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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仙君座下修魔尊-第64部分

小说: 仙君座下修魔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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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君会护你,千秋万载,平安无忧。”
  
  却越发显得此刻他手握寒刀的场景这样讽刺。
  
  火焰闭上眼,缓缓道:“快些动手吧,我还想早些回去。”
  
  “我不想再见你。”
  
  “你让我觉得恶心,北玉洐。”
  
  玉色宫铃从绛红的腰带间滑落,落在地面,碎成两半。


70梦回诉钟情
  火焰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他回到了北海雪月宫。
  
  时间是在去凤族前。
  他在东绝山上强吻了北玉洐,造成北玉洐负气离去,两人第一次闹冷战,他不得不拉下脸去北海雪宫道歉。
  
  “焰尊主,您不能进去。”
  
  堇年为难的拦住他,眼神飘忽怕的不敢抬头。
  
  火焰挑眉,问道:“为何不要我进?”
  
  堇年:“宫主,他已经休息了。。。”
  
  火焰勾笑,桃眼灼灼:“你诓谁呢?你连通报都没通报一声,就跟我说他休息了?况且天色这样早,师尊一向守时,他那样勤恳的人,怎么会早睡?”
  
  堇年被问的哑口无言,半响纠结道:“平时自然是不会早睡的,前几日宫主后回来便精神不好,加上宫中事务繁重,已病倒几天。。。医师嘱咐要好好修养,这才刚睡着。。。”
  
  堇年拦在火焰面前不动如山。
  
  火焰微怔,收了笑容问道:“生病了?”
  
  堇年点头。
  
  火焰:“什么病?”
  
  堇年:“风寒,还有些低烧。”
  
  风寒是小病,但这次却病来如山倒。
  
  北玉洐身子底平日就差了些。
  这人清瘦,像是怎么也养不胖般,有时脸色更是过份的苍白。这次回北海,先前犟着不肯用药,结果精神越发的差,加上整日忙碌,终是熬不住病倒了。
  
  火焰细想,莫不是那日在寒潭中冻病的,蹙眉不耐烦道:“让我进去看看。”
  
  堇年苦着脸,这要是平日里,他那里敢拦这个活阎王?
  
  实在是宫主病的厉害,好不容易才吃了药歇下,成素先生也特意叮嘱任何事都不能去打扰。
  
  火焰见他不让,便想绕过他硬闯进去。
  
  堇年连忙急道:“焰尊主,您可别闹了!宫主身子不大舒服,好不容易睡着,你这样闯进去,肯定把他吵醒,他睡眠浅休息不好,这病怎么好的起来?”
  
  火焰顿了步子,细想刚刚的话,也不无几分道理。
  
  堇年趁机继续道:“您要来北海什么时候都行,改日再来可成?”
  
  火焰挑眉,不爽道:“那你进去看看,他醒着你便讲一声我来了,睡着便罢了。”
  
  说完怕堇年拒绝似的又飞快道:“你要是不去看,我就自己去。”
  
  堇年知他不好打发,便点头答应。
  他一路顺着回廊朝月涟殿走,本以为玉洐君已经歇下,结果一踏入院中,正听见低低咳嗽的声音。
  
  堇年一惊,连忙问:“宫主,您没事吧?”
  
  北玉洐轻咳两声,缓缓道:“无事,你来做什么?”
  
  堇年笑道:“焰尊主来看您了,我以为您歇下来了,就给拦下来了,既然您醒着,我这就请他进来。”
  
  堇年心思简单,只觉得北玉洐与火焰关系亲近,宫主这几日心情低落,若是见了焰尊主来了,说不定会有些好转。
  
  里面静了半响。
  堇年刚转身,就听见北玉洐略带疲惫的声音。
  
  “你告诉他,我歇了,别让他进来。”
  
  啊?
  不让焰尊主进来?
  
  堇年摸不着头脑。
  平时这两个人好的形影不离,这怎么生了一场病,倒是把关系弄生份了?
  
  但他一向是玉洐君的小尾巴,再疑惑也照做,老老实实把北玉洐说的重复了一遍。
  
  火焰听后,勾唇道:“他说的?”
  
  堇面点了点头。
  
  火焰嘴角笑意扩大:“他都睡了,还能跟你说这些?梦话呢?”
  
  堇年一僵,又疯狂的摇头,“不,不。。。是,不是宫主说的,是我说,宫主已经睡了,什么都没说。”
  
  火焰嗤笑一声:“行了,他是不是不想见我?”
  
  “搞这么复杂做什么?你再进去,也不要找借口搪塞我,只问是不是不想见我?若真的是,我走便是。”
  
  ……
  
  可怜堇年像个传话筒,又老老实实的跑回去复述一遍。
  
  “他真这么问的?” 
  
  堇年小心翼翼道:“焰尊主是这样讲的。”
  
  玉洐君垂眸,想了片刻后摇头道:“不见,让他回去。”
  
  堇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点头下去。
  
  火焰听后也没有什么反应,反而配合的站起身,淡淡道:“既然如此,我便走了。你让他好好休息。”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堇年略有些惊讶,本来以为依火焰的性子要闹一场,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打发了他走,倒是意外。
  
  香炉里燃着雪浪。
  混着殿内淡淡的赤绛莲香味,安谧和谐。
  
  北玉洐早些时候吃了药,人是疲惫的,精神也极困,却因为某人刚刚的打扰,左右都不好睡。
  
  目光投向莲池,却莫名想起那日在寒潭里发生的事。
  
  自从那日回来后,这段时日他经常失眠,他年幼时修炼堕神印,导致身体单薄,两万间时常吃些滋补药物维持,这次,连日来的劳碌加心中郁结,竟是病来如山倒,越发的不舒服了。
  
  火焰不是个好打发的人,原本北玉洐以为他会直接闯进来,结果这人还是说走便走了,大概是,没那么在乎,也就不上心了。
  
  就像他那日在寒潭中说的一样,不是故意,自然无心。
  
  北玉洐性格冷淡,更不是个善妒的人,一向少有欲望,却平生第一次尝到委屈的滋味。
  
  药性上来,他烧的越发难受。
  眼尾也染上薄红,浑身都汗津津的,像是湿的被水里打捞出来一般。
  
  突觉有炙热的手掌贴上额头,滑落在一边的薄被也被搭上,双眼却在此刻沉的睁不开,朦胧之间以为又陷入了什么梦里。
  
  火焰凑近了看他。
  唇色淡而干涩,长睫紧闭,像是在梦里也睡得不踏实。
  
  北玉洐喜清静,以前他住在月涟殿时,这人身边就一个伺候的都没有,众人敬他爱他,却唯独不敢靠近他,没想到生病了也没有人照顾。
  
  火焰刚刚只是不想再和堇年多费口舌,假意出宫,转了一圈又回来了。好歹也在月涟殿住了这么久,他熟门熟路的打了一盆凉水,用棉帕沾湿给北玉洐敷上。
  
  北玉洐烧的厉害。
  他像是嫌热,迷糊中又把刚刚盖上的被子掀开,露出一片玉色的脖颈。
  
  火焰笑了笑,强制的给他压住被角,整个人像是俯在北玉洐身上,低声道:“乖,别蹬被子,发会汗就好了。”
  
  可烧的厉害的人,哪里会听话?
  北玉洐只觉得朦胧之中有个庞然大物压着自己,透不过气的难受。
  
  他低吟出声,蹙着眉使力,只想把身上的庞然大物推开,可他力气太小了,根本撼动不了这庞然大物丝毫,只得在迷糊中断断续续的出声:“放开。。。。”
  
  “热。。。。”
  
  火焰凑近,几乎与他鼻尖相抵,呼吸间也带了滚烫气息,像哄小孩般的哄道:“月儿乖,不热,不热,一会就给你换帕子。”
  
  北玉洐在梦中越发难受,却觉得这声音耳熟,像是前不久才惹了自己生气那个人,然而此刻他没法思考,只得凭着感觉道:“别压着。。。我难受。”
  
  火焰:“我不压着你,你早就把被子掀床底下去了。”
  
  “不。。。不喜欢你,别压着我。”
  
  火焰挑眉,倒是没想到这人惯常口是心非,什么心思都藏得深,生起病却这么直白,他笑着道:“不喜欢我,那你喜欢谁?”
  
  “反正。。。不喜欢你。”
  
  抬眸间是汗湿的脖颈,莹白的耳垂像染了春意的桃尖,眸色变深,突然生出了含上两分的想法。
  
  火焰在一刻怕是有些魔障了。
  他缓了半响,竟然对着一个昏睡的病人又固执的问了一次:“不喜欢我,那你喜欢谁?”
  
  身下的人没回答,仿佛被更深的梦寐笼罩住,眉心也紧紧的。
  
  火焰鼻息与他纠缠,诱惑道:“你喜欢我好吗?”
  
  “我给你买城南的甜糕,城北的水果,摘城西的花,看城东的景。都给你,我能有的一切,最好的,都给你好吗?”
  
  他说完便失笑,也真是疯了。
  此刻北玉洐昏迷不醒,哪里能听见他这番深情告白?
  
  却没想到那烟黛的眉舒展。
  随后略干哑的清冽嗓音,低低的“恩”了一声。
  
  就这轻轻的一声。
  在火焰耳边炸响,仿佛千斤岩石砸在心间!
  
  万年的岁月,火焰都是肆意的。
  世人眼中他是个玩世不恭的阎罗太岁,杀人无数,冷血,乖张。
  
  但其实,他的心很柔软。
  从小没有父母保护,使他养成了十分强势骄傲的性子,坚硬外壳下,是柔软滚烫的心,越是重情的人,越不会轻易去喜欢什么。
  
  因为明白,权势之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红颜终是枯骨,金银皆是尘土。
  一路风霜至此,从小便护着弟弟,护着东绝的一草一木,他这样的人,尸山血海里成长,怎么能有软肋?
  
  他不允许自己有软肋,软肋等于弱点。
  
  但此刻,这一刻。
  他面前没有镜子,不然恐怕会被自己眼神里的深情惊到。
  
  第一次动心,或许是第一次意识到动,来的那么突然,北玉洐像是水一样,无声息渗透到了他的生命,他的血液,他的一切,无孔不入。
  
  杀人无数的阎罗太岁,在这一刻,那颗许多年的躁动的心,感觉到心安。
  
  很难形容这样的感觉,像是这么多年的流浪,终于找到一个终点,有人打破了坚硬的壳,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心尖的软肉上,再也不肯出去。
  
  。。。。。
  
  北玉洐醒的时候,觉得很舒适。
  
  浸湿的汗水被擦干,身上是干爽的衣服,额头垫了一块冰冷的软帕,他朝着下看,正撞入一双笑意吟吟的桃眼中。
  
  “。。。。。。”
  
  “你。。。为何在这里?”
  
  火焰坏笑道:“你猜。”
  
  北玉洐起身,抬眸问:“你不是走了?”
  
  火焰凑近了看他,问道:“希望我走?”
  
  北玉洐:“。。。。。。。”
  
  火焰:“我不走,刚听见我走了,是不是挺失望的?”
  
  北玉洐:“没有。”
  
  火焰接着想摸他的额头,却被这人避开,只好低头问道:“烧退了吗?”
  
  北玉洐点头。
  
  火焰摸着下巴问:“又不想跟我说话了?”
  
  这次北玉洐索性直接躺下,留了个背影给他,一副完全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火焰见了他这难得任性的模样,莫名觉得有些可爱,于是把语气放低了三个度都不止,继续哄着道:“是不是还跟我生气?”
  
  “我来给你道歉了。”
  
  “你那日走的太急,我没来及与你好好解释,我这几日思来想去,到底你为何这么生气,总算想通那句话说的不对。”
  
  “我。。。并没有随意对待你。”
  
  火焰轻声道:“那日是我不好,我鬼迷心窍了,一时唐突了你。”
  
  他说着举起手,作势道:“但是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把你当成可以随意对待的人,虽是我平日爱玩,又口无遮拦惯了,但是对你,我真的万分用心,连大声一点与你说话我都不曾,我怎会随意对待你呢?”
  
  北玉洐垂目,袖中手指微微卷曲。
  
  那些藏在内心深处的想法。
  深埋阴暗的嫩芽。
  终于脆生生的破土,开出了颤颤巍巍的小花儿,迎来属于它的甘露。
  
  自上次从东绝山上匆忙走了,玉洐君面上如常,然而却时常心情低落,连带着处理公务时,也心不在焉,脑海中总是反复想起寒潭中的炽热触感,和水下那双含笑的桃眼。
  
  扰的他不得安宁。
  
  如今听得这人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道歉:“都是我的错,你莫与我置气了。”
  
  仿佛是阴雨天后的凉爽,风终于停了,天也晴了,胸口中酸胀的委屈,悄悄散去。
  
  火焰轻轻牵了他被子外的手,笑道:“你若是还气我唐突了你,不若打我两下出出气,不要闷坏自己。”
  
  北玉洐蹙眉,将手抽回来,鬼使神差道:“不打。”
  
  “既是无意,为何打你?”
  
  火焰愣了愣,随即笑容扩大,悄悄瞥了一眼这人通红的耳垂,道:“不是无意的。”
  
  “。。。。。。”
  
  不是。
  不是无意的。
  
  北玉洐在这一刻突然有些心跳如鼓。
  
  火焰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道:“我是有意的。”
  
  “是我想亲你。”
  
  北玉洐惊的睁大眼,直撞进一双含着春水的眸,红霞飞染上眼尾,像是突然病的更厉害,整个人烧起来了。
  
  “别说了。。。”
  
  “那你原谅我了吗?”
  
  “叫你别说了。”
  
  “还生气吗?”
  
  “。。。。。。”
  
  火焰声音温柔的继续道:“那起来吃点东西。”
  
  北玉洐这才回身,病中的他好像特别羸弱,低声道:“不想吃没胃口。”
  
  火焰蹙眉,有些心疼道:“没胃口也得吃,想吃什么?我去给你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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