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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师兄他总对我垂涎三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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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四方门,轻缶与其他师兄们一脸怜惜的接到了肉乎乎的小猫崽。

    若不是说被凶兽虏了去差点儿没有命了,说是被『奶』『奶』家接回去好生养了一番都可以。

    林苏瓷一想到自己在醴刎的地盘差点殒命,吸了吸鼻子,看着轻缶满心酸涩; 双手一摊; 正打算给阔别许久还差点生死相隔的师父来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还没有来得及把那声充满感情的师父喊出口,面无表情的轻缶瞥了他一眼。

    “来啊,上刑。”

    林苏瓷扑出去的动作瞬间僵硬。

    篱笆桩前,宴柏深已经擦肩而过; 其他几个弟子搓着手阴沉沉笑着; 其中尤以钟离骸鸣为甚。

    “师父啊……”林苏瓷一腔感动消失无影无形,他嘴角一抽; “上刑是什么意思?”

    小蓝与钟离骸鸣已经进屋去搬刑具了; 轻缶抱臂拦在林苏瓷面前; 上下打量着他。

    “被上古凶兽抓走,你知不知道大家有多着急?”

    林苏瓷委委屈屈:“我还害怕呢。”

    轻缶格外冷酷无情:“你师兄师姐就不怕了?找你找得哭了几场,差点搁蜀南舸去跟人玩命了。”

    “还有你大师兄……”轻缶话还未说完,宴柏深淡淡扫过来一眼。

    轻缶不着痕迹转移了话题。

    “你要是死在外头,为师怎么也会给你报仇。可你活着回来了,就该好好吃一顿教训,作为你师兄师姐们担惊受怕的补偿。”

    林苏瓷听到一半,已经乖了。

    他嘴皮子抖了抖,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其实,他在四方门赖下来也才不到一年,说是感情深厚,林苏瓷总觉着,他或许跟人家会差了那么一截。

    可这会儿,掌门师父冷着脸要给他上刑,林苏瓷心里头却意外的踏实了。

    “好。”

    他倒也乖顺,老老实实认了下来。

    忍一忍,不就是一顿打么。

    小蓝与钟离骸鸣已经把刑具搬了出来。

    庭院里空『荡』『荡』的,刑具往地上一放,沉甸甸的发出了闷声。

    林苏瓷眼睛落在那刑具上,看来看去,没看明白。

    “这是什么?”

    一个大木框,里头有可躺人的位置,上下都是空的,而四周围着的,都是细软无比的羽『毛』。

    “躺下去。”

    林苏瓷不明所以,看起来不像是要打他,倒也利落,一翻身躺了下去。

    这一躺,林苏瓷觉出了两份不对。

    怎么他身边一圈,全是羽『毛』?

    木框边,有一个摇手。

    林苏瓷仰着脸,看见不怀好意的小蓝和钟离骸鸣,对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等等……”

    钟离骸鸣才不等,盘腿坐地上,手把着摇手,蹭蹭蹭摇的飞快。

    林苏瓷瞬间感觉到周身一圈的羽『毛』轻飘飘划过他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

    “啊啊啊啊!!!!”

    林苏瓷左扭右扭挣扎不开,浑身痒的他又笑又叫。

    “别别别!要出人命了!!”

    夭寿了!欺负幼崽了!

    回琏也蹲下来,兴致勃勃扒了林苏瓷的鞋,手中捏着几根轻飘飘的羽『毛』,挠着他脚心。

    林苏瓷笑得满脸眼泪,疯狂躲避,叫的上气不接下气。

    “欺负我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欺负柏深啊!”

    林苏瓷断断续续挣扎着:“教不严饲主的锅!去挠柏深啊!!!”

    轻缶『摸』着下巴:“唔,听起来……”

    宴柏深轻飘飘抬眸。

    轻缶自然而然改口:“没有规矩,怎么能让你大师兄代你受过,这是你该有的惩罚,小瓷,好生受着。”

    林苏瓷眼泪都糊了眼睛,他不停叫着:“柏深!柏深……唔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快来帮我,快啊!”

    宴柏深在侧听了半天,目光落在木架子中浑身颤抖扭来扭去的猫崽子身上。这会儿林苏瓷已经笑得浑身脱了力,『露』出来的肌肤因为用力过大挣扎,已然泛了粉『色』,喘息急促的他胸口剧烈起伏,声音断断续续含在喉咙口,好似小兽呜咽。

    他若有所思。

    而后。

    “给我。”

    宴柏深朝回琏伸手。

    回琏带着坏笑把羽『毛』递给宴柏深,让开位置指导道:“师兄你挠他脚心,他这儿最……”

    话还未说完,宴柏深回头看了他一眼。

    回琏条件反『射』闭了嘴。

    等回想自己为什么不往下说,回琏也有些茫然。

    宴柏深弯腰。

    “别啊柏深……”林苏瓷笑脱了力,水汪汪的眼睛下挑着斜看宴柏深,伤心不已,“连你也要欺负我了么。”

    宴柏深手持羽『毛』沉『吟』了声:“……挺有意思的。”

    林苏瓷呜咽了声。

    羽『毛』在宴柏深的手中,就像是换了个灵魂,林苏瓷脚心被轻轻一撩拨,酥麻感直接从脚底涌向他心头,整个人身体都颤了颤。

    “别……”

    林苏瓷识时务地求饶:“柏深柏深,我错了,咱把这个收起来吧。太痒了!”

    宴柏深不为所动。

    林苏瓷眼珠一转,吸了吸鼻子,有商有量:“你要是想玩,回去了我们玩行吗?”

    “哐当”一声。

    小蓝刚端出来的茶杯直接摔在地上。

    他赶紧去把还在狞笑着摇摇手的钟离骸鸣拎起来抱走。

    “别玩了!当心大师兄揍你!”

    钟离骸鸣不服气:“大师兄怎么会……”

    话还未说话,钟离骸鸣的记忆飘回两个月前。他果断闭了嘴。

    宴柏深手也停了下来。他无不头疼看着木架里仰躺着的林苏瓷。明明已经满脸泪痕,浑身被禁锢着不得动弹,怎么这张嘴巴,还是能说些把人心脏快要捏爆的危险话题?

    眼看着好好的上刑快要变了角度,轻缶嘴角一抽:“……得了,这崽子就没有个老实的时候。”

    林苏瓷被从架子放下来,浑身都软了。

    他光着脚不肯踩地上,靠在宴柏深怀里,脚踩在他脚背,抬手揩去眼角泪痕。

    “师父,这玩意挺好玩的,能给我么。”

    刚恢复了点力气,林苏瓷就迫不及待问轻缶讨要。

    轻缶眼皮一跳:“……你要这个干嘛?”

    林苏瓷振振有词:“我觉着玩起来挺舒服的,也想伺候大师兄一次。”

    宴柏深抬手捂着他的嘴,头疼:“不,我不要。”

    林苏瓷呜呜呜了几声。

    这个刑具,最终还是搬到了洞府里。

    这本来就是得知林苏瓷没有事后,钟离骸鸣研发出来欺负他玩的,如今落在了他手上。

    林苏瓷倒是很想把这个用在宴柏深身上,只可以,对方不配合,他怎么也没法玩。

    是夜。

    冰床上并排躺着两个身影。

    林苏瓷悄悄睁开眼。

    漆黑的夜中没有什么光线,他完全凭借着猫的视觉,看清身侧的宴柏深。

    青年闭着眸,呼吸均匀,躺着的姿势规矩而笔直,身上穿着的一身白『色』内衫整齐无皱。

    他悄悄坐起来,盯着宴柏深看了会儿。

    “大~师~兄~”

    他气若游丝叫了一声。

    宴柏深毫无反应,胸膛一起一伏,节奏均匀。

    睡深了啊。

    林苏瓷『摸』着下巴,『奸』笑。

    筑基九阶的实力,不知道面对宴柏深能不能用得上?

    林苏瓷想了想,无声捏了个昏睡决,小心翼翼打在宴柏深身上。

    他屏住呼吸等了许久,只见宴柏深依旧在梦中沉睡,并未半点苏醒的痕迹。

    “柏深柏深?”

    林苏瓷用正常语调喊了句。

    意料之中的没有反应。

    嘻嘻嘻。

    林苏瓷面带『奸』笑,搓了搓手掌,兴奋地摇着尾巴。

    他这会儿大胆多了,直接下手解着宴柏深衣襟系带。

    右侧的就在他手边,一拉就开了。

    左侧的就要把衣衫推过去,要在宴柏深手臂边解开。

    这个位置林苏瓷不好发挥,索『性』仗着昏睡决,直接学着之前翻身跨坐在宴柏深腰上,掰开他手臂,利索把另一侧的系带解开了。

    系带一拉开,宴柏深赤|『裸』的上半身就彻底『露』了出来。

    在他结实的胸肌上,那还未好全的伤残留着乌青。

    林苏瓷一看见伤痕,已经伸出来的尾巴悄悄垂下。

    刚刚还一门心思想着欺负人的小心思也收了收,林苏瓷不由心疼地伸手,去碰碰这个他看着就疼的伤口。

    他的指腹刚挨着宴柏深肌肤,忽地一阵天旋地转,他眼前一花,下一瞬,后背结结实实挨着冰床。

    林苏瓷呜咽了声,睁开眼,愣了愣。

    他身上牢牢覆着宴柏深。

    宴柏深眸『色』清明,『裸』着上身,双手撑在他肩侧,目光幽暗。

    “……你悄悄脱我衣裳,想要做什么?”  

    

第26章
    林苏瓷一僵。

    伏在他身上的宴柏深目光清澄; 而意味深长; 那温柔的语调,在夜中惹得他头皮发麻。

    说大晚上的他来报复; 脱他衣裳就是想挠痒痒?不行不行,肯定会被宴柏深教训的。

    林苏瓷眸光微动,一脸心疼与无辜交织; 嗫嗫开口:“我就是想看看你伤好了没有……”

    宴柏深眸『色』一暗:“……当真如此?”

    林苏瓷重重点头; 配合着他的手; 重新抚上宴柏深赤|『裸』的胸膛,指尖在他伤痕出点了点,拧着眉一副忧心忡忡:“我担心你呀。”

    趴在他身上的人没有说话。

    片刻,宴柏深翻身躺在另一侧,抬手『揉』了『揉』林苏瓷细软的发丝。

    “嗯。”

    他只含糊不清了一声。

    林苏瓷侧身看着宴柏深重新系上衣带; 他顿了顿; 秉着做戏要做全; 深情意切道:“柏深,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的伤快点好?”

    “这个嘛……”

    宴柏深似有意动,沉『吟』了片刻:“你身上灵气充足纯净……”

    林苏瓷不等他说完; 直接往他身上一扑。

    下一瞬; 一只巴掌大的猫崽蹲在宴柏深胸膛,竖起尾巴摇了摇。

    “我就躺这儿睡!给你送灵气!”

    宴柏深有些错愕; 却悄悄扬了扬嘴角。

    他抬手搂着小猫崽; 低声道:“好。”

    林苏瓷猫型小; 他又作怪,小爪子蹭了蹭,硬是蹭进宴柏深衣服里,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转了个圈,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四肢摊开趴成一张饼。

    小猫崽细细软软的绒『毛』有些痒,他的小尾巴还不老实,卷来卷去,在宴柏深身上轻扫着。

    林苏瓷身上的灵气吸收的纯碎,也着实丰厚,他毫不吝啬学着宴柏深之前对他的模样,凭借着身体相接的位置,把自己的灵气传递过去。

    幼崽的体温微微高于宴柏深的,他一垂眸,就看见趴在自己胸前瞌着眼懒洋洋的猫崽。

    宴柏深忍着身体传来隐隐的酥痒,放任了林苏瓷的悄悄动作。

    如是接连几天,林苏瓷发现宴柏深身上的淤青痕迹越来越淡,早上起床就开心地摇着尾巴,昂着小脑袋瓜儿趴在宴柏深肩上,比手画脚道:“我超厉害是不是!给你治好了!”

    宴柏深直接把小猫崽揣进怀里,敷衍着:“嗯,你厉害。”

    林苏瓷挣扎着从他衣领子冒出头来,两只小爪子搭在他衣襟上。

    “师父为什么让我不许变人形?”

    今儿一早轻缶就传了纸鹤上来,让宴柏深带着林苏瓷下去见客,就一点,不许变人形,最好稍微憔悴点。

    宴柏深怀里揣着猫,这会儿从洞府下山,闻言若有所思:“……许是有他用意。”

    猫型倒是无所谓,就这个憔悴,把林苏瓷给为难住了。

    他平白受了一遭罪,全师门都心疼他。回来这么久,也就是被挠了一顿痒痒,好吃的好喝的紧供着他,什么都不让他干,全放松着他玩,钟离骸鸣和小蓝出去集市回来,还总是给他带不少换来的鱼干,硬生生把他养胖了一圈。

    小猫崽油光水滑的,皮『毛』都泛着光,任是谁看也不是个受了磋磨的。

    庭院中,多了一些生客。

    林苏瓷一眼就看见了与轻缶相对而站的一位老者。

    那不是崇云派的赵掌门么?

    他眸中闪过一丝纳闷。

    他来作何?

    “这就是被那凶兽虏了去的弟子么?”

    赵掌门先与宴柏深颔首问候,目光落在宴柏深胸前衣襟里冒出来的猫崽身上,一脸真诚走来,伸手向林苏瓷脑袋『摸』去。

    林苏瓷一看见这动作脑袋立刻一偏。

    不过先他一步的,是宴柏深的手,稳稳架住了赵掌门伸向林苏瓷的手。

    “是他。”

    宴柏深淡淡说道。

    赵掌门收回手,不以为忤,只叹息:“这孩子委实受苦了。”

    “可不是。”

    轻缶走过来,朝林苏瓷摊开手。

    林苏瓷目前为止,也就允许了轻缶和宴柏深两个人的抱,见师父伸了手,轻轻一跃,跳进他掌心。

    轻缶捧着林苏瓷,抬袖遮住他圆鼓鼓的小屁股,一脸惨淡:“赵世侄,我这小徒儿才不足周岁,那可是上古凶兽!我家这孩子勉强逃命出来,实属不易啊!他年纪这么小,受了如此一番惊吓,如今都化不了形……若不是我家大徒弟去的及时,可不是就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林苏瓷小爪子刚好勾着轻缶的一缕白发,不小心扯了扯。

    轻缶丢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林苏瓷啧了一声。这会儿,他可看出来了。赵掌门怕是来慰问他这个受害者的,而师父的态度很明显,怕是要讹上一笔。

    他喜欢!

    林苏瓷耳朵一耷拉,小爪子盖着嘴巴,哽咽似的呜呜了几声。

    轻缶讶异地一挑眉。

    小家伙配合的……很上道嘛。

    “哎,可怜我家这小徒弟,平白遭此一劫,深深吓到了。”轻缶一脸痛惜,“你看,好好的生长期的崽儿,都瘦成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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