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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知者大人要淡定 完结+番外-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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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叶闻笛。
  叶闻笛有如芒刺在背,但他一看到洒在地上的药,连恐怖的湛云漪都不顾了,“啊我的药啊!这也太浪费了吧!”他心疼的跳脚,只能让人把地上收拾干净。
  “你刚才说找到解药了吗?”奚言凉凉问道。
  “对,我研究了你说的那个医书,然后在兰赫洲找到一种特殊的药材,能克制毒性,我吩咐人去煎药了,这次一定行。”一想到连神谕都判定无药可解的毒被他攻克,叶闻笛不免兴奋起来。
  “最好如此。”奚言不抱期待地敷衍着。
  “不过,你怎么又来了?”叶闻笛一看着湛云漪就浑身难受。
  “我的手腕又在疼,你昨天有没有好好治啊,庸医。”
  叶闻笛大惊失色,“你不要冤枉人啊!明明是你……”他的话被湛云漪冰冷的眼神噎了回去。
  “你们两个,”奚言揉揉眉心,最近总是觉得心浮气躁,“都给我滚出去!”
  叶闻笛和湛云漪都不敢吱声,看起来奚言真的很生气,他们两个连忙溜了。
  “你可真能装。”叶闻笛终于憋不住出言讽刺。
  “呵呵。”湛云漪皮笑肉不笑,这时药煎好了,叶闻笛让人送了进去,湛云漪也不想离开,就在院子里和叶闻笛大眼瞪小眼,许久之后屋内传来一声碗被摔碎的声音,湛云漪察觉不对,连忙一脚踹开房门,他一进屋就看到奚言痛苦的捂着胸口,脸色惨白,大口地吐着鲜血。
  “小言!”

  朱砂痣

  
  十六章朱砂痣
  湛云漪立刻冲上去查看奚言的情况,奚言脱力似的靠在他怀里,眼神都有些涣散,“你唔……”,奚言想说什么五脏六腑都钢针在刺,连全身的血脉也在刺痛,他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拼命克制着自己的痛呼声。
  叶闻笛慢悠悠地进来,他似乎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也并不急着医治,还在冷嘲热讽,“你终于装不下去了?”
  湛云漪恶狠狠地盯着他,“还不滚过来治好他!”
  叶闻笛一哆嗦,“你不用急,这是正常的药效,如果他能撑过去,这解药就算成功了,现在我们只要等着就好了。”
  “不能给他吃些止疼药吗,不然我把他直接弄晕。”湛云漪心疼地搂着奚言,给他擦掉嘴角血迹。
  “不行,止疼药会削弱这解药的药性,而且他必须保持清醒,你也不想让他再遭一次罪吧?”叶闻笛正色道,“诶!别让他抓破喉咙!”
  湛云漪一惊,就看到奚言为了缓解无法忍耐的刺痛感,无意识地抓着喉咙,纤细的脖颈被抓出几道血印子,湛云漪连忙按住他的手,顺手拿过桌上的绷带将他双手绑住。
  奚言低喘着,身上难受想去抓,双手却被死死绑住,他额头渗出冷汗,“你们……都……出去……”他虚弱的挣扎着,实在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这样狼狈的样子。
  “你可以滚了。”湛云漪抬眼赶叶闻笛走,没用的家伙就不要留在这里碍事了,叶闻笛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他才懒得管呢,忙不迭地退出去了。奚言微阖着双目,连瞪湛云漪的力气都没了,他怎么还不走?
  “滚……”奚言有气无力地还在小声骂湛云漪,怎么小言变得脾气这么暴躁了,湛云漪有些疑惑,直接把奚言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奚言翻滚着,冷汗浸透了衣衫,他用脸蹭着床单,似乎这样能缓解疼痛的感觉,“唔疼……放开我……”
  “小言,撑着点。”湛云漪忙把他搂在怀里,他就算这么疼也不肯叫出声,死死咬住嘴唇,倔强的维护着最后一丝可怜的尊严,“小言你别咬伤自己。”湛云漪捏着他的下颌骨迫使他张嘴,又想找个什么东西让他咬着,但是奚言看见眼前有一只手,不管不顾地就咬了下去,恶狠狠地把心中的怨气和疼痛感都发泄在他手上。
  “嘶……”湛云漪想把手收回来,但是奚言咬的太狠,一缕鲜血顺着他嘴角留下来,唉算了想咬就咬吧,湛云漪安抚一样轻轻拍了拍他,他好像很冷似的全身发抖,湛云漪看着奚言惨白的脸,不禁叹气,继续轻抚他的后背。
  这一折腾竟是一整夜,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奚言总算不再发抖,身上的毒也解了,他微微喘息,脸色灰败,终于结束了,差点没坚持住想自尽了。
  湛云漪解开他的手,扶起奚言给他喂了些温水,奚言乖顺地倚在他怀里,他又拿了块布巾给奚言擦脸。
  “你一开始就认出我了吗?”奚言疲惫地合上一只眼睛,“骗我可真有意思。”
  湛云漪小心地避开奚言受伤的左眼,“我可没骗你,我都在疯狂暗示你了,桂花糖、还有这个,”他像往常一样摸摸奚言的头,“是你自己没看出来,再说了,除了你,我还会和别人这么亲密吗?”
  奚言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可能他另一只眼睛也瞎了吧……“凉川那边没有为难你吧?”
  湛云漪眨了眨眼,“没有哦,他们知道我伤了你心情难过,就让我出来散心了,我知道你不会半途而废一定会来兰赫洲,所以我就赶来保护你。”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保护我,奚言看了看他的手,发现湛云漪原本完好的左手昨晚也被他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手掌青紫有些发肿,奚言脸上表情也有些不自然,“对不起。”
  “你对不起我的事可多着呢。”湛云漪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
  奚言神情恍惚,湛云漪究竟能为他做到什么样的地步呢?在凉川比试的前一晚,湛云漪突然从外面回来,神色复杂地叫醒了他,然后将他们抓捕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我们离开凉川吧,这是个陷阱,你敌不过圣尊的。”湛云漪再一次央求他,言辞恳切。
  奚言沉默了,他静静思考着对策,“湛云漪,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只要如常按照圣尊的计划就好。”
  “你是想让我杀你吗?”
  奚言轻轻叹气,“我不会死的。”
  “呵,那就如你所愿吧。”湛云漪嘴角勾起一抹陌生的冷笑。
  其实他是一直信任湛云漪的,将性命都托付给了他,所以即使圣尊恶毒的刺激他,他也不会对湛云漪失望,因为就算湛云漪把刀插进了他的心脏,更疼一些的也是湛云漪吧,他是那样爱惜自己,无条件的站在他这边,可是自己却残忍的利用了他这份感情。
  奚言回到现实,看着湛云漪故作轻松的脸,还有无法再拿刀的右手,有些愧疚,他其实是对不住湛云漪的,明知对方在意自己,还逼着他杀了自己。
  “你什么时候能不这样受伤呢?”湛云漪指尖轻轻触碰他的右眼,有些怅然。
  “很快了,一切就要结束了。”奚言别过头不再看他,语气中带着快要解脱一般的终结意味。
  叶闻笛看奚言已经没事了,不禁激动起来,他把湛云漪的左手上药包扎好,还不忘讽刺,“这回你两只手都动不了了哈哈。”
  湛云漪对他阴森的笑了一下,吓得他他立刻去药房着手改良药方,看来很快就可以治好圣琼女王了。
  奚言也终于松了口气,安下心要做自己的事,但是他突然发现自己的两条腿都动不了了,躯体的衰弱正在加速,没办法,他只好让人找来一个轮椅,自己摇着轮椅继续去找那个祭坛。
  “你去哪里?”湛云漪神出鬼没的又出现在他面前。
  奚言不说话,他不想再把湛云漪卷进来,但是湛云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即使奚言不告诉他,他也会死死跟着。奚言无奈,只好跟他说自己要去找一个祭坛。
  “嗯我陪你,但是你这轮椅也太慢了,我抱你找吧。”湛云漪也不管奚言的抗议,再一次单手抱起他,现在的奚言小小一只,轻的就像羽毛一样,湛云漪即使手伤了也不费力。
  奚言窝在他的怀里,显然拗不过他,他这两只手受伤都是因为自己,心中不免愧疚,奚言勾住湛云漪的脖子,“你把同心印抹掉吧,然后把手治好。”
  “为什么?”湛云漪漫不经心的反问,似乎完全不想治。
  奚言咬了咬牙,“我想你用双手抱我……”
  湛云漪那张好看的脸露出惊讶的表情,脸色绯红,糟了又被小言无形之中撩了,“等你好了再说,记得给我画一个新的同心印,要好看点的啊。”
  “……”奚言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把脸埋在湛云漪怀里。
  “东北三百丈……”奚言闭上眼睛感知着方位,湛云漪抱着他运起轻功如同飞翔一般,到了他说的方位却是一片荒凉的沙地。
  “小言啊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唔那就是西北三百丈。”奚言也有些不确定了,湛云漪捏了他一下,“小言,不要闹。”
  奚言被他捏的没了脾气,终于认真起来,“再往西一百丈,肯定就是了。”
  他们向西果然找到了那个残破的祭坛,那祭坛以星辰布局,上面刻着古老的神秘咒印,“先放我下来。”
  湛云漪把他放在祭坛上坐好,奚言用手抚上那些刻痕,果然还能用,此时已是黄昏,天际是不祥的血红色,映在奚言脸上晦暗不明。
  湛云漪环着胳膊,他总觉得奚言要做什么可怕的事,而且奚言似乎哪里变得不一样了,身上淡淡的冰雪气息混入了血腥味,就连原本平静淡然的眼睛也染上了杀意,他莫名感到心慌,这一次是不是不应该帮小言了。
  这时,湛云漪突然察觉到什么,袖中白露刀出鞘,警惕地看向前方,“怎么了?”奚言疑惑不解。
  “有人来了,来者不善。”湛云漪左手执刀横在身前,在昏暗中,一个高大的男子走了过来,手中长刀泛着寒光,是段炎,段璃离的义父,他气势汹汹,死死盯着奚言,举起了刀,“你还记得我吗?”
  “不记得。”奚言扬起下巴,脸上满是恶意。
  这对话可真熟悉,湛云漪眉角一抽,但是小言原来说话也是这样吗?段炎被激怒挥刀就砍,湛云漪连忙应战,虽然是左手用刀,但也未曾落于下风。
  “段炎,你这样又是想做什么呢?”奚言冷声问道。
  段炎后退几步,收回了刀,脸上的刀疤让他的脸看起来更加狠厉,“把他还回来。”
  “他?”段炎上前,奚言示意湛云漪退开,他一步步走到奚言面前,伸出右手摊开掌心,上面有一颗殷红如血的朱砂痣,奚言看着那颗痣眼神闪烁,他抬手覆上段炎的掌心,读取其中的记忆,许久他缓缓睁开眼,神色复杂,“他回不来了。”
  段炎失了神一样跪倒在地,奚言冷笑,“湛云漪,我们回去。”
  “好。”湛云漪虽然搞不懂现在的状况,但是没有多问,将奚言抱起来就要回去。
  “你这个冒牌货,你身边的那个男人也是和我一样吧,被你这张母神一般的脸所欺骗。”段炎的声音满是恨意。
  奚言低笑着,右眼泛着血光。
  回到房间,湛云漪叹气,“我觉得你不对劲,你这样让我很害怕。”
  他也会害怕吗,奚言觉得眼睛有些酸疼,揉了揉眼睛,“我现在好得不能再好了。”湛云漪不太信,把他放在榻上,将奚言的脸捏的变形,奚言却再也没给他一丝反映了。
  “湛云漪,你以后都不要来找我了。”奚言面无表情,看起来就像一尊冰冷的神像,竟与先神和圣尊极为相似,“段炎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冒牌货,我一直在利用你,刚刚见到段炎,我才想明白一件事,我之所以不记得你,或许是因为当初你见到的并不是我,所以我才完全没有关于你的记忆,你,找错人了。”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湛云漪眉头紧锁,见他这样突然觉得陌生,“不是你还能有谁,我怎么可能把你认错。”
  奚言轻笑,面容在烛火下更显妖异,“你还真是自作多情,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再跟着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奚言手指随意地变换着咒法,指尖不是原本的银白色光芒,而是不祥的暗红色雾气。
  “你究竟怎么了?”湛云漪有些担忧,下意识扳过奚言的肩膀,但奚言却一手将咒印打向湛云漪胸口,湛云漪没想到他会真的动手,捂着胸口踉跄着退后,喉咙间血气翻涌。
  “滚吧,下次我不会手下留情了。”奚言转过头,看也不看他。湛云漪眼神一暗,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悚然的笑容,“好。”说完就冷冷转身离开。
  终于走了啊,奚言揉揉眉心,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那颗朱砂痣,真是孽缘。

  灭魂

  
  圣琼女王果然被叶闻笛给治好了,归元圣手的名声更上一层,叶闻笛乐呵呵的把这次的治病心得记下来,比起女王的赏赐,他还是对这次解毒所得的经验更感兴趣。他一抬眼看见奚言摇着轮椅又要出门,“诶知者大人上哪里去?”
  奚言没说话,冷冷瞪了他一眼就出门了。总觉得知者大人好像变的特别暴躁,是不是肝火太旺,待会得给他开一剂凝神静气的药。
  奚言慢慢摇着轮椅来到了之前那个花坛,也就是见到段璃离的地方,就静静地坐在那里等,远处走来一个活泼少年,果然来了,奚言冷笑。
  “诶我是不是让你久等了?”段璃离见他早就来了,连忙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没有。”
  “呼那就好,你怎么坐轮椅了啊!”段璃离轻轻敲了敲他的腿,一脸担忧。
  “我没事,”奚言眉目舒展,他歪了歪头,“我这次是想找你帮个忙。”
  段璃离一脸天真的笑,“当然可以,你是我朋友嘛。”
  段炎回到自己的住处却发现房门大敞,他抽出长刀走进屋内,就看见湛云漪坐在椅子上,手中把玩着那把白露刀。
  “是你?”段炎握紧了刀,刀尖直指湛云漪,“你来做什么?”
  “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的,我只想跟你聊聊。”湛云漪扬了扬眉,收回了刀。
  “你想说什么?”段炎丝毫没有放下戒备。
  “你和知者之间,发生过什么?”
  段炎也放下了刀,“呵知者,我和他只是十多年前有过一面之缘而已。”
  “那你为什么这么恨他?”
  段炎顿了顿,回忆起当年的情境,那时候他被仇家追杀,好不容易逃至大漠里,却因为伤重倒在地上,身上伤口密布,血流不止,也许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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