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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仙君座下修魔尊-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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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玉洐坚定道:“你答应我。”
  
  他孤单单的站在火焰身后,身形消瘦,声音也很轻,仿佛被风一吹就要散掉,仔细听来竟像是带着一点哀求。
  
  你答应我。
  
  一意孤行,踏上一条满是鲜血荆刺的道路,将要承受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这条路,不能回头,满是黑暗血腥,牺牲眼前的安宁美好去争过往的对错,那不是他想要的。
  
  也许北玉洐说的对,沧海桑田两万年,过去的一切都已经回不来了,如今他勤练火麒麟军,兴富东绝,也只是为了能护住他想保护的人。
  
  火焰轻轻点头,就像是放下了多年以来的沉重枷锁,他眉目舒展,眸中满是阳光暖意,眼角泪痣也异常明艳。
  
  “好,我答应你。”
  
  就像你答应我,永远保护我一样。
  
  。。。。。


55月夜的失控
  结束这个话题,气氛没由来的略微僵硬,静了半响,北玉洐突然道:“吟之,你带我去东绝山看看。”
  
  火焰:“去哪儿做什么?”
  
  “没什么,想看看你小时候玩乐的地方罢了。”
  
  两人瞬息到了山脚,沿着连绵的青石山道上山。
  
  东绝山极为广阔,靠在焰城背后,此刻天色已深,连绵山脉翠色深重,月色下竹影婆娑错落,一眼看不到头的静谧。
  
  火焰他们顺着山道而上,漫天都是飘飞的竹叶,四周都是风吹竹林的沙哑声音。
  
  火焰笑道:“有些荒凉了,比不得你们北海之滨。”
  
  北玉洐:“海滨与这儿,不是相同的美景,不能比较。”
  
  “荒山罢了,没有什么美景。”火焰又指着北玉洐笑道:“除了我们两个,怕是没有人还会再上来。”
  
  北玉洐:“为何?”
  
  火焰:“罪之战之后,不少牺牲的尸骨埋在了这片山脉。”
  
  “听说,那时因为死的人太多,一入夜,焰城里就能听见整个东绝山魂魄凄厉的哭声,久久不能消散。”
  
  北玉洐:“他们都是保卫东绝的英雄。”
  
  “英雄吗?”火焰反问道,“也许是吧,不过在世人眼中,他们都是乱党,是叛徒,是这世上最大奸大恶之人。”
  
  既是叛党,自然无人祭拜,也让人厌恶,害怕。
  
  行到中段,断崖下口。
  这里上方天然形成一倒挂的瀑布口,下方是错乱的石林,东绝山荒芜,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杂树,这里四周却是桃树枝环伺,只不过未到开花季节,不难想象,以前泉眼没有干枯的时候,这里的风景应该是极美的。
  
  “就是这里。”
  
  火焰停下脚步,伸手摸着身侧焦黄的岩石,朝着下望去,“真是好多年没来过了。”
  
  北玉洐环顾四周,淡淡道:“挺不错的。”
  
  火焰:“可惜没早些认识你,不然就能带你看看这山间甘甜的活泉。”
  
  罪之战之后,东绝很多的地方都被殃及,不但领土缩小,最繁华的焰城也落魄沉寂,物非人也非,连这溪谷无人打理也都干枯了。
  
  北玉洐朝下方望去,眸色明亮清冽,“不可惜,现在也来的及。”
  
  话音刚落。
  
  轰隆而来的水声——
  铺天盖地从山间断崖处湍急的争涌而下,泉水清澈,声势浩大,直直垂落进深崖,飞溅起漫天水光。
  
  “怎么会。。。。”
  
  火焰愣住,瞳孔紧缩,漫天水流声压的耳膜轰隆作响,提醒他这不是在做梦。
  
  “师。。。尊?”
  
  玉洐君声音很轻:“送你的,希望你,能跟小时候一样,永远开心。”
  
  虽早知道北海族御天下之水,亲眼看到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竟是眨眼之间就把一汪活泉给御到了东绝山上。
  
  火焰声音低哑:“这。。。也太突然了,从哪里运过来的?”
  
  “南庐。”
  
  南庐是江南水乡,家家都是依山傍水,活泉甘甜不说,更是多的数不胜数,只不过这样快速的御泉,不知南厌离知晓自家泉眼都能被调走了,会做何感想。。。。
  
  北玉洐:“这泉眼连着南庐水界,这次,永远都不会干枯。”
  
  永远。
  
  “送。。。。我的?”
  
  “恩,以后若是觉得天气炎热,你就可以再来这儿。。。。。”
  
  视线突然间天旋地转。
  
  热烈的气息,带着滚烫的温度狠抱过来,北玉洐站在断崖边上,不曾设防,两人竟就这样直直朝着深潭倒去。
  
  猛然跌落至潭下,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漫天水花四溅,北玉洐一时错愕,整个人都被水花拍懵了,稍缓片刻后他微微屏吸,正待游上去,却突然又被一双大手用力握住腰,身子接着向下沉了两分。
  
  他缓缓睁开眼,入目是一片五光十色的水光,火焰拖着他的腰,借着水力凑到他身前,那双含笑的桃花眼轻轻挑着,正带着笑意专注的看着他。
  
  太深情了。
  就是这样一双眉眼,时常勾勒着狂狷邪气,傲慢与不耐。。。。
  
  两人相隔极近,几乎鼻尖都碰到了一起。
  
  北玉洐能轻易看到他单薄分明的唇角,英俊的五官,还有那颗红艳艳的泪痣,心跳慢了两拍,待还没反应过来时,猛然已被扣住后脑,朝着那艳丽的眉眼便是狠狠的一压。
  
  唇齿之间温热柔软的触感传来,惊的北玉洐睁大了眼睛,双手抵在他胸口,一瞬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偏偏这人仍觉吻的不够,得寸进尺的进入的更深,贪婪的将他口腔里的空气都吸了个干净,末了还在他唇齿间狠狠的一咬。
  
  最后一丝空气也被夺走。
  
  直到让人眩目,呼吸困难,终于破出水面。
  
  巨大的声响惊飞了岸边的鸟儿,两人皆是衣衫不整,发丝凌乱,颇为狼狈。
  
  北玉洐的唇色染了潋滟,一双秋瞳发红,慌乱之中呛出生理性的泪水,整个人愣在水中,像是被吓到了一样。
  
  火焰喘着气,金瞳沉沉,像是野兽出了牢笼,强压下心中那躁动的欲,几乎强迫性的别开眼,生怕自己再做出什么乱来的举动。
  
  失控了。
  
  脑子还没做出指令,身体已经先行动,像是无数次在心里设想的那样。
  
  一时脑子发热将人推下水,原本情急之下没打算做什么,谁料想水下的北玉洐太好看了,墨发三千丝,面如宋玉郎。
  
  离的太近了,火焰第一次仔细看他的唇,朱唇榴齿,看上去是很红润的颜色,很软,莫名让人想到很适合接吻这个词,于是,便真的亲了。
  
  理智的弦崩的太快,迫切吻了上去,那一瞬间,快/感简直是在脑子里炸开的,周围的水声,鸟声,虫鸣声,外界的万紫千红,恩怨情仇,都如软红落帐,在这一刻不见。
  
  只剩这湿/润美好的触感,像有魔力般的吸引着他。
  
  他不知道,为何要这样。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大逆不道,丧心病狂。
  
  这几个字闯入脑海,火焰总算清醒过来,再见玉洐君这幅被欺负了的模样,他慌得不知所措。
  
  月儿,会生气吗?
  两人都没说话,气氛仿佛僵住。
  
  潭水有些凉,火焰小心翼翼把人托到潭边一块岩石上坐着,见对方仍是垂着眉目,微微退开两分,低声喊道:“师尊。。。。”
  
  北玉洐晃神,低低的恩了一声。
  
  “你。。。。有没有事?”
  
  “对不起,我。。。我刚刚昏了头,你别生气,我。。。不是有意的。”
  
  他急于解释,生怕刚刚冲动的举动换来北玉洐的反感,却见那消瘦身形微微一顿,深蓝抬眸。
  
  那双清华月瞳慢慢变冷,水光映的他眼底都是寒芒,北玉洐轻声问道:“不是有意的?”
  
  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断裂,火焰指尖微微发抖,想去抚一抚他耳边的湿发却不敢再伸手,只能将手指藏在袖口。
  
  “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我只是。。。。。”
  
  他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急之下,兵荒马乱,他连解释都不知道如何说,毕竟面前这个人可是北玉洐啊。
  
  奇格三界里最干净的月。
  
  怎么能容许他这样对待,玷污。
  
  于是,他强打起精神,像平时那样没心没肺的笑道:“我。。。只是一时太高兴,才拖你入水,刚刚不小心呛到,拉你渡气是我不好,你千万不要生气好吗?”
  
  这种拉人渡气的烂借口,怕是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但他又实在想不出其他说法,平时一贯的流氓做派,端的一副三寸不烂之舌,却反常的在此刻没了言语。
  
  “太。。。。高兴?”
  
  “所以拉我渡气?”
  
  北玉洐微微侧目,半响低头咳了几声,缓缓道:“焰尊主,真是好兴致。”
  
  焰尊主。
  真是好兴致。
  
  北玉洐从未这样叫过他的尊称。
  
  一瞬间,火焰身形僵住,喉咙发干,竟是连看都不敢再看面前的人。
  
  “焰尊主是真性情,平时就肆意惯了,身边美人如云,自然觉得这样没什么,但请你,不要这样随意对待我。”
  
  “你的无心之举,怎知会给别人带来怎么样的误解?”
  
  。。。。。
  
  心口闷痛,如被人狠狠惯了一棍,正想解释,北玉洐却突然站了起来。
  
  他整个人都被泉水打湿,脸色苍白冷的像冰,不发一言,只轻轻一挥手,瞬间便消失在这寒潭之中。
  
  空荡荡的寒潭,半截入水的月光。
  
  水面悄悄平静,像是刚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火焰将压在舌下的解释又咽了下去,竟感觉心口发酸,疲惫感不受控制的涌上来,只任由自己又沉入深深的寒潭。
  
  那个人可是北玉洐。
  琉璃皎月,无双公子。
  是他想放在心尖上珍藏的人,怎么能这样被对待。
  
  他心中后悔不已,简直希望时光可以倒流回刚才。。。。
  
  为什么?
  为什么刚刚要一时冲动,做这样的事,造成这个无法收场的场面。
  
  耳边是细碎流水声,一眼望不到头的黑寂夜色。
  
  他将手放在心口,万念散去,却突然勾了笑,只留下一个念头,唇珠真的是太软了。


56楚辞的试探
  “哎,你到底还喝不喝了?”
  
  楚辞瞥一眼要死不活的火焰,一脚把他从酒桌边上踹开,继续道:“我专程从雪月城带过来的秋水酿,一等一的美酒,就来这儿看你这幅要死不活的鬼样子?”
  
  火焰瘫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扇子,不耐道:“你能不能滚?”
  
  “不能。”
  
  楚辞饮了一口酒,回头笑嘻嘻调侃:“我说你这幅魂不守舍的样子,倒是有点像我以前。”
  
  “像什么?”
  
  楚辞:“像我以前刚刚被南厌离甩的时候。”
  
  火焰冷笑一声,冷冷道:“人家跟你在一起过吗?”
  
  “滚。”
  
  楚辞吸口烟接着道:“说真的,您这是怎么了,我不在的时候错过了什么好事吗?”
  
  火焰拿了个果盘里的果子,朝着他扔过去,“把嘴闭上行吗?”
  
  “你不是去南庐陪南厌离研究那劳什子蛊虫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缠着我了?”
  
  “老道士神神叨叨的,回去以后就闭关了,我没事干就溜出来了。”
  
  楚辞接过水果,啃了一口,慢悠悠继续刚刚的话题,“也不知是那家姑娘让你这么魂不守舍的,也罢,正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之之,你何必单恋一枝花呢,走,本殿带你去开开荤。”
  
  火焰:“都跟你说了不是因为女人。”
  
  楚辞一拍桌子,激动道:“刺激!不是因为女人,那是男人咯?”
  
  “。。。。。。。”
  
  楚辞:“哎,猜对了。”
  
  火焰瞥他一眼,低声道:“楚狗,你说这断袖的毛病,难道会传染?”
  
  楚辞摸了摸下巴,问道:“你是怀疑自己断袖了?”
  
  楚辞来了兴趣,两眼发亮道:“那我可真是好奇了,本殿绝代风华,跟你这死鬼在一起两万年都没把你掰弯,是那路神仙,如此不得了?”
  
  火焰不语。
  
  楚辞坏笑道:“不说话?不说话我也知道,是不是月公子,是不是,是不是?啊?是不是?”
  
  火焰又气又想笑:“你烦不烦?”
  
  楚辞:“这也不能怪你,要说着月公子,先不说长相,就是这气质,一等一的清冷雅致,哎,可惜我不喜欢这款的。”
  
  火焰有些不自在,不耐烦道:“你少编排他,我也只是随口一说,是不是我自己都还不知道。”
  
  楚辞:“这还不简单,试一试。”
  
  火焰:“??”
  
  这他吗要怎么试?
  
  楚辞风风火火的拉了火焰回恶罗,几下进了一间男风小馆,虽然过去几万年火焰与楚辞经常在一起厮混花楼,但这种地方火焰从来没来过,他觉得自己没有这方面爱好,连楚辞有时候养小男孩,他都是有些看不惯的。
  
  楼阁倒是不大,布置的精致奢华。
  
  这里的男孩各有特色,有的白净斯文,有的样貌俊美,还有些阴柔姿艳,一举一动,竟是比一般女子还要美些。
  
  楚辞笑道:“如何?这里的可都是些上等美男子。”
  
  火焰挑了个座位,冷冷道:“你在这里养娈童?”
  
  楚辞一摊手,无辜十足。
  
  “我可没这闲工夫,都是底下人打理的,现在的人啊都好这口,赚点闲钱,不少人都慕名来这儿。”
  
  他说完轻轻拍手,掌事带上来好几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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