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郡主狠狂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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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墨白,你想死吗?”宫琉月站起来,满脸愤怒,双手插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云墨白,嗓音冷如寒风。
“这也不能怪我,你听听,这一声声的,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会有反应。”云墨白意犹味尽地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她的甘甜。
“精虫充脑的动物,再靠近我,小心我阉了你。”宫琉月做出一个切的手势,朝着洞穴外移动了一下。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更加清晰地飘入耳中,秀眉蹙得更紧。
持续了一刻钟的时间,声音终于停止,对话声传来。
“煜,我的月事已经超过五天没来,这段时间胃口突然大增,我可能有了你的孩子。”
一道娇柔的声音响起之后,接下来是一阵沉默。
良久,才听到一道阴冷的男声夹杂着呼呼的风声传出。
“你想生下这个孩子?”
“这是我和你的孩子,我当然想生下来。”
“前几天无意中听到老东西与马氏商量,要废除我的太子之位,你想生下孩子,就必须除掉他。”
“他可是你的父皇。”大吃一惊的嗓音飘出。
“你要是不愿意帮忙的话,那就把孩子拿掉,省得让人抓到把柄。我可是问过敬事房了,那老东西可是半年都没有踏入过你的琼玉宫。”
'正文 057阴谋'
“煜,皇上半年不曾来看过我,你让我怎么帮你?”
对话的一男一女正是天澜国的太子夏候明煜和天澜皇帝的妃子玉妃。
深宫得不到宠爱的女人寂寞难耐,玉妃每隔一月都会到清凉寺上香祈祷,趁着上香的机会与太子夏候明煜偷偷约会。
而这悬崖边上,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偷偷约会。二十米外,自然也有太子身边的侍卫亲自把守。
“这瓶药你拿去,想办法每天在老东西的饮食里掺一点点就行了。”太子夏候明煜从身上摸出一个白色的瓷瓶交给玉妃。
玉妃手指微颤,接过瓷瓶握紧,刹那慌乱的光芒退去,被眼底的那抹坚定所代替。
“煜,这个药需要掺多久?我怕时间太久,到时候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怎么办?”忧虑从玉妃的眼中滑过。
“不用太久,只需掺到中秋宫宴前夕就成。”
夏候明煜和玉妃的对话一字不露地送进之宫琉月的耳中,越往下听宫琉月的眉头越蹙越紧。
突然,鼻子一痒,宫琉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喷嚏声随着狂肆的风往上飘去。
“谁?”夏候明煜一声冷喝,与玉妃停止了对话。
任夏候明煜再谨慎,也绝对想不到悬崖下七八米的峭壁之上还有一个隐蔽的洞穴。
“煜,是不是你听错了?”起初的惊慌过后,玉妃环视四周,除了沙沙作响的树叶与二十米外的侍卫,并没有其它人。
“可能是我听错了,走吧。”没有发现任何的踪迹,夏候明煜也相信自己可能是听错了,与玉妃离开了悬崖边。
“云墨白……”
在夏候明煜离开后,宫琉月往洞穴内挪了挪身体,刚要开口说话,云墨白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宫琉月立刻闭嘴不再出声。
悬崖上再一次传来夏候明煜的声音,“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踪迹?”
“回太子殿下,属下在周围已经查看过,无人。”这是侍卫张铁的声音。
悬崖上面沉默了很久,才听到不甘心离去的脚步声。
“云墨白,你刚才有没有听到,太子竟然想要毒害他的父皇,天澜国的皇帝?”宫琉月乌黑明亮的眼睛里布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她多么希望自己幻听,没有听到这条消息。
“听到了。”云墨白用一种很平静很淡定的神情答道。他不是天澜国的人,皇帝的死与生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那你的表情怎么那么平静?”看着云墨白云淡风清的样子,宫琉月很好奇,那可是一国的皇帝,他怎么可以这样的淡定如山。
“天澜国皇帝又不是我亲爹,他生或者死与我何干?”云墨白启唇,淡然如水的嗓音响起。
“那你的亲爹是谁?你又是从哪里来的?”突然对云墨白的身世和他那一身异能非常地感兴趣。
“星宫。”淡淡地吐出二个字。
“星宫在哪里?”
“很遥远的九天之上。”
“九天之上,你是神仙。”
云墨白摇头,“不是。不过我们的寿命比一般人要长。”
“那你今年多少岁?”宫琉月眨着明媚的眸子,好奇地问。
“是你的很多倍。”
'正文 058学院风波(1)'
“很多倍是多少倍?”宫琉月一直缠着云墨白,问个不停。
“二倍、三倍、四倍、五倍、六倍……”云墨白勾着手指,他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对宫琉月坦白。
“等等。”宫琉月连忙喊停,怪异的目光在云墨白身上盘旋,语出惊人道:“你不会是个一百多岁的老怪物吧?”
“你看我像怪物吗?”云墨白脸色蓦地一黑,他明明长得玉树临风,哪里像怪物?
“那你究竟多少岁?”收回打量的目光,宫琉月继续刚才的话题。
“六倍之多,自己算。”
“靠,你是想考我的数学吗?”宫琉月翻了个白眼,压根不相信。
……
太阳快速地从中空缓缓朝着西边落下,漫天晚霞。
宫琉月饿得头昏眼花,靠在云墨白的身上,连抬手力气都没有,更没有心思去欣赏绚烂的晚霞。
转眼间夜幕降临,新月在东边缓缓升起,渐渐升至高空,散发出暗淡的银辉,给大地披上一层朦胧的轻纱。
“鸡腿,烤鸭……”迷迷糊糊睡着的宫琉月梦里都是满满一桌子美食。
子夜时分,明月升至中空,煎熬的一天过去,云墨白体力恢复,抱起宫琉月,心念一动,眼瞳紫芒大放,下一秒钟,两人已经出现在宫琉月的闺房。
云墨白动作轻柔地将宫琉月放在宽大的雕花木榻上,他没有回沅水河畔的小楼,而是去琼玉宫转悠了一圈,才回到住处。
旭日东升,阳光穿透薄云,驱散氤氲的雾气,灿烂的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在地上投下点点金芒。
宫琉月睁开惺松的眼睛,不雅地伸了一个懒腰,环视着周围熟悉的环境。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碧珠。”坐起来,朝着外面喊道。
房门被推开,地面一阵不小的震动。碧珠胖胖的身子好像一座大山一般走进来。
“郡主,昨天你去哪里了,一直到天黑都没有回来,可担心死奴婢了,幸好昨天王爷没有问起,不然奴婢真不知道怎么回答?”碧珠走到榻边,一边伺候宫琉月起榻,一边唠叨。
“我好饿,从昨天早上到现在连口水都没有喝过。”宫琉月穿上鞋子,坐在榻边可怜兮兮的望着碧珠。
“奴婢马上去厨房给你端一碗粥来。”将手里打湿又拧干的毛巾递给宫琉月,伺候宫琉月梳洗后,匆匆往厨房走去。
香喷喷的粥端了进来,宫琉月狼吞虎咽地喝完后,今天没有课,她坐到院子里的木棉树下秋千上,闻着淡淡的香气,享受着微风吹面的舒适。
悠闲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的快,学院短暂的二天休假结束,一大早,宫琉月坐着软轿往皇家学院而去。
“郡主,今天我们还是别上课了,直接回府吧。”刚走到学院大门口,软轿还没有放下,碧珠好心地提议道。
听完碧珠的话,宫琉月眉头蹙了蹙,她抬手掀开软轿的布帘往前望去,前方十米的学院大门口,站着一排人。肥环燕瘦,花枝招展,全部都是学院的学员。她们手里拉着一条横幅,上面写着。
“宫琉月不贞不洁,有辱学院名声,反对她入皇家学院上课。”
'正文 059学院风波(2)'
“碧珠,你身上带的有火折子吗?”宫琉月双瞳冷若寒冰,放下软轿布帘,冰冷的嗓音隔轿传出。
虽然不知道宫琉月需要火折子做什么,不过碧珠还是从身上摸出火折子,从软轿的窗户递了进去。
软轿停下,宫琉月仪容稍整,在碧珠的搀扶下,优雅高贵地走出。
“宫琉月不贞不洁,反对她入学院上课。”
看到宫琉月走出来,拉着横幅的闺秀们更来劲了,也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一句,大家纷纷跟着喊道。
宫琉月不怒反笑,反而拍手叫好。
“喊得好,大声喊,最好把你们那破锣嗓子全部都喊破更好。”
出乎意料的反应令众闺秀们齐齐一愣,诧异的目光看着宫琉月,杂乱的喊声反而弱了下来。
“给你们三分颜色,你们就开起染房来。这段时间本郡主心情好,没有整你们,你们还真当本郡主是病猫,竟然敢拉横幅反对我入学院上课。本郡主告诉你们,我要是不入学院上课,你们统统也别想上课。”宫琉月冷眉一横,黑瞳中迸射出森冷寒戾的光芒。
只见宫琉月上前一步,拿出插在腰间的火折子,扯开、吹燃,点燃那张在风中颤抖的横幅。
易燃的布料不费吹之力地欢腾燃烧着,引起一片混乱,刺耳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拉着横幅的闺秀们好像扔垃圾似的,纷纷扔到手里的横幅,朝后退去。
后退的步伐匆忙慌乱,踩到站在后面之人的脚。后面的人不甘心被踩,推着前面的人。
你推我挤,一个“乱”字形容。
“就这么一点破本事,还敢在我面前叫嚣。”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宫琉月心情极好地勾唇笑道,非常满意自己点了一把小火带来的杰作。
突然,宫琉月看到人群中一抹紫色的身影趁乱往学院里面跑去,正是贺兰雪。
“贺兰雪,上次清凉寺下药一事,我本来不想计较,可是你却偏偏不知好歹,让我声名扫地,还鼓动大家反对我入学院上课,今日我要不是做出一点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你还真当我软弱好欺。”
不认识字,不会写字,并不代表宫琉月傻。相反的,她思路活跃,只是她的聪明都没有用在正途上。
短短二日的时间,能够让平时胆小如鼠,见了她如老鼠见了猫的闺秀们,壮起胆子齐齐站出来拉横幅反对她入学院上课,除了贺兰雪在其中搞鬼之外,她想不出任何人有那么大的号召力。
“碧珠,把她们都清理掉,让她们别拦路。”收起火折子,宫琉月侧头朝着碧珠吩咐道。
碧珠点头,粗腿一迈,地面小小的震动了一下,“都让开。”
嗓门一拉,碧珠跑向人群,长臂一伸,两只手掌好像两块软木板一般往两边一挥。
众人见状,在手掌扫来之前,纷纷往两边退开,中间退出一条路来。
宫琉月大步流星穿过人群,往贺兰雪离开的方向飞速地追去,挡住贺兰雪的去路。
清风吹拂,阴云浮动,遮挡住天上的太阳,大地阴暗下来。
贺兰雪看到面前的宫琉月,脸色也跟着阴暗下来。
'正文 060学院风波(3)'
“宫琉月,好狗不挡道,你这是做什么?”贺兰雪沉着脸,眼底布着一抹愠怒,还有一丝因为虚心而浮起的慌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双倍还之。上一次清凉寺,你暗中下药,我还没有找你算帐,结果在更衣室你又故意揭穿我清白已失之事,今日又鼓动大家拉横幅反对我入学院上课。你暗地里对我使了这么多的阴招,我要是不还手教训你一下,只会助长你的气焰,让你变本加厉的暗害我。”
冰冷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从宫琉月樱唇吐出,让人感觉好像寒冷的冬季来临。
“你想干什么?”贺兰雪脸色微变,一贯高傲的嗓音透着一丝颤抖。
“等一会你就知道了。”宫琉月阴恻恻笑道,好像地狱阴风刮过,令人毛骨悚然。
只见宫琉月摸出火折子,再次吹燃。看到这一幕,贺兰雪转身撒腿就跑。
“你以为跑就能够躲过今日这一劫吗?”宫琉月冷哼一声,脚步一动,奔跑的速度比贺兰雪快了二倍不止。
长臂一伸,一把拽住贺兰雪飞扬的长发,另一只手的火折子往前一伸,一股秀发烧焦的臭味飘出。
“今日本郡主就烧光你的头发,让你进庵里当姑子。”
宫琉月发狠地烧,片刻不到的时间,贺兰雪一头亮泽的秀发,发根微卷,变得参差不齐。
“我的头发。”刺耳的尖叫声回荡在学院内。
“宫琉月,我和你拼了。”贺兰雪双瞳腥红,好像发狂的野兽一般,不要命地朝着宫琉月扑过去。
宫琉月脚下飞快地一动,朝着边上闪开。煞不住脚的贺兰雪非常悲催地扑了个空,身体失去重心,摔了个狗啃泥。
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一只纤纤玉足重重地踩在贺兰雪背上,
足虽纤细,力量却不小。
灰头土脸的贺兰雪被踩得动弹不得,趴在地上。
“贺兰雪,这一次只是烧你的头发,下一次你再敢惹怒本郡主,本郡主绝对会让你也偿一偿失去清白的滋味。”宫琉月双瞳闪烁着森冷的寒芒,清冷的嗓音好似凛冽的寒风刮过。
警告完,宫琉月厉目一扫,扫向被碧珠隔离的众闺秀们,凌厉如箭的视线逼迫得众闺秀们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你们张着耳朵听好了,谁要是再敢惹我,本郡主下次就不是烧横幅,而是烧你们的衣服,让你们一个个光着身子,看你们还敢得瑟地拉横幅不。”
一个个敢怒不敢言地低着头,令宫琉月满意地扬唇。
撤脚离开,往教室行去。
贺兰雪趴在地上,侧头,水雾氤氲的眼睛里迸射出丝丝森冷的杀意。
“宫琉月,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贺兰雪藏在袖中的手,尖锐的指甲刺进肉里,她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她的眼睛里只有今日受到的屈辱,只有报复的仇恨。
上课的钟声敲响,寂静的教室,宫琉月坐在最前排的位置,闹事的闺秀们低着头,不敢看她,纷纷从后门走到座位上坐好。贺兰雪缺席,想来是回贺兰王府了。
“宫琉月,院长让你去一趟院长室。”
'正文 061退学(1)'
走进教室教授棋艺的老师姓许,六十岁上下,须发皆白。年纪虽然大,却是红光满面,双目烔烔有神。
许老夫子扫了一眼前排大字不识,棋