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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师尊天天想着搞破坏 完结+番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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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顷郁闷趴在床上,心想,我这破坏能力实在太弱,天呐,让我一个有素质有文化的好学生做坏事实在太难了!
  白顷从窗外一看,见两个弟子已经走远。他偷偷摸摸地打开房门,召唤出一把停云锏。白顷身上附加的仙器数一数有四五件,而停云锏是他经常用来打斗与飞行的武器。锏柄鎏金刻凤纹,锏身竹根节状,冒着金灿寒光,长而无刃,沉重无比。他还不习惯御锏飞行,要不是昨天下午他练习了一下,他可能得出丑。
  练习了半个时候后,他回到书房,在纸上扭扭歪歪地写了一大堆辱骂性几个长老的话,一边写一边道歉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迫不得已。”
  此刻,他就感觉自己个猥琐老男人,怀里好似一本本香艳无比的藏着春/宫图。停云锏踏风而行,金灿灵力凝聚锏身。为了防止自己迷路,他一路向北,遇到有楼阁的地方就撒着辱骂长老的纸张,还有一些是不指名道姓的辱骂话。半晌时间,许多山脉上的阁楼亭台,房屋瓦舍尽悉散满纸张。
  要是有网络就好,想骂就骂,当个喷子都没人知道你是谁。果然,古代的舆论压力比较轻。
  白顷按照原路返回,可是怎么到达不了霁月山。当他看着那满山遍野的花树,心里顿时有安全感,怦怦乱跳的心总算安息片刻。
  一靠近馥郁蔚蔚的花树进,才发现不是霁月山的杏花,是桃花林!
  霁月山在哪里?谁来救救我?


第9章 长老辱骂词
  白顷累得卧躺在桃林花间,哼着小曲。他眺望着日薄西山,天边洇染上一层淡淡柔和的霞光,晚风徐徐吹拂,卷起桃花残蕊。天边归雁过排空行,鸦雀齐齐噪,沉在渐渐嫣红的霞光里。墟里炊烟袅袅升起掩映在斜日里,隐隐还有些饭菜香气。
  最不济,在这里睡一觉吧!
  从墟里切切匆匆地飞来一位少女,娇媚垂眉羞了脸,柔声细语说道:“依山长老,我家师尊请您过去用膳?”
  白顷吓得从桃花树干上坐起来,疑惑不安地问道:“你如何知道我这里?”难不成刚刚他撒纸条也被看到了?
  “方才原是要进桃花林取坛桃花酿,看您在这里,我便跟师尊禀告。”
  白顷浅浅一笑,掩盖自己的心虚说道:“我一向喜欢山水花间,见这桃林实在美,与我霁月山杏林都别有一番滋味。”
  “这三姊妹山桃花、梨花、梅花向来开得好,但不及您多年培育的杏花林。”
  “三姊妹?三长老,温秀云的居所吗?”他见过三长老,温文尔雅,待人和善,身着一身淡青绫罗直襟,经常慢悠悠地摇着一把镂玉折扇。
  眼下他没什么好理由说让人带他回去,灵机一动,他便说道:“这桃花酿是三长老酿的吗?”
  “正是,依山长老,请!”
  清幽的墟墅里,袅袅升起一缕缕炊烟。这三姐妹山原本便有长住村民在此生活,围成一个小小的村落,乃是隐神一族温氏。
  白顷的到来,族中老人纷纷赶过来瞧瞧这位传说中活了二百六十八岁的临仙者老人。以前的白顷因为常年闭关修炼,要么出山门云游,这百年来,他顶多只去过飞天崖与上其柳顶。
  那是一排铺满美味佳肴的长桌,用十二张小叶紫檀的四仙桌整齐排列而成,场面浩浩荡荡,仿佛是最热闹的节日才有这种盛大的宴席。白顷难以想象会有如此热情款待,顿时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满头白发如银丝,满脸皱纹如沟壑纵横一般,拄着青碧色的琼瑰拐杖激动地跑来,呼唤道:“依山长老呀……您还记得我吗?”
  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十来位同样羸弱纤瘦的九十多岁老人,泪目盈眶地注视着白顷,看得白顷有些不知所措。
  “我记得五十年前,你也是这般模样,没想到我们都老了,而您还依旧这么俊逸清扬,玉树芝兰。”
  白顷被一群加起来有一千岁的老人簇拥着,坐在正中央。三长老坐落于他的左手边,一旁族人弟子帮忙斟倒桃花酒。
  白顷尴尬地说道:“你们这是有宴会吗?我坐这正位实在……”
  三长老温秀云浅笑安然,约摸着三四十岁,眉峰飞扬如刀削,目神幽深如星,淡青色直襟显得俊雅。他举起一杯玉盏桃花酒,递到白顷面前,温温说道:“自然不是,族中弟子见着依山长老过来便立即告知我。老人们一直念叨着您,正好请过来。”
  温氏老人一见着不禁回忆起五十年前人族与泉客族大战之事,讲得热泪盈眶,感触良多。白顷权当着听故事,听到隐神一族怎么在沧海之地大战泉客族,当时差点全队葬死战场,最后是白顷凭借一己之力与一件神兵仙器——五色流光星击退了所向披靡的泉客族将士。
  宴会上,白顷被敬酒不下十次,好在他酒量比较好,再加上桃花酿清香回甘,而系统又告诉一个好消息,他心情愉悦不禁贪杯起来,多喝几杯。
  方才桃园见面的少女匆匆跑进来,站在三长老温秀云身侧说道:“师尊,不知道从何处来的信纸,上面写满了辱骂您的话。各处长老气得半死,开始在寻找撒播污言秽语之人,正在飞天崖等着您。”
  “什么信?为师看看。”温秀云细腻的手指仔细阅读白顷偷偷写的辱骂话,面色越来越难看。他气得揉掉纸团,不屑骂道:“不知何人,如此粗鄙不堪,简直白丁俗人,尽是些腌臜话。”
  白顷手里举着酒杯,紧张不安地凝视着面色涨红的三长老温秀云,心虚难挡。
  谁说我是白丁的?我可是看过名著原文的人。我可是把《水浒传》里面所有骂人的脏话都回想起来,再融合自己的创意才写下这“鸿篇巨制”,思考到脑子都快爆炸。
  “师尊……”一个少年郎弯腰轻轻又急匆匆跑进来,谨肃禀告说道:“师尊,依山长老,宗主带着您门下的三位弟子前去飞天崖审问。”
  白顷如双股有针扎,惊慌站起来问道:“为何审问我弟子?”
  “不知!”
  白顷要离开三姊妹山时被隐神一族的老翁团团围住,叽叽喳喳说了很久离别话,并嘱咐白顷要常来三姊妹山。白顷应诺后便跟着三长老与其门下弟子匆匆赶往飞天崖议事大殿。
  白顷款款而落,撤去金光灿烂的停云锏,挥着月白色云袖,淡然安定问道:“何事如此?”
  系统已经告诉他本次搞破坏他拿到0。2分,目前积累分数为5。3分。虽然分数很少,但积沙成塔,有比没有好。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怎么把他座下的弟子归为嫌疑人?
  大长老张岂鸣向来明理讲训,端端正正,容不得一丝粗鲁无礼之事。他那雷鼓动山川般的嗓门吼道:“也不知道门下哪位弟子竟到处撒播淫/秽不堪之词辱骂我等,可气可恨。”
  “那为何抓我门下弟子审问?”白顷瞥了一眼战战兢兢的许居慎与林居净,还有那初生牛犊不怕虎般的芝宇少年郎,他嘴边还挂着丝丝涟漪般的莞尔微笑。
  八长老钱岱手里边还留有白顷犯下的破坏证据,思忖片刻说道:“这字不似中原大陆之字,虽有些字我们能懂,但大部分得靠猜测。比如鸟字,贼字,孙字等。”
  糟糕,忘记写繁体字了!
  钱岱摸摸自己的大肚皮,继续说道:“这九霄云宗的每样支出都是我门下弟子管理,各长老喜欢的笔墨纸砚皆不同,玉扣宣纸向来是依山长老所好,墨气乃山青松烟墨也是依山长老书房所有,门下弟子自然也有。”
  这么快就怀疑到我头上?
  白顷感觉自己后背慢慢渗出丝丝冷汗,一股凉意从背脊沿着骨节慢慢攀爬而上。他泯然默默闭眼又缓缓澹澹地睁开那双狭长的桃花眼,纤细白嫩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沁汗颤冷。
  钱岱呵笑一声说道:“当然,依山长老是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嚯……太好了,没有怀疑我。
  钱岱说道:“但是……”
  别呀,别但是,但是后面向来不跟什么好话。
  钱岱悠悠说道:“这人的字甚丑,你们三个写字给我们看看。”
  “……”
  钱岱长老选了几句里面稍微没有那么恶心粗鲁的话让白顷门下三个弟子写下。许居慎与林居净坐在案桌上,乖乖静静地手写。而浮休提着狼毫迟迟不下笔,摩挲着右手食指第三根骨节。
  袁无违看着自己的外甥还不动笔,惑惑不解问道:“居明为何不写?”
  “我就认识几个字,写字可不行呀。”
  大长老张岂鸣厉声喝道:“此乃借口,不写难不成是你?白日受我等几位长老训斥,心中不快,便想出此等险恶招数报复我等。”
  浮休嗤笑一声,一排贝齿轻启说道:“我没有,长老别冤枉我!保不齐是哪个小笨瓜子冤枉我?对吧,师尊。”
  白顷猝然被浮休点名,呆愣了几瞬间,缓和自己不安的千头万绪,平淡如水的语气说道:“我门下弟子自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不堪之事。”
  二长老郝开新把自己手里的书放下,睁大那双平日眯着的小眼睛,细细地比对着许居慎与林居净的字迹良久,擤着鼻涕沙哑的声音说道:“不是这两个,就剩下你浮居明,写吧。”
  浮休坚决地说道:“不会写!”
  张岂鸣轰天雷般的声音喝道:“那便是你做贼心虚!”
  袁无违和颜悦色,轻笑说道:“别动怒,这孩子确实不会写几个,认字倒是可以,是不是有别人?”
  许居慎浑厚憨憨的声音辩解道:“小师弟从上其柳顶回来后便跟着我与师妹在打扫山门杏花。”
  林居净汪眼晶晶,连忙点了点头,诚恳殷切地注视着宗主袁无违。
  钱岱长老呵笑道:“那这就怪了,霁月山有旁人潜入?还是说……”钱岱那双精亮灵动的眼睛看向脸上神色阴沉不定的白顷,戏谑说道:“难不成是依山长老?”
  大长老张岂鸣钟鍧铿铿的声音说道:“八长老你说甚呢?”
  三长老温秀云转动着手中的镂玉折扇,温温和和说道:“依山长老正在我桃林卧息,不可能。”
  钱岱长老好奇地问道:“依山长老怎么跑去三长老桃林去了?”
  为了防止他们再问下去,白顷悠悠说道:“出去散散心。”他云淡风轻地掸了掸月白色云袖,眉峰清俊飞扬,弯眸一如往常的淡漠清润,语调微微上扬问道:“怎么?我这二百六十八岁的糟老头会无聊到给你们这些小辈写粗鄙不堪之话?”
  会,我就是这么无聊!
  众长老一听说这话,心头愣然,急急忙忙施礼作揖赔罪。钱岱长老呵笑说道:“依山长老莫怪罪,我们只是玩笑尔尔,不能怀疑您。”
  “不能怀疑那便放了我门下弟子。居明诚然不会写字,必是写不出这些脏话,更不必怀疑。”
  钱岱说道:“那这……还没找到肇事之人。”
  大长老张岂鸣凿凿有据地说道:“想必是有人潜入霁月山,或者偷拿霁月山的笔墨纸砚,日后得严加防备。此人恶意扰乱我九霄云宗,破坏我们长老关系,字又是异族所写,实在恐怖如斯。”
  袁无违如被警钟敲醒说道:“各长老务必彻查门下弟子,此事非同小可,若真有奸细混进来,离间各长老,可真惶惶不可终日。”
  惹祸的白顷正在一旁表示无话可说,但是有些小窃喜。


第10章 把衣服脱了
  翌日,卯正时分,黎明霞光如同金灿灿的瀑布倾泻而下,流光溢彩。百鸟乱鸣,杏花清香未减,
  浮休精神奕奕地伫立在紧闭的留余堂大门口,轻轻扣响柴扉之门:“师尊,居明来了。”
  白顷在房中伸伸懒腰,墨发如瀑,穿着里衫雪衣云裳,睡眼朦胧地打开房门,闷闷说道:“把外衣脱了。”
  “啊?”少年轻轻皱眉地发出声音。
  “脱了外衣,剩个亵衣里衫。”
  “哈?”少年又一次迷惑不解地叫出声,慢慢地解开九霄云宗宽大的莹雪罗袍,里面的雪白色里衫衬托得他肌肤更加苍白,身形紧瘦。
  “先动动手脚!”说着白顷扭了扭自己的脚踝手腕,做了几个高抬腿,说道:“做!”
  那孩子困惑不解地跟着动了许久,白顷指着门口那棵挺拔而柳絮飞扬的垂柳,说道:“好了,跑去庭院大门跳起来摸摸五下那棵柳树最粗的枝桠后回来。”
  “师尊,我摸不到。”
  “摸不到也要跳。”
  那少年穿着莹白的里衣飞快地跑去大门门口,跳起来碰柳树枝桠,后跑回来说道:“师尊好了。”
  “在跳起来碰碰留余堂的匾额。”白顷指了指自己正堂厅前的门口好好挂着的匾额,说道:“之后每天都这样来回跑两刻时间,卯正时分你来了别叫我,自行跑。开始吧……”
  白顷看着那孩子难得乖乖听话地跑起来,便回去房间睡个回笼觉。
  林居净过来送早膳时见浮休正气喘吁吁地奔跑跳跃着,轻笑问道:“小师弟,你在干吗?”
  “师尊要我做的。”
  “责罚?”林居净侧头思量着,她慢慢走到正堂门口,敲了敲门,喊道:“师尊,我是居净。”
  白顷被敲门声吵醒,缓缓地起身开门,说道:“居净,日后早膳放石桌上便好,不必叫我。”
  “师尊从渊陆城回来后起床有些晚,可是身体不适?居净给您号脉如何?”林居净关切地抬起手想要帮白顷把脉。
  “不必,为师只是有些困乏。”他就是想睡懒觉,不想那么早醒。
  “那师尊近日可有什么想吃的吗?弟子可以嘱咐膳堂大厨给您做。”
  “想吃的可多了,水煮鱼、水煮肉片、辣子鸡、麻辣香锅等,红烧的,麻辣的……”
  “师尊,你说的弟子都不认识。您向来口味清淡,吃不得一点辣。”
  他拿着布帕清洗着脸,叹气说道:“算了,当我没说,去吃早膳吧。”
  他天天吃那些清淡的菜系,感觉都快瘦了。作为一个无辣不欢的人,他实在难受。
  白顷墨发未整便走出门,看着那满头大汗的少年,说道:“行了,今天就到这,下午申正记得过来。去吃饭吧!”
  浮休累得双脚轻飘飘,大汗淋漓,湿透身子。他面色苍白气喘沉沉地说道:“师尊,我好累呀!”
  “累也要做,多吃点饭,下午还要继续。”
  浮休不仅要学习写字读书,还要跟着许居慎学习剑法与御剑。而白顷自然没什么事可做,再加上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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