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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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声没有说话,这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过来按下接听键,我可以清楚的听到对方是个女的,我心里在乱猜测会是叶寒声的什么人?可是我又不能开口问,对话像是在跟叶寒声说什么,声音并不大,叶寒声只是冷漠的嗯了几声然后便结束通话了。
挂掉电话后,叶寒声的表情不太好看,像是有什么事情一样。
我忍不住说:“你要有事我可以自己打车去。”
“自己打车去,被周博思逮住了我要用更多的时间去找你。”叶寒声虽然没有直接说不,但他的话已经给了我答案,他说:“周博思现在不是我的人了,我跟他之间因为一些私事有点矛盾,所以你离他远点儿,包括他身边的人,懂吗?”
我可以理解叶寒声是在关心我吗?
去到阿强发信息给我的那个地址,是一个很陈旧的小区,看着窗户晾的衣服来判断这个小区住的人应该不多,叶寒声陪着我一同走进去。
去到信息里的房门号,我敲了敲门,很快便打开了,开门的人正是阿强,阿强对我点了点头:“你来了,快进来吧!”随后他看到我身后的叶寒声,他也礼貌地喊了声:“叶总。”
我们走进去,是一套很小的套房,客厅还没有上上的休息室大,阿强指了指关着门的房间,他说:“小蓓在里面,已经两天不出来了,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所以才想到打电话给我。”
我敲了敲房门没有半点反应,我贴着门听里头的动静,但没有半点声音,我轻声喊道:“周小蓓,周小蓓,你听到我说话吗?我是沈惑。。。。。”
074:出老千
我连续喊了好多声,但始终都没有任何回应,我问阿强:“她两天都这样吗?”
阿强点了点头说:“刚开始我跟她说话她应我,昨晚开始就不说话,还让我不许进去,也不吃不喝。”阿强一脸无奈地表情,看的出来他似乎很关心周小蓓。
我皱了皱眉,这时,叶寒声在一旁说:“把门撞开。”我跟阿强同时看向叶寒声,叶寒声继续道:“两天不吃不喝虽然死不了,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不觉得有点问题吗?”
听了叶寒声说的,阿强一把拉开我,然后抬起脚用力踹门,阿强长得壮力气又大,很快便把门给踹开了,然后他第一个冲进去,我跟叶寒声也跟紧其后,进去后看到周小蓓躺在窄小的木床上,她整个人缩成一团,阿强走过去喊周小蓓,但没有半点反应,我连忙跟过去,看着她紧逼着眼睛,我有点慌了,伸手去她鼻孔探了探,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手指上,我整个人才跟着松了口气。
因为叫不醒,叶寒声建议送去医院检查一下,然后我帮忙给她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阿强抱着她就出门了。
叶寒声开车把我们送去市一急诊,医生检查后得出的结果是,周小蓓吃了安眠药,不过分量属于正常偏多,也就是说不会构成死亡。
其实我最担心的就是她会寻死,只要她不寻短见那就没事了。
医生开了点点滴给她,我们仨就一直等着,期间叶寒声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响,看他凝重的表情,似乎有什么事情,可能担心周博思他不放心我所以才一直没走,现在确定是周小蓓的事情了,我便拉着他走到一旁,我小声对他说:“你有事情先去忙吧!周小蓓没那么快醒,等她醒了我就打车回去,晚上还要上班我还想睡会儿。”
叶寒声不出声,只是沉默望着我,过了一会儿他深吸了口气才说:“有事给我电话,别到处乱跑,知道吗?”
“好啦,我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说着,我便目送他离开。
叶寒声走后,我跟阿强陪着周小蓓,眼看快到中午了也没见她醒,我和阿强轮流出去吃午饭后继续等,周小蓓是下午一点多醒过来的,不过她醒来之后整个人就跟以前不太一样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之前就已经这样了还是因为安眠药的问题。
她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也不说话也不闹,我们喊她她偶尔应一声,我跟阿强感觉不对劲儿,就带她去做了个检查,医生说她心理受过刺激跟惊吓,加上她越来越封闭,现在有点精神病的倾向。
趁着医生给她检查,我问阿强:“周小蓓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啊?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阿强沉默地一脸内疚的样子,他抬起手一圈打在墙壁上,我注意到他手背的关节上都有点脱皮了,看他这样子,我猜都猜到了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儿,我继续问:“你倒是说句话啊!发生什么事情了?”
阿强的眼眶都湿润了,红红地看起来特心酸,他说:“具体发生什么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周博思打了她,还逼着她做了很多变态的事情我。。。。。”
周博思地变态我领教过,所以我可以想象。
只是,我好奇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能把一个好生生地人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阿强不知道,那么就只有周博思跟周小蓓知道,周小蓓现在这个样子从她嘴里听到是不可能了,那么就剩下周博思了,不过我不可能去找周博思,因为我害怕。
你一定会笑我,可事实如此。
我一直在医院待到快上班才走,我把周小蓓的事情跟宋仿说了,让她晚上过来照看一下,毕竟我们仨以前那么好,周小蓓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多少也是无奈的。
我虽然不是圣人,但是我有心,做不到不闻不问。
回到上上,我有些提不起精神,我一直在想周小蓓的事情,我要不要跟叶寒声说?如果叶寒声愿意帮我找到周博思那是最好的,可我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我坐在休息室里发呆,乔裳裳突然在对讲机里喊我,她说:“沈惑,你马上来一下二楼的黄钻包厢。”
因为小语今晚来了两个包厢的熟客,所以也没空搭理我,阿红又去大厅了,我没伴儿只能自己去。
乔裳裳这样光明正大地喊我,摆明了是不给我退路,所以我就乖乖去了。
走到黄转包厢门口,我推开门探进去,里头有两个女孩在陪客人玩色子,乔裳裳在一旁跟个苍蝇似得到处飞。
看到这幕,我暗自腹诽,里头就两个客人,我进去不是多余了么?
我正犹豫着,乔裳裳已经看到我了,她一边朝我招手一边跟里头的两个男人说:“东哥王哥,我给你们介绍个新来的姐妹。”说着,她就小碎步朝我跑来,拽着我好像跟我多熟似得,她嘴巴跟抹了蜜一样,她说:“沈惑,这俩位是上上的常客,今晚你可要好好陪他们喝。。。。。。东哥王哥,这是沈惑,我的好姐妹,新来的,对上上还不是很熟,有什么不懂的你们俩可要教教她噢!”
说完还不忘冲着那俩男的挑了挑眉。
哪个被叫做东哥的男人笑眯眯地打量了我一番,随后对乔裳裳说:“包教包会,不会教到会为止。”
话里透着暧昧地气息,听得我心里有点恶心,乔裳裳一脸笑意地把我拽到两个男人中间坐下,然后喊一旁正在玩骰子的两个女孩先出去。
然后包厢里就只剩下我跟乔裳裳还有这个俩男的了。
我刚坐下就被东哥搂着,他身上有股味道微臭我觉得有点恶心,他的手在我后背来回摩擦,让我很不适应,乔裳裳看出我的不情愿,她给我倒了杯酒,然后笑眯眯地说:“沈惑,赶紧给两位大哥敬杯酒啊!”
我看了一眼乔裳裳,并没有接过她的酒,因为在夜总会这样的地方,不是真朋友给的东西最好都别喝,我上过童鳕的当了,所以自然也长了心眼,吃一节长一智嘛!
从桌上拿起一瓶新的打开,然后给两个男的一人倒了一杯,我拿起酒瓶先喝了一口,然后才说:“两位大哥多关照,我先干一瓶,你们二位随意。”
说完,我便把剩下的就全喝了。
“够味,既然这么能喝,那么把桌上的都干了吧!”这话是长得胖一点的王哥说的,王哥说完一把搂过乔裳裳肥厚的嘴唇直接亲在乔裳裳脸颊。
我注意到乔裳裳眼中闪过地一抹嫌弃跟不满,但很快便消失转换成一抹羞涩跟享受地表情,乔裳裳抬起手搭在王哥肩上,她侧过身,整个人都贴在王哥胸膛,她看了我一眼,一抹得逞地眼神,她说:“沈惑,王哥喊你喝酒呢!怎么?不给面子啊?”
“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想,光这么喝酒也挺没意思的,干脆一边玩游戏一边喝吧!”桌上摆了十几瓶酒,我要真听他的干完那我真就成了白痴。
“行啊,要玩就玩色子吧!东哥跟王哥都会。”乔裳裳在一旁出主意。
“就你这个小骚//骚鬼主意多”王哥抬起手捏了捏乔裳裳的下巴,然后直接伸嘴过去想亲乔裳裳,可乔裳裳露出一副娇羞的模样轻而易举地避开了。
玩色子就玩色子,不过她也太小看我了,我自己跟他俩玩肯定玩不过,在怎么说我也要拉上她啊!我站起身,随便挣脱开东哥的手,然后走到乔裳裳面前,我说:““裳裳,你可是我们上上的游戏女王,玩游戏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少了你呢!”
王哥将乔裳裳一把推起来:“我们几个一起玩,输了的脱衣服。”
王哥开了口乔裳裳自然也不敢说不,看得出乔裳裳似乎很害怕王哥,总是一直敬畏着他,他说一乔裳裳不敢说二。
游戏规则是,猜色子的大小数目,十五点为过半数,过半就是大就是赢,如果没有过半就是小,那么就是输,从东哥开始摇然后我王哥乔裳裳以此类推。
几轮下来都是我跟东哥在喝,乔裳裳手气格外的好,我看着她,她回了我一个得意的笑,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但又说不上来。
玩了大半个晚上,基本上都是我在输,我最后实在是喝不下了,我找上厕所为借口偷偷溜出包厢,然后跑去了离这儿最近的宁姐办公室。
我进去的时候,宁姐正在打电话,看到我昏头转向地走进去躺在沙发上,宁姐挂掉电话走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我说跟乔裳裳陪客人玩色子喝多了。
宁姐问:“你跟乔裳裳玩色子?”
“嗯。”我点了点头。
“乔裳裳会出千。”宁姐嘴里的千就是老千,不过我有点不信,因为色子都是包厢里面的,如果乔裳裳可以出千的话,那么我应该看得出来啊?
宁姐说:“上上的色子筒都有个透明的地方,这些色子筒都是专门定制的,就是防止客人出千我们吃亏,包厢公主跟丽人都知道,还有叶总季少他们几个老熟客也知道,你刚来我没跟你说,我估计乔裳裳就是这样阴你的。”
075:被人摆了一道
幸亏最后是输了喝酒,要是真脱衣服,那我恐怕连皮都没了?
我胃里本来就跟火烧一样难受,这下听到宁姐说的这些话,我就越发生气,可是生气又能怎么办?我总不能去包厢把她拖出来揍一顿吧?
不过我也没有放过她。
因为喝多了,我没有打电话给叶寒声,自己走回去了。
回到,宋仿也刚回来不久正在吃夜宵,我问她关于周小蓓的情况怎么样了?她说挺好的,就是不爱说话喜欢自己一个人待着。
她没事我的就放心了。
胃不舒服我也没多问什么,直接去洗澡了,我刚走进卫生间就吐了,还是吐的血。
不是很多,但已经足以让我害怕了,一直干咳难受的很。
我喊宋仿,她以为我没拿衣服,一劲儿地说:“女人啊,你是不是故意不拿衣服想让我跟你鸳鸯浴啊。。。。。。”说话间,宋仿人刚走到卫生间门口,看到我蹲在地上,连忙走过来:”怎么吐血啊。。。。。。。你没事吧?”
我还在继续吐,看着鲜红的血我头皮都发麻了。
宋仿拿过刷牙杯给我接水漱口,然后又用毛巾给我擦了擦,但是胸前的衣服还是沾有了。
我满嘴都是血腥味特别不好受,宋仿扶着我回到客厅坐下,她问我:“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一个字也不想说。
宋仿皱着眉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她说:“我打电话给叶寒声,趁着现在还不晚赶紧去医院看看。”说着,她拿过我包从里面拿出手机,然后打给了叶寒声,她对叶寒声说:“叶总,你好我是宋仿,沈惑吐血了,你现在有时间吗?可以过来一趟吗?”
宋仿说的很快,我估计叶寒声有点难以消化。
我胃里又开始难受了,不断有东西往外涌出来,我感觉要吐了,连忙站起小跑去卫生间,不是大口大口的血,是水夹杂着鲜红的血丝,说不多但也不少。
打完电话的宋仿跑过来,她把我扶起来,然后拿了一块干的浴巾裹在我身上遮挡住那些鲜红的血迹,她说:“叶寒声马上就到,我们赶紧下楼。”
宋仿扶着我下了楼。
我跟宋仿站在门口不够两分钟,叶寒声的车就来了。
我和宋仿做后座,叶寒声一边开车一边问:“怎么回事?”
是宋仿回答的,她说:“我也不知道,一回到就吐血了,可能是上班喝多了。”
我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昏呼呼地,我靠在宋仿肩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直到医院我才醒,叶寒声抱着我进了急诊,他把我放在检查床上,然后握着我的手,他有点着急,他问:“情况到底怎么样?”
医生喊他别急,正在做检查没那么快。
我打量了一下叶寒声,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的是便装,但脚下却穿了双拖鞋。
我不知道他在听到我吐血那一刻是什么心情,但看到他焦急地样子我心里流过一阵暖意。
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是喝多酒引起的急性胃黏膜导致出血,情况不是很严重,不过以后得少喝酒。
然后医生开了几瓶点滴打,宋仿帮着去买水,叶寒声坐在旁边陪着我,我估计我脸上特难看,因为叶寒声满脸心疼地握住我的手,他身上还有少许地血迹,我抬起被他握住的手,想要去摸那些血迹,却被叶寒声紧紧握住了。
他说:“都这样了还不安静点儿?”他眉心紧皱问:“说说吧!怎么回事?”
“没事,我就是喝多了。”我不想说被乔裳裳摆了一道,因为这个仇我要自己报。
这一次,我肯定不会放过乔裳裳,我不会整死她,但至少要让她脱层皮。
老话不是说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老虎不发威当我kitty啊!
打完吊针已经凌晨五点了,叶寒声跟宋仿一直陪着我,从医院出来,叶寒声开车送我跟宋仿回到住处,然后命令我:“明天休息不许去上上,否则我让你以后都不能去上上了。”
我知道他肯定做得出来,我乖乖点了点头,然后他把医生开的药塞给我,让我准时吃药,他还说明天要去趟外地,过两天才能回来,看着我们上楼了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