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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安平侯今天挨揍了吗 完结+番外-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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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头一凛,连忙出声打断,丢出了一个更为让人意想不到的答复,“既然你都夸我见多识广了,不如我再送你一个如何?顾掌门?”
  “顾掌门总是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化作女子跟着我,时不时来场投怀送抱。真的是让人不得不多想啊。”
  “顾行止?!”陈无计惊讶地卡看着阿珠,腰间的佩剑无心嗡鸣出鞘,他仍觉不够,左手握着数根银针,又看了看身侧的江景昀,心里暗自琢磨着,一个中阶,两个高阶,三打一,应该打得过吧?
  “刚刚还说安平王见多识广,怎么现在又笨起来了?”阿珠神情微滞,继而又笑了笑,“我好端端一个姑娘,怎么成男子去了?”
  “我家二哥哥从不打女人。”谢谙挺直腰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中自豪感,拍拍胸脯道,“他打你就代表着你不是女人。你既然不是女人,那就只能是男人了。不过呢,还有一种可能,那就不是人。”
  “我想了想,还是第三种符合顾掌门。”
  从不打女人?
  陈无计不由得想起那些年趴在景王府围墙上丢着情书的姑娘,还有那一战成名想要当景王妃最后被抽得爹娘不认得的那位奇女子。这不是江景昀打的难不成还是自己摔的?
  景王打人从不分性别,此事在京城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谢谙这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已经这般炉火纯青了么?
  阿珠面色陡然阴沉,冷冷地瞪着谢谙,依旧顽强地垂死挣扎:“……你这是骂人呢?”
  “没有没有。”谢谙实诚地摇摇头,“只是实话实说感慨一下罢了,毕竟你总是喜欢躲在女人的身体里,跟只缩头乌龟一样。”
  “二哥哥,你说是不是?”
  “同他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直接打就是。”江景昀冷冷扫了眼顾行止,似是想起去年南柯一梦里的场景,又或许是鹿鸣山,再或者更早,眸里满是厌恶,比涨潮时的巨浪还要凶猛。
  他手里霜雪灵光更甚,端着摧枯拉朽在之势化作数把光刃直逼顾行止胸口。
  顾行止也不再躲躲藏藏,指尖燃起符咒想想要解开捆仙索,却发现浑身上下软趴趴的,丹田里的灵力就如那一滩散沙,怎么也汇聚不了。
  还不待他多想,胸口一阵剧痛,整个人一轻,猛地往上飞去,最后又在重重摔落在地,比别人家上梁丢下来的糍粑砸地声都还要响。
  “霜雪,听召!”江景昀低喝一声,掌心的霜雪得到感应,倏地化作一柄银白色的长剑,剑身泛起凛冽寒意,清楚地映照在着倒地的顾行止,每一丝剑气都急不可耐地想要将他挫骨扬灰。
  江景昀手持着霜雪慢慢逼近,眸里释放着森冷的杀意,被风吹拂起的衣摆簌簌作响,素来冷冽的凤眸里燃烧起熊熊火焰,愤怒与恨意纠缠不休。
  他只身一人走上前,身后却又好似跟着三万英魂,他们虔诚又恭敬地候在一侧。玄虎营独有的轻甲在兵器的碰撞下发出熟悉的声响,直直撞进了江景昀的心中,撩拨心弦,奏响熟悉的曲调。
  “大帅,等您成亲的时候,不用请乐队了,兄弟们直接给您和王妃唱就行了!”
  “不就是死嘛!怕什么!大帅您就别过来了,怪脏的。”
  “大帅,我们信您,但请您一定要活着回去,替我们活下去!来世属下再去玄虎营找您!”
  “大帅,我这里还有一块红薯给您热着呢,只是染了血……脏了。”
  “何惧沙场无男儿,一片丹心寄马革。这首《唱男儿》本想等练熟了之后再唱给您听的,只可惜好像没时间了,您就将就听听吧。”
  ……
  何仲、钟亮驰、黄初、郑金台……
  一瞬间江景昀好似看见了那些冲着他伸出手微笑的战士,心里默念着这些人的名字,眼里划过一丝水光。他想要追上去却觉脚下的步履愈发沉重,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逐渐模糊。
  抱歉,是我辜负了你们,但是请你们能不能等等我?等我了结这世上的牵挂,等我把所有罪恶都埋于地底……
  “阿昀,你当真下得了手么?”顾行止仰起头,对上江景昀那泛红的眼眶,低头看着锋利的剑锋没入胸口,妖冶的红莲自此盛开。
  他眸里掠过几丝晦暗之色,轻笑出声,语字轻吐,却是夹杂着莫大的嘲讽:“你看,你又乱杀人了。”
  “阿昀,你跟我一样的,这沾染了血迹的手是洗不干净的。我后悔了,我不跟你计较了。你回来吧,我在不系舟等你。”
  江景昀置若未闻,加重手中的力度,利器没入肉。体的沉闷声给了他莫大的鼓舞,殷红的血液极大刺激着他的神经。
  再刺深一点,再深一点顾行止就死了……
  “二哥哥!”
  一道似从天际传来的声音唤回了江景昀的神智。
  “二哥哥,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好不好?”
  江景昀手上动作一顿,讷讷地看着谢谙,空洞的眼神里终于寻回一丝光亮,薄唇翕动:“……谢谙?”
  “是我,二哥哥,是我。”谢谙就如那躲在街角眼巴巴看着别人吃东西的弃犬,看了半天总算得到那人的回应,激动得尾巴都不知道往哪边摇。
  他刚刚无论如何呼唤江景昀也不得回应,加之江景昀面上那副视死如归的神态让他心慌不已。
  “是我对不起他们。”江景昀眼睫低垂,眼窝留下浅浅阴翳,藏在心头许久的晦暗从中慢慢飘出。他喃喃道,“谢谙,是我的错,是我大意了。我本该跟他们一起走的。”
  谢谙一颗心被这话搅得七上八下的,他一把抱住江景昀,夺下他手中的霜雪,一只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柔声道:“二哥哥,你哪也不能去,你得跟我一起呀。我又买了好些衣裳让京冬堡的仙使送到了府中,你还没穿过呢。”
  “二哥哥,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安平王说完了吗?倘若说完了就来搭把手吧。”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谙:我看见顾行止我就恶心!两次扮女的都往我怀里扑,呕呕呕!
  顾行止:……我也没指望你看,你以为我稀罕看你?


第91章 二哥哥让我把娘子拴裤腰上
  当事人没有丝毫反应,旁观者反而急不可耐地应了声。
  陈无计双腿都险些岔开成“一”字,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后又得抓着陷入昏迷的阿珠,另一手上的银针还没能来得及收回,又怕刺伤了阿珠或者扎伤自己,只能高高举着。
  这诡异的姿势就连玩杂耍的艺人都要自愧不如。
  想他陈无计,堂堂青虬第一药宗的家主,走哪不是被人客客气气供着的,可唯独在这二人面前硬生生被当成随从随意使唤了。
  陈无计越想越气不过,暴脾气又上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扯开嗓子冲谢谙吼道:“既然急着回去干点别的就赶紧过来给老子帮忙!这一路就知道搂搂抱抱的,给谁看呢!你以为老子稀罕吗?”
  “还不赶紧过来!假如她死了咱们就都不要回去了,你们就得去阎王殿抱去了。”
  其实谢谙早在陈无计喊出第一句的时候就已经松开手了,毕竟就算再喜欢也得收敛克制。万一让江景昀察觉不对,以后怕是连站一起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因着心虚,谢谙也没有与陈无计计较,确认江景昀已经恢复如初后这才放心地走到陈无计身边,本想接过他的手扶起阿珠,可刚伸到一半的手又给缩了回来。
  在陈无计那几欲喷火的目光下,谢谙有条不紊地召出了小心竿,摸了摸他稍瘪的脑袋,道:“小心竿,干活啦,把这位姑娘扶一下。”
  “好吧。”小心竿一眼便看见了一边站着江景昀,本想上前,奈何被自家主人给摸着脑袋给拽回来了。
  它看了看自家在主人,又看了看近在眼前想念多时的小哥哥,最后到底还是选择了服从命令,空洞的眼睛里莫名带着几分哀怨,老老实实上前扶起阿珠。
  “还是这小家伙懂事。”手上一轻的陈无计长长舒了口气,一边收拾着手里的银针,一边轻轻揉了揉小心竿脑袋,用着拐卖孩童语气哄骗道,“要不要跟我回家玩玩?我家里可是很有趣的,还有金山,十多座呢!”
  陈无计也并不是有多喜欢小心竿,纯粹是看它好使唤,带回家也好替他分拣些药材,这样省力,他也有更多的时间数银子。
  小心竿:“……”
  “陈药师,你别这样,崽崽怕。”小心竿看见陈无计那堪比狼外婆还要恐怖的目光,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赶忙蹬着一双小短腿跑到江景昀身边,拉着他的衣角,怯生生道,“小哥哥,救救崽崽,他想卖了崽崽换糖吃。”
  陈无计:“……”
  算了,这纸俑看着不太聪明,不要了。
  陈无计也懒得搭理小心竿,低头查看着阿珠的伤势,又睨了眼霜雪上还未擦拭干净的血珠,拧了拧眉。
  谢谙问:“伤得严重么?”
  陈无计白了他一眼,轻哼道:“你说呢?紫武灵器下,别说是普通人,就连普通修士都不一定能活。”
  “二哥哥他不是故意的。”谢谙上前一步隔绝江景昀投过来的视线,忧心地看着陈无计,懊恼地皱着眉,低声道,“也怪我不好,猜错了,万万没想到顾行止这次用的只是神行术,只是把自己的魂魄暂时附在了阿珠身上。”
  “我以为他用的是园柳鸣禽。”越到后面谢谙的声音越小,仿佛犯错后被家中大人责怪的小子,无所适从。
  既然顾行止用的只是神行术,那江景昀刺伤的也不是顾行止,而是阿珠。
  在青虬,修士的灵武是不能对付普通人的,上一回的林叶是魇术化成的假体,是以才逃过一劫。可眼前的阿珠却实实在在是个普通人。若是阿珠因此撒手人寰,先不说江景昀会受到何种从惩罚,就是他自己心里也会因此内疚不已。
  “是我的错。”江景昀不知何时走上前,低头打量着昏迷不醒的阿珠,沉吟片刻,道,“我会去明镜司领罚。”
  “不可!”谢谙想也不想直接反驳。
  江景昀刚醒没多久,且不说身体到底有没有完全康复。加之那三百道善恶鞭更是谢谙心头难以释怀的痛。
  这江景昀要是再进明镜司,定是少不了善恶鞭。虽说那三百道善恶鞭已然在他身上刻下永久的烙印,可谢谙依旧不想上面再多几道。
  “为什么不可?”江景昀反问道,“本就是我错了。”
  “可明明是顾行止。”
  “好了!”
  陈无计不耐烦地打断道,唾沫星子四溅,有几堆甚至砸在无辜而又可怜的阿珠脸上,“你们就不能问问我吗?我有说人死了吗?我这么大一个人在这里你们看不见的吗?”
  “什么?”谢谙瞳孔骤缩,激动得咬到舌头,说话都不太清晰,“没死?!你没有骗我吧?”
  “我还在真没那工夫骗人。”陈无计冷哼一声,掌心凝结出一簇淡黄色的火焰,自阿珠胸口慢慢扩散至全身,整个人好似披上一层黄纱,神情温柔而安逸。
  只见阿珠那原本还淌血的伤口正缓缓愈合,苍白的脸颊也泛起丝丝红润,就如那久旱多时得到雨水滋润的秧苗,贪婪地汲取着水分,准备酝酿着下一场更为盛大的典礼。
  江景昀看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回春术。”
  他顿了顿,看向陈无计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复杂:“你……不必如此的。”
  “景王这是什么话,我是大夫,治病救人本是我的职责所在。”陈无计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您若实在觉得过意不去就给我钱吧。”
  “二哥哥,什么是回春术?”谢谙赧然地抓了抓脑袋,眨了眨眼,茫然地看着江景昀。
  “所谓回春术便是能令人起死回生。”江景昀道。
  “还有此等神奇的术法?”谢谙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叹服地冲陈无计竖起大拇指,由衷感叹道,“陈药师不愧是第一药师。”
  “哪里神奇,也不过是以命换命的术法罢了。”江景昀继续道,“使用回春术时要确保被救者魂魄俱全,不然的话便容易受反噬而死。”
  “此等火中取栗的术法,太过危险。”
  谢谙神情逐渐变得严肃,瞬间站直身子,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他恭恭敬敬朝陈无计行了个礼,道:“多谢。”
  “可别太感动啊。”陈无计稍稍往一边侧了侧身子,有些不自在地干咳几声,“我也是刚学不久想来练练手,也不是全为了你们。我呢,也是为了以后能让自己扬名立万,把白云泉发扬光大,以后赚更多的银子。”
  对于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功力,谢谙在江景昀那里可是领略过不少,就陈无计这点道行跟江景昀比起来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严格点来说就连小巫都算不上。
  谢谙也不戳破他,站在一侧,任由陈无计差遣着。
  好在没多久阿珠总算是醒了,虽说并不像先前那般生龙活虎,但好歹是还能站直说话的。
  “郎……郎君?”阿珠浓密卷翘的睫毛如蝶翼般扑闪着,她错愕地看着坐在地上的谢谙,又看了看胸前被血水染红的衣裳,哽咽道,“我……还是死了是不是?”
  “他们没有放过我,他们明明答应过我的。他们说话不算数,是我,是我的错……”
  “没有死。”谢谙给陈无计输送了点灵力,见他面色总算有点好转后方才看向阿珠,“阿珠姑娘,你没有死。能否请你告知我们你知道的所有?”
  此前顾行止附在阿珠身上说的话并非全是真的,但也不是全是假的。顾行止的目的是想把他们带去苍茫山,是以说的话便夸张了些。
  再者,就阿珠刚刚说的那番话便代表她并不无辜。
  “没有死?”阿珠登时呆若木鸡,一双手颤抖地在身上各处摸索着,确定没有伤口后,这才接受了自己并没有死的事实,瞬间豁然开朗,眸里掬着两汪浅浅的水潭,倒映着令她眷恋不舍的尘世。
  “真的没有死,真的还活着。”笑着笑着,她又哭了起来,好在这回也没哭多久。
  她抬头看了看谢谙,扑腾一声跪在他面前,抽噎道:“仙君,实在是对不起,我骗了你们。”
  谢谙一听这称呼都变了,想着阿珠应该不会再冲上来抱着自己了吧?
  思及此,他又试探性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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