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尾巴戳到我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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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睡吧。”褚珩声音轻柔,抚了抚他的脑袋。
白软点头,后现了原形,缩成团团,在褚珩怀里睡了。
怀里一空,褚珩一愣,接着便是无奈一笑。不过,心头不知怎地,冒出些个愁绪来。
阿软是妖,这几日他有找神怪这类的书来读,虽写的神乎邪乎,但多半有个理,则是人妖殊途。
想到白软又长长久久的生命,又想到自个再多年之后,便成了耄耋的老头,还如何与他恩爱有加?
思绪转到这,又低眼看了看怀里的小东西,睡得惬意,倒是个无忧无虑的小模样。
褚珩无声浅笑,将这思绪压下去,眼下,他得问清楚宋疾,不是说好的,要等出了驿站,在深山时动手,怎就提前动手了,还自个亲自出马。
真是让人费解!
——
再说宋疾这边,他本是出于一片好心,觉得既然要演的逼真,自当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让王爷也弄个大愣,方才显得这场遇刺真真切切。
可不曾想,王爷那走失了好些天的白狐狸又现身了,还在危险时刻替王爷挡了一剑。
想到那情形,宋疾便觉得肝颤。
没出息四脚兽的小畜生也能这么忠心爱主,倒叫他另眼相待了。
他在家中忐忑不安,派人全天候的守在王府门口,只要王府一有什么消息,立刻通知他。
等了小半天,也没等来褚珩召见,宋疾不免心如火烧,焦急如焚。
王府里传来的是王爷遇刺,受伤不轻,无法奔赴京都参加太后寿宴。
这消息一路从封地传到了京都。
褚铎听到这消息时,轻哼了一声,冷冷的笑了又笑,随即收起笑意,肃然道:“靖王受伤来不了京都是小事,传朕旨意,让靖王好好养伤,我们兄弟之间日后再聚也不迟。”又道:“将宫里上等创伤药,八百里加急送往靖王封地,不得有误。”
孙矩应了声是,吩咐人去办了。
褚铎喝了口酒,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走了一圈,等孙矩回来,他问:“传的消息靖王被砍了两刀,刺了一剑,你觉得可属实?”
“奴才已经飞鸽传书,想必石砡很快会给我们确切的消息。”孙矩恭敬道。
褚铎微叹,脸上露出点嘲笑之意,“怕是那石砡给我们的消息有假。”
孙矩怔愣。
褚铎冷笑道:“他褚珩的聪明才智岂是我能比得了的。”嗤嗤一笑,“明了我操纵他,怕是暗里是他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孙矩大惊道:“那……如此说来石砡他……”
褚铎皱了眉,“所以,朕有意再另派人去。”
“培养的这批暗卫里,石砡已是上上人选……”
“那就不选人。”褚铎打断他,阴阴一笑,“孙矩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世间有种东西叫做妖?”
孙矩猛然醒悟,瞪大了双眼,“皇上是要……”
褚铎笑,转了话题,问道:“孙矩,你猜赶刺杀他靖王的是何许人?可有人主使?”
“奴才不知。”孙矩垂首。
褚铎眯了眯眼,这事有蹊跷,他心中有个猜测,但眼下也不好下结论。
而孙矩仔细一琢磨,只觉复杂。
——
就在宋疾坐如针毡之时,冯缓邀约他一起去王府探望王爷。
进了府,见了褚珩,宋疾略一犹豫,跪了地,道:“请王爷恕罪。”
褚珩看他,“起来吧,日后不要这般擅自行动。”
宋疾心中愧对,站起身,四处瞧了瞧,并未看到那只受伤的白狐狸,拧眉问道:“王爷,那狐狸……”
褚珩道,“不要再提此事了。”
他说这话神色略微不好,却被宋疾误以为那白狐狸不在了,当即又扑通跪地,“王爷,末将……对不住你。”说罢嚎嚎大哭,好不悲伤。
褚珩勉强压下去的怒火给他一哭,当即升了起来,压都压不住,喝道:“本王无碍,你大哭大叫成何体统?”
冯缓也附和道,“是啊,宋将军,你这是做什么?哭爹喊娘的,不知道,还以为……”
宋疾的哭声戛然而止,泪眼朦胧道:“那狐狸如此通人性,替王爷挡了一剑,我们自当是好好的埋葬它,也请王爷允许我去它坟前献束花。”
听罢,褚珩一愣,随即给气笑了,“宋疾,你……”闭了闭眼,铁青着脸冷声道:“谁告诉你本王的小东西没了?”
宋疾一听,惊喜道:“王爷是说那小灵狐没事?”
褚珩默认,脸色寒寒,说出话来也透着凉气,“宋疾,你擅作主张,破坏计划,本当时按军法处置,但本王念你也是一片好心,回去闭门思过去吧。”
宋疾行礼,可又想看看那灵狐的伤势,犹豫再三,张了口,可褚珩那边脸色更寒,吓的他灰溜溜走了。
“王爷,如今这般,皇上那里可相信?”冯缓开了口,他心里有一丝担心。
褚珩知他心里的思虑,清冷的面孔带了点笑意,“不管其他,只要能不去京都,本王目的便达到了。”
冯缓默然,心里也知,靖王宅心仁厚,从不想与褚铎发生正面冲突。
只能暗叹一声,又坐了会儿,便走了。
褚珩揉揉眉心,起身回了卧房,白软化了人形正在屋子里练字,纸张上歪扭七八,写的是他和褚珩的名字。
“写的不错。”褚珩看了看,称赞道。
哪里想,白软听了这夸赞,当即毛笔一撂,不开心了,眼睛瞪的浑圆,指着那字道:“明明写的不像字,阿珩偏偏诓我。”
褚珩看向他弄花的脸,低笑,轻握住他的小手,道:“可这对阿软来说已然是有难度,能写成这般着实的不错。”
要知道这是狐狸爪子,幻化成人形也是爪子,况且教白软认字原没这个意,是他非要说学的,既然三字经嫌难,那便从他们的名字开始吧。
白软给他说的眼睛滴溜溜,转念一想,是这么个理,继而笑了,拿起毛笔来,继续坐在那写写画画。
“这是阿珩的珩字,阿软学会了。”白软认认真真,一笔一画,写进褚珩心里,弄得他心头酥软。
他嘴角带浅笑,伸手捏捏他圆乎乎的脸颊,后伸手将这甜软的小东西抱进怀里,好一番亲揉。
白软给他亲的晕晕乎乎,眼里带了层水汽,看着真是可人爱。
“阿软。”褚珩唤他,“我的小东西。”
白软给他喊的一哆嗦,哎哟一声,捧着褚珩的脸,“我的好娘子。”
褚珩低笑,咬了他手一下。
白软圆乎乎的眼睛弯成新月,心底如同吃了蜜,心里偷乐,娘子真是越来越会撒娇了。可不能笑话他,若不然又要害羞了。
——
翌日,皇上和各封地王的慰问陆陆续续到了靖王府。
褚珩要召见他们,白软跟小山雀就躲在房里啃苹果。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心思想的是,等阿珩回来,也给他尝尝这甜甜的苹果。
宋疾今日又来王府,他思来想去,觉得见到灵狐,确认没事方能松口气。
可王爷不许,那只有自个偷偷去卧房瞧瞧。
有了这个念头,宋疾便来了王府,蹲在褚珩卧房窗户处。
从他靠近,白软便闻到了他的气味,当下皱了眉,直起身子朝窗户处望了望。
不懂这人怎么总喜欢蹲在窗户下面,但通过这次他刺杀他家阿珩,白软便将他当作坏人。
既然是坏人,自然是不能轻饶了的。
他抿了抿唇,对小山雀道:“阿雀,那伤害阿珩的人又来了。”哼一声,黑眼珠滴溜溜,“容我吓一吓他。”
小山雀给他说的一愣,没反应过来他当如何吓,就见白软露了狐尾和耳朵,正往屋里探头探脑的宋疾猛地僵住,看到长着狐狸尾巴和耳朵的人,当即眼睛瞪得大圆,而后尿了裤子。
第32章
白软瘪着嘴巴; 尾巴、耳朵皆都耸拉着,圆乎乎的眼睛里一滩水汪汪。
“阿软很生气,但阿软不说。”他委屈了巴巴道。
储珩给他弄心里软塌塌; 将人搂进怀里; 给他解释道:“宋疾他虽然莽撞了些,但并不是坏人。本王已经处罚他了; 日后他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
白软看他,眉毛皱着; 不服气道:“可他有用剑刺你。”
储珩又给他解释; 说他们是在做戏。
白软不懂。
褚珩略作思索; 觉得有些事不需隐瞒白软,便将遇刺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全部道出。
白软听的讶异不浅,只觉得他们傻子不成。心思转了转; 恍然,问储珩是不是跟那些个唱戏的似得。
储珩无声笑了笑,朝堂之事,自个的处境; 和褚铎的恩恩怨怨,他选择不告诉这只不喑世事的小妖怪,只要他简简单单活的无忧无虑便好。
白软耳朵动了动; 再看储珩笑,更觉得他家娘子是个大傻蛋,即便是唱戏也不能让人拿刀剑砍自个。
人类有些事他也不太懂,娘子有些个心事他也猜不透; 白软有了一丝烦闷。
轻轻的叹了声,道:“阿珩,阿软何时才能明白你们人类的种种呢?”
“为何非要明白?”储珩手玩着他的耳朵。
“明白了,我就更像个人了,也能为娘子分担些。”白软说的认真,“阿珩会不会觉得我好多事都不懂,而嫌弃我?”
储珩柔柔一笑,“如此甚好,不需刻意的来改变你自己。”又道:“喜欢还来不及,怎会嫌弃?”
得了这等甜蜜的话,白软心满意足嘿嘿笑,开心的摇了摇尾巴。
储珩给他弄得心里柔软万分,玩着他的耳朵,手又伸向白软的大尾巴。
白软坐到了褚珩腿上,屁股正好无意识的蹭到褚珩腿间那物事,再看他漂亮的小模样,褚珩的呼吸略微粗重了些。
褚珩强忍着,目光紧紧盯着在他腿上也不老实的白软,道,“你这露出尾巴和耳朵的模样已经被宋疾看到了。”
白软抿了下唇,浑然不在意的道:“就是为了吓他,才让他看到的。”
吓?这个字眼让褚珩露了笑,伸手刮了下白软漂亮的鼻子,“你这模样,哪里会是吓人?”
白软看他,“就是吓到那个宋疾了。”说到这圆乎乎的脸颊上带了笑意,“先前的阿软一直怕我这副模样吓到阿珩,如今看来,阿珩不怕,真是让阿软松了口气。”
说完摇了摇尾巴,又动了动耳朵,明显的开心小模样。
“在我眼里你哪样都好看。”褚珩开口,手继续把玩着白软的耳朵。
得了这话,白软哎哟一声,亲了褚珩两口,抱着他,学着褚珩的话说道:“你这嘴巴抹蜜的小娘子。”
褚珩给他说的失了笑,揪一揪他的耳朵,问道:“你可知娘子这称呼是用在哪一方的?”
“当然知道。”白软一副我明白着的小表情,软绵绵的开口,“阿珩是娘子,我是相公,相公要宠爱娘子,所以阿软要宠爱阿珩。”
褚珩又给他说的心里甜丝丝,想要跟他细细说明何为相公娘子,但又觉得说清与否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眼前这个小妖怪开心。
白软在他腿上摇头晃脑的,还晃着腿,尾巴也跟着摇一摇,嘴里唱着歌。
“小狐狸,摇尾巴,摇呀摇尾巴……我有一只小狐狸,我从来都不骑……”
这样的他实在是讨人喜欢极了,褚珩忍不住凑到他圆软的脸颊上亲了两口。
白软也丝毫不含糊的回了他两个亲吻,舔舔嘴唇,浅浅的打了个哈欠。
褚珩大手抚了抚他的后背,“困了?”
“有点儿。”白软揉揉眼睛,“刚吃完,不是说要等会才能睡?若不然我又要积食吃那些苦药了。”想到前两日喝的那些个苦药,就脸颊微鼓的哼了一声。
“那我们做点运动,消消食如何?”褚珩轻轻抚了抚他的头发,说道。
白软的眼睛睁的圆乎乎,有些懵懂的看着褚珩,“做什么运动?”又道,“大晚上的,我哪都不许去。”
褚珩给他这懵懂的小模样弄得心头酥软无比,抱住他的嘴角,回道:“自然是在屋子里,还是在床上做的运动。”
白软眼睛眨眨,明了,捂嘴傻笑,对于情事这等事,他一个成精的四脚兽全然的没有点扭捏不好意思,反而很大方。
哼哧哧的从褚珩怀里出来,站在那就开始扒自个的衣服,扒的光溜溜,却看褚珩正要笑不笑的盯着自个看,顿时圆眼一瞪,转瞬又迷了眼,娘子莫不是又不好意思了?
他的心思转到这,伸出手来给褚珩脱衣服,还不忘软绵绵的说道:“阿珩莫要害羞,就你我,秋容她们也不会进屋来的,阿雀在外屋凉塌上睡了……”
白软小嘴一张一合,絮絮叨叨的说着,全心全意的是为了让褚珩不害羞。
褚珩给他弄得呼吸更重,当下再也不忍,一把抄起白软,将他抱起,去床上做消食“运动”了。
——和谐之歌:我有一只小狐狸,我从来都不骑——
等一番“运动”后已是子时,储珩知道白软每次做完总会喊饿,故早就让人备了粥,这也是为了顾念白软后方。
一回生两回熟,这事做多了,白软也知再饿也不能沾荤的,要不然屁股还要跟着遭殃一次。
储珩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他喝粥,白软则撅着屁股拿着毛笔在纸上画了个圈圈。
而后,认真的数圈圈,等数完,两条小眉毛皱的更厉害。
二十五个圈圈了,还差五个,就不能再跟娘子交配了。
想到这,白软叹口气,惆怅起来。
储珩给他一会皱眉一会叹气的小模样弄得好笑,又喂了他两口粥,询问怎么了。
白软圆眼轻轻眨了眨,将圈圈给他看。
后闷闷道:“等画满三十个圈圈,阿软就不能和阿珩交配了。”
交配这个词叫褚珩皱了眉,耐心教他,“我们之间不能用交配这个词。”
白软看他,带些懵懂,“那该用什么?”不等褚珩说完,哦了一声,有些个激动道:“阿软听阿城说过,说人类做这样的事情叫欢好,也叫行房事,还叫交合。”说到这抿了唇,全然的赞叹,“没想到人类居然能把交配这事说这么些个词。”
听了这话,褚珩却生出一丝酸意来,沉声问道:“你与那个阿城之间,什么话都说的吗”
白软点头。
褚珩眸色沉了两分,道:“你与他再亲密,也不是相公娘子这样的身份,日后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