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胎缠身我的腹黑鬼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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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当时房间中有一半男生都争先恐后的抢过去开门,把门口都围了个水泄不通,然后……然后又发生了什么?
我的脑袋开始疼痛起来,钻心的疼,脑子就像藏着水的海绵,被什么东西用力的扭来扭去,一点点挤出带血的记忆。
我没有看到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当我想要抬头去看的时候,卫修然扑过来一把捂住了我的眼睛。
“书薇,不要看!”我听见他这么喊,声音里充满着颤抖可能他自己都没发觉。
他的手格外的用力,捂得我骨头都在疼,自然也没法睁眼,但我的耳朵还能听。
我听见房门被用力的关上,发出“砰”的响声,我听见有人喊、有人哭,有人骂。
丁若兰被关在了门外,在疯狂的敲门,一边敲还在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书薇,修然!开开门,救救我……”
我听见她在哭,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惶恐,我下意识的想要站起来,却被卫修然狠狠带回来,一把搂进怀里,他抱得是那么用力,勒的我都喘不上气。
“发生什么事了!”我大喊,但没有人回答我。
嘈杂过后是突如其来的寂静,敲门声不见了、哭喊声不见了、走动声不见了,甚至连我身边的卫修然那急促的呼吸声也不见了。
然后我又听见了有人在说话,让人遍体生寒的声音,难听的就像是从地狱发出来的声响,正在一个一个的数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翻来覆去,就是数不到十。
我是第十号……
我的脸色惨白,坐在床上浑身抖得如同糠筛,语无伦次的说着:“我是第十号……没错,都死了……都死了……为什么我忘记了……天啊……”
我哭的泣不成声。
“你想起什么了?”对面的两个警察急忙上前来安抚我,但我只是胆怯的抱着被子将脸深深埋进去。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第16章 敲门惊魂
年轻的警察顺势想要去开门,但我一把喝住了他。
“不要去!”我抬起头,此时此刻,敲门声对我而言就如同梦魇。
对方一下子被我喊的愣住了,站在那里像是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年纪比较大一点的警察。
而老警察则看了看我的情况,皱着眉头向门外问了一声:“谁啊?”
无人应答。
只有那敲门的声音像是不知疲倦似的,重复着响起。
“咚咚咚!”
“咚咚咚!”
这种声音好像越来越大,甚至敲得就像连同房间都被带动着震荡起来一般,震耳欲聋。
“这敲得有些邪乎啊……”年轻的警察咽了咽口水,说道。
而老警察则瞪了他一眼:“瞎说什么呢,别吓人家小姑娘。”他指了指我。
然后他冲我笑了笑,安抚我:“没事,我去开门看看,我们两个警察在呢你不用怕。”
“别!”我急促的喊了声,但是已经晚了,老警察已经走过去,一把将病房大门拉开了。
然后站在门外的,是一个带着口罩端着药盘的小护士。
看见老警察横在门前,她还瞪了一下,开口说道:“病人要吃药了,你们让让。”声音捂在口罩里,显得闷闷的。
老警察尴尬的让开路,年轻的警察反倒有些忿忿:“刚才喊你你怎么不回答啊,就知道敲门。”
小护士却不理他,连头也没回,走到我病床边,生硬的对我说:“你该吃药了。”
我看向她端着的那个药盘,上面放着一杯水和一个药瓶,看不清标签。护士把水杯递给我,然后拧开药瓶,往手心上倒了倒,十几颗圆滚滚、白乎乎的药片就倒了满手。
“她要吃这么多片吗?”站在一旁的老警察疑惑地问。
“这是规定药量。”小护士硬邦邦的甩出这句话,直接让老警察噎住了。
而我也愣愣的看着手里的水杯和护士递过来的那些陌生的药片,突然开口询问:“我只是养个胎,也需要吃药吗?”
除了之前企图自杀的昏迷期间打过一次吊瓶,我在医院这么多天,医生从来没给我开过药啊?
谁成想,听见我这么说,面前的护士突然变得凶恶起来,空着的那只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然后把捏着满满药片的手伸到我的嘴巴前,就要强硬的往我嘴里塞:“让你吃你就吃,哪那么多废话!”
“你在干什么!”我紧紧闭着嘴巴奋力挣扎起来,而比我反应更快的却是旁边的老警察,直接一声大喝,一个箭步就冲上前来撞开了那个小护士。
小护士被撞倒在地,手中的药片也撒了一地,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白白的药片落在地上,然后就变化成了一条条肥硕的蛆虫,蠕动着嫩白的躯体蜷曲又伸开,身下渗出透明的水液,“滋滋”的腐蚀了地板。
“啊……”我一声尖叫,手中的水杯也握不住打翻在床上,无色的清水流进被褥上,却浸出了鲜血一般的暗红。
被制服在地的小护士口罩被扯开,赫然就是丁若兰!
她仰着头,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狞笑着。
“你是第十个人,”她如此说,“你跑不掉的。”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骤停了,感觉被她那双眼睛一盯就无法思考,竟然一下子就从床上弹了起来,跳到地上就要往外跑,最后还是正好守在门边的年轻警察拦住了我。
“顾小姐?已经没事了,放心放心……”他以为我是被吓着了所以才要往外跑,而我清醒过来后则是满头的冷汗,完全不明白刚才自己的行为。
我要出去吗?去到哪里呢?
我的心里都是满满的后怕。
“她要杀我……”我下意识的抓住年轻警察的衣服,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胡乱的说道:“看到没有,都是蛆虫和血……丁若兰……不,不是丁若兰,是那个鬼!有鬼要杀我!”
“你在说什么,请冷静一下。”年轻警察急忙抓住我的肩膀,将我的身子转过去,让我去看向屋内的场景,“你看好好的,什么都没有,你只是在自己吓自己,快冷静下来。”
什么?我迷迷糊糊的张大了眼睛重新看过去,那个袭击我的护士已经被老警察制服在墙上,昏迷了过去。紧闭着双眼的面容清秀但陌生,完全不是我刚才所看到的丁若兰。
而地面上,药盘和药瓶都掉在那里,白色的药片滚了一地,还是那种普普通通的圆形颗粒,既不是活物也不会渗出酸性的腐液来。而床上的水杯也是好好的,没有鲜血,只有被水浸湿的被褥。
一切都很正常。
第17章 进门之鬼
被制服的护士很快就清醒了过来,然后对于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没有印象,不管怎么逼问,都只说自己好好的在巡房,根本不清楚怎么就跑到了我的病房里来。
而她送来的那瓶药片,送去给医生检查后,也只说是普通的维生素片而已。
所以这件事到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但是影响还是有的。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很有可能会是一场多人命案的唯一证人,并且的确受到了类似“袭击”的行为。
所以出于安全考虑,院方给我换了个重症病人才能住的特殊病房,在床头的位置装有报警装置,只要按下去就能接通医生的值班室。
除此之外,医院还给我找了一个经验丰富的护工来替我守夜,争取做到万无一失。
年轻的警察临走的时候向我承诺,会去查查看关于我说的那场联谊的情况,如果有什么情报就会再来通知我,让我先安心的待在医院里。
我也只好点头应允。
毕竟我觉得就算是现在离开医院回到家里或者是学校,自己也不会安全。还不如留在医院,人流量大还有那么多护士医生陪着我。
医院找来的那个护工是个年纪有五六十上下的大妈,虽然年纪大,但精气神却很好。手脚麻利身板也看得出很硬朗,此时正坐在床边给我削苹果。
“小姑娘你放心,大娘我做了十几年护工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大妈举着旁边的一个暖水壶跟我保证,“到时候不管谁来了,大娘都用这个水壶把他轰出去。”
我干笑着吃着苹果,对她的话不予置评。
但是因为对方的年纪和我的母亲相近,所以看着她,我就忍不住想起我的妈妈,倒也生出了些许亲近感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越暗我就越显得不安。
因为是重症病房,所以走廊上来往巡夜的医务人员比普通病房要多,再加上大妈听从我的要求,一直打着病房里的白炽灯,灯光通明的倒的确增加了我不少的安全感。
我盯着墙上的挂钟,看着指针一点一点的挪向半夜十二点,然后又一点一点的挪开。
时间转眼间就到了凌晨两点,病房内外都没有什么异样,我微微松了口气。
觉得已经过了十二点那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而精神一放松,困意就开始涌现出来,我靠坐在床上,上下眼皮开始不停地打起架来。
“你困了吗?”大妈关切的问我。
我强撑着摇了摇头。
“要不我给你再削个苹果吧,”大妈想出了主意,“嘴里嚼点东西就不爱困了。”
我有点感激她没有硬逼着劝我睡觉,于是点了点头。
大妈就从床边的果盘里取出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拿着水果刀熟练的削起苹果皮来,一边削着还一边哼着我听不懂的方言小曲。
我觉得无聊,就拿出自己的手机想要玩会游戏,之前因为医生说辐射对胎儿不好,所以强制我不准动它。
现在已经大半夜了,医生都不在,大妈也不会管我,身为现代人都有的手机综合征就又发作了,看着手机屏幕都觉得亲切无比。
我原本想要先逛逛微博,但是手指动到一半又有了一个念头,从微博的图标上移开,挪到了浏览器上。
在弹出来的百度搜索框上停留了下,想了想后,打上了几个关键词“鬼、游戏、敲门”。
事到如今我已经清楚无误的知道自己被一个鬼盯上了性命,而起因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一年前的那次联谊上玩的游戏,我不知道当时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是就这么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
网页上很快就弹出了无数信息,我挑了几个打开看,但都没有什么价值。
我不灰心,一条一条的看下去,然后终于有一个关于招鬼游戏的解说贴吸引了我的注意。
游戏名:进门鬼。
游戏条件:五男五女,共计十个人。
游戏方式:十个人挑选一个房门外不会有太多人走动的房间,然后将十人按照顺序编号。
由编号一的人先走出房门,在门外默数十个数后敲门,由编号二的人替他开门,之后编号二的人再走出房间,一直重复之前的步骤。
最后,当某一号人开门时,在门外敲门者的背后,他能看见什么……
当出现了什么的时候,房间内的其他人不能去看它的真身,要由开门者指挥,一起大声对其喊‘去’,才可结束游戏。
游戏禁忌:1、一定要按照编号有秩序的开门,决不能一拥而上。2、开门者不能慌乱松开房门,不然会让它能进入屋子;也不能关上房门,不然门外的人会被占据身体死掉。3、除了开门者,其他人一定不能看它,不然就会被对方捕捉到目光,必死无疑!
第18章 鬼胎护母
我紧紧攥着手机,手指都因为用力而显得发白。
进门鬼!进门鬼!我的心底在呐喊,就是这个玩意!
我们在一年前的联谊上玩了一个极度危险的招鬼游戏,帖子上关于这个游戏危险性的红色标注是那么鲜明,而我们当时却毫不知情。
没有人告诉我们这种行为会招来恶鬼;没有人告诉我们开门一定要按照顺序,大家全都是一拥而上;没有人告诉我们真招来鬼怪要如何驱除它,没有人告诉我们要一起喊“去”……大家都乱成一团。
丁若兰被关在了门外,死了。
开门的人松开了门把手,那个东西就进到屋里了。
房间内的其他人全看到了它,也都死了。
除了我……除了当时被卫修然下意识遮住眼睛的我,幸存了。
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眼泪掉在了手机屏幕上,我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轻声啜泣。
“你怎么哭啦?”我听见旁边有人轻声问我。
我闻言急忙抹了抹自己的眼泪,挤出一个笑容转头看向大妈:“没事,我就是……”
我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喉咙就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只能发出“嗬嗬”的惊恐声响。
大妈坐在我床边的凳子上,面孔赫然就是丁若兰,拿着她削好的那个苹果,诡笑着放进她那变成一个空洞的胸腔处,问我:“你看,这像不像一颗心脏?”
“啊……”我一声尖叫,就想从床上逃跑。
但不知为何,我突然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病床上涌起无数血色的雾气,像藤蔓一样卷上我的手脚,把我牢牢捆绑在床铺上。
丁若兰慢悠悠的站起身,挂着她那种渗人的笑容,拿着那把锋利的水果刀走到我的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书薇,”她咯咯笑着叫我,指了指自己胸膛里的那颗苹果,“你看啊,好不好看,你说啊?”
我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带着颤音的回答她:“好……好看……”
丁若兰脸上的笑容越变越大,在我惊恐的眼神中,将她手中的水果刀比到了我的胸前:“好看的话,我也来给你装一个……怎么样?”
我瞬间瞪圆了眼睛。
丁若兰将刀子高举,然后毫不犹豫的冲我的胸膛刺了下来。
就在这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像是有人掀开我的头盖骨从上面浇下一盆凉水一样,我变得浑身冰凉。
原本的害怕慌乱这种负面情绪统统消失不见,丁若兰刺下的动作在我眼中变得极其缓慢。
我就这么看着刀子划下时形成的慢动作,然后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我伸手一弹,就从我的身上涌起无数的黑色雾气,一下子就“咬”断了束缚着我的“红色藤蔓”。
然后我狠狠一脚就踢在了丁若兰握着刀子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