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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你尾巴戳到我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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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没睡午睡,还去街上逛了逛,后去看皮影戏,好累的。
  看着怀里睡着的小狐妖,褚珩心里面除了软便是甜了。
  他不会告诉白软,他知道他为了给他过生,每日出去找礼物,废了不少心思,也问了不少人。
  在他以往的岁月里,从未有一人带自个如此,更何况白软还是个妖。
  早知道四脚兽即便是成了精也是四脚兽啊,能有这般心,叫褚珩真觉得老天待他不薄,能赐给他白软。
  ——
  皇上最近有变化,起码不再乱杀人了。
  这让全皇宫上下补眠诧异,思来想去便觉得定有什么高人指点了皇上。要他不要再轻视人命。
  这些议论纷纷传入褚铎耳中不少。
  什么皇上最近是怎么了?莫不是过于繁忙,脑子不好了?
  当他听到这句的时候,不禁暗暗道,不过是最近没杀人,跟脑子有何干系?
  还有人说皇上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现在不杀人,指不定哪天就杀很多人。
  这话传到褚铎耳朵时,他又不免冷哼一声,“朕即便是以往杀很多人,但那都是该杀的……”


第55章 
  若是寻常; 褚铎早将这些背地里嘴碎之人处置了,如今,连他自个也不知究竟是为何; 有了宽容和饶恕。
  褚铎不解; 只是偏头望向了,缩成团团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赤狐狸。
  细细想来; 那些人也比不过这狐狸来的气人,既然能忍受得了这样一只狐狸; 对人自然是也能忍受得了的。
  孙矩从外轻手轻脚走到了褚铎面前; 行了礼; 道,“皇上,太后那边来人; 说是太后想与你一同吃晚膳。”
  褚铎微微蹙眉,淡淡道,“知道了。”略微停顿了想,视线不经意扫到了孙矩的脚; 问道,“外面下雪了?”
  “回皇上,是的; 鹅毛大雪。”孙矩规矩回道,“下了好一会了。”
  褚铎收回视线“哦”了一声,转头吩咐人将窗户打开,他去了窗口站着; 看了会外面的雪。
  有冷风吹入,床上的狐狸非常不喜冷,丝毫冷他都能感觉的到,动了动耳朵,打了个哈欠,翻个身,钻进了被窝里。
  褚铎偏头看了他一眼,后吩咐人关好窗户。
  孙矩站在一旁,犹豫一阵,还是张了嘴问,“皇上晚饭是去还是不去?太后宫里的人还在外头等着回话呢。”
  褚铎垂眼,思忖片刻,抬眼看他,道,“告诉母后,外头下了大雪,朕就不过去了,改日再一起用膳。”
  “是。”孙矩应着,行礼后欠身退下了。
  褚铎又站在那发了一小会儿呆,并不是很饿,便出了屋子,去了后院看一看那些喂养的小鸡。
  等回来寝宫里时,床上的赤狐醒了,正大摇大摆的在屋子里溜达。
  褚铎脚步一顿,盯着他看了半晌,选择无视,去了软榻上坐着,命人传了膳食。
  白城活动完筋骨,伸了个优雅的懒腰,甩着尾巴跳上软榻另一边,等着饭食。
  如今,这一人一狐狸总算能心平气和的坐在一张桌子旁吃饭。
  不过,一桌子饭菜,两番心思,个中不解,实在是无法向外人道也。
  褚铎想知他与这狐妖有何渊源。
  白城想快点恢复法术。
  如此,只能先心平气和的坐下,一起破了这次的怪异事情。
  ——
  外面起了大风,呼呼的北风吹得人浑身哆嗦。
  不多时天空飘来了鹅毛般的大雪,在暖乎乎的被窝里睡了一整天的白软,醒来,便趴在窗边,睁着亮晶晶圆乎乎的大眼睛看雪。
  他小脑袋上蹲着小山雀也跟着一起看雪。
  旁边是褚珩陪着,目光紧紧锁定在这只小狐妖,许是因天气冷的缘故,近来白软常常以一只小白狐示人,下人们端来了炖好的羊肉汤,后行礼欠身退下。
  白软转头,目光看向那热气腾腾的羊肉汤,嗅了嗅鼻子,摇了摇尾巴,眼馋不已,要流口水。
  “关上窗户,吃饭吧。”褚珩开口,声音温柔。
  白软点头,乖乖的将窗户关上,坐在了褚珩腿间,摇晃着白茸茸的大尾巴,笑眯了眼睛的看褚珩。
  “阿珩,天冷的时候,阿软好喜欢喝羊肉汤的。”他软声开口道。
  褚珩垂眼看他,抚摸着他的小脑袋瓜,“是吗?”
  “嗯。”白软点点小脑袋,后转头视线紧盯着那热腾腾的羊肉汤。
  他一双明目里冒着馋光,耳朵动啊动,视线在羊肉汤上看了一会儿后,转头又看向褚珩,问,“阿珩,阿软可以喝了吗?”
  “我喂你。”褚珩拿了汤勺舀了一勺,尝了尝温度,觉得不烫嘴了,便送到了白软嘴里。
  小山雀黑湫湫的双眸盯着眼前恩爱有加的二人,翅尖划拉划拉脸,埋头喝自己小碗里的羊汤了。
  褚珩体贴,不仅给小山雀备了小碗筷,知道白软与他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故而默许这只小蠢鸟与他们一起用饭食。
  一人一狐狸一鸟,一团温馨,在这大雪纷飞的冬日里喝着羊肉汤,说着话,让旁的人看了都不免心头一热乎。
  “阿珩,明日便是你的生辰了,阿软要送给你一个礼物哦。”白软的小性子总是按耐不住,是个求夸奖的小模样。
  褚珩柔笑,亲了口他的头顶,应道,“好,那我就等着。”
  白软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双爪抱着羊排啃得带劲,腮边和胡须沾上了汁水和肉屑,徒有几分可爱,瞧的人心头一软。
  褚珩伸手给他擦擦嘴巴,捋了捋胡须,白软圆溜溜的眼睛看他,后将爪子上抱得羊排送到褚珩嘴边。
  褚珩张嘴吃了口,“嗯,真香。”后还不忘亲了亲那油腻腻的小爪子。
  得了赞许,白软更是个开心不已,将爪上羊排吃光光,又抱起一个继续啃。
  一番吃喝,等吃饱喝足,小肚溜圆后,白软往褚珩怀里一歪,圆圆的眼睛滴溜溜的盯着他的下巴没完没了的看,小嘴微微张着,小胸脯起起伏伏,尾巴轻轻摇着,模样可爱至极。
  褚珩给他看的失了笑,给他温柔的擦嘴巴,擦爪子,后摸了摸白软的肚子,更是笑出声来。
  但也深知不能对小东西说胖这个字眼,于是捏了捏他的小包子脸,道,“真是越发圆润了,不过,阿珩喜欢。”
  白软圆圆的眼珠子转了又转,眨眼间幻了人形,搂住褚珩的脖子,“阿珩,你这嘴巴抹蜜的小娘子,可真就是让相公我喜欢的打紧呐。”说罢吧唧吧唧亲了两口褚珩,心情好的哼唱起歌谣来。
  褚珩给他弄得心情也大好,下人们将碗筷收拾了,后端来泡好的热茶。
  漱过后,褚珩抿了口热茶,听着白软哼唱的歌谣,嘴角跟着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来。
  屋里橘黄的烛光明亮,那灯下映照着白软的漂亮的脸蛋,他生的无可挑剔,模样青涩至纯,瞧的人心里软乎乎。
  而褚珩剑眉星眼,五官俊逸,烛光摇曳下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好看。
  花痴的小丫鬟们可算是饱了眼福了,每每往屋里送完东西,出了屋,几个丫头就笑嘻嘻的,脸蛋皆都红扑扑,全是个情窦初开的青涩模样。
  屋外守夜的丫头小厮们轻声谈笑,屋内褚珩抱着白软坐在被窝里讲故事,被褥上凹进去一个小坑的地方睡着小山雀。
  烛火摇曳,炭火烧着,温馨不已。
  第二日,褚珩出去办点事情,白软就在家里反复练皮影戏,他学了这个,是要给他家阿珩演来看的。
  下午回府时,路过集市,褚珩买了糖葫芦糖炒栗子和肉盒子给白软,在要上马车时,被一瘸一拐的乞丐老头拦住了去路。
  褚珩自是会给他银两,可老乞丐似乎却不满足。褚珩便将身上所有银两给了他。
  抬脚欲走时,又被老乞丐堵住了去路。
  老乞丐可怜兮兮道,“我老头前两日摔伤了腿,现如今走路困难的打紧,好心人能否背我回住处?”
  “大胆!你可知……”
  一护卫上前呵斥,话还没说完,被褚珩伸手制止住。
  护卫住了声,稍稍沉默,后小声道,“王爷,您回府吧,背人这等事交给属下。”
  老乞丐哎吆一声,要哭不哭的道,“老头我就想这位好心人背。”
  褚珩多看了他两眼,便将给白软买的东西交给了侍卫,背起那老乞丐来,并问,“老人家住在哪里?”
  “我住在城外十里坡那里的破庙里。”
  闻言,褚珩蹙了眉头,没再多言,而是将老乞丐背上了马车,载着他调转马头朝城外十里坡走去。
  到了十里坡,褚珩背着老乞丐下了马车,后背着他朝不远处的破庙走去。
  到了那破庙,扫了一圈,这里实在是破陋不堪,这般寒冷天气里,住在这样的地方,未免太心酸了些。
  褚珩双眉紧蹙,下意识的开口问道,“天气这般寒冷,住在这里可行?”
  老乞丐笑了一笑,道,“不行又能怎样?难不成靖王要接我回你王府住?”
  这话叫褚珩的双眉拧的更深,却没有犹豫的张口道,“本王真有此打算。”说完又讶异道,“你是如何知道我是身份的?”
  老乞丐依然笑,“谁人不知这珩阳城里最美的美男子,便是靖王?谁人又不知靖王乐善好施,是个人人颂赞的好王爷。”
  褚珩目光淡淡的看着他,对着等称赞并不觉得有什么受用,反而觉得是个负担。
  稍稍沉默,他道,“今日怕是又有大雪,本王命人将你带回王府,明日再另给你安排住处。”
  话说到此,转身要走,忽一眩晕,眼前一花,再睁开眼时,出现在自个眼前的是一只浑身通白的小狐狸。
  褚珩一愣,小白狐是白软。
  “阿软?”他下意识的开口唤道。
  可那小白狐并未理他,上蹿下跳跑到了一山坡处,后站在一高山处眺望着下面,目光四下观望搜寻,好似在找什么人。
  褚珩猜想他是出现了幻觉亦或者其他,闭了眼睛,再睁开,眼前的小白狐幻作了一男子。
  男子一身白衣,墨发飘飘,顾盼生辉,转头看向褚珩方向。
  褚珩顿住,此人是他的小阿软。
  只是眼前白软眉目传神,姿态动人,眸中不见的是青涩稚纯,而多了份魅人的形态。
  当看到他冲前来的一男子微微笑时,那举手投足间的媚态更是叫他愣住。
  当他看清前来的男子容貌时,更是愣住。


第56章 
  那人是自己的; 却又不像是自己,因他脸上挂着明晃晃的笑意,瞧着有些傻里傻气的。
  褚珩全是个不解; 正当他继续要看这一人一狐狸下面要如何时; 画面忽然一转。
  白软站在一仙境之地,清隽的眉眼; 脸上清冷冷,神情里全是默然; 在他面前是一众仙人; 各个横眉竖眼; 好似在指责他什么。
  褚珩听不到声音,只看到白软他听到什么时,脸上顿时起了愤怒; 片刻后,他便露出九尾,后毫不犹豫斩断八尾,毅然决然纵身跳下……
  褚珩在原地定住; 虽深知这是幻象,整颗心却揪起来,好生疼痛; 尤其是看到从天上跳下来的白软,化作白狐,全是是血,就那么脆弱的落在凡间……
  他捧在手心里的小妖精何时曾这般对待过?
  褚珩整颗心都在颤抖着; 连同整个身体都在不可抑止的发抖。
  荒山野外,雪白的狐狸被鲜血浸染,他强撑着爬起来,迈着艰难的步子,一瘸一拐走到一坟墓前,后缩成团团,趴在坟墓上睡了。
  褚珩看着,望着,心疼着,那浑身是血的小白狐,那满目悲戚的小白狐,那身子不停发抖的小白狐……
  好似利器捅在他心口,叫他疼的那颗爱白软的心脏,跟着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疼,好疼。
  褚珩想张嘴说些什么,可却无法出声,他心口又疼又闷,脑子也懵懵的,全不知这幻象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想知这是为何?”
  忽然一声突兀的声音响起,褚珩顺声音望去,是那老乞丐。
  褚珩愣了一下,立即道,“是,我想知道,请老人家告诉我。”
  他说的过于快,这一次倒是出了声来,只是老乞丐却忽然消失不见,接着褚珩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一阵眩晕,就此不知下事了。
  待再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马车里,他睁开眼,一愣,随后起身,四下看了看。
  “王爷,您醒了?马上就到王府了。”同行护卫蓝律说道。
  褚珩掀开车帘,神色怔怔的,问道,“本王是晕倒在破庙了,对吗?”
  “嗯?”蓝律一脸茫然,“回王爷,您不是一直在马车里睡觉吗?”
  褚珩愣住,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不禁讶异暗想,难道方才是做梦?
  可为何如此真实?
  他定了定神,想着适才发生的一切,是他下马车给他家小妖精买糖葫芦,后遇到了那个老乞丐,与他说了两句话,便背着他上了马车,出城去了城外十里坡。
  想到此,他又问,“我有下马车给王妃买东西吗?”
  “回王爷,买了的,买完您便上了马车,打起盹来了。”蓝律回道,他的神情一点不像是玩笑。
  褚珩又是一愣,也深知他的手下对他不会说谎,可他明明记得……
  稳了稳心神,试图让自个平静下来,可想到斩断狐尾的白软,想到浑身是雪的白软,他就忍不住不安起来。
  那画面太过真实,叫他心中揣揣惶恐,眉头紧紧皱起,脑子里又想到白软缩在一座孤坟处的场景,心口就痛的呼吸有些不顺畅。
  他长长的喘了一口气,望向车窗外的景象。
  北风呼啸,白雪飘飘,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白软那悲恸的样子,他从未如此害怕过,因他心中有了个猜测……
  那幻象莫不是他和白软的……前世?
  褚珩又不禁想,那老乞丐究竟是何人?何意?
  他想不通,心口闷在一处,叫他好不难受。
  天空飘着雪,落在地上,起初化作水,渐渐的积上一层白,到最后慢慢的越积越多,王府不多时被覆上了一层纯白。
  白软心血来潮,在雪里和小山雀蹦蹦跳跳玩的开心,化作小白狐狸的白软在雪堆里滚来滚去,若不是他动着,乍一看还真发现不了他。
  玩累的白软缩成团团趴在雪堆里,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院门的方向,软声开口问小山雀,“阿雀,若是阿软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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