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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师兄他总对我垂涎三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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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不远处的院子里,十几个人化作一道道剑影,冲向宴柏深的位置,一道道凌厉的剑光,将宴柏深的身影彻底淹没。  

    

第75章
    “柏深!!!”

    林苏瓷被人揪着后衣领; 趴在飞剑上; 心慌不已; 他拼命朝着宴柏深伸出手; 却被身后那个人怒骂着拍打。

    “你瞎喊什么呢!下面那个人是宴然!宴然!大魔头宴然!心里彻底没有人『性』的家伙!”

    那人的怒吼几乎震破林苏瓷的耳膜:“他杀了好多人!刚刚才杀了左先生!”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林苏瓷反唇骂了回去,声音比他还大; “那是我师兄!你们认错人了!!还有那个左先生不是我师兄杀的!快把我师兄放了!!”

    “你脑子坏掉了吧?他是你师兄?莫不是宴然杀了人冒名顶替?”那人皱着眉。

    “胡扯八道!”林苏瓷怒视,“他就是我师兄!”

    “他是你师兄; 你怎么不知道他是宴然?”那人飞速道; “你该不是刚入门被骗的吧?我看你也不过刚引气入体,不分辨是非也情有可原。”

    “不是!”林苏瓷道; “我入门都四五年了!”

    “四五年……”那人脸『色』终于变了,“那你还在这里叫嚷着什么认错了人; 他可不就是宴然么!”

    “我都说了你们认错了认错了!”林苏瓷怒道。

    “不可能!”那人斩钉截铁; “小金鱼认错谁都不可能认错宴然!”

    “那是我的一位师叔; 他的徒弟惨死在宴然手下; 师叔凝结了他徒弟尸身上残余的灵气波动; 做成的这个小金鱼。只要有宴然的灵动,金鱼才会动。”

    “这个小金鱼安静了快三年了; 无论放在谁面前试探,都安静如旧。之前只动过一次,是在林止惜家里。现在他和林止惜都在这里,这么一试探; 在他面前果真动了。”

    林苏瓷的心骤然一跳。

    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他们没有说谎的话; 他家饲主; 宴柏深,就是那个恶贯满盈的大魔头……宴然?

    飞剑试图带着林苏瓷离开此地,竹林被摧残的失去庇护之力,却有股另外的灵气,牵动着,难以轻易离开。

    那人急得满身是汗,看向林苏瓷的眼神也不太好。

    林苏瓷自听了他这话,心里大脑都『乱』成一团,他趴在剑上,伸着脖子焦急去看。

    在不远处,那个他刚刚被拽离的院子里,宴柏深的身影被刀光剑影法器波光覆盖,十几个人都不是什么低阶修士,一道并肩子上,威压几乎要把这个小院子冲破。

    林苏瓷终于看见了宴柏深的身影。

    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影在一片金光璀璨之下,不急不缓拔出了剑。

    林苏瓷屏住了呼吸。

    黑『色』的煞气随着剑势冲天。

    林苏瓷肉眼可见,山地在颤动。趴在地上的婉儿缩着肩给自己打了一层护身咒,抱头装死。

    十几道刀剑夹带着凛冽之势,齐刷刷冲着宴柏深袭来。

    一剑。

    林苏瓷耳嗡鸣了声。

    就好像是上等窑瓷之间轻轻相磕,清澈,干净,余韵绕耳。

    短暂急促的一声嗡鸣过后,林苏瓷眼前一花,重新聚焦时,小院子里的局势已经在瞬息之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黑『色』的斗篷随着风卷动着衣袍,流淌着暗光的长剑剑锋垂直指着地面,宴柏深依旧站在原地,甚至没有动一下。

    而那十几个扑上去的修士中一大半,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水冲洗过的小院湿漉漉的,混杂着一道一道鲜红的血迹,重新将这个被整理整齐的院子染上了污『色』。

    院子里,还能站着的人,不过几个。

    宴柏深执剑,兜帽下被掩盖的五官看不清表情。白晴空与林止惜躲在磨盘后,面面相觑一言不发。

    而那些对宴柏深出手的人,站着的寥寥无几。

    他们手中有的折了剑,有的本命法器被破,铁青着脸步步后退。

    “不好!这魔头果然难以对付!”那御剑的男人低声咒骂了句,驱使着飞剑试图飞离去搬救兵,奈何飞剑却怎么也不受他指挥,固执僵持在竹林上空,低低盘旋。

    林苏瓷却注意到,那站在原地的宴柏深,微微抬头,朝着他的这里眺望。

    宴柏深遮盖在兜帽下的脸上半明半暗,那双眸静静看向林苏瓷,嘴唇微微动了动。

    林苏瓷看清了那几个字。

    半响,院子里还能站着的人动了,却是一咬牙,拼着金丹破碎的千钧之势,招出本命法器,凌厉剑势直指宴柏深。

    宴柏深的剑,林苏瓷曾经看见过一次。只不过太久远了。这一次,他清晰的看见那把流淌着暗光的剑,是如何在宴柏深手上,化作一道天地间最璀璨的光。

    狂风大作,林苏瓷身后的竹林早已经被摧残得折断满地,随着强劲的风势,不少有小腿粗的青竹咔擦拦腰折断。

    竹叶晃落满天,随着风卷起飘飘洒洒落了小院一地。

    又有两人飞出摔倒在地,狠狠砸在不远处的篱笆桩上。

    那男修一张口,一口血吐出。

    站着的,只剩下两个人。

    一个男修,一个女修。

    这两人对视了一眼,眼含苦涩。

    “魔头宴然!你今次纵使将我等都杀了,也会有人知道你的罪行,我林家,定然要你血债血偿!”

    那女子昂然挺胸,一脸怒不可遏。

    宴柏深根本未搭理那女子的话,抬手起势,一股剑气冲去。

    那女子抬手扔出防御符,脚下飞快退后,却始终慢了一步,防御符被剑气直接冲破,牢牢打到她身上。

    只剩下一人。

    那男修紧紧攥着手中长剑,额头起了一层汗。

    “宴然!你是要与林家为敌么!”

    男修撕裂着嗓子大喝。

    宴柏深抬了抬眼皮:“是你们,与我为敌。”

    声音还是他的声音,可他的语调,变了许多。

    林苏瓷一听见他的声音,有些发愣。

    这般阴冷,仿佛没有一丝生气的冰川枯井,全然不同在他面前时的温柔。

    “是你杀了林止惜一院子的人!也是你杀了左先生!这不是与林家为敌是什么!”

    那人警惕地退后,小心翼翼把倒地的女修扶起来,与那些早已经受了伤的同伴勉强挪步聚到一起。

    如此一来,暴『露』了没有和他们在一起的白晴空与林止惜。

    白晴空还好,而林止惜已经蒙住了。

    他刚经历过一场大悲,连番而来的一个个事件没有给他丝毫的准备,接踵将他砸懵。

    白晴空试图和人讲道理:“我与这位是一同而来,我们来的时候,左先生已经死了。”

    “你们一伙的,还想替他开脱?!”那群人中,有人哭泣着喊,“可怜左先生,生前那么照顾林止惜,谁知这个小畜生居然带了魔头来取了他『性』命!”

    林止惜被骂的木木讷讷,晕乎乎的脑袋里开始回忆,有关昨晚至今,宴柏深的存在。

    他们前来时是同行的,而且带路是由着他指一段走一段。最后抵达竹林前,是他与白晴空在前。

    宴柏深,没有这个时间。

    “不是我……也不是他……”林止惜的声音颤抖而虚弱,他抖着音,慢慢道。

    然而却没有人听他这话。

    “一剑穿心过,当场碎了左先生的金丹,这种实力,除了元婴阶段的宴然,还会有谁?”

    “可是元婴修士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白晴空也帮着腔,“你们的指责,来得太没缘由了。”

    “元婴修士的确不止一个,可一个滥杀无辜,心中没有人『性』,对着谁都能下手毫无罪恶感的,只有一个。”

    “更何况,是他杀了林止惜住宅里的其他人,留有的灵气残波可以作数!”

    “对,没错!更何况,那位都说了,魔头宴然出现,左先生有难,让我们速来相助。”

    这些话林苏瓷听得清清楚楚,他咬着牙,却苦于与院子距离太远,说的话传不过去,怒视身后那人:“你们就凭着一人一言,认定是我师兄杀了人?你们昏了头了吧!”

    到现在,林苏瓷对宴柏深就是宴然这一点还没有任何真实感,悄悄替换了他们口中的名字,与宴柏深对上号后,一下子就暴躁如雷:“我师兄是什么人,都不代表他杀了你们左先生!他根本没有杀人的理由!而且我们来的时候人已经死了死了死了!这话我们说了多少遍了!你们脑袋里是装了浆糊了么其他什么也听不进去?”

    那人吼得比林苏瓷还大声:“你搞清楚他是什么人!魔头宴然!他杀人需要什么理由!滥杀无辜成『性』的魔头,走到哪里哪里生灵涂炭!”

    林苏瓷恨不得跟他打一架。

    可恨他现在根本那这个修士没有办法,凶狠狠瞪了人一眼,手往剑上一撑,翻身跳下。

    宁可摔个骨折也不想和这个诋毁他家饲主的人在一把剑上了。

    “小心!”

    那人吼得再凶,对林苏瓷这个看起来不过是凡人的小少年还是有些责任心,吓得脸『色』大变,伸手去捞。

    比他快一步的,是另一个人。

    林苏瓷闭着眼抱头栽倒下去,忽地被一只大掌拦腰搂住,减缓了他身体下坠的速度。

    “柏深!”

    林苏瓷睁开眼。

    宴柏深的兜帽被风吹掉了,『露』出他与之前完全一样的温和面孔。

    “坏家伙,尽胡『乱』来!我把你放出来就是担心你受伤,你倒好,自己找伤受。”

    林苏瓷重新落在一把剑身上。

    他站稳后,张了张口,忽地却紧张了,不知道说什么。他侧眸,只见那小院里,十几个人身体被固定在远处,根本不得动弹。

    “柏深……”林苏瓷『舔』了『舔』干枯的嘴唇,心跳如擂鼓般急促,勉强平定了下,“这件事得解释清楚,不是你做的。”

    宴柏深看着他却勾起了一抹笑意,手指轻轻贴着他腮,摩挲着:“只要你知道真相,就够了。”

    “这天下间其他人,与我无关。”  

    

第76章
    林止惜阿叔的小院里; 十几个人被一根看不见的绳索捆在一起; 围着磨盘整整一圈,怄得他们吐血; 都没能挣脱。

    小炉子上坐着的『药』罐里; 『药』汁都熬干了; 热气冲着罐盖; 发出噗休噗休的声音。

    刚刚才被冲洗干净的青石板院子又被弄脏了。

    婉儿刚刚从后头贴着墙悄悄跑出来; 趁着那些人毫无自我行动之力,吭哧吭哧继续打扫血迹斑斑。

    那里还有人尚未精疲力尽,不敢对宴柏深骂; 下巴对准了林止惜; 陈词激昂洋洋洒洒骂了一刻钟,嘴巴都不停一会儿的。

    林止惜和白晴空正在篱笆桩外的一处空地上生火烧水,埋头苦干根本不搭理那人的喊话。

    “无耻小人!满手血腥的恶徒!杀人无数; 你就不怕业债缠身么!”那个脾气比较爆的女修好不容易缓过气,身上的伤尚且不致命,比起同伴,她倒是更硬气; 直接对着宴柏深怒骂。

    而宴柏深一个眼神也没有丢给那些手下败将; 他手中捏着林苏瓷的手,垂眸看着掌心比他细一圈的手。

    手在微微颤抖。

    林苏瓷到现在为止; 脑袋都是晕乎乎的。

    那些人全部被宴柏深打伤捆俘起来; 没有了危险; 宴柏深重新把他带回小院。

    回来后; 他们几个都有正经事干。林止惜要给他阿叔烧水洗身,白晴空去帮手,婉儿在打扫卫生,只有林苏瓷,被宴柏深抓着手心,站在竹屋房檐下的阴影,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林苏瓷矛盾极了。

    他眼前这个人,从一出生到现在一直温柔照顾着他的饲主,在他印象里,谈不上什么正直,却也不是什么坏人的宴柏深,居然就是宴然。

    宴然啊!屠了玄心门满门,之后几乎是天『性』毁灭般的存在,没有任何逻辑『性』,无差别损毁着世界,在原着凌空剑中,被描写成厌世轻生,却极端具有毁灭『性』的大魔头反派。

    林苏瓷的认知里,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形象的。只因为书中并未多做说明,很多出场都是侧面,关于这个人,并没有一个具体的形象。

    他也幻想过,这个天生厌世的大魔头,可能是魔界的,也可能是大妖,他甚至都想过,宴然会不会是飞升失败的修士,心智全『乱』。诸如此类的猜测还有很多,他唯一没有想过的是,这位毁天灭地的大魔头,曾经也是一个寻常修士。

    如果说,林苏瓷之前想的,遇上宴然,不说避开千里之远,起码也是要撒丫子就跑,绝对有多远跑多远。

    可是,宴然是他家饲主。

    宴柏深。

    宴柏深是他来这个世界第一天同床共枕的人,也是指引踏入修真道路的人,还是日常生活中,对他百般照顾引导的人。

    全天下独一无二的宴柏深。

    对他最好的宴柏深。

    林苏瓷脸都快皱成褶子包了。

    “他们真的都是林家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林家元婴老祖好几个,还有个分神期的,他们家真的得罪不起……”

    婉儿打扫完,放下扫帚忧心忡忡。

    烧好了水的林止惜坐在围栏外,冷不丁道:“不是。”

    “他们中,只有一个林家的外孙女。”

    婉儿只是低阶修士,还是个众人看不起的双修采补流修士,认识的能人少,对林家的了解,更少。

    “那不是比你还不如么,你好歹姓林。”

    林止惜面『色』僵硬,冷冷道:“一百个我,都比不上她。”

    婉儿识相地闭嘴了。

    家家都有些辛密,特别是联想一下林止惜的处境,哪怕是婉儿,也猜测出了那么一两分。

    林止惜抬着热水和白晴空进屋里去给阿叔清洗,婉儿没人说话,哼哧哼哧凑到林苏瓷身边,看了眼他与宴柏深保持着交握的手,嘴角一抽:“两位,这个时候还请给个指令,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这里头可是有个外孙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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