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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师兄他总对我垂涎三尺-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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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主意已定,林不归也并未劝阻,像是以往一样,对林苏瓷的一切决定都秉持着纵容。

    “罢了,想去就去吧。只一点,每三天我会去接你回来一天。”

    林苏瓷才不会傻乎乎的问为何书院三天放一次假,反正这里的一切规章制度,都是他眼前的人说了算。

    林苏瓷松了一口气。

    他还真怕林不归拒绝他。好在林不归是完全纵容他。

    林苏瓷忍不住多嘴了一句:“还好你不是我亲爹,你要是我亲爹,就你这样的,非得把我惯坏了不可。”

    林不归以拳抵唇,笑着:“小瓷是好孩子,惯不坏。”

    这却是没否认他假装亲爹的身份了。

    林苏瓷眼珠一转:“这我都要出去上学了,没有个身份可不行。在家里少主人少主人的喊,去了书院,人家问,你和林家主人什么关系,我怎么说?”

    林不归:“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林苏瓷眨眨眼:“爹?”

    林不归眉头都也皱一下,淡定应了。

    一时嘴快,多了一个亲爹。

    好在亲爹靠谱,把林苏瓷什么都打点好,没给他后顾之忧。

    去书院上学,只是林苏瓷的一个小小计划。他成功走出去,每三天回来一天,也觉着无妨。反正他也想回来和他亲爹刷刷嘴皮子,和他亲饲主勾搭勾搭。

    时光荏苒,林苏瓷入书院都快三年,也到了他下场考试的时候。

    一个镇,没有考试的资格,林苏瓷要去州府参加乡试,成了他这三年来第一次出远门。

    书院里,他结交了一大批同窗学子,到时候一起去乡试,结伴而行。

    林苏瓷婉拒林不归陪同的要求。他理直气壮:“这么大的人了,去考试没有爹娘老子陪着的道理!”

    林不归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不是你爹,是你兄长。”

    林苏瓷:“……”

    哦豁,喊了三年爹,一扭头就变成哥了?

    他倒是能屈能伸:“兄长,就算你是兄长,那也是家长,陪着去,像什么样子!”

    林不归眸光扇动:“你莫非,还想着要从这里逃走?”

    林苏瓷假装没有听见他话中的漏洞,故意心虚了下,而后挺直了胸膛:“一个州府,周围哪里来的修真门派,我能逃到哪里去!而且学了三年的真本事,不去考一下怎么行!”

    林不归定定看着他:“……罢了,你自己高兴就好。”

    话是如此说,可轮到林苏瓷备考的时候,林不归给他准备一船的下人。

    当天,皮猴子一样的林苏瓷在同窗学子中,变成了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

    还是个冒着金光的元宝娃娃。

    林苏瓷到了州府第一件事,就去挽起袖子去找棺材铺子,让下人抬了一口上好杉木棺材回客栈。

    客栈死活不准林苏瓷把棺材带进去,给再多钱都不好使。

    林苏瓷豪气,反正他花的林不归的钱,直接让下人去买了一处小院子,什么要求都没有,只要能把棺材抬进去。

    州府的人对林苏瓷充满了好奇与差异,而林家院子出来的下人,根本不受一点影响,丝毫不觉着自己少主人买棺材有何不对,把棺材抬进去,还给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林苏瓷迫不及待躺进去。

    在州府的日子,他本想天天睡棺材,可是宴柏深提醒过,不要小瞧了林不归,给他一点蛛丝马迹,他就能找到异样。

    林苏瓷也知道,林不归看起来那么温柔,也不是一个无害的人。必须要考虑周全才行。

    这口棺材,林苏瓷前后一个月的时间,只躺进去过五次。和他在镇子时一样。

    乍一看,就像是在家中睡棺材睡习惯了,顺口弄一台来,并无不同。

    林苏瓷下场考试,考完了躺进棺材里,笑眯眯对宴柏深说:“如果我不是修士,只是个普通人,我这么聪明,能文能武,说不定能成为一代流芳千古的大『奸』臣。”

    金光一颤。

    好像是要写什么,却没法落笔。

    林苏瓷眉开眼笑比手画脚着:“到时候,我卖一百个丫鬟唱歌,一百个小厮跳舞,一百个厨娘天天做海鲜,一百个宴柏深,给我『揉』肩捶腿捏脚丫!”

    金光慢悠悠一笔一划。

    确、定、要、一、百、个、我?

    林苏瓷摩挲下巴:“唔,有点多,但是柏深的话,再多我也不嫌弃啊。”

    金光落下。

    好。到、时、候——如、你、所、愿。

    林苏瓷打了个寒颤,狠狠一个喷嚏。

    他『摸』『摸』鼻子,总觉着棺材里有些冷,手脚并用爬了出去。

    林苏瓷在州府放肆的玩了一个月。他给林不归写信,请林不归来州府。

    林不归得了信,自然欣然前往。

    而林苏瓷给他准备了一个硕大无比的惊喜。

    单家独院的院子里,林不归风尘仆仆,他还未来得及歇一口气,林苏瓷就从外头回来了。

    “爹……哥啊!”林苏瓷眼睛闪闪发光,“成绩出了,我考上了!”

    林不归解着斗篷的手一顿,伸出去『揉』了『揉』林苏瓷的发髻:“真棒。”

    “还有一件事。”

    林苏瓷忸怩了下。

    林不归解开斗篷,笑着问:“我们未来的状元,有何要说?”

    林苏瓷嘿嘿一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在这里考试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人。府衙主薄家的女儿,我想娶她为妻。”

    林不归眸子一颤,毫无准备的内心充满了不可思议,他满是无法理解的错愕:“怎么可能……”

    就在这一瞬,林苏瓷眼前空气扭出几道气流。

    他怀疑了!

    世界裂出了缝隙。

    一只手凌空出现,紧紧勾住林苏瓷的腰,一把将人抱住,刹那之间把林苏瓷狠狠拖出扭曲的世界!  

    

第92章
    一个阔别三年的拥抱; 顿时让林苏瓷激动地扑了上去; 双手双腿紧紧攀了上去; 一声叠着一声儿:“柏深柏深柏深柏深柏深!!!!”

    披头散发的林苏瓷还穿着他半夜被叫出去时的一身里衣,跳在宴柏深身上,拼命地摇。

    与小世界中的白日不同,这个熟悉的金家院子里还是黑夜,林苏瓷与宴柏深所站的位置,还是那个房顶背脊处。

    皎月圆圆如盘,清光冷彻。

    宴柏深反手紧紧搂着怀中失而复得的小猫崽; 手臂用力到几乎勒得林苏瓷呼吸都不顺畅。

    林苏瓷聪明得很,这种时候他一声都不敢吭,抱着宴柏深乖乖撒了会儿娇。体内久违充斥着灵气的满足感让他滋溜一下变回猫型,感动万分地用自己『毛』茸茸的脸去蹭宴柏深。

    一人一猫抱了许久; 直到林苏瓷狠狠地一个喷嚏打出来。

    林苏瓷趴在宴柏深肩头; 意外发现; 在月光的照耀下,屋顶依稀有些泛白。

    雪花?

    他『揉』了『揉』眼睛。

    这里的时间流线,和小世界里; 好像不太一样。

    宴柏深用衣袖把林苏瓷裹了起来,声音哑哑地:“入冬了; 仔细受凉。”

    林苏瓷被宴柏深抱着跃下房顶,金家院子里一片安静; 只在廊下留着几盏摇曳的路灯。

    宴柏深一声不吭; 抱着林苏瓷回了房间。

    他有条不紊兑了一盆热水; 把林苏瓷放进去,挽起袖子洗洗涮涮,香胰子一层一层给林苏瓷擦在『毛』『毛』上,洗了又洗。

    林苏瓷两只前爪搭在盆子边,他湿漉漉的身体缩水只剩细细一条,『毛』『毛』全部粘在身上,看着就像是个粉嘟嘟的肉条,顶着半月牙耳朵抖了抖,身后细长的尾巴高高翘起来,方便宴柏深的动作。

    宴柏深垂着眸,屋里头点着的两盏蜡烛距离木盆有些距离,光线昏暗,令林苏瓷看不清。

    他摇着尾巴,主动跳进宴柏深摊开的长巾上,蹭了蹭湿漉漉的『毛』『毛』,哼哧哼哧道:“对不起哦……”

    猫大爷难得给人道歉,还伴随着撒娇的喵喵声,躺在宴柏深腿上,翻开肚皮给宴柏深,整只猫伸懒腰似的曲线妖娆。

    宴柏深没理他,自顾自给林苏瓷擦『毛』『毛』。

    林苏瓷想了想,若是宴柏深犯蠢给人拐去三年……不对,宴柏深不会犯蠢,根源上就不存在。

    若是宴柏深一声不吭离开他三年,他会是个什么心情?

    大约会以为被彻底抛弃了,赌咒发誓一刀两断一拍两散?

    不对不对不对,这里不能这么想。

    他家宴柏深,肯定不会的。

    林苏瓷讨好地抬起爪子搭在宴柏深肩膀上,拖着尾音颤巍巍:“喵嗷~~~”

    宴柏深拿长巾抱着林苏瓷,放到床上。

    林苏瓷滚出来,看着宴柏深背对着他,默默去收拾溅出水的地上,尾巴摇不停。

    等等,这是生气了吧?宴柏深这是生气到和他冷战了吧?!

    肯定是啊!从把他拖出来后到现在,宴柏深根本就不理他!!!

    完犊子了。

    林苏瓷定定看着宴柏深忙忙碌碌的背影,犹犹豫豫变回人身。早已经降温,空气的冷气十足,他冻得打了个颤,赶紧捏了个诀。

    久违的灵气波动让林苏瓷发现自己果然割舍不掉,在小世界里三年的普通人生活,每日里哪怕琴棋书画骑马『射』箭,读书写诗,日子丰富而充实,也无法弥补根骨里对修为的渴望。

    他之前穿回来的白『色』里衣根本就没有进屋里来,被宴柏深直接手指一弹,点了火烧的只剩灰烬。

    而入眼可见的,没有衣服遮身。

    林苏瓷抱着被子,犹豫了下:“柏深,给我扔件衣服来。”

    想一想,现在他可不是当初,敢光着屁股到处走了。

    宴柏深终于回头看他,这一眼的深沉,吓得林苏瓷赶紧缩进被子里,不敢吭气儿。

    生气了,真的生气了,还不是一般的生气。

    林苏瓷屁都不敢放一个,躲在被子里拼命去想,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哄才好?他不会又被揍屁股吧?

    林苏瓷『臀』部一紧。

    想当初他犯了错,宴柏深可是揍他屁股揍得毫无商量。

    如果,如果宴柏深能消消气,他屁股疼一点,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能忍。

    林苏瓷深吸一口气,一脸惆怅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蛋蛋,为今之计,好像只能靠这里来小气了。

    林苏瓷用被子遮着头,拽了拽,把被子横过去,『露』出了屁股蛋蛋。

    被窝里的暖意一离开,顿时冻得他屁股一缩,赶紧儿又是捏了个诀,给自己屁股蛋蛋保保暖。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苏瓷忽地感觉自己屁股一凉,一只手指,戳在了他右边。

    “这是什么意思?”

    宴柏深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

    林苏瓷一听,顿时激动了,主动和他说话,代表有希望啊!不枉费他牺牲自己屁股蛋蛋来挨揍!

    林苏瓷挣扎了下把自己头从被子里伸出来,豪爽地反拍了拍自己屁股,大气凛然:“给你揍两下消消气。”他又怕宴柏深气急,下手太狠,又专门叮嘱了句,“只能两下,不许打太重了!”

    宴柏深垂眸,目光落在他屁股上,冷冷一笑。

    “你觉着,揍你两下就能完事?”

    林苏瓷屁股一紧。

    这么生气?打两下都不行啊……

    林苏瓷结结巴巴:“这事是林止惜搞的鬼,主谋是林不归,我就是个被欺负的小可怜,你把气撒在我身上,可不行。”

    他可是无辜的!

    “瞒着我,别人一约就走,都不长心留意陷阱……”宴柏深的手指用力在林苏瓷『臀』部一戳,冷着脸,“回不来怎么办?”

    林苏瓷吃痛,还不敢叫,委委屈屈:“这不是回来了么。”

    他也不想的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自己那会儿都没有确定他的身份,怎么想得到,林止惜居然和林不归有来往,被坑的不冤枉。

    谁知他这话一出来,宴柏深的脸『色』很不好了。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让林苏瓷心头都一颤。

    得了,刚刚还想着献屁股保命,现在想想,没得救了。

    林苏瓷默默把被子盖回来,想了想,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蚕蛹,小心站起身来。

    站在床榻上的林苏瓷比宴柏深高出一截,他明明居高临下,心里头却委屈成鬼了,气势看着也弱,在宴柏深面前,就像是个稚儿。

    “没有检查安全,是我的错。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这样。”林苏瓷皱着眉头,慢吞吞道,“而且我道歉了,还让你揍我出气了。”

    更多的话他没有说,也没法说,到底是宴柏深一直在焦心他,付出的更多。

    可是,他也不开心。

    林苏瓷脸『色』淡淡的,一点都没有刚刚的献屁股求饶憨劲儿,反倒多了一种倔强。

    这份不同,宴柏深自然听出来了。他眸『色』幽暗,落在林苏瓷身上,像是刀刃一样,剐心刺骨。

    “你怪我。”

    他慢慢说道。

    林苏瓷垂眸:“没有。”

    气氛越来越僵硬了。

    林苏瓷抿了抿唇,抱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裹成蚕蛹的他努力挪着,从宴柏深身侧擦肩而过:“这么晚了,有什么还是明天再说吧。你先睡,我不打扰你了。”

    宴柏深这么生气,再待下去,恐怕要吵起来不可,林苏瓷决定先避开,等明儿心平气和了,怎么说都行。

    蝉蛹林苏瓷刚走出去没两步,他的腰连着被子一起被狠狠勾住,用力往后一搡,重重跌回床上。

    林苏瓷差点摔得眼冒金星。

    这一下,他来火了,皱着眉从被子里挣扎出来,语气不虞:“你这是干什么!”

    从出生至今,有记忆以来,宴柏深从来没有对他说过重话,下过重手。

    这一推,算是开天荒第一次了。

    他生气,宴柏深比他还是很生气,眼前的青年脸『色』冰冷,眸中卷着暴风欲来的狂怒,他紧紧盯着林苏瓷,后牙槽磨了磨,他下颌绷紧,一字一句:“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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