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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大宋首席御医-第39部分

小说: 大宋首席御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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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青黛并没有回答,而是瞪着床上正自慌张穿衣的陆玉竹,不悦的问道:“她怎么会在这里?”
    “陆小姐来咱医馆是上门求诊,我方才正为她用针灸。”石韦坦然的回答。
    熊青黛的怒色褪色不少,显然在瞧前方才那一幕时,她还误以为石韦在和这姓陆的做那种事,耳听着石韦只是为她治病,顿时便松了一口气。
    “远志,她这种人你怎还给她治病,你……”
    熊青黛一看到姓陆的就气不打一处来,见得石韦竟然给她治病,这火气马上又上来。
    未等她怨言出口,石韦眉头微微一皱,“我做事自有分寸,其中原由,我之后再与你讲。”
    当着外人的面,石韦这个一家之主,怎容女人来指手划脚,故是一口打断了熊青黛的抱怨。
    熊青黛心中不悦,但被石韦这般一说,虽是心中闷闷不乐,却也不敢再吱声。
    他二人说话这功夫,陆玉竹已匆匆忙忙的穿好了衣服。
    她低着头走到石韦跟前,屈身一礼,面带羞意道:“多谢石御医为我治病,我就不打扰石御医,先告辞了。”
    她说罢,神色惶然的匆匆而去。
    熊青黛嘟着嘴,瞪着一眼,一直看着她离开,方才是愤愤不平的哼了一声。
    石韦却笑道:“这件事我以后会跟你说明原因,我方才问你接到你大哥没有,你还没回答呢。”
    经石韦这么一提醒,熊青黛猛的一惊,忙道:“大哥我是接到了,不过他还带了一个男的,那男的受了伤,远志你快去看看吧。”
    一个受伤的男人?
    石韦顿生狐疑,不及多想,忙是三步并作两步赶往了医馆前堂。
    一进门,石韦一眼便看到了熊青叶那虎熊之躯,只是他虽健壮依旧,但眉宇间却少了几分以往那种霸道之气。
    熊青叶看到石韦时,忙是上前长揖到底:“石御医,你的大恩大德,熊某……”
    未等他感激之词说完,石韦便是将他扶起,笑着拍着他的肩道:“都是自家人,什么都不用说了,你能平安的回来就好。”
    熊青叶眼中闪烁着感激之色,笑呵呵的重重点了点头。
    问候过几句后,石韦的目光转椅上那昏迷的男子,见他衣衫尽是血迹,后脑也是红了一大片,显然是被人开了瓢。
    石韦不及多想,赶紧给他用药治伤,边忙乎边问是怎么一回事。
    熊青叶尚不及回答时,樊佩兰听到动静,掀开帘子进了前堂。
    她看到熊青叶时,先是一喜,忽又瞅到了那受伤的男子,端详了几眼,神色蓦的又是一惊。
    她几步冲到近前,扶着那受伤的男子,惊问道:“这不是我那族弟樊若水么,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第六十九章 呆子
    樊若水?
    原来他就是师娘说要上京赶考的那位族弟。
    见得樊佩兰这般惊讶,熊青叶忙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原来他从当涂出发,当天黄昏快要抵达金陵城时,半道上瞧见了这樊若水,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周围都是只余下几件散乱的衣服之类的不值钱细软。
    熊青叶估计这小子是半道被人打劫,试着还有一口气,便索性做了回好人,背着他一路赶往金陵,寻思着石韦是个郎中,说不定正好可以救这倒霉的小子一条命。
    没想到的是,熊青叶这么一发善心,救的人正好是樊佩兰的弟弟。
    樊佩兰听罢,忙是把熊青叶谢了又谢。
    这位前渔帮帮主,如今只是一介草民,而石韦这个曾经的小郎中,则成了当朝御医,熊青叶又岂敢在他的师娘面前据功,当然是笑称应该。
    “远志,若水他这伤重不重,可有得救?”樊佩兰心急的问道。
    石韦宽慰道:“这帮强盗还算手下留情,这伤看着吓人,不过也要不了他的命,休养个把月的就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师娘你不要太担心才是。”
    听了这番话,樊佩兰方才放下心来。
    于是石韦让丁香收拾出两间厢房,一间给那熊青叶暂住,另一间则把昏迷的樊若水安顿进去。
    约莫得两个时辰之后,这脑袋被开了瓢的樊若水终于是幽幽转醒。
    “我在哪……啊——”
    他一睁开眼,也不看看自己处境,腾的便坐了起来,这般一大动作,立时牵扯到伤口,痛得是咧呀呲嘴。
    石韦赶紧将他按住,“若水兄弟,别激动,你已经没事了,赶快躺下。”
    樊佩兰见他弟弟醒了,自然是欣喜万分,忙也过来扶着初醒的樊若水躺下。
    “姐!怎么是你?”樊若水认出了这位族姐,又是惊又是喜的。
    樊佩兰叹道:“你还认得出我,看来你这脑子没被打坏,若不然还怎的去考科举啊。”
    樊若水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喃喃道:“姐,我记得我还在来金陵的路上,怎么就会这躺在这里了?”
    当下樊佩兰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末了又眼瞅着石韦道:“多亏了远志的那位朋友,若不然的话,你这条小命怕是就要交待在荒郊野外了。”
    樊若水恍然大悟,向着石韦微微点头致意,感激道:“石兄,真是谢谢你了。”
    石韦淡淡笑道:“都是自家人,何必言谢。反正科考还得有几个月,你就安心的住在我这里,好好的养伤读书吧。”
    听到那一个“书”字,樊若水神色陡然一变,惊叫道:“书!我随身带的那些书在哪里?”
    到了这般倒霉的地步,命都差点没了,还念叨着什么书,看来果然是个读书的呆子。
    石韦便叹道:“听我那朋友讲,当时你身边只剩下几件没值钱的破衣裳,估计你的那些书,一并给强盗们抢了去吧。”
    “连书都要抢,这帮强盗也太不厚道了,抢去了做什么,难道他们也要考科举不成……”
    樊若水那个恼火,喷着唾沫星子把强盗们骂了一通,俨然丢书的痛苦,比他脑袋上的伤还要严重。
    书呆子,典型的书呆子,怪不得师娘说他连考了多次,都没能考中。
    石韦心中暗笑,嘴上却宽慰道:“若水兄弟你也不必太难过,兴许那帮强盗读了你的书,受了圣人的教诲,突然间顿悟,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也说不定,到时候也不枉你脑袋挨了这么一下。”
    石韦这番话明显是有打趣的意思,樊佩兰听得不禁噗哧一声笑。
    只是,那樊若水却全然没听出来,愣怔了一下,忽然面露恍悟之色,拍着腿道:“石兄言之有理啊,看来那帮强盗抢我是抢对了,不错,不错……”
    石韦强忍着笑看了樊佩兰一眼,她这师娘则是面露无可奈何之色,似乎在说,我这族弟这是这样,我也没办法。
    呆子,果然是呆子啊……
    石韦摇头苦笑。
    …………………………………………
    家中忽然添了两口人,石韦初到京城时买的这间宅子,很快就显得不够宽敞。
    这樊若水来投靠师娘,住在家里理所当然的,至于那熊青叶的话,也跟着住在一块就似乎显得不妥。
    虽说熊青黛已是自己的女人,但尚未过门,名义上,石韦也只是替熊青叶照顾她而已,如今既是他们兄妹俩团聚,自己理应也卸下去了这份责任。
    于是,石韦便拿出一千贯钱来给那熊青叶,帮他兄妹在平安堂附近买了宅院。
    熊青黛虽然不情愿搬走,但碍于名份,还是只能搬去与大哥住,只是三天两头的往平安堂里跑。
    这日午后,石韦替樊若水换过药之后,便应那徐弦之邀,前往去给他复诊。
    这是他第二次来到徐府。
    上一次的时候,门口的那家丁,只因石韦那一身布衣,便狗眼相看,险些要将他轰走。
    此番石韦再登门庭时,身份已然皇帝亲自委任的当朝御医,同样是那看门的家丁,这次则是点头哈腰,就差叫他一声亲爹,陪着十二分的笑脸将石韦请进府内。
    &;nbspff8;入得徐府,进入徐弦房中时,一抬头间,却发现潘紫苏也在场。
    他二人眼神相会,互相点头致意,潘紫苏便向床上的徐弦道:“徐伯父,既是刘御医来为你复诊,那紫苏就不打扰了,改天再来看伯父。”
    徐弦笑道:“好好,常青啊,你送送紫苏姑娘。”
    潘紫苏告辞而退,经过石韦跟前时,似是无意,又似有意一般向他投以一缕微笑。
    “石御医,有劳你了。”
    跟着经过的徐常青,话虽客气,但语气和神态却是一副冷淡。
    石韦也不以为怪,待他二人走后,便为那徐弦又诊视一番。
    须臾后,石韦将搭脉的手拿开,拱手笑道:“恭喜徐大人,你的身体已经痊愈,往后只需多加注意,相信便不会再犯这腹痛之病。”
    “呵呵,老夫这病,还多亏了石御医你呀,来人啊,给石御医上茶。”
    徐弦也不急着送客,亲自陪着石韦到客堂喝了一会茶,几句闲聊之后,忽然问道:“石御医,老夫一直很好奇,当初若是犬子常青不受你的胁迫,没有向陛下自揽那无端的罪名,你还会不会救老夫?”
    石韦的心头陡然一震。
    听这徐弦的话,显然是他那好儿子,私下里并没有向其父承认自己的卑鄙之举,反而是谎称自己是被他石韦威胁,不得不自毁“声名”。
    石韦神色坦然,浅品一口香茗,却笑着反问道:“徐大人,你怎知令公子是在自揽罪名,而不是承认本就是他所为之事呢?”
    此言一出,徐弦的神色微微一变,眉宇之中,悄然掠过一丝怒色。
    他却强压着心中的不悦,捋须笑呵呵道:“常青的品性,我这做父亲的岂能不知,老夫相信我这儿子,绝不会做出那等为人不耻之事。”
    徐弦那般口气,一副信心百倍之状。
    石韦却嘴角斜扬,冷笑一声:“令公子品性端正,难道在下就是品性恶劣,喜欢做那等不耻之事的人吗?”。
    第六十九章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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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信誓旦旦
    徐弦显然没料到,石韦会如此强硬的“反唇相讥”。
    这位两朝元老神色微微一变,却又淡淡道:“石御医救过老夫的命,老夫自然是感激不尽,但天下人皆知,我徐弦向来是对事不对人,石御医是怎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
    听得此言,石韦不禁哈哈大笑。
    “老夫的话很可笑吗?”徐弦眉头顿一皱。
    石韦收敛起笑容,不紧不慢道:“徐大人说你向来是对事不对人,可集贤阁那件事,徐大人又口口声声说绝对相信令公子的品性,如此一来,岂非又是对人不对事?徐大人这前言后语实在深不可测,下官是越听越糊涂了呀。”
    “你——”
    徐弦神情顿时一窘,却没想到石韦如此心思,轻易的抓住了他话中的纰漏。
    一时之间,他竟是无言以应。
    气氛僵持了一会,徐弦忽然哈哈一笑,表情一下子又变得亲切起来。
    徐弦这么一笑,石韦也跟着笑起来。
    “老夫只是跟石御医你随口说笑,你还当真了呢。”徐弦捋着胡须道。
    石韦遂也道:“下官怎看不出徐大人是在开玩笑,所以下官也只是陪着说笑了几句,冒犯之处,还望徐大人莫怪啊。”
    “既是说笑,岂能当得真。”徐弦摆手作无所谓之状,却又面露欣赏,“不过似石御医这般年轻的俊才,老夫最是喜欢,今后若是石御医有闲情,不妨来我府上多走动走动,老夫也好与你请教请教医术和诗词。”
    石韦忙欠身道:“徐大人言重了,下官万不敢当,将来还得向徐大人多多请教才是。”
    这徐弦既是说客套话,那石韦便陪着他演戏,虚言应付了一番后,徐弦方始客客气气的送他出门。
    出往府外的路上,石韦的思绪难以平静。
    集贤阁发生之事,乃至今日与徐弦的这番对话,让他见识到了这南唐朝中纷争的一面,在他看来,这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如今北宋虚视耽耽,南唐国势危如累卵,那李煜却还有闲情赋庸风雅,吟诗作对,朝臣们又各怀心思,暗流涌动,这般国家,不被灭了才怪。
    先前石韦只是念着潘佑的一番热心,方才答应加入这集贤阁,不想一场意外之后,不仅出尽风头,而且还莫名其妙的成了御医。
    如今想想,这金陵乃是非之地,将来战事一起,更是危险之境,眼下虽然当了御医,一时的风光了,不过还是得尽快为将来南唐灭国后想好退路才是。
    正思绪翻飞之际,忽然听到沿廊拐角之处,传来了两个熟悉的声音。
    石韦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侧出半个身子,悄悄的向那边看去,看到的是徐常青和潘紫苏,而且两人似乎还在争吵着什么。
    “紫苏,你听我解释,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徐常青拦在潘紫苏跟前,一脸焦虑和无辜样。
    潘紫苏面带失望道:“徐公子,我真想不到,你竟会做出那样下作之事,我真真算是看错了人,你快让开。”
    看他这二人的情形,应当是在为集贤阁那桩事纠结。
    徐常青看了一眼四周,低声道:“紫苏你真的误会了,我徐常青的为人,你还不清楚么,莫非你真的认为,我会做那样不耻之事吗?”
    这姓徐的正视着潘紫苏,眼眸之中是一片的坦诚。
    “既然你没做,为何却要向陛下去承认,又会被陛下赶出集贤阁?”潘紫苏的怒色缓和了几分。
    徐常青叹了一声:“这都是那石韦逼我的,他还威胁,若不是去向陛下承认,他就不去救我的爹爹。”
    “会有这种事?”潘紫苏大吃一惊。
    徐常青接着又道:“这都是真的,俗话说孝字当头,为了救爹爹,我徐常青只有自毁清誉,没想到,却落得个被紫苏你所鄙视的下场,我这心真跟被针扎一样痛呀。”
    声情并茂,演得跟真的一样,徐常青啊徐常青,你要是在我那个时代,那就是影帝啊……
    石韦暗讽之际,那边的潘紫苏却疑道:“你说是石御医威胁你,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徐常青双手一摊,无奈道:“我怎么知道,也许是他在陛下面前出了丑,急于为自己开脱,又或者是他嫉妒于我,故意想毁我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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