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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渣了未婚夫后他入魔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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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此时森森变寒,陈守绪的神色变化之大,仿佛换了一个人。
  而魔气涌动见,就好像有人借他之口同江熠说话。
  江熠毫无破绽的表情露出一条裂缝,“我母亲怎么了?”
  陈守绪张嘴想要说什么,目光却又看向江蘅,他神色一凛,手中的剑迅疾而出,将血妖的那颗心劈成两半,成了一滩血沫。
  陈守绪一口气顿时梗在喉咙里,未能再说一个字,闭上眼睛死去了。
  “师兄,”江熠转头看江蘅。
  江蘅说,“他只是为了动摇你的心境,什么话都说的出来,你不必听这些,只会浪费你的修习。”
  江熠无法反驳。陈守绪说这些话是为了动摇他的心境他当然清楚,但是方才那一刻显然情形有异。他母亲怎么会出现在一个魔的口中,江熠是有想听陈守绪往下说的念头的。
  只是如今陈守绪死了,话题便戛然而止。
  江蘅已经转头出去,面对外面的一片狼籍,江熠独自站在室内看着陈守绪的尸首,片刻后才转身出来。
  屋外均是一堆伤患。
  季祯难得如此狼狈,他身上手上都是血迹,虽然不是他的,看着也很吓人。
  曙音拉着他看了看,“没大事吧?”
  季祯点头。
  随着他点头的动作露出脖颈间方才被陈守绪掐出的血痕。江熠目光一凝,向季祯走过去。
  不过江熠还没说话,一只手忽然横亘到他和季祯之间。
  梁冷的指尖轻轻触了触季祯的脖颈,“疼不疼?”
  脖颈本是脆弱无比之处,此时白嫩的肌肤上带着红色的血痕,随着季祯下意识略微仰头的动作而更显得绵软可欺,被轻轻触碰时便成了有些逾矩般的亲呢。


第二十四章 我不亲别人也亲
  所谓修习便是对欲望的克制,欲望是难以名状可以被无限放大的情绪,但当它体现在细微末节之处时,却容易被忽略。
  江熠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季祯的脖颈上,有片刻的失神。
  梁冷的动作在他的目光中被放大,时间也被放慢,如同平滑的镜面忽然被点出一圈水晕,才被发现心有波澜的水面是无法伪装成镜像的。
  他有触碰季祯的欲望,这已经算是逾越。这丝波澜投射在江熠心上,便像是对他前十多年修习的嘲弄。
  这一丝焦灼的情绪在江熠心头酝酿,本十分隐秘,恰在此时季祯看向他。
  院子里萦绕不去的魔气也像是在对他发出嘲弄。季祯的眼神纯然是探寻,压根并不清楚江熠想的什么。
  可江熠依旧觉得情绪被季祯清明的目光看得无所遁形,他如同避季祯不及,转身离开。
  季祯在原地愣住,心里有些不解,他身上血污不少,脖颈间的红痕显眼。便是曙音惯觉得季祯娇生惯养,现在也觉得他是受了磋磨,该给些安慰的时候。
  哪里想到她师兄过来看一眼,竟然面无表情地转身走了。
  曙音见此悄悄别过头去叹了一口气,师兄果然好狠心。
  江熠的抗拒情绪这样明显,季祯怎么会体会不出来。他只是一时不知道江熠在抗拒什么,在不高兴什么。
  季祯收回目光,转过头来,看见梁冷的视线也正看向江熠离开的方向,怀疑的烟花便又咻得一声飞上了天。
  江熠独自回到房中,一推门,里面是黑的。
  他听到一阵嘻嘻笑声,与一口倒吸的凉气,屋里酒味浓重。
  江熠点亮烛火,将室内照得通明。这才看见原本规整的桌上,此时有点乱。季祯白天送过来的那壶酒的盖子开了,一只小小的玉瓶正泡在里头。
  刚才笑嘻嘻的声音正是它了。
  江熠走过去将梦魇拎出来,此时玉瓶不知泡了多久,此时颜色都好像变了些。
  梦魇的两个脑袋其实并非是互相独立,倒不如说是一个人的两种想法具像化了而已。现在被江熠拎出来,两个脑袋的反应也是不同。
  一个醉的不知魔事,嘴里哼着不知什么话。
  另一个倒还有些清醒,可一张嘴说的也是半胡话,什么“大王饶命。”,“酒不醉人人自醉。”之类的疯语。
  也不知道它们费了多大劲儿弄开酒壶盖子把自己泡进去。
  江熠懒得与小魔物计较,他将酒壶盖上,将玉瓶摆回它们该在的位置。
  又听梦魇开口嚷嚷:“祯祯呐,祯祯……”
  此时听见季祯的名字,江熠的动作一顿,不知怎么想到季祯的那节修长白皙,又被点缀了几抹红痕的脖颈。
  梦魇白天时知道季祯得了江熠许诺,自己以后是要跟着季祯去作恶多端的。虽然也没了以前的自由,但与季祯那样的坏人在一起,总归要比和江熠这样清冷禁欲的修士在一起来得舒服。
  如果说先前只是这样一个缘故,现在梦魇吃醉了酒,晕晕乎乎觉得世上简直没有比喝酒还美的事情了。它们以前借着别人的躯壳不是没有喝过酒,但是像季祯拿过来这样的绝顶好酒是真的没有喝过。
  梦魇仿佛已经预见了以后跟着季祯吃香喝辣,天天搞事的日子,太美妙了。
  酒壮怂魔胆,梦魇大着舌头叫了几声季祯的名字后,忽然大声道:“我知道你喜欢季祯!”
  江熠的回想被这声音打断,又好像是被这声音给撞破,他一时竟觉得有些微窘迫,江熠的声音冷下来,他捏住玉瓶,“休要胡言乱语。”
  梦魇打了个嗝,好像不知道江熠在说什么,此时另外一个声音说,“哇呜呜呜,季祯好坏,我好喜欢的。”
  江熠这才明白过来,刚才梦魇的那句话并非在质问自己,而是吃醉了自问自答。
  他心跳略快,脑海里却自发为自己的异常找到了自洽的理由。
  魔最擅长诱人堕落,动摇心性,血妖如此,梦魇也是如此。
  是它们在影响我,而非季祯。
  ——
  季祯泡在浴桶中,一夜折腾当下终于告一段落,他将脑袋泡进水里,一下又钻出来。
  季祯寻着记忆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梦境之中边城之乱具体结束在哪一天他并不清楚,但是大体上如今已经快要过半了。
  他想到方才江熠的样子,还是有些想不清楚江熠在不高兴什么。
  季祯细细回想今天一晚上的事情,结合江熠的表现,他猜想江熠很可能是因为梁冷摸了自己的脖子才生气。
  可江熠究竟是生梁冷的气还是自己的气,这点季祯一下又想不太明白了。
  他唯一知道的事情是留给自己棒打鸳鸯的时间不多了。
  如此一来,季祯有了些紧迫感。如果边城乱局一定,他和江熠的婚约就要掰了,那他现在拢共剩不下多少时间。别说睡了江熠,他连江熠的嘴都没亲过。到时候即便是自己先退了婚,季祯要觉得是便宜了江熠和梁冷。
  季祯从前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招人喜欢,偏偏因为入梦醒来开始怀疑这一点,顺心畅快都没以往单纯,江熠与梁冷这对狗男男就是罪魁祸首。
  江熠对人态度还总是反反复复,搞不清楚他想的是什么。
  季祯自己擦干身子穿好里衣,喊来若华给自己擦干头发,中间还在想江熠和梁冷的事儿,想到不清楚的地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若华听见了就问,“爷,怎么了?”
  “你说一件事我想不明白该怎么办呢?”季祯皱眉问她。
  “问出来不就明白了,爷想什么想不明白?”若华本是打算帮季祯出谋划策,却没想到季祯听见这句话以后眼睛一亮。
  “你说的对。”与其纠结一个这么简单的问题,他主动问问不是容易很多?江熠到底在想什么,他有没有不高兴,为什么不高兴。
  季祯稍一收拾后,披上外衣就往外跑。
  季祯一鼓作气跑到江熠房门前,见里面亮着烛火,推门就喊,“江重光。”
  门哐当被推开,外面的冷风直灌,将房内烛火都吹得略一荡漾。
  江熠正站在自己床边,手上还拿着自己的外衣。
  季祯没想到他大冬天脱了外衣以后,里面竟然连个夹层都没有,就剩下一件里衣。看着那件里衣微微敞开的弧度,季祯不难想到他进来之前江熠正在干什么。
  江熠转看向自己时候的脸庞带着一些意外,但姿容绝好,合之以江熠本身冷然的气质,不可亵渎之感更甚。
  季祯见状一愣,忍不住往江熠半敞着的胸膛里看了几眼,那肌理结实,看上去便是手感绝佳。
  他的目光毫无顾忌地盯着江熠,自己的来意都一时忘了,季祯有点馋。
  江熠拢好自己的里衣,看着季祯问,“何事?”
  衣服挡住了季祯的视线,让他回过神来,再看向江熠便很不满意。
  看这拘谨的小媳妇模样,对自己未婚夫婿如此防备,不知内情还真要当他是个正经人。
  季祯在心里暗哼了一声。
  一旁的玉瓶此时已经被江熠用法术噤声,但沉默不代表里头的梦魇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事实上自从季祯冲进门来,玉瓶就开始在原地疯狂摇晃。
  江熠有些庆幸自己早早把梦魇禁言,否则不知这会儿它会说出多少胡话。
  季祯关上门,走到江熠面前便问他:“你是不是,”他说话时仰着头,极有灵气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江熠,直直要看到江熠的眼底,仿佛能洞察人心。
  季祯把话说完,“你是不是生气了?”
  江熠否认:“我没有。”
  他不仅将里衣穿好,说着话又要披上外袍,退后半步与季祯拉开一些距离。
  季祯满脸怀疑地看着他,“真的吗?”
  江熠点头,“真的。”
  他回答得毫不犹豫,的确不像是说谎了,季祯又问出另一个猜想,“那你是生梁冷的气了吗?”
  江熠不擅长说谎,但其实也没有仔细想过自己对梁冷的态度。此时被季祯一问,他先是沉默下来,而后才说,“我不知道。”
  他的确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立场对梁冷感到不悦,不知道自己现在有没有对梁冷感到不悦。
  而在季祯听来,生气没生气都不知道,这不是敷衍自己的假话是什么?
  梁冷因为关心自己脖子上的伤口,江熠见了便生了梁冷的气就成了笃定事实。
  瞧瞧这事儿,苟且的细节是会在不经意的小细节里面暴露的。
  这不叫铁证如山什么事铁证如山?他在这儿费半天劲儿,装的乖顺听话,原来一点都没影响到别人暗通款曲。
  季祯怒从心头起,不知道不就是生气了,生气不就因为喜欢?
  这与直接在他面前承认喜欢梁冷几乎没差别。
  三个字扎人心,多厉害一张嘴,不愧是仙门第一潜力股。
  他看着江熠形状弧度恰到好处的嘴唇,如同江熠这个人一样,虽然绝佳,但有拒人于千里之外之感。
  是个好东西,可惜长在江熠身上了。
  他往前一步,江熠便后退半步,这个动作被季祯解读为对自己的抗拒。
  季祯恶向胆边生,他从来都是想要什么就要有什么,不喜欢我又如何,喜欢梁冷又如何?如今不能碰的他便要碰。
  你不仁我不义,季祯觉得自己若是再无反应,恐怕要被当成一个爱戴帽子的死人。
  江熠还欲后退,季祯忽然伸手拉住江熠的衣领,仰头吧唧一口给江熠亲了一口带响的。


第二十五章 
  季祯根本不知道怎么亲,他的唇肉莽撞间碰到江熠的,一触即分,连吮都不会吮。
  季祯的后脚跟回到原地,砸吧着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回味,除了感觉江熠的嘴唇是软的外,没有品出什么太特别的滋味,而且因为有些过于用力,牙齿有些磕到嘴唇,反而有点痛。
  嘴唇上的柔软亲呢之感还未退去,又见季祯软嫩的舌尖在江熠的视线里像一尾小鱼溜走,江熠脑内的神经如同烟花一闪,将这一幕深深刻印的同时,好似眼睛都被刺痛般,狼狈仓皇地挪开了视线。
  他全没想到季祯会有这样轻狂孟浪的动作,根本是全无防备,本就晦暗不明的心情上此时更是纠结不清。
  季祯还不察江熠的心情,反而好奇问他,“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这是个傻乎乎的问题,单纯只是询问。可落在江熠的耳朵里,季祯则有些得寸进尺。
  江熠被自己的情绪所恼,几乎咬牙道:“季祯。”
  怎么被我亲了很不服气吗?梁冷亲得我亲不得?季祯不知道梁冷又没有亲过,他自觉的头顶有一顶帽子戴着,脑中任何设想都理直气壮。
  他心里自狂放地恨不得骑在江熠头上撒野,但为了心中大计划,面上自然还是要装作乖顺模样。
  “你凶什么呢?”季祯的酒窝若隐若现。
  “你刚才做了什么?”
  “亲了你一口。”季祯一副老实样。
  江熠不知如何往下说,季祯的举动明明轻狂又越界,但他看着如此乖软,当真让江熠无措。若是怪他就是自己狠心一般。
  季祯半点不羞,他乘胜反问:“怎么了,不能亲吗?”
  江熠被季祯问得无言。
  玉瓶里的梦魇眼睁睁看着季祯拉住江熠就亲,亲完还不慌不忙。此等行径与胆量真是让梦魇觉得格外开眼与长脸,一时的酒醉都清醒了不少,觉得自己往后若是跟着季祯,恐怕真会大有所成,激动之余瓶身一歪直接从高处落到地上,咕嘟嘟滚到了季祯脚边。
  季祯和江熠都在各种的情绪中,谁都没管梦魇。
  江熠沉默了一会儿说:“以后不可再这样。”
  他尽量回避刚才的事情,季祯却偏直来直往,“不可怎样,不能亲你吗?”
  江熠听见他提“亲”字,心中既有窘迫又有恼意。他修习多年,清心寡欲,芝兰玉树,无论心底有无些许动摇,但依旧认为节欲和克制才是对的。
  他别过脸不去看季祯似乎求知若渴的眼神,藏在衣袖里面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克制着自己情绪外露,“不能。”
  只不过江熠这一转头,季祯就看见了他耳朵微微发红的模样。
  季祯气势更占上风,便狂里狂气才不听江熠的话,反而说,“可我就是想亲。”江熠既然别过头,他就连骄矜的神色都没掩饰,随心所欲道。
  亲吻到底是什么好滋味,季祯现在也没尝出来,但是能让江熠感到窘迫的事情,季祯挺乐于做的。
  “你简直,”江熠实在对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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