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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知者大人要淡定 完结+番外-第18部分

小说: 知者大人要淡定 完结+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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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云漪和叶闻笛憋着笑,任由奚言被一个小姑娘逼问,其实他们还挺想知道奚言到少岁了。
  啊好头疼,这姑娘怎么这么难应付,我今年多少岁来着,这我怎么记得,想了一会他才低声说:“十七。”
  “什么嘛,比我还小一岁,你还得叫我一声姐姐呢,你一定是不愿意教我”染月扁扁嘴。
  奚言扶额,湛云漪连忙打圆场,“他这是术法,有很大副作用,用多了会老的快。”
  “啊真的吗,那我不学了。”
  湛云漪笑笑,“我看你还不如找叶神医学点医术。”
  染月闻言转头眼巴巴看向叶闻笛,叶闻笛一口茶呛住,“我可不收徒弟。”
  好不容易把染月打发走,三个人都松了口气。
  “小言你真的十七岁吗?”湛云漪憋了半天问道。
  “假的。”奚言揉了揉眉心,你们真的好烦人,我多少岁根本不是重点好吗,怎么总是关注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染月提到的曲谱是有什么问题吗?”
  “这曲谱有古怪,看似寻常,其实里面暗藏了许多不和谐的音,连在一起长久下去就会乱人心绪,引人发疯。”湛云漪解释道,他似乎对这曲子非常熟悉,染月心思太过单纯,连这杀人魔音都能唱成甜腻腻的情歌。
  “没错,这曲谱应该是来自凉川东边的凉洲岛,也就是传说中的鬼岛,据说鬼岛中人擅长迷魂之术,我曾想去探查,但是遍寻不到入岛的方法。”叶闻笛神色凝重,“看来这素心姑娘并不简单。”
  鬼岛,没听说过的地方,但是湛云漪对那里很是了解,或许是走过许多的地方把,他还真是见多识广,奚言沉思,不过得想个法子查查那个素心。

  围猎

  
  很快便到了七日之约,由于围猎时荆越国主也会到场,所以这里除了禁军,任何人不得携带兵器或者侍卫。所以只能由奚言陪同坐着轮椅伪装的秋宜然入场。
  这次来的都是各方要员,奚言在一旁看向秋景同,之间他脸色阴郁,似乎心事重重,在谋划着什么。
  “王叔腿可好些了?”秋景同关切的问道。
  秋宜然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腿,神情低落,“怕是没这么容易好了。”
  “那可真是可惜了,当年轩王那一手百步穿杨着实令人惊艳,可惜啊再也见不到了。”旁边的一个公子阴阳怪气地感叹道。
  秋景同脸色不虞,“别乱说,王叔只要你的腿能好起来,能不能射箭无所谓。”他假惺惺地安慰着。
  秋宜然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默不作声,不远处的君上也沉默着看着这一切。
  “唉也对,反正少君大人也会照顾王爷,不过啊王爷你这是真的不能射箭了吗?要不试试。”
  “试什么试,王爷这样怕是弓都拿不动。”
  毫不掩饰的冷嘲热讽让奚言十分不快,少君就这么着急继承王位。
  “王爷的伤很快就能治好,不劳各位费心,”奚言冷冷地说道,他的声音不高,却足以引人注意,从骨子里就有的高傲,让他仿佛在屈尊跟蝼蚁对话,众人顿时觉得被洞悉灵魂一般不寒而栗。“若是诸位想看射箭,不如就由我代劳。”
  众人反应过来,这个一直站在王爷身侧的只是一个清瘦少年,眼睛似乎还有点毛病,又倍感轻蔑“你又是何人?”
  “一介术士而已。”奚言冷笑。
  “他确实是给我治病的术师,既然大家想看,那就让他试试吧。”秋宜然说道,先生这么自信相比不会出什么问题,可是他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能拉开弓吗。
  奚言取了一把弓,弯弓搭箭,他的姿势并不是世家公子哥们为了好看而修习的箭道,而是更加类似于马背上游牧民族的射箭姿势,稳准而狠辣一击毙命。周围的人则都抱着一种看笑话的神情。
  奚言全神贯注,微微眯起一只眼睛,灰色的双眸瞬间恢复了神采,远处树下有一只鹿正低头吃草,丝毫没意识到危机的来临。他绷紧了弦,瞄准前方,箭离弦而去,却嗖的一声死死钉在树上,那只鹿受到了惊吓逃跑了。
  众人发出一阵嘘声,看来这小子只是在说大话,奚言却神情不变。
  “不对,你们看看那支箭。”秋宜然突然说道,原来那支箭穿透了一片落叶,将落叶钉在了树上,他瞄准的并不是鹿,而是一片落叶。这小先生的箭术并不在他之下,甚至远远超过他。
  “如何?”奚言放下手中的弓,神情倨傲,只是手指微微发抖,眼中的神采逐渐散去,又变得死气沉沉。
  众人被他的箭术折服,哑口无言。
  围猎结束,众人散去,奚言突然叫住秋景同,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既然少君大人想要继位,为什么不去找迟迟不肯传位于你的君上呢?”
  “你!”秋景同刚要怒斥他大逆不道,他却已经翩然离去。
  围猎终于结束,索性没再出什么大事,奚言和秋宜然回到王府,湛云漪不知从何处跳出来,“你们可算回来了。”
  “你去哪里了”奚言皱眉。
  湛云漪拍了拍袖口,“我当然去猎场保护你们了,收拾了十几个杀手,看来秋景同铁了心要至你于死地。还有,建议王爷好好留意素心姑娘,今天她可忙得很。”
  秋宜然脸色惨白。
  奚言回到房间,“你一直在猎场?”
  “那是当然,还好我去了,不然就看不到小言射箭的英姿。”湛云漪回想当时的场景,好像奚言拿起弓箭就变成了另一个人,那才应该是奚言原本的模样,而不是现在被漫长岁月磋磨的心如槁木一般,湛云漪有些心疼。
  “有什么好看的。”奚言耳根有些发红。
  湛云漪此时却拉过奚言的手,皱眉看着他手心被箭簇划伤的一道深深的伤口,要不写信拜托千江家打一副护手来吧,
  “少君,我们安排的刺客都被人割了喉一击毙命,动手的是顶尖高手。”
  秋景同听着手下的汇报,恶狠狠地摔了杯子,这个秋宜然!这时他突然想起那个术师的话,既然如此,只能从父君那里入手了。
  夜深了,秋宜然正要休息,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这么晚了会是谁?他皱眉。
  “王爷,是我。”门外传来了素心的声音。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秋宜然想起湛云漪警告他的话。
  “我今天整理琴谱的时候,发现了王妃当年留下的遗物,是她想要送给您的琴谱。”
  王妃?秋宜然心中一震,摇着轮椅去开了门,素心抱着一把琴,一袭白衣面容带着一丝忧郁。
  她进了房间,将谱子递给秋宜然,“当年王妃她偶然寻得了一张曲谱,她就每日沉迷于这曲谱,又重新修改,想要送给您作生辰礼物,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事。”素心眼眶微微湿润。
  秋宜然看着手中的曲谱,手指微微发抖,这上面的批注确实是王妃的笔迹,竟有一种物是人非之感。
  “王爷想听这首曲子吗?我可以弹给您听。”
  “好。”秋宜然下意识回道。
  素心放下琴,看了一眼秋宜然,脸上没什么表情。
  秋宜然听着这哀婉的琴音,心中不断浮现出过往与妻子一同的场景,对不起啊是我没保护好你,她冰冷而可怖的面庞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不能就这样让她不明不白的走,我还要为她报仇。秋宜然心中无名火起,双目赤红,死死盯着自己的腿,秋景同!
  咔啦一声,似乎是瓦片碎裂的声音,突如其来的杂音打断了,秋宜然瞬间清醒过来,刚才我这是怎么了。
  素心心中一惊,猛然起身想要离开,然而有人却猛然踢开窗户翻进屋中,拦住了素心。
  “素心姑娘好琴技。”湛云漪白露刀出鞘横在身前,冷冷说道。
  素心咬牙,从琴中抽出一把短剑刺向湛云漪,湛云漪轻松格挡,将素心逼得连连后退。素心随即拨动琴弦,与平常的清逸悠扬完全不同,这琴声铮然而带着杀意。
  湛云漪被这琴声激得头疼欲裂,单膝跪地,素心则趁着此时逃了出去。湛云漪强忍着追了出去,却让他逃得无影无踪,该死!湛云漪暗骂。
  奚言和叶闻笛闻声而来,王爷的房间一片狼藉。
  “让她跑了。”湛云漪墨绿的眼中满是杀意。
  “跑就跑了吧,总能抓到的。”奚言安慰道,一旁的叶闻笛看着湛云漪,欲言又止。
  “王爷,这回你可看到素心姑娘的真面目,这琴谱正是害死王妃的东西,她怕是与秋景同一伙,想以此乱你心智。”奚言走到秋宜然面前,见他还是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素心她在王府十几年,竟是为了害我……”秋宜然痛苦地闭上双眼,回想着秋景同所作所为,刚刚压下的怒意再次上涌,“我要报仇,我要杀了他……”
  奚言摇了摇头,“你杀不了他,预言里你失败了。”
  “就算失败,我也要去,我不能因为怕死就这样退缩,我、我不能……”
  奚言笑了笑,“好吧,既然要报仇,就要杀得彻底一点,你杀不了,那我替你复仇。”
  秋宜然一脸震惊的看着他,湛云漪皱了皱眉,“我去杀他吧,别脏了你的手。”
  奚言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斩杀雪梵的感觉还残存于掌心,翻涌的血气令他有些作呕,竟心生退意,我害怕了吗,湛云漪看穿了我的心思才这么说的吗?既然如此,便让湛云漪去吧,既然轨道已经被我错开,相信他一定会成功。
  秋景同来到宫中求见荆越国主,但他的父亲似乎并不想见他,他在殿外跪了三个时辰才被传召。
  “父君似乎并不想见我。”秋景同立于殿下,神情颇为不满。
  “你来的还不是时候。”荆越国主苍老的脸上满是疲惫。
  “可是我已经整整二十年了!你还要我再等下去!我等不了了,父君我求求你让位给我吧。”秋景同一向倨傲的脸上第一次充满委屈的神色。
  荆越国主勃然大怒,“逆子!你是要逼宫吗!”他厉声质问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知者的预言一定会应验的,二十年你都等下去了,还差这几年吗,你只要安安心心呆在那里,预言就一定会实现的!”
  秋景同神色悲戚,“可是我再也等不下去了。”二十年的等待早已消磨光了年少时的豪情壮志,每天都在数着日子过,寝食难安,就是为了预言到来的那一天,他已经没有心力了。
  荆越国主叹了口气,“回去吧,在府里好好反思,没我允许不许出来。”
  收到了秋景同被关禁闭的消息,素心坐立不安,这不对劲,和预言不一样,少君大人本应一生顺遂,怎么如今却屡屡失败,究竟哪里出了错?轩王他为什么还不开始刺杀?素心心中一阵恐慌。
  对了,预言中轩王的腿彻底残废了,可是如今却已经痊愈,难道是那个术师?之前阻拦自己的那个湛云漪也是他的人,看来一切的问题都出在他身上。素心眉头紧锁,看来必须要先除掉他了。
  奚言坐在台阶上发着呆,夜凉如水,月光映在他脸上显得他格外苍白,让湛云漪替我去杀人,是不是太不负责了,就好像我利用了他,不愿自己手染鲜血,就将罪业推给他,认为他杀人是理所应当的,我怎么会这么想。
  不对,我不能让他去,奚言没由来的心慌,这是我自己的事,怎么可以牵扯到他。我得去找他,至少要和他一起才行,奚言猛然醒悟,起身就要去找湛云漪。
  这时有人却叫住了他,“先生你有看到素心姐姐吗?”
  是染月啊,她还不知道素心的事,奚言有些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她,“素心……她去找秋景同了……”
  染月张大嘴巴,“少君大人?!”
  奚言不想让她知道真相而难过,正苦苦思索借口。
  “我懂了。”染月一脸严肃,奚言头大,你懂什么了啊!“素心姐姐藏的也太深了。原来她也喜欢少君大人,为爱出走了,这也太不矜持了!”
  ……奚言一头黑线,既然她这样理解就随她去吧。突然奚言察觉到什么似的眉头一皱,一个蒙面黑衣人手执短剑朝他刺去,这双眼睛是素心,她要杀我,奚言心中念头闪过,却没有躲开或者说出于习惯懒得躲开了。
  但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奚言睁大眼睛,竟是染月挡在了他前面,那把剑深深地刺入了她的心脏。
  素心没想到染月会突然扑过来,也没想到自己亲手杀了染月,后退了几步飞快逃走了。
  奚言顾不上追她,抱住染月,按住她的伤口,可是血还在不断往外流,染月脸色惨白,“我……是不是要死了……”
  “是的,”奚言放开了手,不再白费力气,“为什么要救我,我不需要你救。”他试图让自己保持平静,将死之人他见得多了,也不差这一个,可是手为什么会发抖?
  “因、因为我说了我是你姐,就要……护着你点啊。”染月咳出血沫,艰难说道,那日的玩笑话,她一直都记着。
  奚言心中某处似乎被触动,眼眶发红,“你这是愚蠢又毫无意义的行为。”
  染月苦笑,“我都快死了,就、就别再否定我啦,唉可惜、我到死都没嫁出去,真不想死啊……”她说着渐渐带了一丝哭腔,死死拽住奚言的衣襟。
  奚言叹了口气,拉住染月的手,在上面画了个符咒,那是他救人时从来只画一半的符咒,这次他将完整的符咒都画了出来——反身咒,奚言默念,他将手覆在染月柔软的掌心,“你会没事的。”
  染月渐渐断了气,奚言只觉得心中绞痛晕厥过去。
  深夜,秋景同独自一人在后花园借酒浇愁,一个修长的人影在逐渐接近他。
  “谁在那里?”秋景同依然保持警惕。
  湛云漪从阴影中走出来,身上散发冰冷的杀气。
  “你是何人?”
  湛云漪冷笑,“少君大人这就把我忘了?我最恨记不住我的人了,也罢你只要记得我是来杀你的人就够了。”
  秋景同神色一凛,“你是秋宜然的杀手?”他静默了一会,突然爆发疯狂的笑声,“太好了!终于来杀我了!我等了这么多年就是为的今天!”他神色癫狂,已经疯了。“你快过来杀我啊哈哈哈!”
  湛云漪表示他从来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要求,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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