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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安平侯今天挨揍了吗 完结+番外-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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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妹看得好仔细!不过姐妹还是当心点,莫要让陈宗主听到了,不然的话,他会气得拿钱砸你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每次排榜都没有咱们君上呢?”
  “对哦,青玄君也没有。”
  ……
  《斛朔霸刀》本是青虬近年来兴起的志怪小说,里面记载着许多光怪陆离的故事,各种奇闻轶事更是让众人爱不释手,作者古月借此名声大噪。
  到后来,想来是古月江郎才尽,实在是写不出什么好的东西来,他干脆另辟蹊径,借着《斛朔霸刀》的名头,搞了个什么年度排行榜,各种稀奇古怪排行都有。
  比如什么青虬吃饭最快排行榜,穿衣服最好看排行榜,骂人最狠排行榜云云,反正别人想得到的,想不到的,《斛朔霸刀》里都会记载。
  《斛朔霸刀》自从搞了排行榜之后,粉丝迅速翻了几番。
  被围在人群里的古月一袭白衣,唇边噙着浅笑,长相白净又斯文有礼,对着大家拱手道:“感谢诸位这些年来对《斛朔霸刀》的支持。一年一度的年度排行榜即将揭晓。但不同于以前,今年的排行榜会做一点小小的改变。”
  “什么改变呀?”一位年轻男子好奇地问。
  古月拍了拍身旁近半人高的铁箱,笑道:“这次的排行榜只有一个,那就是青虬才貌双绝男子榜。”
  “一如先前的规矩,投票箱放在这里,诸位只需要写出自己认为才貌最佳的男子,然后把票丢进票箱里即可。值得注意的是,此次呗投者的年龄仅限在三十岁以内哟。”
  “最重要的一点,诸位投的人必须要有知名度,对世人作出过重大贡献,且有才有貌,必须同时满足此两点。一人一票,禁止多投,灵蝶为证,多投者票数不计,还请诸位慎重考虑。”
  古月这话使得那些本想写自己名字的男子们不由自主地羞红了脸。
  大家有序地排好队等待着投票,不时转过头与自己的同伴低声讨论着要投给谁。
  江景昀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队伍的最后面,当拿起票写下谢谙的名字时方才猛然回过神。
  “这位公子,若是填好了,请把票给在下吧。”古月伸出手想要接过江景昀手里的票。
  回过神的江景昀眼里划过一丝茫然,他怎么会来凑这个热闹?才貌双绝排行榜?谢谙是什么身份?什么时候轮得上他人品头论足的。
  真是荒唐。
  思及此,江景昀正准备把手里的票给毁掉,恰好一声低叹钻入耳中。
  古月看着江景昀票上写着的名字,眸里掠过一丝复杂,有些犹豫地开口:“要不在下给公子换过一张票?”
  江景昀道:“阁下不是说一人一票么?”
  古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意外不算。”
  江景昀:“……”
  江景昀凤眸微敛,隔着帷帽盯着古月看了一会儿,嗤笑一声,二话不说把票丢进了票箱,漠然转身。
  本来江景昀还不打算参与的,可偏偏古月那话激起了他的斗志,凭什么谢谙就不能了?他敢笃定谢谙肯定会成为这才貌双绝榜榜首。
  不过,江景昀这份自信到晚间就已经支离破碎了。
  “二哥哥,这个是什么字呀?念什么?”谢谙把头枕在江景昀腿上,手里捧着一份奏折,仔细地看了起来。
  江景昀顺着他指的地方看了一眼,道:“邑。”
  “哦,食邑三百户,然什么什么什么……”谢谙还没读几个字又卡住了,“二哥哥,这些字又是什么?”
  “然家道中落,族中未有能者。”江景昀念到一半忽然停住了,脑海里倏地想起白日里自己投票的事,“才貌双绝”四字在眼前浮现。
  他看了看谢谙,剑眉星目,龙姿凤表,相貌自是一绝。只是这个才,似乎有点勉强,不,应该是非常勉强。
  不行,谢谙必须得是榜首。
  谢谙浑然不觉,自顾自地念着:“什么什么请求收回爵位,赐什么什么郎。嗯?二哥哥,怎么了?”
  谢谙念到一半,手里的折子便被江景昀丢到一旁,整个人也被扶了起来。
  江景昀不语,牵着谢谙来到书桌边,按着他的双肩让人坐在椅子上,一手拿笔递给他,一手拿过宣旨铺展开来,对上谢谙疑惑的目光,轻咳一声,淡淡道:“时间尚早,写写字,陶冶一下情操。”
  谢谙愣愣道:“可我还有奏折没看完。”
  “没事,写完再看。”
  “可是,我想早点看完,然后就可以。”
  “写不写?”不待谢谙把话说完,江景昀面色一冷,拿过一旁的字帖摊开,摔在桌上,声音不轻不重,可却莫名带着几分威胁之意。
  谢谙吓得一个哆嗦,接过笔,蘸好墨,仰头在江景昀嘴角上亲了亲,而后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地点点头:“写!”
  江景昀面色稍缓,道:“好,从第一页开始,每个字写十遍。今晚便先写一百个字吧,边写边记。”
  谢谙欲哭无泪,却还是老老实实点头照做。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谢谙同江景昀亲热的时间堪称无。每晚读书写字都要熬到深夜,江景昀也跟着他一起,每每结束都身心疲惫,年纪轻轻便让他体会到了有心无力的心酸。
  写字读书还好说,谢谙都能接受,只是这写诗做文章,他实在是不会。任凭他如何讨好,江景昀都是一副公正无私的模样。
  于是谢谙就这么硬着头皮,绞尽脑汁写了一篇《食论》。从各个角度阐述了不同阶层的人吃饭有多不容易。
  谢谙不知道自己写得好不好,不过从江景昀看完后默不作声望着窗外看了许久的动作后可以看出很差。
  “二哥哥。”谢谙搁下笔,也顾不上揉因酸胀二不断发颤的手臂,走到江景昀身边,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亲,柔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此前也没见江景昀这把逼迫他读书写字,就连之前在荻花宫也没盯得这么狠,就这一段时间来,那架势恨不得把书都塞到他脑子里来。
  “是遇上什么难事了吗?”见江景昀不语,谢谙心里的不安陡然放大。他扶着江景昀的肩膀,迫使他转过身看着自己,担忧道,“同我说说吧。”
  江景昀对上谢谙关切的目光,视线在他眼窝处那两圈明显的乌青上停留。这些日子谢谙不仅要批奏折,回来还要写字看书,到丑时才能歇,寅时便起,根本没得好好休息。
  可谢谙从未抱怨,也不问为什么,只是照做。
  江景昀心里的郁结倏地消散,算了,不强求了,才疏学浅就才疏学浅吧。这条道不行可以另辟蹊径,明镜司的官员可以活动起来,兵部……嗯,也可以。
  “没事。”江景昀摇摇头,伸手轻轻揉了揉谢谙的眼睛,道,“以后不写字了,早些休息吧。”
  “不,不写了?”谢谙惊讶不已,最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终于摆脱了识字的苦海,而是担心江景昀是不是遇上什么棘手的事情。
  “二哥哥,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了?”谢谙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江景昀越是隐瞒,谢谙越是追问,直到后面江景昀被他问烦了,干脆把之前投票的事情说了出来。
  谢谙眼睛瞪得浑圆,直勾勾地盯着江景昀。
  江景昀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稍稍错开头,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道歉的话,说不出口。
  “二哥哥!”谢谙突然喊道。
  “嗯唔──!”
  谢谙轻轻地衔着那张柔软的唇瓣,揽在江景昀腰间的手不断收紧,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良久,谢谙方才松开江景昀,把下巴抵在江景昀肩上,低低一笑:“原来在二哥哥心中,我这么厉害啊。”
  江景昀靠在谢谙怀里,大口地喘息着,听见这话也懒得理,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谢谙嘴角几乎快咧到耳根,捧着江景昀的脸又亲了亲,道:“二哥哥怎么不早说呢?”
  江景昀:“……”
  这话怎么说?难不成还指望他说,谢谙,我给你投了票,可你文化不行。说出来多伤人自尊。
  “那个年度排行榜,已婚人士是不能被投的。”
  就在江景昀兀自感慨的时候,谢谙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
  “嗯?”江景昀错愕地看着谢谙,“不能被投?”
  谢谙点点头:“是的,这是古月公子的规矩,目的也是为了吸引更多女粉。之前我还偷偷让人投了陈无计好多票,不过今年就不行了,他老了。”
  江景昀一时半晌回不过神,原来古月公子最开始那不是嘲笑谢谙,只是在提醒他罢了。那这段时间来,他一直在瞎忙活了?
  江景昀又羞又恼,此时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真的是丢人丢到家了。
  一切疑团都已明朗,谢谙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江景昀此刻的神情,感觉心头有一根羽毛正轻轻拂过,使得他全身血液都跟着躁动起来。
  谢谙眸色暗了暗,抱起江景昀让他坐在窗台上,抬头在他唇上啄了啄,一只手慢慢解开他的腰带,一只手顺势钻入内衫,莞尔道:“二哥哥,让我白白读了这么久书,也该弥补我一下了吧?”
  “嗯……去床上!”江景昀被他这样一摸也有些情。动,身子微微颤栗着,看身后敞开的窗子,背后空荡荡的,没有丝毫安全感,加之这里正对院门,虽说有结界,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可江景昀还是觉得不自在。
  “我不。”谢谙笑了笑,一只脚强势地挤进了江景昀双腿。间,手里的腰带应声而落。
  江景昀双手揽着谢谙的脖子,脖子往后仰,勾勒出优美的曲线。
  忽然,江景昀身子一僵,隔着朦胧水光看着身下那个起伏的脑袋,喉结艰难鼓动着:“谢……谢谙,嗯……”
  江景昀泛着薄红的眼尾溢出一串晶莹,他身子微微抖动着,修长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嵌入谢谙浓黑的发间。
  谢谙不答,良久方才抬起头,舔了舔唇角,眼底被情。欲炙烤得通红,他嗓子极为沙哑,带着哄骗的语气说道:“二哥哥,你低头看看。”
  “快,你快看看。”
  江景昀迷迷糊糊地低下头,眼前之物看得他面颊发烫,迅速闭上眼,简直是荒唐至极。
  谢谙又凑上前亲了亲他嘴角,手里的动作不住加快,恶意地舔了舔江景昀耳垂,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二哥哥,这个是不是就叫‘玩弄于股掌之间’呀?”
  “……”
  “好不好玩?”
  “……”
  “二哥哥,你现在是不是‘□□’?”
  “……”
  谢谙手里的动作愈发放肆,嘴里也不得闲,把江景昀之前教过自己的词语用暧昧的语气依次说来。
  跟乌云羁绊已久的皓月总算得以挣脱束缚,温柔的清辉洒在窗台,映照着点点□□,以及无限春光里盛开的红梅。
  挤到东边晨光熹微,开了一夜的春光这才慢慢落下帷幕。
  自此之后,江景昀也不再催促谢谙读书识字。


第182章 番外之少年奇景(顾行止)
  “你有个那么歹毒的生母,你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就是就是,还说什么捡到我的荷包要来还我,肯定就是你偷了去的。”
  “你真是我见过最恶心的人了,你这种人怎么配活在世上呢?”
  “妈的!赶紧去死吧!”
  ……
  京城东边一处僻静的小巷里,顾行止穿着与自己身形极为不相符的衣裳,露出半截平坦的肚子被寒风吹得发紫。膝盖以下的裤子被人恶意用利器给割断。破旧的布鞋上晕开圈圈水渍,脚边还残留着点点淡黄色的液体,攀上凛冽的北风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臊味道。
  七岁的顾行止被一群十三四岁的少年逼至一处逼仄的角落里,他一言不发地抱着膝盖蹲在一旁,红着眼听着他们的谩骂。
  “哟呵?还敢瞪我?”其中一个胖子抬脚踹在顾行止身上,一手用力扯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咣咣咣的往墙上撞去。
  “妈的,老子说你还说错了不成?”胖子手下动作不停,嘴上动作也没有停,骂骂咧咧,“我娘说你娘就是个不知廉耻的毒妇,就因为嫉妒沈夫人与沈小公子受宠,竟不惜下毒残害。”
  “沈相为人那么好,碰上你娘这般蛇蝎心肠的女人简直是造孽。也不知道她被卖到了何处,要是被我遇上了。”
  胖子的话愈发不堪入耳,其他人闻言皆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声,更有甚者轻浮地吹起了口哨。
  “闭嘴!”
  被胖子一直压制着的顾行止眸里被怒火燎烧得通红,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把胖子推倒在地,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往胖子脸上啐了口唾沫。而后捡起旁边的半块砖头,发了疯似的往他脑袋上砸去,怒道:“我娘是世上最好的人,你算什么东西?竟敢羞辱我娘?我要打死你!”
  一砖头下去,胖子的脑袋上立马破了个大洞,汩汩鲜血瞬间染红了身下灰白色的地砖,吓得旁边的几个少年齐齐瞪大了眼。
  “我要杀了你!”顾行止目眦尽裂,恍如破笼而出的猛兽,不断地叫嚣着。
  “操!”胖子如梦初醒,脑袋上的疼痛使得他勃然大怒,一个翻身把顾行止压在身下,抢过他手里的砖头,反客为主地朝顾行止脑袋上砸去,“我草你妈的疯子!敢打我?你怕是不想活了!”
  胖子一边砸还不忘呼朋引伴:“你们几个杵在那里发什么呆?还不来帮忙?”
  几人素来以胖子马首是瞻,胖子的话自然不敢违抗,只好上前对顾行止拳打脚踢。
  顾行止寡不敌众,又因为年纪小,根本逃脱不了,只能讷讷地躺在地上任由他们欺负。
  “你们这是做什么?”
  迷迷糊糊间,顾行止耳边钻进了一个极为温柔的女声,仿佛三九天里温暖的柴火,驱散无尽寒凉。
  胖子他们看见有人来了,低骂一声,撒腿就跑。
  那人又道:“这孩子也真是的,被打都不会喊人的。”
  顾行止只觉得早已麻木的身体在顷刻间突然疼了起来,肚子里的肠子好似打了结般搅和在了一块。
  他如同一条躺在岸边濒死的鱼,不断抽搐着。
  “阿……阿娘……”顾行止艰难地掀了掀肿胀的眼皮,却只见到了一个大概的轮廓,只能依稀判断出来人是个衣着华丽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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