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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冒死抵挡来自病娇的BE[西幻乙女]-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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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九周目毒蛇
  你茫然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迟钝地接收这个问题,谁是……维斯帕?
  好像并非什么性命攸关的问题。
  那么,不用着急去思考。
  你重新闭上眼,准备好入睡,额头又被抚过。
  你不耐地偏过头,躲避温热的打扰,可不知为什么,它如影随形,躲也躲不掉。
  耳畔的问询不肯停止,“嗡嗡嗡”地惹你烦躁,你无力地抬起软绵绵的手推开眼前那张模糊的脸。
  “……走开呀,别吵了,困。”你嘟嘟囔囔翻个身,只觉得身处所在变得颠簸,双手捂住耳朵,“见机行事不懂吗……”
  烦人的源头还没走,你却醒不过来,又气又急,连拍带推试图赶走身前的麻烦,手被人一把捉住。
  “别动了!”
  对面态度终于软化,暂时放过你,让你稍得安宁。
  一觉天明,日落西移,隐带霞光。
  朦胧醒来,你发现自己身处一架马车上。
  睁眼的那一刻,你选择在下一秒到来前认真装死。
  ……你一定是眼神出问题了。
  偷偷掀起眼皮,还是那张让你看见会怀疑人生的脸。
  “醒了就不要装睡了,伊薇尔。”
  你死死憋着气,保持原姿势纹丝不动,鸵鸟式逃避,内心祈祷神明垂怜,然后存了个档。
  或许现在已经迟了。
  你都睡了一天一夜,请问还有救吗orz。
  你内心默然落下宽面条泪两行。按理来说,要避免现在的情况发生,应该在昨晚的篝火庆典前存档才对,现在才来替亡羊补上这个破洞,早落到人家手里了,怎么看都为时已晚。
  “你打算装到什么时候?需要我帮你起床吗,伊薇尔?”
  你一个鲤鱼打挺,木着一张脸翻身坐起,三两下缩至角落,拉开距离警惕回望。
  文森特侧坐于布篷马车帘下,阳光从他与帘子之间的间隔落下,刺得你赶紧用手遮挡,仍免不了眼睛发花,流下泪水。
  你凉凉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文森特,三番五次地试图带走我,又不打算杀我,你以为猫玩老鼠呢?”
  “……还是,你有其他什么不可告人的癖好?”想起八周目的NE,你联想到另一个可能,嘴角一抽。
  他斜眼瞟来。
  “精神不错,很清醒。”
  文森特没有任何要回答你问题的意思。
  你不依不挠:“现在到哪了?”
  没有回应。
  你谨慎地挪动身体,挤着另一头车框坐下,就算坐在同一水平线也要刻意与他隔开。
  放眼远眺,按你对路线的经验,估计这儿已经出了西林,往兰顿边境去了。
  “文森特,我再问你,我与凯撒北上的消息,是你放给亚瑟的吗?”
  “这回我单独南下,你也故意掐好机会,就是为了亲自把我抓回去,满足你的征服欲,顺便擒贼平定西境?”
  “夏佐顶着父皇的身份中毒而死,与你和你好母亲的规划脱不了干系吧?”
  “……我甚至怀疑父皇最后真正的死因,不过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连诺亚都能亲自解决,你对我有什么下不去手的?!”
  突然下巴被钳住,硬生生合上。
  文森特笑容满面,说出来的话却阴森。
  “我劝你冷静点,想清楚利害再说话,别让我失望伊薇尔。”他的脸离你越来越近,“我仍为你选了一位不成熟的合作者感到遗憾,那个男孩当年只会拿火铳抵着人吓唬,这么多年过去一点长进都没有。”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文森特。当年你利用我一举两得,既报复了众目睽睽之下挑衅你的凯撒,转头又借力重伤了先前恐吓过你的艾斯本,真是好算计。”你咬牙冷笑,毫不示弱地回击,“你有什么不算计?嗯?你活的就像个缜密到让人只能敬而远之的怪物!这辈子活该孤寡一生,谁敢和你呆在一块,说不定下一刻身首分离!”
  旧账清算,格外伤人。
  “……”文森特忽然后撤回原位,“你是这样想的?”
  “不然呢,你的生活除了算计还剩下什么?”
  他冷不丁突然问起:“启程前去西境的时候,你已经知道了?知道了之后,还能日日言笑玩闹,与我这个伤害了你好哥哥的怪物?”
  你喉间一哽,突然收声。
  这个问题恰好是你一直以来想要遮掩的,你藏在内心最黑暗处不愿面对的脏污。
  若无其事地掩去瑕疵,当作不存在一般享受来自仇人的情爱,玩弄暧昧的幌子作为武器。若是单单享受也就罢了,却永远在边缘徘徊,绝不陷入其中。能献出真挚的情感,一旦不再需要,也能迅速抽身而出。
  这一点上,你与文森特有什么区别?
  文森特双手后撑,昂起脖子肆意放声大笑,而后猛地低声逼近:“一边害怕憎恶我,一边清醒地陪我扮演逐渐沉溺的假象,伊薇尔难道不也是个怪物?”
  “……”
  他的反问给你心上狠狠来了一记重拳,打得你眼冒金星,不知该如何反驳。
  西境那些半真半假的感情,那些暧昧不清的往事,那些生死关头的相依,那些色彩明丽的回忆……经他这般一问,细细回想,几乎全数否定。
  褪色作了灰白。
  “你演起戏来不比我差。”文森特伸臂揽住你往他怀中一带,细语温存,“伊薇尔刚刚问了我那么多问题,现在我只问你一个,你也只需答这一个。”
  “维斯帕·罗兰,最初是你用来做什么的人。”
  你不可能会回答这个问题,脸部肌肉细微挪动,摆出类似于微笑的表情,可实际看总少了几分温度。
  你耸了耸肩,玩笑道:“无可奉告,陛下手段多得很,不用逼迫我也能查出来,就像之前获悉西林新王北上一样容易。”
  他点点你的鼻尖,好像你们是一对亲密的情侣:“真当我不知道是你在背后给凯撒·卡文出主意?”
  “从小到大,非要和我作对。”
  “你到底在想什么,伊薇尔?当初主动招惹我的是你,和我为敌的还是你,反复无常得有个限度。”
  文森特何需问你,凭他的脑子,经过昨晚的事,那么明白还有他想不清楚的?
  这个恶劣的家伙无非想看你的反应而已。
  满足某人的恶趣味。
  “如果伊薇尔不愿回答这个,那我再换一个更细致的问题。”文森特笑容渐消,面沉如水,他附于你耳边,眼神飘向车外的风景,遥望兰顿,“容我了解,维斯帕与诺亚被捕,这两者之间,是否也存在什么必然联系?”
  ……
  文森特为什么会联想到诺亚的事,你手心血液渐趋冰冷。
  “据我所知,有一名叫维斯帕·罗兰的男人,恰好在诺亚被捕的前后一段时间来到你身边。”
  四年了,他还能将当时的事连串起来。
  你心中莫名恐惧。
  “没有。”你否认道。
  文森特微微叹气,他假声假意地轻笑一声,道:“伊薇尔不承认也没关系,我自然有判断的能力。”
  “我们之间的账要是一笔笔算下来,不可能算的清楚。”
  他和你之间隔着太多。
  文森特欠你不少,“爱德文”教皇身份的死亡、艾斯本重伤、打压、下毒、间接操纵导致的追杀……
  可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直接推动了诺亚的死亡,差点将文森特多年谋划彻底毁去,逼他不得不亲手弑父以求保全、一度险些折损来自默里·林恩的支持、间接导致了海伦娜的早逝、促成兰顿冬日bao乱,最后被迫放弃好不容易割来的领土,停止与西林战争。
  你们俩似乎天生相克。
  文森特终究不会放过你,不出所料,他问道:“伊薇尔,你以往像昨晚那样对待维斯帕的时刻,心里想的是谁?”
  一句出口,初春的天气里,寒冰从文森特脚下蔓延,转瞬爬至腰际。
  你张开五指向夕阳欣赏,淡淡道:“别太过分,文森特。”
  他在一步步击垮你的心理防线,很显然,他做到了。
  你终于动怒。
  “不过我万分佩服你,维纳亚克·休伯特。可以和仇人的女儿……或者,我也算是杀死你父亲的凶手,亲密无间地对面tiaoqing。”你讥讽地捂嘴笑开,学起贵族小姐的娇怯慵懒卧于文森特膝头,把玩他的领口绣纹,“权力是您手中的玩具,整个克帕大陆在您眼中无非一场游戏,亲情可以推后,友情能够收买,爱情仅为累赘。文森特陛下,您想好了吗,准备如何羞辱我?将我困在笼子内巡街,还是绑在柱子上烧死……反正您对我的底细一清二楚。”
  过了一个世纪,上方传来他的话语,轻飘飘地没有一丝重量。
  “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一个凶恶之徒?”
  你作乱的手感到危险,迅速收回,停止动作。
  “那真是辛苦伊薇尔曾经在我身边日日周旋。”
  轻描淡写的感概。
  气氛不对,你赶忙从他身上退开,却被一把捉住砸在车内软垫上,懵懵然正欲爬起,又被人以不可抗拒的力道死死按倒不能动弹。
  “伊薇尔,你以为我会在乎维斯帕那种小人物?他值得我动哪怕一分的感情?”
  “我憎恶的是你!我恨的也是你!”
  “明明我和你都是怪物,凭什么你就能摆出不通世事的嘴脸教训我?”
  “可我也是人,伊薇尔。”
  “我会失败,会悲伤,会喜悦,会痛不欲生,会彻夜难眠,会生病,会死去。”
  “彻头彻尾的一介血肉之躯。”
  “可惜从没人这样想,连你也和他们一样。我是身后无数人的希望与支柱,怎么可能有我做不成的事情呢?”
  文森特骤然放开你,你下意识抖了抖,向后缩起。
  下一刻,不知他从哪拔出一把匕首,你惊叫,空空张大嘴巴喘气发不出声音。
  “我是人,血肉之躯。”他割开自己的手臂,像是别人的一样一气呵成,伸到你面前,”你看,我也会流血。“他仿佛不知疼痛,以那样轻松温和的口吻缓慢倾诉。
  “不是神明,不是阴谋诡计的化身,不是命运永远眷顾的幸运儿。”
  “伊薇尔,我和你一样,是人。”
  他一再强调着同一件事,没什么起伏,整个人却平静地像一片张大巨口的湖,湖面无波,死水泛绿。
  “我是人。“
  不吼不闹,对他,却已是最大的声嘶力竭。
  你大口喘息,好一会才平复了受惊的心绪,摇头道:“我当然知道。”
  “可是,我们本来就不可能容得下彼此。”
  文森特的血流下,落在你身上,沾湿了美丽的布料。
  “假如你某天死了,我一定会哭,快乐的往日不可遗忘,可是我们之间,最多的却是伤痕。”
  “所以,我大概会哭着为你的葬礼鼓鼓掌吧。”
  你说完去看他的脸色,感到自己确确实实有胆大包天的潜质。
  文森特敛眸而笑。
  “是啊,连我也看不见未来的出路呢。”
  他收起匕首,用你的裙子擦干净手臂上的血迹,鲜血已有止住的迹象,他不打算作过多处理。
  “假如我不是公主,你不是教皇,你会怎样?”
  “没有这个可能,我们已经是了。”
  “我问你,假如。”
  “安稳度日。”文森特的目光转回你身上,他的大拇指擦过你的唇角,落在色泽浅淡的唇珠上揉捻,暗示性地压低声线,“为所欲为。”
  你禁不住一抖。
  你听懂了。
  马车外的草丛中,西林的春日虽带凉意,冬眠的蛇类早已醒来,今日阳光给予它的温暖已到最后的限度。
  可毒蛇仍不愿归穴。
  它意欲让自己暖和暖和。
  幸运地,它捡到了一根被人随手丢弃在路旁的紫杉木断枝。
  毒蛇尾部以上压开紫衫木树枝的分叉处,按照蛇类的本性缠绕卷曲。太阳已经下山,冷血动物温凉的外皮固定住一小段可怜的木枝,妄图用它精明的脑子钻木取火,通过复杂摩擦找到想要索取的温暖。
  树枝还很新鲜,才刚刚折下。紫衫木深处——木质部的导管,在蛇曲折缓慢但游刃有余的位移中将负责运输的水分可怜吐出。
  然后被堵住。
  毒蛇沉迷于这样来替往复的游戏,有节奏地肆意疏堵起来,红信嘶嘶地缠住了树枝。
  紫衫木的温度升高,随毒蛇牵拉的方向弯曲翻转。
  马车帘布放下,沉默地悠悠行进,吱嘎吱嘎的轮子印下左右深浅时而变化的车辙。
  你回忆中变得无比遥远的读书年代,为你当下容量小的可怜的脑瓜贡献了一句名言:“木直中绳,輮以为轮,其曲中规。——《劝学》”
  紫衫木用它能够制造射程五六百米长弓的良好柔韧性,承受来自各个角度的考验。
  内部火星迸溅,烧灼的坠落感延伸至树杈末尾,盛大空茫。
  它烧去紫衫木最后的倔强,整根枝条被烘烤得逼出保留活性的水分,浸在潮湿中。
  热烈逐渐过去,凉风的余韵在热胀冷缩的原理下使木头震颤收缩。
  你突然想起歌剧《图兰朵》著名选段,改一改现在恰好合适:黑夜消失,星星沉落,今夜无人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无吐槽 ̄感谢在2020…09…0615:07:55 ̄2020…09…0717:59: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团团团40瓶;沐雨似风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53章 、九周目归还
  “比尔大人!有人来了!好像是雷克斯先生回来了!天哪他一晃都这般年纪了。”
  正打扫古堡的老仆揪起衣角擦干手上脏污,欢喜地叫道。
  古堡塔楼二层的石墙内,比尔听得仆从叫唤,匆匆忙忙赶来,一探头看见了老熟人。
  马车停在森林外,隔一条小溪停驻,奥尔德里奇坐在轮椅内,由克莱恩搬下马车,推过木板索桥来到古堡下。
  他仰头朝比尔挥挥手打招呼,形容匆忙。
  “比尔,艾斯本在哪,快开门让我进去,出事了!”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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