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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安平侯今天挨揍了吗 完结+番外-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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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该说世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强,还是该说他们眼界开阔。白日里刚刚经历了一场诡异的事件,晚上却依旧能乐呵呵地邀着友人,悠哉悠哉地在街道上闲逛。热闹丝毫不减平时。
  热闹的街道上不仅有商贩的吆喝声,还有一阵急促的吼声。
  “让开啊!赶紧让开啊!一个个没长眼嘛!”
  马的嘶鸣声,车轮子撞击石头的咯吱声,还有肉。体的撞击硬物的碰撞声硬生生把人群的吵闹声给逼退。
  谢辞死死拉着缰绳,手掌都磨破皮了也没能使马停下,眼看着不断有摊子被掀翻,他急得声音都变了,回过头冲着里面的谢谙喊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睡得着!赶紧来帮忙啊!”
  谢谙刚想回话,可胃里那翻山倒海的阵势跟脑袋上几处难以忽视的肿。胀感随着这颠簸的马车让他一个字音也发不出来,就连站起来都困难。
  几经折腾,谢谙总算是走出了马车,还没站稳马车又是一个急转弯,弄得他脚下一软,直接栽倒在谢辞身上。
  “娇娇,不会驾车你驾什么车啊。哥哥我虽然穷,可雇个车夫的钱还是有的。”谢谙无力地趴在谢辞背上。
  “我他妈这不是来接你嘛!”谢辞这个时候也不忘拉紧缰绳。
  “你怕不是在地府那里接了什么兼职吧。”谢谙小声嘀咕道,“就靠着带哥哥我去领赏。”
  “就你屁话多!”谢辞凶巴巴地把他往旁边一推。
  越是人多马受到的惊吓也越厉害,谢辞这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也没考过驾车,到了这个时候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只能尽力把马往无人的巷子赶去。
  眼瞧着马就要撞到墙上,谢辞不做多想,立马松开缰绳,正想抱着谢谙的头把他压在身下,却被他早一步给抱住。
  兄弟俩瞬间缩成一团,看得众人心惊动魄。
  轰──
  马车应声而裂,马也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兄弟俩却完好无损。
  耳畔倏地响起热烈的掌声。
  “哟,这是还没抱过瘾呢?”戏谑的嗓音自头顶飘来,“要不抱抱我吧?我也想找个人抱抱,刚好天冷了,怀里空。”
  谢辞一听这声音有些耳熟,睁开眼一看,发现说话的这个人何止是声音耳熟,就是脸也熟,熟得不能再熟了!
  一袭月白色行云流水暗纹长衫,乌黑明亮的墨发用一根白玉簪松松垮垮地系着,娇艳精致的五官看得姑娘家都嫉妒不已。饱满的嘴唇甚至都还抹着一层粉粉的胭脂,换上裙子混入姑娘中都无人察觉。
  妈的,怎么是这个煞星!
  谢辞看了他一眼立马厌恶地别开头。
  可男子并不想放过他,捏着漂亮的兰花指,温温柔柔地说道:“这位小公子模样可真俊俏,不知可曾婚配否?可否赏脸与在下一同看星星看月亮?”
  “看你个烂王八!”谢辞没忍住,破口大骂,“宋棉花!你他妈的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是宋花眠。”宋花眠笑着纠正道,“‘酒醉还来花下眠’的‘花眠’。”
  “啊呸!”谢辞朝他啐了口唾沫,“你个恶心的宋棉花!离我远点!”
  “表弟真无情。”宋花眠失落地叹了口气,惹得周遭男男女女心碎神伤。
  这么好看的公子,小王爷竟然舍得骂。
  “我说二位。”谢谙无力地坐在地上,抬眸看了眼二人,“能不能先扶我起来再吵架?”
  作者有话要说:
  如何委婉地表达你很冷。
  谢谙:二哥哥,快让我抱一下。
  谢辞:……妈的!这都能撒粮?告辞!
  陈无计:虽然我也受不了一楼,但是这题实在是送分题。(懊恼地看着门前围得水泄不通的百姓)麻烦诸位看看我白云泉挂着的那一百盏琉璃灯下围着的百姓就知道了。这琉璃灯虽说价值连城,但不也就是个取暖的东西嘛。我就挂出来供弟子们取个暖,哪里知道大家都来了。哎,不说了,我再买几盏装我屋里去。
  沈晴鹤:举报楼上炫富。
  顾行止:冷就冷了,还什么要委婉表达?有病吧?小阑阑,走,去白云泉赏琉璃灯去!


第127章 二哥哥,有人说土味情话
  要说起谢辞与宋花眠的渊源也是让人哭笑不得。
  宋花眠的父亲与瑞王妃是堂兄妹,宋花眠比谢辞刚好大一岁,是他表哥。可偏偏宋花眠幼时因为长得太漂亮了,一直被他母亲当女孩子养,天天都穿花裙子。
  导致很长一段时间谢辞一直以为自己有个漂亮的表姐,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第一个想到的都是他。
  刚入荻花宫那会儿,宋花眠受人欺负,谢辞二话不说冲上去帮他揍人,奈何个子太小,不仅被打得鼻青脸肿,最后还被罚。
  可偏偏谢辞丝毫不觉得委屈,温柔漂亮的表姐更加激起了他的保护欲,甚至还牵着宋花眠的手保证,以后会保护他一辈子。
  要说过往的经历有多美好,那么真相对他造成的打击就有多恶劣。
  十二岁那年他拉着宋花眠偷喝他爹珍藏的酒,迷迷糊糊间二人一起跑去如厕。当二人脱下裤子的那一刻,什么酒全醒了,不管不顾拉着人在茅厕打了一架。
  谁能想到自己发誓要保住的表姐竟然是个男的!
  自此之后,谢辞看见宋花眠就再没好脸。
  谢谙深知他们两个遇上后不吵个半天不会罢休的架势,便率先出声打断道:“娇娇,先扶哥哥一把吧,刚才抱你抱得没力气了。”
  “快闭上你的嘴吧!”谢辞横了他一眼,嘴上骂骂咧咧,耳朵却是红了大半,一副不情不愿地表情把人拉起来。
  “安平。”宋花眠刚说出两个字便立马止住声,眸光几变,低低一笑,“哥哥好呀。”
  “你又胡乱攀什么亲!”谢辞怒道,“滚一边去,少在这碍眼。”
  “随你叫呀。”宋花眠冲谢辞眨了眨眼,语气暧昧不清,“你不是说我们是一家人吗?你哥哥难道不是我哥哥吗?”
  “啊呸!”谢辞嫌弃地看着他,“少这么不要脸了!”
  “还说什么这几年躲在深山里修行,你修个屁!我看你是找个安逸的地方睡觉去了。”
  “哎,你怎么知道的?连我爹娘都不知道我在哪去了。老实交代,表弟,你是不是一直暗中关注我?每天来我屋子里偷吃东西的老鼠是不是你变的?日日夜夜来看我。”
  “看你大爷的!宋棉花,你他妈还要不要脸啊!”谢辞气得剑都快要□□,要不是一只手扶着谢谙,他早就捅死这不要脸的东西了。
  谢谙好不容易站起来,之前在马车上撞到的那几个疙瘩也疼了起来,眼前阵阵发黑,脑袋里仿佛插着无数跟银针,疼得厉害。
  他一口气都还没喘匀,就听两人又开始吵上了。
  他已经不指望谢辞能把他送回景王府了,于是他只能自力更生,指尖燃起符咒,于空中炸开一道淡蓝色的焰火,散开的焰火慢慢凝聚成一行字──二哥哥快来接我回家。
  百姓们见状,眸里的八卦之意渐浓,揣在袖子里的手激动地握着,嘴边的笑意愈发深厚。
  谢辞脸一阵白一阵红,面无表情道:“不是有我送你回去吗?还叫舅舅来做什么。”
  “我等你把我送到的时候,我已经没气了。”谢谙道,“我还是等二哥哥。”
  “你死心吧,你以为你是谁。我舅舅他忙得很,才不会来接你的。”谢谙还没说完就被谢辞抓着胳膊背在背上,大步往前走,“我以前散学不敢走夜路,放了那么多‘紫烟’,舅舅一次都没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谢谙本就长了谢辞五岁,无论身高还是体重都在他之上,加之谢辞近来缺少锻炼,没走几步就开始喘了,步子逐渐虚浮。
  “表弟。”跟在一侧的宋花眠突然开口。
  谢辞置若罔闻,继续往前走。
  “表弟。”宋花眠再度喊道。
  谢辞依旧没有搭理他。
  宋花眠看着谢辞正在淌血的肩头,眉心微蹙,余光倏尔瞥见那抹颀长的身影,眸光几转,低下头凑到谢辞耳边,故意冲他耳朵呼了口热气,用暧昧的语气说道:“表弟,你亲我一下,我能把你们两个都抱回去。”
  谢辞忍无可忍,停下脚步,扬手欲朝他脸上打去,奈何手刚抬起就被禁锢住了手腕,被他稍稍一用力就给扯了过去。
  脱离了支撑的谢谙本能地往地上栽去,眼看着地面上石缝间的沙石都清楚可见时,忽觉腰间一紧,眼前景物陡然颠转,鼻尖萦绕的兰香化作一双轻柔的手,瞬间抚平他心头的躁动与不安。
  “舅……舅舅。”谢辞看见江景昀时明显愣住了,看着他环在谢谙腰间的手以及眸里那来不及褪去的担忧,心里倏地一酸,一时间也忘了自己正被宋花眠抱在怀里。眼巴巴地看着江景昀,面上却又要装作若无其事地问,“您不是说明镜司有好些事情要处理吗?”
  “你驾的车呢?”江景昀反问。
  谢辞抿了抿唇,指了指身后那碎得稀巴烂的马车,面上阵阵发烫。
  “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江景昀低下头看着谢谙额头上那肿得跟半个鸡蛋大的包,又看了看他右臂上的绷带早已被鲜血染得通红,眸色微沉,语气重了几分,“你既不会驾车,为何不带车夫?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可担负得起?”
  “我……”谢辞羞红了脸,头埋得更低了,小声嗫嚅道,“对……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
  “舅舅,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谢辞倔强地攥紧拳头,眸里泪花攒动,死死盯着江景昀,哽咽道,“我以为驾车很容易,我就想试试,我只是想亲自接他回家。”
  宋花眠伸手轻轻搭在他肩头,状似无意地发出一声惊叹。
  江景昀自是注意到了谢辞肩头的伤,只是想着谢辞做事毛毛躁躁,不会顾及后果,若不好生训斥一番,日后不会长记性。
  “景王再说下去,我这表弟恐怕要流血又流泪了。”宋花眠含笑道。
  江景昀看了眼宋花眠,又看了看委屈巴巴的谢辞,正欲说话,便被怀里的谢谙拽着脖子,把他目光往下带。
  “二哥哥。”谢谙嘴角慢慢咧开,“你终于来接我啦。”
  江景昀别开视线,显然是想到白日里的事情,眼底晕开一抹未消的余怒。
  “哎。”谢谙心知理亏,叹了口气,只能暂且把目光转向急得快哭的谢辞,道:“咱们家娇娇的好意,哥哥我自是知道的。好了,别傻站着了,一起回家吧。”
  谢辞眼底闪过一丝欣喜,可看见一言不发的江景昀时又有些犹豫。
  “饭都还没吃呢。”谢谙有气无力道,“我都饿得站不稳啦,走,一起吃饭,然后换身干净衣裳。想逛街的话等晚点再陪你来。”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人群里那几张熟悉的面孔以及他们手中飞快移动的毛笔看得谢谙头皮发麻,他也不再多言,转过头把脸埋在江景昀怀里,死死抱着他的腰,忙道:“二哥哥,快,咱们回家!”
  江景昀自是留意到了那几个秀才,睫毛轻颤,本想抱着谢谙,最后又觉得大庭广众实为不妥,便默默换了个姿势,把人扛在肩头,大步往前走。
  走了几步后又突然停下,回过头看着呆呆站在原地的谢辞,道:“得让陈无计少赚点路费。”
  谢辞眨了眨眼,茫然地看着江景昀,下意识问:“什么?”
  “舅舅让咱们跟上。”宋花眠小声说道。
  谢辞:“哦。”
  谢辞:“?!!!”
  “舅舅!”谢辞猛地回过神,一把推开宋花眠,大步跑上前,几次想要抓住江景昀的手臂又给缩了回来。
  “舅舅,要不我来扛谢疏雨吧。”谢辞讨好地说道,“我力气很大的!”
  江景昀没有搭理他,扛着谢谙继续往前走。
  谢辞也不气馁,再接再厉,围在江景昀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浑然没有感觉到自己肩膀受伤了。
  宋花眠无奈上前,抓着谢辞的袖子,指了指他肩上被鲜血染红的布料,冲他暧昧地眨了眨眼,意味深长道:“表弟,你有点怪。”
  “怪?”谢辞一顿,疑惑地看着宋花眠,惊诧道,“哪里怪了?”
  “是我的花歪了吗?”谢辞一边说还一边伸手欲往脑袋上摸去,然而手还没碰到花,就听见宋花眠慢慢悠悠地把后面的话补上:“怪讨人喜欢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辞:“……”
  谢辞:“……滚!!!”
  景王府门前,陈无计一手拿着枕头,一手拎着鼓鼓囊囊的包袱,明亮的灯火硬生生被他眉宇间的冰雪给吓得暗了几分,怯生生地躲在远处不敢靠近。
  等待多时的李年赶忙迎上前,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陈无计抢先夺了去:“我来长住了。”
  李年怔了怔,也不敢应,只能侧过身做了个请的姿势,恭恭敬敬道:“药师请。”
  落花时节内灯火通明,院子里的兰花殷勤地攀着晚风,越过敞开的轩窗,顽皮地拂开珠帘,在屋里漫步,被突兀的声响惊扰后仓皇出逃,徒留满室兰香。
  作者有话要说:
  每人一句凡尔赛文学。
  谢谙:以前羡慕别人有对象,天冷的时候抱一下很温暖。但我试了试,两个人抱在一起也没有多温暖,该冷还是冷,天气也没暖和多少。有一说一,哥哥身上挺香的,抱起来很舒服,我还蛮喜欢的。
  江景昀:我除了有点权势,长得还算过得去之外其他一无是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说喜欢我。
  谢辞:其实吧,我也不是不知道别人说我戴花滑稽,男子戴花在青虬确实算另类。但是呢,也只有这花符合我的气质。所以啊,这花我还是先戴着吧。
  陈无计:我最烦别人说我仗着自己有点臭钱就爱摆架子。谁他妈喜欢摆架子啊,还不是因为身上的钱太多,压身嘛!
  宋花眠:那些个小姑娘总是喜欢炫耀自己有多少漂亮裙子,也不知道她们哪里来的攀比心思,一件裙子而已,有什么可炫耀的。不说了,我娘让我把五个柜子里的裙子都给扔掉,说是以后我再穿一下就打断我的腿。哎,都搬了整整半天了,一个柜子都还没扔干净。
  顾行止:……想了很久,想不出什么骚话,但我还是要占个位置,顺便问一下楼上的小哥哥,有空吗?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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