈月茹吓得闭上了眼。
只是那汉子还是忌惮她背后的楚国公府,放下手,又不解气地在她身上狠狠揩了把油,才离去了。
……
而027自从陈月茹掉下水,便对这出闹剧的结果心知肚明,因此进了人群便朝着楚国公府的方向走着。
杜若在她身后跟着,刚刚她离得远,没太看清楚,但似乎是表姑娘落水了。
这便奇了,表姑娘不是说今天设计的是小姐么。
她看着楚筠风轻云淡的背影,突然感觉一阵凉意。表姑娘让自己今天一定把小姐带过来,小姐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027走进了楚国公府,楚叔立刻迎上来,佝偻着身子,看着她笑眯眯道:“小姐回来了。”
楚国公家门简单,已经去了的楚国公和楚老夫人生了一个嫡子楚天阔,也就是楚筠的爹。楚天阔嫡妻早亡,本不欲再娶,只是为了传递香火生了个庶子,房内便再无他人。
额,若是住在楚国公府后门的陈家人也算的话。
楚叔是以前跟着楚国公打过仗的,年纪大了身子也不好了,便留在府里做个门房。
往日里楚筠被陈月茹教唆,老觉得楚叔不过是家里一个下人,有时竟还敢对陈月茹不够尊敬,因此不很给他好脸色。
而027也上过战|场,知道一个战士是有他的尊严的,自然看不上陈家这种吸血鬼一样的存在。
更何况,楚叔兢兢业业,对楚国公府只有忠心,比陈家人不知好了多少。
当下扶着楚叔道:“楚叔,我都说了,不必对我行礼,你是楚家的功臣,这个门房不过是给你打发时间用的,千万别太劳累了。”
楚叔何曾听过小姐这么说,忍不住眼睛红了,小姐果真是长大了,当下强撑着行了个军中的礼节:“小姐您放心,楚国公府有我在,那些心怀不轨之辈,哪个也别想进来!”
可惜,真正心地恶毒的人,却是挡不住的。
想到后来楚国公府被辰王害得灭门之事,即便自诩秉公办事的027也忍不住有些感慨,她既然是惩戒者,自然要还所有人所有事公道。
像楚国公府这样的一门忠烈,不该在权利的争斗中惨遭屠戮。
想到此,她和楚叔道:“我去看看老祖宗。”
假山水池,层峦叠嶂,楚国公府中,027走进了楚老夫人的大屋,冲服侍的刘嬷嬷微微一笑。
在侍女们掀开一层层帘蔓后,嗅到屋里燃着细微清幽的熏香,大床上躺着一位老夫人,027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老人熟熟地睡着。
她眉眼间虽有深深的皱纹,但还看得出年轻时是个美人,整张脸十分正气慈祥,便是睡着也是令人心安的。
027不知看了多久,直到那老夫人醒转过来,看了看站着的楚筠确认不是自己眼花道:“我的乖筠儿,你怎么来了。”
说着由刘嬷嬷服侍起身,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细细地摩挲她手,“怎么这么凉,我的心肝哟,是不是穿少了,这么冷的天气,可不敢出门,尤其不敢去水边,万一落水了就要生病了。”
楚筠生母早逝,父亲楚天阔又是个心思粗粝、不通人情的男子,因此楚筠自小就在楚老夫人身边养大,祖孙俩感情是最深厚的,也只有楚老夫人能在陈月茹的挑唆下劝她几分。
当年楚老夫人是真正关心她的,即便她落水丢尽了人,楚老夫人也告诉她可以不嫁给辰王,只要她愿意,拼了老夫人多年的人情也会为她寻一门更得体对等的婚事。
但原身自然是不愿意,才导致了后来那一场场悲惨的遭遇…
不知道是不是原身的情绪还在,楚老夫人抱着她,027倒是也不抗拒,只觉得老夫人身上一股淡淡的药香味还挺好闻。
跟着道:“老祖宗,我想你了,就过来看看。”
平日里楚筠说这话带着几分撒娇,今日声音平稳,倒是听出了几分真心。
刘嬷嬷看两人感情好,忍不住笑道:“小姐好孝顺呢,在旁边一直等着老夫人醒呢,奴婢想让小姐坐一会,都不肯呢!”
楚老夫人更开心了,人老了反而和小孩子一样,只要你真心待她,她便回馈全然的喜爱,将楚筠的手握在暖和柔和的手心里,细细地搓着。
“今日去哪了?”两人说了一会话,楚老夫人想起来便问道。
“陈玉茹说清波亭有诗会,就去看了看。”027略一思忖,便说了出来。
楚老夫人何等心智,她本身就是高门贵族出来的嫡女,当年在宫里陪太后一起进学过的。嫁了人后又差点和楚国公一起上过战场,后来楚国公府在朝中多年屹立不倒,也少不了她的手段,身份见识自然非同常人。
便是宫里的娘娘们见了也要称一声老祖宗的。
楚老夫人早都把陈玉茹那点心思技巧看在眼里,只是楚筠不经世事,看不透罢了。
她不想伤楚筠心,只好拐着弯提点道:“你可是个大姑娘了,老出去抛头露面可不行,带出去的人,也要小心一些。”
本以为楚筠会回嘴,毕竟往日她什么都听陈月茹的,怎么也说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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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有点狂5
没想到楚筠微微一笑,露出整洁白皙的贝齿来,认认真真道:“是,老祖宗说得是,以后我就陪着老祖宗,哪儿也不去了。”
“傻丫头,哪能老让你陪着我呢,总要嫁人的。”楚老夫人被她逗笑,冲着身边刘嬷嬷道,“你看这个毛猴子,是不是说好话哄我呢。”
刘嬷嬷哪看不出楚老夫人是假装生气,当下笑着道:“小姐年纪还小,陪老祖宗几年也是可以的。”
“那倒也是,咱们挑女婿不看世家,不看权贵,只看是不是对我的筠儿真心,以后能不能长久。”楚老夫人认真了几分说道,又看向孙女,想到她从小失了母亲,又与父亲不和,忍不住更添了几分疼惜。
楚国公府的人都是真心待她,偏偏原来的楚筠没有珍惜。
祖孙俩聊了半天,刘嬷嬷上前正准备问要不要布菜,只听外头匆匆的几道脚步声,帘子被大力掀开,迎面便是一道男声怒气冲冲地喝道,“楚筠,给我出来!”
那声音坚毅有力,正是她爹楚天阔的声音,027微微一笑,看来有人已经告了状。
楚天阔大步流星进来,他刚过三十,身材高大威武,面容刚正不阿,楚筠的轮廓随了去世的母亲,眉目中的光亮神采却是有些像他。
楚天阔先压下怒火,冲楚老夫人行了个礼:“母亲。”
“我看你眼里没有我这个母亲了,什么事犯得着冲筠儿大吼大叫的?”楚老夫人拿着手里的拐杖在地上一敲,对儿子很不满意。
楚天阔看了楚筠一眼,眼里燃起恨铁不成钢的怒意,上前便是一个巴掌扇了下来。
027何等反应速度,这一巴掌还不看在眼里,但她若一闪势必要撞到楚老夫人,因此她微微叹了口气,头也不侧地接下了。
转眼间,那白皙的皮肤上便是五道红色指痕,触目惊心。
027唇边浮起一丝冷笑,眼神冰冷地望着楚天阔。
楚天阔看女儿受了一巴掌还是很不服气,忍不住更生气失望:“往日里我只当你是性子执拗,没想到你本性如此恶毒,若是芸娘地下有知,一定会怨我没把你教好,明日你便滚到乡下去修身养性,别在京中害人害己了!”
芸娘,便是楚筠那早死的娘。
楚老夫人气得几乎背过身去,急忙叫人给楚筠敷脸,又拿起拐杖对着楚天阔一阵敲打,“你还敢打筠儿,那可是你的亲女儿,你怎么下得去手啊,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孝儿子!”
楚天阔受着杖,一声不吭,这点脾气倒是像极了他那死去的父亲楚国公。看着儿子死了发妻后,日渐沧桑的模样,楚老夫人打着打着也流了眼泪,幽幽地吐出一口气来,坐回了桌旁。
027扶住老夫人,看似轻巧的手指十分有力。此时目光才轻轻扫过楚天阔身后的陈月茹,冲楚天阔道:“还不知爹爹打我是为了什么?”
其实楚天阔就这么一个嫡女,还是爱妻所生,自然是恨不得放在心尖上疼的。
但偏偏自从他有了庶子之后,楚筠便认定他背叛了自己的娘,性子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