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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轮回之帝国的历史-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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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即便仍不十分确定,宋瑞已经盯到了帝国陛下的身上,这不仅是因为东他自己的表现,还因为到目前为止,宋瑞没有找到更可疑的目标。从更深的角度上讲,陛下的有些见识,他也根本不相信是其他人所能有。

    甚至他从内心里还感觉到,陛下当年将他放到这个兵部尚的位置上,绝不是无的放失,更不是为了在陆秀夫和他之间找朝廷的所谓权力平衡。这个心怀叵测的帝国陛下,根本就不是乱来之人。

    但是,要想完全了解帝国陛下是非常不容易的,宋瑞既不能不小心,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以了解陛下的机会。他今天之所以把陆秀夫在信中讲的有些内容,也说给张世杰听,其真正的目的,是想知道另一件事。而这件事,就在张世杰身上了。

    “总使,宋瑞驻军厓山之时,曾看了您当初大战的地方,说实话,没有您在哪里,那一战,朝廷不见得能逃出生天啊。”

    张世杰苦笑了一下,他摆了摆手。

    “文相过誉了,哪一战,其实要归功于陛下和刘师勇,在下不过就是诱敌在哪里。”

    宋瑞轻声问到:“哦,总使能否将当初厓山的战事,说给宋瑞听听?”

    张世杰心中一动,他深深地看了宋瑞一眼。

    而宋瑞的眼中,则有着前所未有的真诚。

    ……

    太阳照在城头之上,在两人身后,形成了一个紧挨着的双影。

    但这两位帝国的重臣,绝对不可能知道,仅仅是他们所在的兵部,还会有着重大的变动。因为在某人的计划中,已经发生的许多事,还只是开始,远没到完成。
………………………………

第二百一十三章 帝国核心政策(一)

    ( )东又跑到了吉阳郡的哪个着名景点沙滩上漫步。这时候的两块巨石上,已经写下了“天涯海角”四个字。

    看着石上所之字,他问身边的吉安和张德:“老师的字写的如何?”

    张德立刻回到:“极佳。”

    张大嘴其实未必知道这个字写的好在什么地方,但是,陛下和他的老师可是情深意重滴,你嘴里稍有微词,他肯定不乐意。

    吉安则笑咪咪地说道:“陆相大才。”

    陛下身边的影子,实际上是知道点这个题字事情底细的。

    当初陛下赐字之后,琼州上下的官员大喜。在他们的看法里面,陛下这四个字其实题得是相当不错,颇有意境。

    琼州过去是一蛮荒之地,竟然得到陛下如此垂青,现又成了朝廷的龙兴之地,从此必将名扬天下。圣恩浩荡啊。

    只不过事后他们请赵与珞征询陛下心目中属意的代笔之人时,小鬼头竟然来了一句:“此事还是由众位爱卿来定吧。”然后他就不问了。

    朝廷的重臣们知道后,是直翻白眼,这事你也竟然要咱们开个朝会?咱们真的推出人来,万一你不乐意咋办?

    夫子们不知道,哪小子根本就不懂法。您就是把再好的字放到他面前,他除了“很好”、“甚好”,剩下也就说不出什么道道来了,您让他点谁去?

    其实朝中字写的好之人满眼都是,可为陛下代笔,这里面并不光是字如何,它还昭示着写字之人与陛下的亲厚程度。

    如果从和陛下的关系亲厚上来论,过去有两人:陆秀夫和徐宗仁。一个是帝师,另一个是过去王府里的伴读。而现在,肯定还要加上宋瑞。因为陛下和他再见面时,哪个迫不及待的神情是人人都看到的。但朝臣们最后还是公议,由陆夫子来执笔。

    陆秀夫可一点都没把此事当作一种荣耀,相反,他在朝廷众人、以及宋瑞眼中看到的,却全是戏谑的笑意。

    本朝可是很出了几个法高手的君主,徽宗创“瘦金体”就不说了,高宗也极工于各种法。怎么到了他教的小鬼头这里,竟然变成连太祖这个武人都不如的虫爬了呢?这里面他这个帝师的责任大了去了。

    朝中的同僚们这哪是让他露脸,分明是在捉弄他:瞧瞧你教的好学生,字都不敢在外面写,现在他弄出来的事,你这个当老师的不处理,谁处理?

    陆夫子心里面恨地直咬牙。幸亏你还有点自知自明,没有将字写出来,要是真把你的字给题到石头上,让天下人看到了,我这个当老师的,怕是要在天下人面前一头撞死。

    东可不知道朝廷中的这些事,他站在那里看着他的好老师的字,好半天之后,嘴里总算冒出了一句话:“依朕所见,老师的字,可评为苍劲有力。”

    陆夫子这个人有点“倔”,他表面上好说话,但实际上有“脾气”。一个敢跳海的人,他就是真正有脾气之人。

    俗话说:字如其人。这个真正有脾气的人,他的字,也就绝对不可能是软面面滴。虽然咱不懂法,但兄弟我这也是在以人论字。

    张德立刻又接口拍马:“陛下所见极是。”

    吉安也点了点头,却没说话。

    小鬼头字虽写的不怎么样,这句评语还是有见地的。

    吉安并没有太关心这几个字,他更在意的,是陛下这次突然提出来的散心。有过去经验的他知道,这个心计颇深的陛下如此行径,肯定是又要来事了,而且事情一定不小。

    上次他到这里,回头没多久就溜到厓山去了,这次他又想干什么呢?

    东今天到这里,的确是来散心。因为自景炎七年的雷州之战算起,帝国进军陆上已经到了第三年。按当初朝廷的规定,所有新恢复之地,均免三年赋税。那么,从明年开始,至少雷州的部分地方,朝廷就要开始征收税赋。可究竟怎么征,朝廷却始终还没有定议。大臣们也曾多次征询他的意见,但他一直没有给予回答。

    东实际上早已制定了帝国新的赋税政策,他之所以没将它们端出来,是他自己还不断地在内心里评估。

    朝廷是不可能不征收赋税的,不说这是在战时,就是天下没事,这也难以做到。历史上的汉文帝时期,虽然免了天下十二年的田赋,但事实上,朝廷其它的税收,仍然在征。

    东慎重是肯定的,因为数千年以来,帝国的主要税赋是围绕着土地来进行,这个问题涉及到天下所有人,是真正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我们只要想想,后世农业税都已经取消了,城镇里竟然仍冒出了土地财政问题,足见土地在国人心目中的地位。

    但既然税赋主要围绕土地来进行,这就必然牵涉到另一个相关的重要问题:土地的所有权。

    而后人还应该注意的是:在我们大一统的帝国历史上,始终存在着“公田”和“私田”之分。

    有些人曾以为,土地的公有化或国有化,是某主义带到中国来的,哪是他们根本不了解历史。反过来,某些国家施行的政策是否借鉴我们先人的做法,真的很难说。

    再换句话说,即使是他们自己想出来的,实际上在这块古老的土地上,也早已有影子。

    我们完全可以断言,哪怕到了已经进入了工业化社会的二十一世纪,这块古老土地上的农业制度,依然有着自己远古的影子,凝聚着我们先人的智慧。在具体的做法上,并无太多的新意。

    中国历代的土地归属,可以简单的描述为:在夏、商和周的前期,所有的土地均为“王田”(又称为公田),也就是天下的土地都归天子所有。

    这在《诗经·小雅》上说的非常清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其代表xing的管理制度,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井田制”。

    应当是从周代开始,这个制度开始被打破。在王田之外,又有了私田。

    后人也许可以猜测的是,夏、商、周的“王田”制,实际上是远古的人类,不仅人口稀少,而且生产力极其落后,能耕种的土地都是当时最容易开垦、最肥沃的土地,它们远算不上特别的多。又由于比较集中,因此,这些土地都被当时的什么“夏王”、“商王”、“周王”所控制。

    (私下以为,这可以用后世不断开垦有新的土地来证明。)

    周朝以后,由于生产力的发展,人口的增加,青铜工具的普及,以及后来铁器的出现,人类生产的范围扩大,导致以前未开垦的土地也逐步得到开发,因此在“王田”之外,开始出现“私田”。

    (在周分封的诸侯国中,恐怕就早已有这种现象,否则他们难以坐大,也不至于发展到和周天子分庭抗礼的地步。)

    因此,历史上的“井田制”就瓦解了。

    这个过程最典型的代表,是商鞅在秦国实施变法。它的主要内容之一就是:“废井田”、“开阡陌”、“民得买卖”。

    商鞅变法的实质,是承认土地私有化。同时又通过军功授田,使这个私有化得到扩大,由此秦统一了中国,从此开启了中国历史上的大一统时代。

    但秦以后的历朝历代,“王田”或“公田”并没有消失,只不过这时候它往往又被称为了“官田”,也就是由朝廷和官府所掌握的土地。

    所以,自秦汉以来,中国的土地始终是“官、私”都有。又由于历代的开垦,在二十世纪中期以前,私田更多。这在宋代没多少区别。

    在私人所有土地的田赋上,汉代所定的“十五而税一”和“三十税一”,对历代产生了重要影响,为历朝所借鉴。如果撇开汉文帝的十二年免税,实际上唐代应该算是历史上最轻的,它只达到了“四十税一”。

    “十五税一”的确是非常低的一种税收,但问题的实质是,百姓的负担绝不仅限于此。汉代在正税“田赋”之外,还有人口税,也就是丁税(唐代为户税)。此外还要为朝廷承担徭役、以及各种杂税。所以,实际上百姓的负担并不轻。

    而历代的官田则又不同,它是租给百姓种的,所交纳的田赋历史上没有详细的资料。但后世的学者基本上断定,它应该界于国家正税和民间地租率之间。因为它既包含了地租、也还有赋税在里面。

    中国古代一个奇特的现象就是,自秦汉以来,在两千多年的历史中,民间的地租率一直维持在百分之五十,甚至更多,而且一直没变。

    东为了帝国的新国策,真的花了不少时间,他在他的皇家院里细细地琢磨了历代的资料。而且他的好老师,过去也没少教导他。

    宋代的岁赋,其实分为五大类:

    一曰公田之赋,凡田之在官,赋民耕而收其租者是也。(也就是官田之赋。)

    二曰民田之赋,百姓各得专之者是也。(这就是通常所说的田赋正税)

    三曰城郭之赋,宅税、地税之类是也。(嘿嘿,堂堂大宋朝可是在八百多年以前,就有房产税的哦。)

    四曰丁口之赋,百姓岁输身丁钱米是也。(一般来说的丁税。)

    五曰杂变之赋,牛革、蚕盐之类,随其所出,变而输之是也。(一个“变而输之”,已经告诉我们,这是宋代税收中最富有弹xing的项目了。)

    知道了这些,其实也就很容易找到帝国过去存在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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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帝国核心政策(二)

    ( )从总体来说,东是不会采用后世共和国、乃至于台湾,在二十世纪土地制度变革中所采取的种种举措的,因为在他自己的评估中,于这个时代,它们完全没必要。// //

    在他个人的看法里面,二十世纪中国社会出现的剧烈变动,其中一个,就是在整个社会的层面上,搬掉了“地主”这个阶层。

    但无论是某伟人,还是本不愿意、后跑到台湾的南方政权校长,他们两人之所以殊途同归、最终都如此所为,是被客观现实逼的,因为中国的人口此时已太庞大了,成为了一种重负。

    明朝及明以前,中国在农业上还实行的是轮作制,到了清代,人口的压力已经使这种耕种方式根本不可能。

    ri本的一个经济学家,好象是叫小岛丽逸,曾提出过一个被国际上普遍接受的标准:凡人均拥有粮食低于250公斤的国家,它就处于饥饿状态;超过300公斤时,就处在能吃饱主食的阶段(也即所谓的“温饱”阶段);只有到超过350公斤时,国民的肉类和其它消费才会迅速增加。

    如果以此观之,讲句不客气的话,过去存在的“地主”这个阶层,的确已经在社会上变得不合时宜,你就更不要说再让农民承受高达百分之五十的私人地租率。校长的爱将陈诚奉命在台湾调查时就发现,当时地租率最高的,甚至达到了70%。

    这才是所谓的“地主”这个阶层在这块土地上消失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也许后人更应该关心的,是为什么我们的帝国,没有跨过这个本应该能跨越过去的阶段?

    东认为,后世南方政权曾提倡的所谓“减租减息”,在这个煌煌大宋朝可cao作xing并不强,并且他也不可能在这个时代下这样一个诏令。

    而共和国的做法,其实都是历史上已有的。它真正新一点的,实际上是作为配套措施的战时供给制,这更不是现在他处的时代所必须。

    共和国实行的“包产到户”,其实很有唐代均田制的影子。

    唐承北魏、隋的做法,每一名男子授田一顷,其中八十亩为口分田,二十亩为永业田。永业田可以买卖,口分田则不允许,而且百姓死了以后,还要交还给朝廷。

    如果我们把后世农民的自留地和承包的土地放在一起看,两者很相似。

    东这家伙还认为,就是这个唐代的均田制,恐怕仍然有着更古老的影子,那就是井田制。

    历史上真正的井田制,由于缺乏史料,一直没有定论。历代始终比较感兴趣的,其实是亚圣孟子所描述的“井田制”。

    《孟子·滕文公上》记载:“方里而井,井九百亩。其中为公田,八家皆私百亩,同养公田。公事毕,然后敢治私事。”

    按孟子所说,所谓的井田制,就是将方方正正的九百亩土地划为九块,每块一百亩,八家一起耕种中间的一百亩公田,耕种完了,才能干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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