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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渣了未婚夫后他入魔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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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管事打头进屋,看见江熠手上拿剑,他立刻露出惊愕又隐怒的样子,“江少主,你这是在干什么?我家老爷有病在身,你却在这动粗吗?”
  江熠皱眉,赵管事占尽先机,已经把话扭转过去。而屋里的魔气只像是流星闪过,短暂存留便消失,他的确无从解释。
  “我倒是要问你,”季祯可不是江熠,什么克制什么守礼,他本来受了惊吓,此时见着赵管事一股脑涌了出来,“你家老爷有病在身,你们方才又都去了哪里?是你把我叫来,自己却不见踪影,屋里有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差点要我的命。你来得正好,自己进屋去看看屋里有个什么东西。”
  赵管事闻言,不悦道:“季公子,虽然你是我家的客人,却也请慎言。”
  季祯已经笃定这屋里头不对劲,回头再想之前那符咒,赵管事虽然说自己没有让人送,把事情都推到了一个已经死了许久的小厮身上,可谁又能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呢?刚才明明人影也没有一个,现在江熠准备进内室了却又都出来了,这难道不奇怪?
  “我够慎言了,”季祯不满道,顺便偷偷拉了下江熠,轻声对他告状,“刚才屋里面的东西还凶了我,”他和江熠商量,“到时候我能不能给他一拳?”
  闻言赵管事额上青筋差点跳起来,他以为自己说话声音真的很小吗?!
  本以为江熠不会应承这样的话,却见江熠认真想了想才给季祯一个回答,“暂且不可。”
  暂且不可又是什么意思?!
  赵管事冷哼一声,“江少主和季公子倒果真天作之合。”
  他这话说的讽刺,刻意想要戳季祯和江熠的痛处,想要挑拨。江熠在仙门中,对婚约哪里会有什么热切,而季祯此番一到边城,外界都传他为江熠而来。
  都猜测的是一个过来倒贴,一个比之唯恐不及。
  赵管事原本以为即便知道这是讽刺,季祯对这话也该是欣然多过不悦。谁料季祯如同被人咒了,高声反驳他,“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
  谁要和江熠天作之合,嫌弃自己日后头上不够绿么。能说出这种话的人是在太恶毒了吧。
  赵管事面色僵住,不解地看向季祯。
  连江熠都一起看过去,一时场面有些冷。
  “额,”季祯与江熠四目相对,回神自己刚才嘴太快,情绪明显脱戏了,他连忙往回兜,“我的意思是,我们是天作之合还用得上他说?真是废话!”
  唉!季祯心里叹气,说出这样不吉利的话,今天晚上睡前他非得多漱漱口。
  前面几次季祯的轻狂之语多半还是私下,此时当着赵管事的面,江熠除了无奈更多的是无措。修道除魔,他都可以很有成算,前二十二年的人生里,江熠的生活按照计划没有一丝差错。季祯一出现让江熠发现,这世上原来并不是什么都可算可料可控。
  “既然季公子执意,”赵管事说,“那我们就一起进去瞧瞧,里面到底是我家老爷还是什么你口中的怪物。”
  方才的东西都是亲眼所见,季祯没在怕的,他道,“去就去。”
  他们说话的片刻里,已经有丫鬟端着药汁走进屋里。
  季祯话音一落,就有两人绕到屏风后面去,季祯的心跟着提了起来,觉得下一刻屏风后面就可能伸出两只鬼手将两个丫鬟杀死。
  然而想象中的一幕并没有发生,两个丫头一左一右只是将屏风抬到了边上,露出里面一张躺椅上正闭着眼像在沉睡的老者的脸。
  老人的眉目可以说慈祥,半点妖异也没有,屋里此时弥散开的也只有淡淡的药汁味道。
  季祯哑然,赵管事得意地看了季祯一眼,继而迈步走进屋里,伸手轻轻将老人推醒了,“老爷。”
  陈守绪睁开眼睛,仿若睡迷糊了,见着面前站着许多人还有些不解,“怎么了,这两位是?”
  他的声音回府正常,不再向开始咳嗽过后的过分沙哑。
  只有一点,薄毯下面露出的他的手,依旧枯槁得有些骇人。
  季祯转头向江熠小声私语,“你能让他现原形吗?”
  江熠摇头,“他是人。”
  这怎么可能?季祯简直不敢相信。
  赵管事闻言愈发昂起下巴,十分懂行地接着江熠的话往下说,“不仅如此,被魔物附身后自有魔气残留,此时我家老爷可有魔气?”
  江熠实事求是地摇头,“的确没有。”
  他的目光淡淡的看着陈守绪,平静无波却又如海深邃,仿佛将一切尽收眼底。
  陈守绪听赵管事将前情说了一遍,大方笑道:“阿祯不过是个孩子,怎么好和他当真。”
  季祯心里有气,却知道话说到这份上,对方又自信满满,自己的确不好再说什么,不如回去再仔细问过江熠。
  陈守绪这么说,赵管事也便没立场追究什么,况且此时挂不住脸的是季祯和江熠,赵管事是得意的。
  因此在将季祯和江熠送出院门时,赵管事站在台阶上告诫般道,“江少主,季公子,听我一句劝,别在边城太费力气,这城里没有魔,只有人。”


第十二章 
  边城里没有魔,只有人。
  季祯走出一段路,还是琢磨不清赵管事的这句话。江熠走在他身前两步,季祯满心疑窦不解刚才发生的事情,便问江熠,“ 这城里怎么会没有魔呢,我遇见那个梦魇不就是魔吗?”
  在这城里几天,发生的怪事连连,怎么会没有魔?
  江熠慢下脚步,回头看了季祯一眼,似乎在考虑措辞,片刻后才开口道:“这城里魔气聚集。”
  “那就是有,”
  “但的确未曾发现多少魔物的影子,那日的梦魇只是常见小魔怪,并不足以凝聚起大量魔气。”江熠说。
  季祯顾不上自己的事儿,愈发好奇,“那这些魔气是从结界里跑出来的?”
  结界破损的事情众所周知。
  江熠却摇头,“起初南境积聚大量魔气,众门派推测结界破损,然而实际上结界几近完好,不足以释放出这样大量不散的魔气。”
  季祯也听出这里头的古怪来了。
  ”我追踪魔气数日,却没有见过魔物的踪影,今日也是一样,魔气好像一瞬间就消散了,没有一点痕迹。“江熠说着,脸上有些失落。
  天空星光闪烁,江熠清清冷冷地站在那里,说这话时却好像迷茫中带着一丝可怜,让季祯心生一些怜惜。
  渣男果然都是极具迷惑性的。
  季祯摇了摇头,却也没晾着江熠,而是抓紧机会。
  季祯十分真诚的鼓舞他,“我知道你一定可以把事情处理好,让边城恢复安宁的。”
  在对方失落脆弱时给予适当鼓励,使得对方感到安慰,实在是巧妙之极。
  季祯暗暗得意地想,况且我说的都是实话,可也不算是夸奖江熠。
  “为什么?”江熠问。
  季祯好像奇怪江熠回问这个问题,眉头略一蹙便肯定地说:“因为是你啊。”
  江熠听见季祯的话,能感受到里面坚定的相信。他有些意外,事未解决哪里有什么能笃定的话,可季祯抬起看向自己的眼眸中满是信任,说完话一垂眼脸上又好像有一丝得色,仿佛是说了心里话以后不太好意思,却又无法掩饰的样子。
  江熠藏在衣袖里的指尖忍不住捻在一起,慢慢握成拳头,片刻后作出坦然无事的模样,轻轻嗯了一声。
  无数人都给予江熠无数信任,或轻或重放在他的肩头。云顶山庄也好,仙门也好,无数目光全落在他身上,审视着他的一言一行。和季祯在一起时感觉却不一样。季祯因为不懂仙门所以更没有仙门规矩束缚,随心所欲却又出奇纯净。
  好像奇奇怪怪,又好像可可爱爱。
  季祯说完话已经自己往前走了几步,江熠的步子反而缓下来,从背后看着季祯,两人隔着三两步的距离。
  江熠看着季祯的衣摆,又看到季祯的腰带,视线又落到季祯的发丝上,看着他的几缕头发随着季祯走路时的动作轻轻晃荡。
  两人一路回到偏院,院里亮着灯,若华一迎出来,其他人听见动静也纷纷走出来,关切地询问江熠。
  “方才我们也想跟上,怎料却完全感应不到魔气来源。”江蘅说。
  众多修士在城中这么些时日毫无进展的原因大多在此,他们进城之后倒不是完全没有捕捉到妖魔,但大多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妖小魔,如今一时都无法理清边城中魔气的来源。
  这些若有似无的魔气就好像一个诱饵,引人探寻却又遮遮掩掩,仿佛等待人上钩。
  季祯将自己刚才被叫去以后,江熠来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江蘅道,“那陈老爷不是人?”
  江熠摇头,“他是,这正是奇怪之处,那泄露的魔气不会有错,但我到时,魔气又的确消失无踪。”
  只要魔气出现,那必然会有来去的痕迹,然而怪就怪在边城中许多的魔气似乎都来去无踪,就好像凭空出现又消失般。
  “但这陈府有古怪是一定的,”曙音说,“不如咱们换个地方住,反正我也不喜欢在这里住。”
  季祯听她叽歪起来,心里哼一声,面上却做出恳切的神色,“我倒是觉得,此地难得有了些线索,倒不如留下来看看这里的魔气会不会还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他说着又轻轻叹一口气,低头失落地对江熠说,“不过你们若是不想与我一道待着,我也能让他们安排你们出去住的。”
  曙音见季祯这神色,以为季祯方才被吓着失了威风,正心里舒坦,却见季祯抬起头看向自己道,“我知道曙音师妹一向厌恶我,她说我不学无术,嚣张跋扈,相由心生,猪头草包,虽然……唉,我也百口莫辩。”
  季祯满面委屈,声音越说越小,又吸了吸鼻子,仿佛再说两句就该哭了。
  江蘅和江追江启都一起惊愕地看向曙音。曙音讨厌季祯他们都是知道的,曙音本来也从没掩饰过,季祯这么一说,他们都信了七八成。
  江蘅问曙音,“曙音,你说过这样的话?”
  曙音急了,狠狠瞪季祯一眼,对着江蘅摇头又面向已经冷下脸的江熠道:“师兄我没有!”
  季祯抬起手揉了揉眼角不存在的泪水,“你们不要责怪师妹,就当她真的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吧。”
  这下在场人更是又信了一成。
  季祯年纪本来也就只比曙音大一点,和在场其他人比起来都是小的。加上养尊处优,面嫩得很,一作可怜和委屈的样子,样子十成十得真。加上曙音之前多次和季祯吵嘴闹脾气也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
  江蘅作为在场辈分最大的,开口圆场,“季公子,曙音年纪小不懂事,说话不当真,还望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我们住在这里就很好,不用另外找地方住。”
  他本想将事情就这么带过去,哪里想到江熠说:“此番下山,曙音已经不止一次冒失行事,出言莽撞失礼,我替师父罚你抄经五百遍,抄完之前不得出户。”
  曙音当场气得要跳脚,“师兄你偏袒他!”
  “若嫌不够,那就再加五百遍。”江熠不为所动,神色冷淡。
  曙音也知道他的脾气,与他们师父是最为相似的,十分讲究原则没有半点退让的余地。此时江熠说要再加五百遍,那是不开玩笑的。
  曙音纵使气极也不敢再多说,转头哭着跑回了房间。
  季祯放下手,心里爽快,面上却像是过意不去,“其实不至于……”
  江追和江启追曙音去了,江蘅在原地有些无奈,不过还是对季祯说,“是门派的规矩,曙音也的确该有些管束,季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我才没有放在心上,我现在还想放个炮仗庆祝。
  “嗯。”季祯点点头,收敛着神色说,“那我先回房了,你们也好好休息。”
  他说完还有些伤心的样子,背过身徐徐迈步,一派颓丧感。
  其实背过身去的时候,嘴角的笑容都快压不住了。
  不过没成想,季祯的脚步刚迈出去,就听见身后江熠忽然叫住他,声音还是如往常一样清清冷冷,“季三,你等等。”
  季祯心里咯噔一下,强作镇定转回头去,“怎么了?”
  江熠抬手过来,季祯有点想缩脖子,强行忍住了,睁大眼睛看着江熠的手伸到面前,一张开,掌心有个叠好的符咒,“带在身上,能护你一次周全。”
  没被拆穿就好,季祯松了一口气,将那符咒接过来往怀里一揣,矜持道:“谢谢。”
  季祯回房,稍作一番洗漱便躺到床上。
  知道边城怪事多以后,他反而没一开始那么慌了。季祯摸了摸江熠给的符咒,贴身放在了最里面一层衣服里,闭上眼睛一夜睡到了天大亮。
  连着过了两天也无甚要紧事发生。
  陈府上下如常,城中依旧是魔气若隐若现,追踪过去便不见踪影。唯一让季祯感觉舒心的是梁冷这两日并未出现过,好像那天晚宴以后便离开了似的。曙音被罚抄经,不许出门。
  快哉快哉。
  唯一让季祯觉得不爽快的就是,季家来人了。
  他爹娘在他走的第二天就知道了他出来的消息,说是当即对他大哥动了大怒。
  过来的人正是他大哥身边的一位管事,见了季祯就唉声叹气比划:“三爷,大爷为了您可被老太爷老太夫人狠狠责罚了。”
  季祯也心疼自己大哥,可他要办的事儿也不能半途而废啊。况且罚都罚了,现在若是回去不就让他大哥白挨罚了么。
  “不用劝我,我是不会回去的。”季祯说。
  那管事叹气道:“唉,大爷和二爷都帮着劝过老太爷和老太夫人了,”他从怀里掏出一沓子厚厚的信件来递给季祯,“这是让小的给三爷带过来的,只盼着三爷平安回去,就是为了老太爷和老太夫人,您也要紧着些自己。”
  知道季祯的脾气劝不动,管事没有多留,另外给季祯留下几箱子从宜城带过来的,家里人给他准备的东西,自己便踏上了归途。
  江熠自房里出来时,恰好看见季祯站在院子里面对着几箱子东西愁眉苦脸。
  季祯知道他爹娘肯定记挂忧心的。
  以往他在家里的时候,每天都去他爹娘那里请安,现在想起来也觉得自己这么大的人了还要让爹娘不放心,实在太不应该。
  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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