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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冒死抵挡来自病娇的BE[西幻乙女]-第68部分

小说: 冒死抵挡来自病娇的BE[西幻乙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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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伊薇尔能正常地过来,事情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勾起兴趣,达成第一小目标。
  但这远远不够,单纯的卖惨戳不到爱德文真正在乎的点,你必然需要有后招。
  你捏着手帕拭泪,结果当然是被熏得越擦越多。你哭得惨,叙述的却非常清晰:“文森特心里有鬼,他害怕我会取代他,对他将来登上……那个位置,有威胁。您知道,当时那个情况,谁也说不准,所以他为防后患,直接将我软禁起来,要是您没有醒过来,我还能不能站在这里都难说。”
  爱德文莫名其妙道:“你的理由太荒诞了,伊薇尔。你哥哥有什么必要对他毫无实权的妹妹下手?”
  “当然有。”你放下手帕,叠好后重新装入暗袋,边整理仪容边做陈述。
  毕竟,没人会真的想要看哭得眼泪鼻涕黏成一团的惨样,那样只会在视觉效果上适得其反。
  “父皇,我之前没有把握,所以未曾告诉您。但是这几个月来,趁着魔法协会换任,原定的接班人突然出事,换成了另一位临时上位的协会长林格·菲利普——他的位子还没有坐稳,需要借助其他力量拉拢人脉。这场魔法协会的内部争斗终于给了我们渗入的机会,多么好的缺口!要知道魔法协会从来都不愿受教廷控制,如果兰顿能够借着这个机会消化掉……想想它下辖的产业,想想它培养的人才,想想它代表的情报网,父皇!要是我们可以把握好机会,一举拿下这个从来不轻易向外暴露的组织,它能够为兰顿提供多少战力与钱财!”你说着说着情绪越发激动,誓要把爱德文带入你美好蓝图的规划,简直就能看见未来兰顿铁骑踏遍克帕大陆史诗般的宏伟,“事实上,我已经着手去做了,为了兰顿的未来。我成功搭上着林格·菲利普的便利之门,以奥尔德里奇·雷克斯先生为引,进入了协会高层,逐步得到了内部的认可……至少在业务上,还是不错的……您猜猜我能看到什么——全城贵族们的财产流动记录!谁与谁做交易,谁想要转移财产,谁和西林有联系,统统一清二楚!……当然,西林那边的消息我也能够获知一二,要知道魔法师从来都是遍布整片大陆的。”
  打蛇打七寸,爱德文真正最为担心的不会是你如此之惨,你仅仅需要给他一个理由作为铺垫。能让爱德文上火的,得放在后面。
  爱德文的情绪也被你所感染,他张了半天的嘴,好久才道:“……所以伊薇尔,你的意思是,文森特将这条路切断了?!”
  很难不察觉爱德文语句中的难以置信和怒火。
  引起情绪波动目标达成。
  魔法协会一直是兰顿境内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可是爱德文的多年心病。在你的描述中损失了这么好一个机会,他不血压上升才怪。
  与兰顿前途关联,步骤二完成。
  你扶着藤椅两旁的细窄铜制扶手,越发迫切道:“不止如此,我知道,您心性高洁,一心只为兰顿,对权力本身并无所求,但是您对自己的性命总该珍重吧!看看他让医生先生对您做了些什么!如果不是我及时想到办法制止,您可能真的就……唉。还好,那个法子还是管用的。”说到这,你像是卸下包袱一般松了一口气。
  步骤三,与性命挂钩。
  层层黑纱幔后,伸出一只布满痂壳的狰狞老手,你依稀看见了藏在后头那一闪而过的脸。
  全是伤口,扭曲变形,苍老可怖,与幼年时英俊的爱德文·莱诺判若两人。
  原来是疾病摧毁了他的容貌。
  既然如此,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爱德文会命人将房间布置成如此阴暗的模样,将镜子用黑布罩起的行为也就说的通了。
  那张脸在愈合前你不会想再看第二次,晚上容易做噩梦,爱德文自己的想法估计也不会和你相差太多。
  “……”爱德文撩起纱幔,僵硬地往你的方向瞟了眼,他大约是发现了你细微的表情变化,迅速松手缩回。你亦识相地垂下眼帘不敢多看。
  沉重的黑水压抑地在你脚下翻起小股波浪。
  里头的人这回似乎颇为怨怼,他哑着嗓子问道:“尤利塞斯命人把我放在火旁烤,原来是你的意思?”
  听这口气,教皇陛下相当不满。
  你缩了缩肩膀,悄悄瞥了瞥床内人,往藤椅后背拼命寻找多余的空间来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你龇牙乖巧地回道:“嘿嘿嘿……这不是,这不是有效就行嘛……”在隔着重重帘幔后那道锐利的视线的重压之下,你的声音转而越说越小。
  你根据垂幔上的影子可以判断出爱德文朝你狠狠翻了一个大白眼。
  “你被文森特关起来的时候还能想出办法传话?”爱德文局促地停顿了一下,语调转为慈善低柔,气氛随之缓和,“这倒是我低估你了,伊薇尔。”
  你梳理了一遍与凯撒之间配合行动的过程,挑拣着能说的说,不能说的随便编个理由或者直接忽略过去,如此这般告诉了爱德文。
  顺便也告知了他你被禁闭前西林已经蠢蠢欲动的消息。
  帐内人沉默了一会,你只能听见悉悉索索的布料磨蹭声,他大概在衡量着什么。
  他可能翻了个身。
  沉默之后,这位莱诺陛下带着古怪的腔调,试探着征询你的态度:“那你是怎么想的,我的女儿?我的意思是——对于亚瑟·卡文你是怎么想的?你们之间有没有……呃,这种事似乎由年长的女性来做更为合适。确实,让人有那么些,嗯,难以启齿?不过没想到一晃你也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如果瑟尔维娅还在,她看见一定很高兴。”
  “伊薇尔,别害羞,我承认其中确实有与西林联姻的想法,但是我也想听听你的意见?”爱德文现在所偏向的方向是你不愿看见的,如果话题继续偏离下去,你前期工作就白费了。
  你交握的双手十指起伏,互相拍打手背,关节处搭在两旁的铜扶手上,微微颔首暗自思量该如何回话。
  “就我个人而言,暂时还没有脱离兰顿的想法,父皇。”你抬起头,双眼直视帐内,你知道他能感觉得到,“就联姻而论,我也认为没有必要。”
  “父皇,我嫁去西林的理由是什么?不论是两国交好还是虚无缥缈的爱情,即便我嫁过去,现在这片大陆上兰顿西林的对立是不可避免的。这场联姻并不能为您换来外交的缓和和永久的安定,反而会让您损失一个女儿。至于西林王室,则多了一个生育的工具。”你冷静地开始分析,准备一步步将爱德文的脑回路绕回来,手心不知不觉已然汗湿,“我是皇室之女,我就是皇室,我不希望在我死之后,人们对我的称呼是——王室之妻。”
  “多么卑微的附属品。”
  你淡淡抛出一句不带感情的怜悯之词。
  爱德文叹息道,他仰起脖子打量黑色纱幔在阴暗视野里生成的各色符号:“伊薇尔,你的眼光这般高,我往后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我当然明白您的顾虑。可是父皇,不是每个女孩生下来就是为了嫁人的……您曾跟我讲过年轻时亲身目睹埃琳娜·卡文女王的风姿,为什么兰顿就不能有一位献身于国的公主?西林的的触角早就不限于这片大陆上,他们在海上的手可以伸得到很远。本来西林就由无数个独立的王国屠戮、吞并、归服之后才得以形成。西林靠什么征服?靠商靠教靠文化靠自由。可是兰顿呢,兰顿什么也给不起。空有一片冰雪覆盖的广袤土地,看起来国强兵壮,但是百年来仅限于此,再没有大变局。”
  你一口气说了很多,此时停下来偷偷观察爱德文的态度,幽狭的室内让你越发摸不准他的想法。
  “继续说。”爱德文拖着明显烧坏了不少的嗓子嘶哑道。
  “您希望文森特能完成您未竟的伟愿。可是您要知道,驯兽师不能这样单纯的豢养一只随时会露出獠牙的狮子。他们往往需要一根拴在野兽身上的铁链,来限制狮子的攻击。”
  空气似乎也稀薄起来。
  你深吸一口气,缓缓做了结语:“……父皇,我愿做那根铁链。”
  在牵制制衡的关系链中,除了政务厅里瞬息变化万千的那几位人精,还可以再加上一个你。
  进则政,退则商,重要之时也可以利用女性的身份平缓争执。
  你并不打算在这次向爱德文提起文森特身世的事。
  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给爱德文如此之大的打击,很难说这位死里逃生的病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更何况,即便说了现在对你也没有任何利处,空口下如此可怖的结论,而且你尚且仅是根据前几个周目的推断得出,不知道文森特的生父,引得爱德文怀疑你的居心反倒弄巧成拙。
  展示一定的能力和野心,必须全部都得在上位者的可控范围内,不能让他慌张。
  你要扮演的是忠心耿耿的助手,不是仓皇的夺权者。
  就算你是他的女儿也不例外。
  在没有硝烟的政治场上,血缘只可能是常规的潜语,从来不会成为例外的理由。
  ……
  “那么,你想要什么,伊薇尔?”
  你终于等到了这句话,如听天籁。
  “封地,封号,城堡,属于我自己的侍卫。我需要一个安全的落脚点,父皇,以后不仅是我的据点……“你轻缓地掰过手指关节,清脆的咔咔声让你的思路更加清晰,”也可以是您的。”
  “伟大的智者不能只为自己安排一条退路,是吧父皇?”
  纱幔内病人的呼吸声加重。
  你知道他动心了。
  “最后,公开支持恢复我与魔法协会的联系,追捕林格·菲利普。”你冷哼一声,得了便宜便开始撒娇卖乖,“这个家伙倒是个吞金骨头不缺牙的双面人,这边笑脸迎人转手就把你卖了,我指不定哪天就死在他手上了,父皇 ̄”
  爱德文掩嘴咳了几声,哑然笑道:“好了好了伊薇尔,你说的没错,精明的小鬼。这些我都会列入考虑的,等我三天之内会给你回复的……你的性子可一点都没有随着瑟尔维娅的温柔伊薇尔。”
  你的目的达到了,话题一瞬间转为轻松。
  普通的就像寻常父女之间的对话。
  你嘟囔道:“我是您一手带大的您说我像谁,最没有资格说这话的就是您了。”
  “好好好,回头让尤利塞斯看看你的脚,现在父皇不便下床,也不知道你的伤口到底搞成了什么样……额头那块可不能留下疤痕,女孩子都得漂漂亮亮的……”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注意的,才不要给他看,尤利塞斯先生要是看了回头立马给萨拉塞一堆奇奇怪怪的药,我是绝对不会喝的!绝对!”你健康的左脚踢踏地面,半撒娇半较真地抱怨道,“您又不是不知道有多难喝!”
  爱德文大约是想到了前几天灌下的粪便味药汤,此时也心有戚戚焉,认同道:“噢我当然知道宝贝……你快别说了,我嘴里有味道了……”
  雕花木门被扣响,传来布兰奇恭敬通报的声音:“陛下,文森特大人求见。”
  “啧。”爱德文意味深长地感叹一声,挣扎着起身拍下床头柜上的一摞书,书微微陷下,你右手边的摆放爱德文日用常服的立柜旋转着拉开,露出一间狭小的空荡暗室,内里仅摆了一张宽阔的靠椅。
  “要不要听听你哥哥打算和我说些什么?”爱德文诡秘地笑道,“我已经十分期待了。”
  你小心地拄拐而起,步入暗室坐下,立柜倏然而合,一切彻底沉入黑暗。
  过了一会,你听见熟悉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陛下,很抱歉没能第一个来看望您,但是我一直想要守在您病床旁的心情从来不曾改变。时事过于紧急,我不得不耽搁了一会……您现在感觉如何?”是文森特低柔温和的嗓音。
  一如既往地十分具有欺骗性。
  爱德文没有立刻回应他。
  外面很安静,杂音无存。
  黑暗处,你百无聊赖地无声伸了个懒腰,摆了摆自己的粽子腿。躲在柜子后的暗室中不免会失去一些声音上的细节,丧失更好地进行对局势的判断的能力。
  大体能听见就行了,你揉了揉额角安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隔着柜子不能现场感受这场有趣的谈话让你情绪上染了些焦躁和急切。
  上位者长久的沉默在某种意义上是一种警示。
  “……陛下?”文森特轻声再唤了一句,充满不确定的惶惑。
  你的直觉告诉你文森特又开始了他的表演。即便爱德文态度上的转变确实会给他压迫感,他的内心应该还是稳得一批才对。
  想也不用想这家伙此时肯定在飞速运转脑子,判断到底是什么原因才导致了爱德文对他的冷待。
  “嗯。”
  爱德文敷衍地答应了一句,便又没了下文。
  你半个人都陷在身后柔软的椅垫内,撇了撇嘴角,一阵莫名的困倦袭上头脑,你掐了掐晴明穴继续维持清醒。
  没有重物落地声,也没有椅子拖过地面的声音,你卸下戒指,抚摸背后的衔尾蛇刻痕,暗自盘算。
  文森特一直是站着的,他保守地选择不落座来证明自己的谦逊。
  把人晾够了,爱德文才肯勉强开了尊口:“孩子,说说最近的事?我生病期间,都发生了些什么?”
  “是。”文森特迅速应答,“我必须要向您请罪,陛下。”
  爱德文饶有兴致地说:“噢?”
  你心下咯噔一跳,某个预兆掠过心头。
  “在您患病其间,各方势力一直在刺探宫中情报。为了不引起动乱,我自作主张将公主殿下关了禁闭,假称是殿下患病而非您,借此控制住了城中舆情。据我了解,殿下与西林质子过从甚密,近来与平素不甚稳定的魔法协会往来颇多。于是,我最后做出了这样不近人情的考量。”随着文森特的自我剖白,沉闷的落地声响起,你猜想或许是他刚才单膝跪下了,“您所有的惩罚我都接受,但是请您相信我对您和兰顿的忠诚,陛下!”
  “混账!你们是亲人!”爱德文嘶哑着喉咙咆哮,随后跟着大口挣扎着无力喘息。
  文森特毫无犹豫地接上爱德文的指责:“我首先是您最忠心的追随者,陛下!”
  你吹了吹指间方才无聊时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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