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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安平侯今天挨揍了吗 完结+番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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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谙眼角挂着泪痕,小声呢喃着,低头抱着膝盖蜷缩着身子,闭上眼企图将这些痛苦的画面从脑海里摒除,却怎么也忘不了。在他闭眼之际,一束微弱的紫光顺着他额间钻入体内。
  谢谙只觉得胸口传来一阵剧痛,意识也跟着昏沉起来,恍惚间只听得耳畔一道温润如玉的嗓音:“谢谙,我实在想不明白你竟然还能跟江景昀有说有笑,难道你忘了自己发过的誓吗?刚刚你进的是能预知过去未来的众玄镜。”
  “你看,沈晴鹤又要被江景昀害死了。谢谙,我就帮你到这了,这一回只有你能救沈晴鹤了,莫要再让他受伤了。”
  “只有我,只有我能救晴鹤。”谢谙昏迷前一直重复呢喃着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当你遇到劫匪的时候。
  谢谙(故作凶相):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知不知道我二哥哥是谁?信不信他把你脑袋跟削萝卜一样削下来?
  江景昀(霜雪轻飘飘扫过,满脸嫌弃):……就这?
  谢辞(哭唧唧地送绢花被劫匪嫌弃,立马翻脸):草你大爷的!这东西还不珍贵?你们有没有眼睛?妈的,捶死!
  沈晴鹤(抖抖空荡荡的袖子):听见了吗?北风呼啸的声音。
  陈无计(轻轻松松拿出五十箱银子):来来来,赶紧搬走,一炷香时间搬不走就把命留这。老子这么大头一回碰上劫匪,可别让我失望。
  顾行止(继续邪魅一笑):我有神经病,不怕就来打劫。
  贺阑(双手合十):近来信佛,赶紧滚。


第44章 江老二你看,大不大?
  “哇!大宝贝,崽崽都看你好久啦,你怎么还不醒呢?崽崽还没走多远就被小哥哥发现啦,他把崽崽嗖的一声丢到空中抽了几鞭子。崽崽的脑袋又破啦!”
  “大宝贝,你要是再不醒的话,那个好看的小哥哥又得把崽崽抡起来转着圈打啦!”
  “大宝贝,你快醒醒啦!小哥哥说你再不醒的话就把崽崽重新打成纸片人。”
  谢谙只觉自己置身于一处深渊之中,直直往下坠,四肢瘫软无力,怎么也使不上劲。直到小心竿那跟麻雀般叽叽喳喳的声音响起时,方才寻得一丝力气,得以攀住一簇横生枝丫,那枝丫竟奇异地带着几分温暖。
  谢谙用双手紧紧抓着那枝丫,脚下不知蹬到什么东西,借力往上一跃,与那簇枝丫来了个热情相拥。
  与此同时,小心竿的声音戛然而止,耳边终于落得清静,只可惜这清静也只是昙花一现。
  “你还要抱多久?”
  一道恍若从冰山雪原间飘出的嗓音直接顺着谢谙稍稍敞开的衣襟钻入体内,背脊上骤然间升腾起一股电流,直接窜入大脑,头皮一阵阵发麻。
  谢谙那本来还迷糊的神智瞬间清醒,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两只腿正夹在江景昀那劲瘦纤细的腰肢上。一双手正紧紧抓着他的脖颈,似烟雾般轻柔白皙的脖颈留下一串鲜明的指痕,连带着指尖还抓着几缕柔软的发丝。
  “…………”
  谢谙呼吸微滞,立马如触电般从江景昀身上跳下,见他那原本整齐的衣裳被自己弄得皱巴巴一片,本想替他整理一下,可甫一抬头便看见江景昀黑着一张俊脸,面上一副“你敢动一下试试?”的表情,登时把那念头给掐灭了。
  “大宝贝,你怎么会昏倒在这呀?”小心竿眨巴着空洞的眼睛看着谢谙,“还一个劲发抖,是不是冷呀?”
  谢谙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昏倒的,反倒是脑海里一直盘旋着一个奇怪的画面,有他,沈晴鹤,江景昀和一个陌生男子。虽说不曾经历过,但他仍觉不安。
  谢谙眼里满是困惑,直到对上江景昀那深邃的眸子时,怔愣片刻,连忙收敛心神,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装傻充愣道:“本想跟二哥哥玩捉迷藏的,没想到二哥哥这么快就找到我啦!”
  “二哥哥最厉害了!”谢谙又极为夸张地竖起大拇指。
  谁知江景昀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挥舞着霜雪卷起一边缩着脑袋装王八的小心竿,直接甩到谢谙怀里,目光幽幽,眼尾藏匿着凌厉锋芒,沉声道:“谢谙,你在找什么?”
  “啥?”谢谙继续发挥自己的表演功力,挠了挠头,傻兮兮地往四周看了看,“二哥哥,你说这里有没有野猪?它会不会吃我呀?”
  江景昀:“……”
  “大宝贝,你正常点。”小心竿也看不下去,出声提醒道,“崽崽有点怕。”
  谢谙:“……”
  我他妈要是正常点江老二会给活路?
  谢谙那副顾左右而言其他的模样摆明了不会告诉自己实情,江景昀也懒得再问,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去,声音自前方飘来:“回去吧。”
  “回……回去?”谢谙错愕道,“不是,二哥哥,林家的事不管了?也不除祟了么?那林夫人怎么办?”
  “你想管么?”江景昀脚步一顿,狭长的凤眸微眯,勾唇反问道。
  “当然!”谢谙脱口而出道,“修行之人嘎──”
  谢谙最后一个字音陡然拉长,蜿蜒曲折,抑扬顿挫,活脱脱的老秀才摇头晃脑诵读着晦涩难懂的古文,除了他自己,没人听得懂。
  “咕……咕……咕嘎──!”一个完整的“鬼”字都没能顺利发出的谢谙再一次被堵上了嘴,不是用人手,而是小心竿的纸手,并且还被下了泯音咒。
  谢谙:“???”
  谢谙眨巴着黑溜溜的眼睛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江景昀,气得呼吸愈发粗重,胸腔中被愤恨填满,你江老二就不能做点人做的事?
  谢谙虽说怕鬼,可也不是什么鬼都怕,模样稍微正经点的鬼他就不怕。可偏偏今日撞见的都是不怎么正经的鬼。
  谢谙本以为自己见识了阿莲以及林家祠堂里的胭脂笑时心里接受能力已经有了一定基础。因此,他稍稍探出头,自江景昀肩头位置打量着出现的女鬼。
  然而,他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这鬼没有脸!又或者说是没有五官!
  不,不能说没有五官,是有嘴巴的,只有嘴巴,涂得像一簇烈焰,熊熊火光之内守护着黝黑的……牙齿。
  她身上穿着破旧的红衣,衣服上似是绣着金凤,只不过时间太长,金凤是看不见,只留下几根凤毛。
  一头极地的长发直接拖在地上,随着她的移动牵起地上的碎石与落叶,发出窸窣响声,在谢谙耳中那却是堪比擂鼓。
  谢谙停止心中对江景昀的各种恶毒诅咒与谩骂,一把抱着他的脖子直接跳到人背上,把脑袋缩在他肩上,还不待说话就觉得身子往后一仰,重心往下偏去。
  江景昀指尖刚燃起的符咒就这么被谢谙被那堪称熊扑的动作给打岔扬作尘土,两个就这么以一上一下的姿势倒在地上,狼狈不已。
  不仅如此,还中了这女鬼的阵法,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一个高阶,一个近高,就这么被丑不拉几的女鬼跟抓祭品似的拖着走。
  江景昀越想越气,一巴掌甩在谢谙脸上,气鼓鼓地骂道:“不是让你躲在身后吗?有什么可看的?这么丑的东西也要看?你不知道自己怕鬼吗?好端端逞什么强!”
  谢谙哪里想到会弄巧成拙,又被江景昀扇了一巴掌,心原上的怒火噌地一声冒起,直把眼圈给熏红了,潋滟水波掬了两抹月色,连带着眸子里那两簇旺盛的火苗也被拢上薄纱,不经意间流淌着别样风华。
  江景昀还想说什么,可看见这样的谢谙,那到嘴的话又给绕了回去,消散在唇齿间。
  谢谙不自知,手暗中绕到江景昀的后颈,余光瞥见前方一处石头,对于这女鬼的动作已经有所了解,这货只会直行,不懂拐弯。
  他待会只要扯着江景昀后颈往后轻轻一带,脑袋就算不破也得开瓢。
  眼瞧着那块巨石近在眼前,谢谙毫不犹豫地捏着江景昀的后颈把他脑袋往后摁,可谁知这回女鬼竟然学聪明了,她竟然会拐弯了!
  本该出现在江景昀身后的石头此刻竟然出现在自己身后,躲闪不及,身子本能向前倾。本来还捏着江景昀后颈的手改为攀着他脖子,整个人柔弱无骨似的躺在他怀里。
  若是只趴在人怀里还没什么好说的,问题是他……亲到了江老二!,不是脸,而是嘴!
  谢谙:“!!!”
  虽说之前喂药的时候亲过几次,可那是趁着人家昏迷,根本不记事。现在倒好,两个人都清醒着,还外加一个女鬼。
  谢谙瞪大眼睛看着江景昀,对方那卷翘浓密的睫毛如扑扇的蝶翼般簌簌抖动着,鼻尖不时有浅浅兰香萦绕着,周身的血液竟奇异地躁动起来,呼吸跟着紊乱。
  要死!
  谢谙眼睛的瞪得更大了,又是这种感觉!
  他忙不迭地把身子往后一仰,孰料再一次颠簸,稍稍离开的唇瓣又再一次贴紧,牙齿的碰撞声清晰地传入二人耳中,隐有血腥味在二人唇齿间弥漫开来。
  谢谙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要再这么下去,今晚不是被这女鬼吓死就是被江老二打死。
  谢谙不信邪地想要再一次往后退,这次没碰到石头,而是贴着一处狭窄逼仄的山谷,两人胸膛本来还距离一拳距离,现在倒好,别说距离,再下一步都要深入交流了。
  唇齿间的血腥味愈发浓厚。
  谢谙清楚地瞥见江景昀那皱紧的眉头以及嘴角溢出的血丝,殷红的薄唇增添了鲜血的颜色无形间添了几分妖冶邪魅之色。
  眼尾折射出盈盈水光,恍如雨霁初晴后花瓣上迟迟不肯褪去的水珠,贪婪地攀来两抹日光,绽放风采。
  谢谙脑袋里一声嗡鸣,只觉血液里那点躁意顿时草长莺飞,浑身发烫,顿时口干舌燥,本能地去攫取着唇边那柔软冰凉的触感,沿着微微敞开的缝隙轻轻舔舐着。
  暧昧的水渍声伴随着舒服的喟叹交织传来。如空林中饮溪的小鹿,兴奋而又满足。
  怔愣许久的江景昀总算是把自己那遨游在九天外的神智给揽了回来,抬起那只重若千钧的手,极力克制着颤抖,重重一掌扇在谢谙脸上,扇了一掌后觉得不够解气,又往他胸膛捶了几拳。
  本还沉醉在温柔乡的谢谙猝不及防被拉到十八层地狱接受严刑拷打,想往后退却又怕再次出现之前的场景,但要是再这么下去他得被打死。
  于是,谢谙只能稍稍偏过头,两人那紧贴已久的唇瓣总算得以分离。
  “那个……”谢谙及时抓住江景昀再次扇下来的手,喉结上下鼓动着,嗓音沙哑,眸里的情。欲来不及躲藏,大喇喇呈现在江景昀眼中,还有身下那突然蹿个儿的东西。
  江景昀那满腔怒火与羞愤如那三九天里北风吹拂过的凉水,瞬间凝结成冰,讷讷地看着谢谙。
  一贯清冷的眸子里罕见出现了迷茫与无措,白皙的耳廓偷来了姑娘家的胭脂偷偷抹上,几欲滴血,浸染着如玉的脖颈,窃得更广大的空间。
  谢谙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之后尴尬不已,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试图缓解一下,哪知道自己现在脑袋也是乱糟糟一片,稀里糊涂扯出一句:“是不是很大?”
  江景昀:“……”
  谢谙说完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这说的都是什么!
  二人之间更加尴尬了。
  好在前面的女鬼总算停了下来,不知何时换上了在林家祠堂出现的胭脂笑,烈焰红唇成了樱桃小嘴,幽幽道:“行了,你们两个亲也亲够了,抱也抱够了。现在该和我成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进入安平侯的直播间~
  谢小王爷的大发发真好看:大不大?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严重怀疑某主播搞颜色。
  头顶绿油油荷叶去菜白莲的沈茶茶:……我还以为我会出场呢!算了,献上一毛钱的玫瑰花一朵。
  钱为什么这么多却无计花完的陈有钱:……就这?(火箭炮x999)请继续。
  急着拜堂的某鬼:借楼打个广告。若是喜欢今日的剧情请关注我~关注主播不迷路,你想要的我都能帮你实现哟~
  为了逃债而走错片场继续赚钱的黄大牙:楼上的!你这是来抢生意嘛!
  千里迢迢赶来骂人的帅老道:这是那个大傻子的直播间?妈的!谁点的?(千里迢迢赶来骂人的帅老道已离开直播间)
  台词没几句的安平侯前未婚妻喝可乐:(火箭炮x 99)侯爷,可以试试吗?
  秉公执法的警官江江:有人举报主播搞颜色,请主播跟我走一趟配合一下调查,谢谢。


第45章 江老二,我去拜堂啦
  谢谙如梦初醒,这才想起还有个女鬼,浑浑噩噩地抬起头,震惊之余也忘了害怕,越过女鬼打量她身后的一处建筑。
  看着倒像是一座道观,外面围着东一块西一块高矮不一的黄泥堆应当是早先的围墙,因着年久失修,已经面目全非。
  借着里面渗出的烛光可以清楚看见院内近半人高的杂草,虫豸嘶鸣声不绝于耳。
  房梁下挂着的两盏破灯笼随着山风摇曳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灯笼上尚且存留在一抹薄红似在同人诉说着往日的风采。
  谢谙往屋檐上看了看,发现匾额还在,只是上面的字,刚想吐槽为什么要叫“早乞二儿”这个名字?难不成急着想要第二个儿子?却听见身边的江景昀说道:“乾元观。”
  谢谙:“……”
  幸好,忍住了。
  “乾元观?!”谢谙庆幸过后又觉得不可思议,指着门框上那爬满的蜘蛛网,舌头一时打结,难以置信道,“这……这是乾元观?”
  江景昀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一旁的女鬼反而热心解答:“对呀这就是乾元观,这里面的神仙很灵的。”
  谢谙再次打量着眼前的道观,这个乾元观跟自己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这明明是一个废弃多年的道观。
  一般道观被废弃无非两个原因:一是道观迁了新址,但里面供奉的神官金身会被挪走,连带着牌匾也会一同带走,就跟寻常百姓乔迁新居一样。
  二则就是原本供奉的神官没有给百姓们带来福祉,百姓们便不再供奉香火,也不再相信该神官,道观因此废弃。
  林叶的夫人阿莲居住在燕山脚下,既然都知道这藏在燕山上的道观,不可能不知道乾元观已经被废弃。
  在废弃的道观里祈福,她到底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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