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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渣了未婚夫后他入魔了-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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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琢磨出好像是自己想得多了,吵了个单方面的嘴,季祯略有些不自在。
  他瞥见不远处有个卖糖饼的铺子,指着道:“你去给我买个糖饼。”
  江熠闻言先看了一眼两人依旧握着的手,犹豫一下才松开,往前走去。
  季祯缓了一口气,往旁边晃荡两步,眼睛瞄着江熠,余光里看见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从旁边走过,脚下踩到了有青苔的地砖,一个踉跄眼看要摔了。
  季祯反应飞快,一个箭步上去把老头扶住,“小心!”
  好在季祯出手即使,老头稳住了身形,歪了两下并没有倒下去。
  人既然已经站稳,季祯便要放手,可却感觉自己的手被老头抓得紧紧的。
  这是个什么意思,讹人吗?
  季祯不解,又见那老头抬起头来看自己。不过一看清老人的脸,季祯就不太确定用看自己这个形容到底准确不准确了。因为这老人家明显是个盲的,双眼紧闭还有些凹陷。
  但他的确有种自己正在被看的感觉,一时说不上来的奇怪。
  “哎哎,你这命格,”老头面露惊奇,好像因为想要说的话太多,挤在嘴里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更好,显得震惊而犹豫,“我算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遇见你这样的命格呀。”
  哦,季祯听明白了,心里也清楚了,这大约是个算命的老头,这样俗套的开头,又大概率是个骗子来的。
  但是这老头的头发几乎都是白的,季祯到底是不想对他粗鲁,准备随便说两句或者给点赏钱只当自己算了个命就打发他走。
  老头终于想明白自己要说什么了,深吸一口气对季祯说:“你这命格,”
  季祯以为他会说天生富贵,命格极好之类的,这样自己就权当他说的对,却没想到老头下半句的转折让季祯着实猝不及防。
  “你这命格要割肉喂鹰,舍身饲虎来普渡苍生啊。”
  季祯给吓了一跳,这是什么不吉利的疯话?
  他连忙挣脱老头的桎梏,旁边的仆从也已经拦在季祯身前,趁着季祯挣脱出来的这片刻中,一边一个强挟着这老头将他带远了。
  季祯过了头一会儿的惊,又回过味来。这老头说的虽然不是吉利话,也不代表他说的就是真的,江湖骗子的话术多了,岂能将之当真?大概就是想要说的凶险一些,再说自己能够消灾解难,继而敲一笔大的。
  季祯看着江熠拿着糖饼往回走的身影,感叹一声,这出来不多一会儿,遇见的新鲜热闹却挺多。
  而方才那老头被家仆们领到远处哄走了。
  老头独自拿着拐棍在街上摸了一会儿,旁边就匆匆忙忙跑来两个道童,急得满头大汗地到老头身旁,一左一右侍候着,“师父,你方才跑去哪里了,让我们一通好找,差点没急死。”
  老头不知究竟是什么身份,但看两个道童的样子,就断不是季祯想的什么算命先生。
  老头认真对两个徒弟说,“刚才我摸着一人的骨头,竟是一副解方,只消他一个,也许就能破这后面的千百劫难,可惜让他跑了!快,快去找找。”
  两个道童左右四顾,茫茫然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又觉得自己师父是老糊涂了。他们师父修为很普通,只是预测吉凶一事上很有些名声。只是这预测吉凶这些年随着他年纪大了,准得就少了,糊涂话反而多些。
  这回来边城,师门中人也都不让,可老道士犟得很,实在拗不过才勉强陪着来了一趟。
  这时候老道士的话也被自己两个徒弟当成了胡话,并未采信,两个小道童半哄半骗地拉着他走了。


第七十八章 大凶之兆
  糖饼热气腾腾的,被季祯一口咬破,里头扑出一股热气来直冲他脸,季祯下意识猛地把眼睛闭紧了,“哎呦。”
  那股热气扑到他的眼睫上,让季祯的脑袋也跟着往后一仰,后脑勺跟着撞到江熠肩头。江熠的肩头不知怎么那么硬,让季祯又是哎呦一声,算是前狼后虎,两边遭罪。
  他捂着眼睛自己搓了搓,后脑勺处已经有江熠的手覆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季祯有点恼,眼睛周围一圈被他揉搓,加上刚才烫的,显得通红一片。
  可怜之余多些可爱。
  江熠低头去看,修长的指尖想碰碰季祯的眼睛。
  季祯一把将手里的糖饼塞还给江熠,“烫死了又甜死了,都不好吃。”
  他说着转个身正面对着江熠,脑袋一下磕进江熠怀里,用额头顶着江熠胸前,小牛犊似的晃了晃说:“陪我去找西陆。”
  季祯这动作满满的撒娇味道,江熠将那糖饼举起来对着季祯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果然是甜死了。
  江熠的眼光柔和地落在季祯的脑袋上,季祯着实捉住他的命门,晓得这样说话自己难以拒绝。
  “好。”
  季祯开心了,重新坐上马车命人到西陆那边,然而到了地方一问,人倒是还住在这里,只是现在并不在,又问去了哪里,那就并不很清楚了。
  季祯觉得有些没趣,回程的马车上,一只手任由江熠拿捏着揉来搓去,另一只手撑着下巴往窗外瞧。
  路上偶尔还能看见一两个行色匆匆的修士,似乎往哪个目的地着急奔赴。
  季祯盯着人久了,江熠便擒着他的下巴,不轻不重地将季祯的脸转回来。
  “在看什么?”江熠问他。
  说话时季祯几乎能够感觉到江熠胸腔的震动,因此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差不多坐到了江熠的怀里。
  他正讶异,开着的窗外忽然飞进来一只灵动的鸟儿。
  “哎,”季祯惊奇,还以为什么鸟儿这么莽撞,却见那鸟儿一下跳到了江熠的手上,然后瞬间变成了一张小纸片。
  季祯从前远远见过云顶峰的人用这个术法,只是头一回这样近距离的看,很是好奇。不过纸上写了什么他并不探头看,而是等江熠收回落在纸上的目光,他这才问:“怎么了啊?”
  “有位前辈来了,要城中同道齐聚。”江熠说着将手上的纸片递给季祯,随便他看。
  季祯听见是道门什么前辈的,就失了大半的兴趣,没接那纸片,只好奇:“你什么时候离开边城呢,边城……已经差不多了吧,还有什么魔物吗?”
  江熠本来半垂着眼帘,听见“魔物”二字,他抬眼目视季祯,嘴角不知怎么像是有点不明显的笑意,“魔物什么时候都不会消失啊。”
  季祯想到像陈守绪那样平素是个普通人,但心里却有深深魔性掩藏的魔,赞同地点了点头,“那边城还有什么大魔物吗?”
  小魔物的话,多多少少无论哪里都会有。
  “有啊。”江熠抬手轻轻拂过季祯的脸,深深地看着他,吐字清晰而肯定。
  江熠不会骗人的,所以边城真的有什么大魔物。季祯想到自己到了边城以后就倒霉催的总能和这些事情沾边,心里多少慌张,仿佛魔物就在车里与他同行一般,赶紧往江熠怀里扑。
  “那你得保护好我。”
  江熠被他扑了个满怀,唇边那似有若无的笑意终于显形,他的手掌按着季祯的后背,将人牢牢地锁在自己怀中,“好啊。”
  所有他曾经坚定相信的,他以为正确的,都在记忆回笼的那一刻被彻底颠覆了。季祯是他唯一能抓住的真,至于其他都是自私与欺骗,所有生机盎然也是假装。若说有欲就成魔的话,那这世间的魔要多得数也数不清。
  他曾经最仰望的父亲是抛弃他们母子,视他母亲如草芥,将他母亲当作养料,把他当作棋子,一心逐利的人。江恪此生未能完成的目标,就像是一个赌注被压在了江熠的身上,江熠回望从前,江恪说的每一句话,要求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仿佛下棋一般步步精准,不容有错。
  而自己被塑造得如此成功,以至于他混沌间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却在以后的十几年里也自认为道德楷模,仙门典范。
  江熠想,这不仅是荒唐或滑稽,甚至到了可悲的地步。
  江熠如同被切开了两面,一面的他被绝望的死气包裹,另一面的他又对季祯存有唯一的柔软与希望。
  从两人相遇的第一天起,季祯就像他呈现了生活的不同一面。
  江熠回想起来才发现,季祯早就点明过自己,季祯活的比他明白多了。
  “说到底还是早点回家好。”季祯说着又微微犹豫了一瞬,然后才问江熠,“等我回家了,你是不是也要回家去?”
  到时候一个宜城一个云顶峰,相隔可远极了,江熠又满心修行,说不准多久才能见一面。
  “回不去。”江熠道。
  他母亲死后,他还哪来的家。
  季祯以为他的意思是他还要留在边城很久,暂没有回家的事。季祯抬起头说,“那你先送我回家,到时候你回云顶峰的时候从宜城过,咱们可以再见一面,听说云顶峰常年有雪,我可不喜欢下雪那么冷。”
  江熠没有说话,季祯也不追问。江熠沉默的时候多了,反正他说了便要作数,管江熠开不开口。
  “我也不喜欢云顶峰那么冷。”江熠忽然开口。
  “嗯?”季祯不解,他仰头对上江熠的视线。
  江熠顺着季祯的仰视,低头吮了一下他的嘴唇,双唇分离带出轻轻一声。
  “你喜欢暖和的地方是吗?”江熠问季祯,看见季祯点头,他才说,“我知道了。”
  陈府。
  许多不同门派修士们正聚集在一块儿,围绕着一个白发老道说些什么。
  白发老道身边跟着的两个道童恭站在旁边为老道端茶,只是神色很是犹豫。
  老道在仙门之中颇有名望,都叫他清梦道长。清梦道长因其年轻时候几次精准预测吉凶而闻名仙门。他本身修为很低,只是在预测吉凶方面极有天赋。
  当下他突然赶到边城,也是惊动不少本来已经在边城扫尾,准备各自回去的修士。
  连江恪此时都匆忙赶到议事厅,隔着各种人声便听见清梦道长中气十足地说:“我测算过好几次,虽然每次结果都有些微不同,但这大凶之兆已经成型,且呈现将破之势。”
  江恪闻言面露愕然,随着他走近,修士们为他让出一条路来,江恪的脚步停在清梦道长面前。
  清梦道长自顾自地掐算着,口中喃喃自语,“我这再算一遍。”
  他掐着手指停了大约有几十息,吊足了众人胃口,也让在场所有人都紧紧盯着他。
  “咦,”清梦道长面露奇怪,“怎么这次测的是吉的。”
  众人被他那一声“咦”给弄得提心吊胆,听见后半句又差点摔倒。
  清梦道长身边的一个小道童脸上十分无奈,他走到旁边对众人轻声道:“诸位前辈,我师父他的话不能全当真的,最近几个月他越发糊涂起来,上个月测了个大凶,竟是因为厨房里有一窝老鼠打洞,测出个大吉,找过去看了,是隔壁村里一老农家的牛生了个双胞胎。”
  意思就是吉凶是准的,可是事大事小就不准了。
  修士们的心稍稍落下一些,要不然按照清梦道长早年的预测来说,这大凶可兴许就是灭顶之灾啊。
  清梦道长多少听见自己的徒弟说的,不满道:“就是大凶!刚才我在街上还遇见一个可解祸的人,你们不让我找罢了。”
  江恪问道:“道长,具体是什么凶兆?”
  清梦道长喝茶的动作倒是不疾不徐,他闭着眼睛说:“若是照着我先前测算的大凶之兆,那便是有死意将要蔓延,死意所到之处,生机全无,或有数不清的杀戮。”
  江恪又听清梦道长说了一会儿,剩下的就没有多少有用的话,江恪认为在这儿听着也是浪费时间,转头走了。
  只是回到住着的院里,见到几个小辈都在,唯独没见江熠。
  江恪问:“重光呢?”
  曙音小声说:“师兄去了季公子那边还没回来,好像一起出门去了。”
  “把他叫回来。”江恪皱眉道。
  刚才跟着他的江追抬头看了一眼早上还有几片叶子的树,忽然叫道:“师父!”
  江恪冷不丁听见身后咋呼一响,回头满眼不悦:“什么?”
  江追指着那棵树说,“那棵树死了,昨天还是活的啊。”
  他想到清梦道长说的死意弥漫,眼睛睁大了些,再环顾一圈院中植被,忽而才发现这院子里的生物几乎都死了。
  “这是死意吗?”江追犹豫极了,轻声问江恪。
  江恪也是愕然,他再跟着江追的视线仔细一看,看得就更清楚了些。
  其实院子里并不是什么植被都死了。青砖缝里的杂草还有些留存的,只是那留存范围,几乎以江熠的房间为半径往外画了一圈。靠近江熠房间的部分全都已经枯死难以复生。
  “这,这怎么会?”江追还是不敢相信,他看向江熠的房间,又回头看江恪。
  江恪的脸色至此已经很是难看,心中也有了几分不好的推测。
  他上前用手捻了一片枯萎绿植的叶片,放在手心里轻轻搓了下。那枯黄在他手心碎裂,旋即又化作枯灰。那些碎片如火焰般灼痛了江恪的手心。
  不仅仅是死意,是带了杀机的死意。而这死意掩藏得如此不动声色,若非他用手触碰而对方有意灼烧,他竟然毫无所察。


第七十九章 我就是异象
  如此魔念不会是一朝一夕生成的。
  云顶峰是什么地方,几百年间的仙门第一家,从来只有斩妖除魔,哪有自己门派中出妖魔的事情。
  更不说那是江熠,仙门之中年轻一辈中的天之骄子。江恪亲手一步步培养到现在,不容差错的接班人。
  如果江熠真的堕入魔道,那云顶峰也就成了个天大的笑话。
  “怎么可能?师兄他不会的。”曙音并不相信,她想到前些天为自己抹去伤痕,把疼痛转嫁过去的江熠,一点也不愿意相信那样的江熠会是已经入魔了的。
  江恪的脸色阴沉地无以复加,他自信且自负,这么多年来认为自己对江熠的掌控牢不可破,此时却发现自己对江熠的控制如同流沙一般从手中快速流失。
  入魔是心念动摇,什么动摇了江熠的心念?
  江熠的生活一成不变,除了季祯。
  “我只是很喜欢季祯。”
  “多谢父亲成全。”
  “我不想退婚。”
  江恪的心气一窒,他似乎还是小看了季祯。江恪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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