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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

修仙不如玩基建-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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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土地可以种植正常的作物了,百姓们这段时间全在野外激情开荒,大概是神农的基因被压抑了太久,反弹情况有些严重。
  如果不是逐晨严令要求,天黑之后不能再在野地开荒,这帮人恐怕还想直接睡在地里。
  不过开了那么多的田地,他们其实也没想好要种些什么,为了方便照养,后来栽的都是比较好料理的植株。比如逐晨诚心建议的桂花树。
  而在主城区,众人屋前屋后小花园也拾掇起来了。
  不过是在什么年代什么地方,国人都喜欢在家附近种点东西。之前是条件不允许,如今恨不得让每个角落都开出花来。
  百姓们拿着尽易宗送来的种子,大街小巷地播种浇水。为了学习种植不同品种的鲜花,还一反常态地去学校上课。
  空旷许久的校园第一次迎来这么热闹的场面,可惜逐晨的义务教育还是没能普及出去。
  在这种全民狂热的状态中,百姓喜欢种田的名声很快传扬出去,到后来,别派宗门互相送礼,都是送灵石、法宝。往朝闻这边,全是送树苗、花草。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朝闻的绿化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逐晨很是欣慰,同时也很是痛心。
  ……灵石、法宝,她也很想要啊!植物可以悄悄白嫖,失去的钱要怎么才能弥补?
  梁鸿落听到她的感言,心生酸涩,觉得小妹是幼时穷怕了,所以现在才那么爱钱。他为了安慰逐晨,去魔界搜罗了不少魔兽内丹,作为对她的补偿。
  微霰这人就不那么客气了,干笑两声,讽刺她是天生财迷,掉钱眼儿里去了。他嘴上这样说,回去后还是多炼了几炉丹药,隔日让逐晨拿去售卖。
  逐晨怪不好意思的。这帮人究竟懂不懂什么叫“玉不琢不成器”?整日只晓得宽纵她。
  此外,随着农业这块缺失部分的补足,鸡、鸭等家禽的养殖也开始发展起来了。
  阿秃某次偶然路过,发现朝闻南面有了新的养殖圈,不用逐晨吩咐,每天巡逻的区域自发扩大了一个范围。
  它对于这种小小个,与自己外形存在些微相似的动物有点好感,像大哥一样在它们面前溜达,试图让它们追随自己。
  黑雏鸡的智商相对较高,哪怕听不懂人话,也知道服从领导,普通的鸡就不是那么聪明了。
  阿秃几经尝试,最后发现自己与鸡群根本无法交流,失望了好一阵。它在逐晨耳边不停地嚎叫,问她为什么凡界要将鸡养成这种蠢样子。
  听听这是人能回答的话吗?简直不讲道理。
  不过阿秃最近是挺惆怅的,毕竟它吉祥物的地位被熊猫给抢走了。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它心中生出疑窦,跟着游客去了朝闻的东面,穿过茂密的竹林,隔着玻璃窗看见了熊猫被观赏的盛况,认识到自己不那么受欢迎的事实。
  熊猫崽在里头打哈欠,阿秃在外面流眼泪。
  那伤怀惆怅的表情,游客看着都心生不忍。他们绕开忧伤的黑雏鸡随意逛了一圈,耐不住内心的不安,跑回来请逐晨去安慰阿秃。
  逐晨无奈,只好去抚慰阿秃的玻璃心。
  阿秃是真的受伤了。
  它以为逐晨为它建一片彤果的农田,必然是最喜欢它的,没有之一。结果逐晨为熊猫建了一片园林,以前的甜言蜜语都只是哄骗而已。
  当然阿秃受伤,不影响它控诉。
  逐晨蹲在它旁边,听着它将各种鸡毛蒜皮的事都提了一遍,大部分纯属它编造,不知道是怎么幻想出来的。
  说到兴头处,它还念了句逐晨某次不经意间侃出来的句子:“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逐晨:“……”别以为我不打鸡。
  她的耐心就此告罄,决定丢下阿秃去找师父。
  清风徐吹,朝闻,欣欣向荣。


第167章 番外2
  逐晨受伤静养的这段时间发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哪怕朝闻没有她的领导,各行各业运转得也很顺利。
  张识文等人将公务都处理得妥当,她之前选出来的几个管理人员也是工作得矜矜业业。大家怕打扰她休息;  一般会把工作内容高标准地筛选一遍;  非必要不来打扰。
  习惯了这种办公模式之后,逐晨竟然空闲了下来。
  施鸿词跟她说,本来一派掌门就不需要处理太多的公务;  他们最需要做的事情是修炼;  在有外敌来犯的时候可以统率众人、稳定大局。
  所以掌门一般是最能打的那个,而不是最会管理的那个。
  逐晨觉得有理;  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了这个难得的假期。
  可她也实在无事可做,这天就在窗前一边晒太阳,一边擦洗瀚虚。
  逐晨手里拿着块抹布;  专心致志地做着清洁;  就差给它涂点油来个抛光。如果是她自己的剑她就真这么干了;  就怕风不夜会觉得油腻,她才忍下了这股冲动。
  梁鸿落提着水果前来探望;  一推门进来,见逐晨埋头反复摩擦着怀里的长剑,动作轻柔神情投入;  一时愣住了;  好半晌没说出话。
  逐晨主动招呼了声:“大哥,你怎么不进来啊?”
  梁鸿落手抖了抖;  吸进一口凉气,竭力保持着冷静。他把果盘放到桌上,小心翼翼地拖过椅子在逐晨面前坐下。
  逐晨打量着他,觉得他举止有些莫名;  狐疑道:“你怎么了?”
  梁鸿落:“是你怎么了?”
  “我很好啊。”逐晨摊开手道,“我这不气色很好吗?”
  梁鸿落像是憋着口气喘不过来,面皮都红了,犹豫许久才问道:“风不夜是不是最近冷落了你?”
  “没有啊。”逐晨茫然不解,“你究竟想说什么?”
  梁鸿落忽然凑近过来,表情严肃地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成亲。”
  逐晨被吓了一跳,用力推了他一把:“你怎么忽然说这个?大哥你今日不对劲啊!”
  梁鸿落见她神情不似作伪,惊讶道:“没人同你说过,不要随便动他人的本命法宝吗?”
  “我知道啊,可这是师父自己愿意给我的。”逐晨一手贴在剑刃上,“而且我平日注意清理,没有不爱惜。”
  梁鸿落懊恼拍腿。这可就是因为太爱惜了!
  “不行!”他咬牙切齿,自顾自地道,“不能这样敷衍过去,风不夜必须为你负责!”
  逐晨觉得梁鸿落今日过于反常,话题跳脱不说,还总是谈些奇怪的事情。
  难道这就是长辈的必经之路——催婚吗?他先前还看不惯风不夜呢。
  梁鸿落站起身,快速转了一圈,再重新坐下,看起来十分焦躁。他斟酌着用词,与逐晨解释道:“小妹,风不夜或许没跟你说过,不让别人动自己的本命法宝,是因为法宝上会有剑主的魂意。你这样……擦它,风不夜是有感应的。”
  逐晨稍怔,紧跟着脸色白了下去。
  这跟上网记录被扒有什么分别?她紧张问道:“有多少感应啊?”
  梁鸿落忙道:“其实也没多少,你不要害怕。”
  逐晨沉默下来,握着自己的手眼神四处游离。片刻后她抬起头,小心问道:“我说话他能听见吗?”
  梁鸿落:“不能。”
  逐晨:“那……他能看见吗?”
  梁鸿落瞪眼:“当然不能!他敢!”
  逐晨松了口气。
  她这吃饭、睡觉、洗澡,都会把瀚虚剑带在边上,如果风不夜可以视听,可就太流氓了。
  师父怎会是那样的人呢?他既然不提,就说明本身不是什么严重的事。
  逐晨豁然,语气轻快起来,问道:“那能感应些什么?”
  梁鸿落担心逐晨脸皮薄,挂不住,隐晦地说道:“就是些感觉。”
  逐晨点头,拖着长音“哦”了一声。
  她觉得这大概跟风不夜的以剑问心差不多,能觉察到持剑人的一点心意,但并不真切。
  “那他一定能感受到我对他的关爱。”逐晨不以为意道,“毕竟我经常给他的剑做保养。”
  梁鸿落:“……”
  他几乎是出离愤怒了,手背上的青筋都暴突出来,又不好将气对着逐晨撒,自己闷头走了出去。
  逐晨注视着他愤然离去的背影,心说古人真是保守。她大哥就是单身太久了,应该去花花世界锤炼一番。
  不过,自从梁鸿落跟她提了瀚虚之后,逐晨对这把剑开始不由自主地关注起来,总担心它会不会淋到雨、沾到尘。在与小师弟拨弄花草的时候,也要先将它放到旁边,以免泥水打脏了它的利刃。
  风长吟静静看着她动作,转过视线,认真问道:“小师姐,你有新祖宗啦?”
  逐晨差点没照着他脑袋给他一锤子。
  “那你干嘛贡着一把剑啊?”风长吟叫道,“你以前还会拿它劈木头、刨土挖坑,现在你恨不得给它上个香。是师父知道后不高兴了吗?”
  逐晨敷衍道:“大人的事,你小孩子懂什么?”
  风长吟不大服气地撇了撇嘴。都在欺负他年纪小。
  夜里睡觉的时候,逐晨也习惯将瀚虚剑放在床边。
  她铺好被子躺下,在床上翻转了数次,等窗外的月亮渐往远处飘去,仍旧没能入睡。
  她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视线虚虚落在剑身上,发了一会儿呆,又爬起来把瀚虚也拿进了被窝,给它盖上被子。
  逐晨轻轻拍着被面,语重心长地道:“师父啊,你也早点睡,别总让人担心。”
  逐晨戏精入戏,正在发挥,隐隐感觉一道视线在暗中盯着自己。
  她以为是自己多虑,没有正形地又开了两句玩笑,低头整理被子的时候,发现床边确实站着道人影。
  逐晨如今也有几百年的道行了,能在她面前这般来去如鬼魅的人,只有风不夜。这无意的一瞥叫她神魂带着□□都重重震颤了下,险些叫出声来。
  风不夜问:“睡不着?”
  逐晨捂着还在狂跳的心脏点了点头。
  风不夜欲言又止。
  他想说睡不着也别去折腾瀚虚。他方才在屋中静心入定,几经尝试,心境却屡屡掀起波澜。瀚虚剑上的魂意叫他浑身燥热,搅得他神识一团麻乱,别说修炼,连思维都变得断断续续的。
  实在猜不到逐晨在做什么,他干脆跑来看一看,结果发现逐晨是在……哄剑睡觉?
  风不夜觉得这问题大了,望着逐晨的眼神都是慈爱中带着担忧。
  逐晨整理了下衣服,端正在床上做好。风不夜那“关爱智障”的光芒实在过于明亮,她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了句:“我就是睡不着,随意开个玩笑。”
  风不夜将瀚虚剑从被子里抽出来,暗暗松了口气。
  逐晨正要躺下假寐,就听风不夜说:“既然睡不着,我带你出去逛逛?”
  逐晨精神奕奕道:“好啊。”
  风不夜等她套上外衣,带着她一起御剑上空。
  如今天下二气已合,风不夜身上的伤情也痊愈不少,不必再每日受到魔气反噬。
  逐晨站在他身后,拽住了他的衣角,虽然剑御得平稳,她却觉得心神有些晃荡。
  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要去的还是荒郊野外。这三个关键词随意怎么组合都该有点香艳的味道,逐晨克制着叫自己的思维别也往荒郊野地奔去。
  没多久,风不夜停了下来。逐晨往下一瞧,发现是在龙脉的上方。
  夜里来看龙爷是要做什么?
  金龙大概也没睡,当然像它这样的龙魂究竟要不要睡觉还是个迷,逐晨尚未与它进行到这么细致的交流。
  山脉亮起了隐隐的金光,大概是龙爷给他们这两个不眠人的关照,在暗夜中点了盏色调温暖的灯为他们照路。
  逐晨指着下面笑道:“师父你看,夜光山诶。”
  她想到了夜光手表,又想到现在跟夜光手表简直是异曲同工之妙,便笑不出来了,还在心底叹了口气。
  风不夜微微笑了下,沉敛的眉眼在淡金色的光线中变得尤为温柔,同他那轻轻飘逸起的衣角一样,叫这夜色静谧了两分。
  逐晨悄悄瞅他一眼,又弯下腰四处张望。
  风不夜忽然问:“你最近为何一直在摆弄瀚虚剑?”
  逐晨支吾道:“我……我在表示对你的关怀啊。”
  风不夜的声音很低,在这寂静无人的环境里,像一颗颗玉珠落盘,悦耳清晰:“关怀?”
  逐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挠了挠耳朵笑道:“你是带我来看夜景的吗?那不如带我绕着山转一圈?”
  “不是。”风不夜声音发紧,低垂着眸光望向某处,而后长手一指,说道,“当日你没了生息,我抱着你在怀里,就想,若是你再因我而死,我定不能释怀。我不能再终日怅然地追忆往生。”
  就如同舟沉于江海,山崩于地陷,他也会和逐晨一起离去,以免叫悔恨充斥余生。
  逐晨小声道:“我好好的。”
  风不夜轻吐浊气,神色庆幸地笑道:“你如今是好好的。”
  风不夜两次目睹逐晨遇难,都险再见不到她。
  第一次是翻江倒海的悔恨,第二次是绵绵密密的后怕。
  这般生生死死、起起落落,已觉得再没有什么比她平安活着更重要。
  风不夜朝她伸出手,目光柔和道:“我叫你觉得不安了?”
  逐晨恍惚道:“没有……不是。”
  风不夜紧紧抓住了她,低声道:“往后我会陪着你,不会再隐瞒,不会再叫你担心。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来与我说。”
  逐晨被他握着的地方开始发热,连着耳根和脸颊都涌上了滚烫的气血,她磕磕绊绊地道:“师父你……说这个是?”
  风不夜:“你大哥最近总来找我,说我对你不负责。”
  逐晨耳边“嗡”得响了起来,眼前全是风不夜笑意盈盈的脸,后面的话已听得不大真切。
  “我觉得有理……”
  逐晨还在组织着语言,额头被湿润柔软的东西轻触了下,等回过神来,已被拥进温暖的怀里。
  皎皎月色,投落半长斜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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