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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安平侯今天挨揍了吗 完结+番外-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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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把你们都杀了!全都杀了!什么江岳,什么顾行止,什么破君上,统统都杀光!全都杀光!你们全都该死!”
  迷迷糊糊间,谢谙再一次站了起来,高举有钱,嘴里飞速念着诀,顿时罡风四起,空中蓦地飞出一条赤色的巨龙,漫天红光洒下,脚下的冰面发出呲呲碎裂声。
  “谢谙!”一道清冷的嗓音落下。
  谢谙愣了愣,迷茫地看向四周,只可惜什么也没有见着。他咬了咬牙,再次往剑身汇聚灵力,巨龙的体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大了几倍。
  “谢谙!”
  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还不待谢谙反应过来,手腕被禁锢住,手里的有钱被一只有力的手给夺去。
  眼前骤然一黑,耳朵贴到一个冰冷的胸膛,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试图唤回着他游离在外的神智。
  “是我,谢谙,我没事。”江景昀刚从湖底钻出便看见几近癫狂的谢谙。衣衫上湿哒哒的水都还来及拧干,大步上前把人紧紧抱住,捧着他的脸,落下密如雨点的吻。
  “谢谙,我没事,你醒醒,看看我,好不好?”江景昀与谢谙额头抵着额头,柔声细语道,“被你打去的那个不是真的我,是借月照花术吸取了我身上的灵力幻化成的。这个用还原咒也识别不了的。江岳把我困在水底,借月照花术幻化出来的我自是也在水底。”
  江景昀心疼地抚摸着谢谙因愤怒恐惧而剧烈颤抖的唇瓣,倾身在上面啄了一口,哑声道:“谢谙,你听见了吗?那个不是我,我没事。”
  “谢谙,你看看我,好不好?”
  江景昀紧紧抱着谢谙,不断在他耳边呼唤着。
  许久,谢谙空洞的眸子总算晕开一丝光亮,他呆呆地看着江景昀,眨了眨眼,艰涩地说道:“二……二哥哥……”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真的是二哥哥吗?”
  “是我的二哥哥吗?”
  江景昀鼻子一酸,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左胸位置,喉咙堵得生疼,亲了亲他的脸颊,道:“是我。”
  谢谙眸里的光亮渐渐暗淡下去,直勾勾地看着江景昀,又是漫长的沉默。
  就在江景昀打算先带谢谙离开此处去,忽觉腰间一紧,整个人往前扑去,肩膀上一重,随之而来一阵湿热,糅杂着衣襟上的凉水一直蔓延到脖颈间。
  谢谙怯怯地唤道:“二哥哥……”
  江景昀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应道:“是我。”
  “二哥哥,你是真的,对不对?”
  “是。”
  “你是我的二哥哥,不是假的,对吗?”
  “是。”
  ……
  谢谙仿佛一个无意走失后被寻回的小孩,拉着大人不断确认着自己是否已经平安归家。
  他反复询问,江景昀则不厌其烦地回答。
  彻底回过神的谢谙紧紧拉着江景昀的手,严肃道:“二哥哥,我们回家吧。不管些人了,他们爱死不死。反正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只要你活着,就行了。”
  话音刚落,耳边忽然传来痛苦的哀嚎声,各种恶毒的咒骂声悉数钻入耳中。
  “江景昀!你这个畜生!你口口声声救我们,竟是这么救的?!”
  “果真如此!江景昀,你嫌弃我们连累了你,为了自己活命把我们拿出去献祭!你这个贪生怕死的小人!应该千刀万剐!”
  “为了活命不惜委身于一个男人,真是恶心至极!江家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后人!枉我以前还敬你是个英雄,真是瞎了眼了!”
  “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放我出去!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
  江景昀错愕地看着眼前景象,周遭的雪山连带着脚下的冰湖顷刻间消失,眼前正是他把从江岳手里救下的百姓安置的一个村落。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些百姓,此时正被青虬的士兵关在一个偌大的铁笼里。士兵们正疯狂地拿剑往里此着,殷红的血水里淌着青紫色的肠子与雪白的脑浆,时不时还有残肢掉落。
  江景昀顿时如坠冰窖,遍体生寒。
  为首的人正是本该在永州的施卫。
  施卫看见谢谙,眸里满是激动,拱手道:“末将幸不辱命,依照指示已将江岳逆党悉数抓获。”
  说到这,他又抬眸看了眼江景昀,神情有些复杂,道:“王爷莫急,再等上些许时日,待叛贼全部诛杀干净西北便能安定下来,王爷便能高枕无忧了。”
  施卫这话说得模棱两可,也没说是奉谁的命,可是在这个时候,百姓们自然而然便会把命令的颁布者与谢谙等同。
  更加坐实了他们的猜想,只要他们死了,谢谙再把罪名悉数安到他们身上,朝廷就不会追究江景昀的过失。
  刚刚他们看见了江景昀与谢谙又亲又抱,也明白二人关系的特殊,此次又是谢谙为帅,为了心上人肯定会徇私枉法,到头来苦的就是他们。
  于是乎,生的渴望使他们一改往日温顺,徒手握住利刃,森白的牙齿撕咬着脆弱的咽喉。
  “施卫!”谢谙心原上瞬间燃起熊熊烈火,烧得浑身血气上涌。他一把扼住施卫的喉咙,怒气冲冲地朝他吼道,“谁他妈让你这么做的!是他吗?是他谢廷修吗?!他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他妈的是疯了吗?!”
  他算是彻底明白了,刚刚那个阵法根本就是刻意为之。那是鬼镜幻影,外面能够清清楚楚看见被困在阵法里人的一举一动。
  而布阵之人故意把江景昀困在其中再引。诱他入阵,目的便是为了让百姓们知晓他与江景昀的关系。
  加之施卫的那一番话,众人更是确信江景昀并不是来救他们的。
  这环环相扣的计谋,即便西北平定下来,江景昀也会成为众矢之的。
  当真是歹毒至极!
  “王……王爷……”施卫涨红了脸,不断翻着白眼,沾满血腥的手哆哆嗦嗦地指着谢谙。
  “啊──!”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长夜,只见守着笼子的几个士兵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肚子被破开偌大的血窟窿。
  原本被关在笼子里的人们猛地冲了出来,犹如被刚放出的野兽,逮人就咬,丝毫不觉不到疼痛,即便身上插满箭矢也能面不改色继续行走。
  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给惊呆了,更有甚者拔腿就跑,结果还是晚了一步,被蜂拥而出的人群给撂倒在地,连挣扎的劲都没能使上便咽了气。
  谢谙寻声望去,看着暴。动的百姓,倏地瞥见他们手腕上那黑色的花纹,脑海里白光一闪。
  是拈花术!这些人已经被控制住了!
  目的……是江景昀!
  谢谙一把丢开施卫,大步跑上前伸手想要拉开江景昀,却还是晚了一步,江景昀已然被团团围住。
  作者有话要说:
  一年即将结束,请说说你们还有什么心愿没实现。
  狗子:跟二哥哥成亲!
  江景昀:活捉顾行止。
  谢辞:跟舅舅一起吃团圆饭。
  沈晴鹤:问导演加戏,没同意,还被减了好些戏份。
  陈无计:找个与我门当户对的姑娘,谈一场不涉及金钱的恋爱。
  顾行止:把阿昀带回家见我娘。
  0v7:完结。


第163章 道不清的恩怨
  与此同时,一道瘦削的身影急急忙忙赶来,淡绿色的剑气在密集的人群中扫过,劲疾的罡风震退着早已失去意识,杀红了眼的人们。
  “大哥!”
  沈晴鹤看着江景昀身上的白衫被鲜血染得通红,宽大的袖口更是被几人粗鲁地拽在手里,哩哩啦啦撕扯开来。
  沈晴鹤登时目眦尽裂,足尖轻点,飞身上前,打出几道掌风把拉着江景昀衣袖的那几人掀翻在地。
  “大哥,你怎么样了?”沈晴鹤眼疾手快,伸手揽住江景昀那摇摇欲坠的身子,担忧地问。
  江景昀张了张嘴想要说话,甫一开口便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阵恍惚,脚下软趴趴的,好似踩在云端,酸软无力,骨缝间好似扎进无数根钢针,疼得身子一阵痉挛。
  江景昀明白这是因为长眠长时间受阵法压制隐有濒死之兆,加之他这阵子没节制地使用灵力加剧了长眠的衰竭,而受长眠维护的金丹也无可避免受到影响,正再度碎裂。
  若是他此时再不知收敛强行运转灵力,那么金丹便会彻底碎裂,再也修复不了,终会落得与凡人无异。
  江景昀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抓着沈晴鹤的手腕,把他身子往下带。
  沈晴鹤看着江景昀额间覆着的密汗,眸光一凛,把人背在身上,一手护着江景昀,一手执着长剑。
  他一改往日的温柔,眉宇间积攒着万顷霜雪,眸里充斥着嗜血的光芒,恍如地府里的修罗,手起刀落,拦在身前的人被他悉数斩杀。
  “我草你大爷的!”谢谙几次想要冲上前都被施卫给缠住,气得眼睛通红,干脆与他打了起来。
  不远处的三层高楼上站着两个男子,其中一个与江景昀有三分相似,五官秀雅,一身茶色长衫衬得身姿修长,举手投足间无不展示着文人的优雅。此人正是江岳。
  站在江岳旁边的是一位异族打扮的男子,瞧着年纪也就二十左右,五官深邃,一双鹰眼里满是锐利。
  “三王子,这就是你说的那位神秘的朋友送你的礼物?”江岳收回目光,瞥了眼狄加敖特蛮,淡淡道,“用百姓去对付江景昀?”
  “是的。”狄加敖特蛮点点头,笑问,“江大人觉得这个礼物怎么样?”
  “素有听闻这江景昀视众生为首,以玄虎营为命。早些年这西北的百姓见了他哪个不是笑脸相迎,送鸡送鸭的。如今大家却要他死,你说他会不会去死呢?毕竟现在就算事实查明大家是被冤枉的,可他们已经对江景昀对了手,即便逆党的罪名被洗刷干净了,可辱骂刺杀亲王的罪名洗不清。左右都难逃一死。”
  “被他视作命的玄虎营按兵不动,他的身子,似乎不行了,那个年轻人……啧,也是个厉害的角儿。接下来的故事到底会如何呢?江大人不妨来猜一猜?”
  江岳道:“无聊。”
  “怎么?江大人这是不舍得了么?”狄加敖特蛮转过身,倚着精美的栏杆,别有深意地看着江岳,“也是,毕竟也是江大人的嫡子,顾念着骨肉亲情,也是人之常情。”
  “三王子这个时候又何必说风凉话呢?”江岳摸了摸胸口上缠着的一截绷带,正是被江景昀所伤,剑锋再深半寸,他就死了。思及此,江岳眼里划过一丝暗色,嗤笑道,“寻涯现在不是被三王子请去千秋国小住了么?”
  “江大人莫怪,本王实在是爱慕令郎才华方才请他去我府上小住,顺道教导我那不成器的弟弟。”狄加敖特蛮好似没有听出江岳话里的深意,朗声一笑。
  江岳轻哼一声,不再说话。
  狄加敖特蛮再次看向前方,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看来还是得加点东西江大人才会同我赌一把。”
  因着一半的心思放在江景昀身上,一场恶战下来,沈晴鹤身上在所难免受了点伤。
  他极力克制住颤抖的手腕,握紧剑柄,冷眼扫视着这些锲而不舍攻击的人群。
  “沈晴鹤……”江景昀头枕在沈晴鹤肩上,艰难地掀了掀眼皮,颤抖地喊着,声音低若蚊呐。
  沈晴鹤还是听见了,他把稳住身子,把江景昀往上掂了掂,偏过头看着,道:“大哥。”
  “还活着……”江景昀断断续续地说道,“他们……是人……”
  “别……别杀……”
  沈晴鹤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这四个字:“他们该死!”
  江景昀眉头一皱,好似不赞同沈晴鹤这话,蜷曲的手指胡乱在他上摸着,最后抵到一处温暖,触摸到湿热的柔软。手指无意识的继续往里探去,尖锐的指甲划破娇嫩的皮肉。
  沈晴鹤瞳孔骤缩,呆呆地站在原地,感受着那根手指在他唇齿间翻弄。刺痛和着浓郁的血腥味随之而来。
  正在沈晴鹤伸手想要拿出江景昀的手指时,小腿受到一股重力撞击,整个人往前倾,火辣辣的疼痛紧随其后。
  沈晴鹤低头一看,双腿上各有一个拳头大小的血窟窿,鲜血汩汩溢出,里面的白骨无可遁形。
  “嗬嗬。”而那个在沈晴鹤小腿上掏出血窟窿的男子眼珠暴凸,手里还扯着半截肠子,嘴角慢慢咧开,发出得意的笑声。
  “你他妈的找死!”沈晴鹤怒骂一声,把江景昀挡在身后,指尖正捻着诀,法咒都还没生成,身子陡然一轻,整个人被一只健硕有力的手臂给拎了起来,狠狠摔在一旁。
  沈晴鹤脊椎撞到石头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疼得眼前阵阵发黑,他看着江景昀被一群人围着拳打脚踢,双手撑着地面,哆嗦着身子想要站起来。
  恍惚间,不知从何处飘来了一张纸,恰好遮住了沈晴鹤的眼睛。
  沈晴鹤拿起那张纸正欲丢开,倏地瞥见那熟悉的印章,面色骤变,垂眸扫了眼纸上的内容,眸里涌起惊涛骇浪。
  良久,他掌心运力,手里的纸张在粼粼金光的萦绕下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他的身子却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站在一侧等候多时的男子看见沈晴鹤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拿起手上的石头,气势汹汹地往他身上砸去。
  沈晴鹤察觉不对,转过头一看,为时已晚,只能稍稍错开脑袋,只听得肩膀上咯吱一声,当即便失去了知觉,疼晕了过去。
  “江大人,那个年轻人已经放弃了,还不打算猜猜嘛?”狄加敖特蛮含笑看着江岳。
  江岳沉吟不语。
  狄加敖特蛮也不恼,自顾自地说道:“行吧,那就让本王来慢慢揭晓答案吧。”
  谢谙把施卫打得剩半条命,这才得以脱身去寻江景昀。
  在没人注意的角落,一束白光以破风穿云之势蹿上天空,掖着厚重云彩做掩护,洒下点点银光,很快便融入浩瀚星河,让人无从察觉。
  而此时,那些穷凶极恶的人们也停止了攻击,呆滞的目光逐渐变得清明。
  他们纷纷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看着脚下血流成河,堆尸成山,纷纷抱头痛哭。
  或惊或怒,或悲或喜。
  一时间,哭声不断。
  “二哥哥……”谢谙无暇顾及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眼里只有躺在血泊里的江景昀,踉踉跄跄地朝他走去,嘴里不断呼唤着。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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